同时也开始讨论《尤物》销量的真假。
夏艺洋洋得意,网民的记忆力果然只有七秒。
她借这股风开始吹嘘自己杂志的预售量,再很快,《时代》年底刊出刊的日子到了!
夏艺一大早就先爬起来看销售情况。
助理喜滋滋过来报告好消息,“艺姐,粉丝都太给力了!网店的昨晚12点就开始买,实体店的六点就出门扫街,便利店、报刊亭,半个小时,一万五!”
夏艺心内狂喜,能打败文琥琥就是胜利!
她故作淡定一笑,“这算什么,《时代》的基本数据而已,看着吧,绝对碾压那丫头!”
话音刚落,另一名助理就跌跌撞撞跑进门来,“艺姐!艺姐!”
夏艺眼一瞪,“咋咋呼呼干什么?”
助理哭丧着脸,“《薇薇安》,也赶在今天发刊了!”
夏艺翻白眼,“发就发呗,年底不就是销量大战吗?它家走日韩风,跟《时尚》没冲突。”
“但是!”助理终于喘匀了气,“她家的封面专题,也是文琥琥!并且,主题跟咱们一样!我们是“百变公主”,她是“幽灵公主”!明显冲咱们来的!”
夏艺“唰”站起身,身后摇椅“哐当”翻倒在地,白着一张脸揪起口罩匆匆冲出门去。
作者有话要说: 快要完结了哦~
期待掉马的宝宝们不要着急啦,掉马后就皆大欢喜大团圆啦~
嗷~顺便给新文打个广告,《他的绮念》:
众人都以为落难其实仍然超有实力的富家公主VS公主唯一的滑铁卢禁欲系影帝
第68章 吸到欧气
夏艺独自冲进一家便利店, 书刊架前当头摆着的就是她的《时代》, 只剩三本了。
她松口气,看来销量确实还不错。
再一看, 紧拍在第二列头一个就是《薇薇安》。
夏艺一把拿起来,紧紧捏在手里。
封面上的文琥琥一手抬起脸上的红漆木兽面, 露出面具下冷艳又野性的脸,油彩殷红, 眼睛遮了半只,眼神充满□□裸的原始力量,黑白分明晶莹如赤子,流动着冷光, 又如血腥杀戮中长大的兽。
远处本该是山林的背景, 换成了若隐若现迪士尼梦幻城堡, 马克龙色的粉蓝粉红, 与她形成鲜明对比,震撼力非凡!
她抖着手要撕开透明包装, 身旁传来一个不满的声音, “哎, 你还没付钱呢,不能打开。”
夏艺咬咬牙, 横了旁边补货架的售货员一眼, 只得把杂志拿过去排队结账。
收银台前排着长队,几乎人手一本杂志。
她仔细看了看,大部分都是《薇薇安》……
都特么瞎了吗?
忽然听见旁边有人问:“《薇薇安》没了吗?”
刚刚那位售货员答:“嗯, 卖完了。”
她一指夏艺,“这是最后一本了。”
夏艺本来就恼得上火的心像被人一刀子捅进去,不就是个COSPLAY吗?
没她的服装精美奢华,没她的造型复杂,没她的妆容精致,更加不如《时代》的咖位,几片兽皮涂点油彩而已,能卖那么好?
真贵,28一本!
她付了钱,气呼呼站在门口就打开翻看。
呵呵,还以为多了不起呢?
不就这一个造型,多换了些场景而已!
坐在旋转木马上的,望着公主裙的,站在船头扬起笑的,还有伸手从小熊□□的锋蜜罐子里偷蜜的……
她胡乱翻着,越看心情越烦躁,最后一把将正本杂志都塞进路旁垃圾桶,冷冷离开。
回家换了衣服,直奔工作室。
门口正有辆垃圾车正开走,她捂着鼻子,余光一扫,愕然愣住,垃圾车上整整齐齐若干叠没拆的杂志,正是她让人订的《时代》!
“停下!”夏艺气得发抖,顾不得臭,拔腿朝垃圾车追去。
门口的工作人员看见她忙追出来拉住她,“艺姐!”
“这是怎么回事儿?”夏艺气得要疯,“这杂志谁给扔的?”
工作人员战战兢兢垂下头,“是龙哥说,没地儿搁,让给处理掉……”
夏艺一听,甩开手“蹬蹬蹬”往工作室的小洋楼里冲去。
应小龙正抿着茶,一手捏着鱼食,往鱼缸里抛。
夏艺“砰”冲开门,气汹汹跑到他跟前,“凭什么扔我杂志?!”
应小龙瞄她一眼,脸色也不怎么好,“花那么多公司的钱干这种蠢事儿,还好意思说?不扔干嘛?擦屁股还嫌纸硬呢!”
他转过身,放下茶杯拍拍手,“勇爷让扔的,你以为他给你的钱就真是你的钱?别说钱了,包括你,我,都是他的!明白?”
夏艺的脸顿时变得惨白,腮肉有些僵,“可是,不是说和文琥琥对着干的!”
应小龙白她一眼,“你那是对着干?你那是自损一千伤敌八百,这蠢脑子,咋不把印刷厂包下来呢?给你印个两千万本?”
夏艺颓然跌坐进沙发里,看见茶几上的烟盒,抖着手摩挲出一根来。
应小龙坐到她对面,掏出打火机给她点上,淡淡道:“这一仗也不是白输的,至少勇爷拿到证据了,二少为她包下迪士尼两天,你猜花了多少钱?”
“多少?”
“一千八百万!”应小龙咋舌,“当真是有钱人不拿钱当钱!”
夏艺完全没有什么“拿到证据”的喜悦,嫉妒心把她撕裂得粉碎!
她花钱几万买自己杂志都被骂了,杂志也被扔了……
文琥琥竟然有那么帅的男人为她花一千八包两天迪士尼!
还能一个月上两次封面!还是年底刊!
凭什么?!
“行了!”应小龙过来拍拍她脸蛋儿,“你跟着勇爷日子也不错,比朱媛那几个已经强多了!”
夏艺抬头看着应小龙,眯起眼咬着腮肉,“勇爷不是想要二少和文琥琥的实锤吗?你给我几个狗仔电话,我有办法!”
》
杂志大战三天,随着元旦喜庆的倒计时钟声,新的一年到来!
文琥琥团队在中心广场边上的顶层旋转餐厅聚餐,迎新年兼庆功宴,楼下是欢腾的人山人海,当十二点的钟声敲响,烟花升上夜空,无数气球和彩花炮飞起来,欢呼声口哨声响彻云霄。
“CHEERS!”众人的酒杯碰到一起。
“庆贺虎妞荣登年度杂志销量冠军!”叶回笑眯眯。
“今年的年度价值艺人绝对有文小姐!”可可振臂大呼!
“还要预祝我们的电影春节档大麦!”吴炜也受邀前来,与他们同迎新年。
“二少有什么新年祝词吗?”罗秘书笑吟吟看着秦时。
秦时与文琥琥相视一笑,只伸手一举杯,“希望,一年更比一年好!”
轮到文琥琥了,她转着手里的酒杯,眯眼望着秦时笑,“我想,喝一杯!”
虽然秦先生已经不是她经纪人了,她还谨遵他的禁酒原则。
吴炜一撇嘴,“喝吧喝吧,大过节的哪还能不让人喝酒呢?”
真是,该他来管自个儿闺女好不?
秦时亲昵地揉一揉文琥琥额发,“喝吧,大不了背你回去。”
“哦哦!”众人起哄,包厢内一片欢腾!
一直闹到凌晨一点才散。
文琥琥不负“三杯倒”的英名,已经醉醺醺依在秦时怀里,迷糊着眼跟大伙儿打招呼,“生日快乐!可可生日快乐!吴老师生日快乐!”
众人:……
秦时忙把这个丢脸的丫头塞进车。
吴炜车在前头,先一步回了澜天下。
秦时正要开进去,吴炜的电话就来了。
“吴老师。”
“地下车库和楼道里都有狗仔!”吴炜低声抱怨,“怎么回事儿?是冲你来的还是冲我来的?谁泄露的住址?”
秦时放缓车速,皱起眉,“21楼都有?”
“嗯!感觉不太对,你带琥琥住外头吧!”吴炜果断道:“别开进车库,你那那么拉风的车牌号狗仔也知道。”
秦时:……
头一回见人让情敌带心爱的姑娘去住外头的!
吴老师这是,大爱啊!
念头刚落,吴炜就补充一句,“别去你家啊,知道你房子多!住你家的酒店,开两间房!记住了!小心一点!”
他可不想送羊入虎口!
秦时住众越的酒店,等于在秦老爹眼皮子底下,那他这个老父亲就放心多了。
“嗯。”秦时淡定回应,“明白。”
他把着方向盘一转,法拉利一个急转弯,掉头而去。
众越的五星级豪华酒店,坐落在东北二环的古老城墙边上,一片幽静小胡同,庭院深深,梅林丛丛,隐私性极强。
秦时半拽着文琥琥进了大堂。
值班经理早得知他的座驾进了车库,已带着工作人员候在大厅,一见他,忙恭敬上来迎接。
“二少!您晚上住这里吗?”
“嗯。老地方。”秦时拿了钥匙就要走。
经理忙跟上,“您需要什么宵夜吗?酒或者其他?”
秦时的一句“不用”还没出口。
怀里的文琥琥听见“宵夜”两个字,眼睛瞬间亮了,猛地站直一挥手,“羊肉串儿!鸡翅!麻小!再来两个大腰子!秦先生要补肾!”
一众弯腰跟在后头的工作人员,纷纷捂嘴。
经理:不能笑不能笑绝对不能笑!
强烈的求生欲让他压抑下颤抖的嘴角,专业微笑着面不改色应答:“好的,您稍等!”
秦时:……
真感人,醉酒都念念不忘要给他补肾!!!
感动得他都要哭了!
他抽抽嘴角,补充道:“再来点果汁牛奶。”
正好晚上尽顾着玩儿了没吃饱,那就吃点串吧。
要完红牛拖着文琥琥走进酒店给自己人留的专属房间,把她扔大床上,气喘吁吁把她翻过身子打屁股。
“我肾虚?嗯?你试过?坏丫头!”
文琥琥在他大手下翘起屁股躲闪。
小蜜桃臀挺挺的,手感又弹又软,包臀牛仔裤紧贴着臀线,把整个完美形状都勾勒出来。
被他一拍,又含着醉意娇娇的低吟一声。
“嗯~”
尾音九曲回肠,又甜又娇,小颤音似猫儿的尾巴毛茸茸轻飘飘挠在秦时心尖尖上,带电。
本来没那个意思的,他瞬间就被她点了火,裤子绷起来,腿间顶出帐篷。
不行,吴炜特意强调过,他都答应了。
再说了,虎妞喝多了,他不想趁人之危。
他咬着牙推推文琥琥,“丫头,起来吃串儿,然后自己去冲个澡了睡!嗯?”
有串儿她应该就能清醒了。
话音刚落,门铃就响了。
是经理亲自送来宵夜,烤串儿摆盘精致,还带着电烤架。
除了文琥琥要的东西,还有生蚝、扇贝、对虾,一列精致素菜,酒水齐全,还有红牛!
经理带着服务生进门给秦时摆好放桌上,再从门口衣柜里推开一扇门,微笑着一鞠躬。
“二少请慢用。”
几人迅速退走。
秦时好奇地探头过去看衣柜里的门。
他好像住过这酒店几次,但从来不知道这里还有一扇门。
一看,目瞪口呆。
里头好宽敞的空间,灯光迷离,有水床、双人浴缸、有像健身器材一样奇怪的凳子、一张网、秋千、还有床头赫然摆着的:安全用品。
秦时一向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脸隐隐发烫,裤子也像着了火,烧得里里外外都难受得要命。
就算他再没经验,也知道这些东西是拿来做什么用的!
这都什么酒店啊?!
整改!必须整改!
这不是拖他后腿吗?
他匆匆退出来,“砰”关上门,像发烧一样,呼吸急促,浑身滚烫,某一处如刚炼出炉的钢,又硬又烫!
他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艰难地迈着八字腿往卧室去喊文琥琥。
刚走到门口,整个人瞬间呆住。
文琥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钻进了浴室,还穿着件长T,站在透明的玻璃浴室中,肆意得仰着头,任水花“哗哗”冲洒在身上。
衣裳已经湿透,棉布变成透明的诱惑,流水顺着她乌黑的发丝,如小溪般潺潺流过她雪地一样的瓷白肌肤,顺着下巴,流过天鹅颈,再绕过山峰丘峦,钻过深涧,流过平原,流进峡谷……
这特么谁顶得住啊?
秦时几乎窒息,那熊熊燃烧的火瞬间蔓延成势,“轰隆”一下摧毁他所有理智,铜墙铁壁都被夷为平地。
是她诱惑他的!
他推开玻璃门进去,就那么站在水流底下,从文琥琥身后摊手环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大手难以抑制地摩挲着往上。
勾下头,唇抵在文琥琥耳边,沙哑着嗓子低声问:“我肾不肾虚,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文琥琥后背滚烫,双腿软下去。
……
电烤架凉了又热,热了又凉。
新年的夜喜庆又静谧,窗外的红灯笼如喜烛,从窗帘后蔓延出细细碎碎的娇声和喘息,咿咿呀呀,时高时低,如三月的双鸟鸣,四月的猫儿叫,荡漾如春。
就在他们入住后不久,经理又迎来一波顾客,拿的是众星董事之一的介绍信,又是自己人,点名要住贵宾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