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世界后前男友找我复合[综]——喻清夏
时间:2019-06-14 11:14:58

  “我的话你就放心吧。”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交换过了眼神,再擦肩而过走向了不同的方向,如同两个完全陌生的人一般。
  安室透顺路去了一趟卫生间,在准备回到刚才的那个包间的时候,路过转角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这位先生,你再不让开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立花绘梨皱着眉,不悦的看着眼前缠着自己的男人。
  现在明明还是白天,他就已经喝的浑身的酒气,实在是给了她一种非常差劲的感觉。
  然而男人就好像是没有听到立花绘梨的话,咧嘴笑了起来,还抬起手想要去碰她的脸颊。
  只不过中途就被另一只手拦了下来,捏在手腕的手微微用力,疼得让他大叫了起来。
  “先生,你要对我的女朋友做什么?”
  安室透的声音让立花绘梨抬眸看了过去,那张侧脸与他们第一次相见如出一辙。
  让她不由有些晃神,直到听到男人匆忙道歉和逃走的声音,才又开口:“谢……”
  那一声谢谢还没有说完,立花绘梨的手腕忽然被安室透给拉住,让她忍不住抬头看了看他,却看到有一些阴沉的眼神。
  “安室……”
  他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而是拉着立花绘梨进入到了一间似乎是杂物室的房间。
  狭小不大的地方没有开灯,只有从小窗户在透进来昏黄的夕阳。
  立花绘梨被安室透抵在了他和墙壁之间,整个人都几乎被圈在了他的怀里,耳边还有一只撑着墙壁的手。
  “绘梨。”
  安室透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咬牙切齿,几乎将脸埋在了她的颈间:“是谁干的?”
  “……啊?”
  立花绘梨茫然的眨了眨眼,不太明白他究竟在说什么。
  她颈后的肌肤被带着薄茧的手指蹭过:“我说这里。”
  安室透和她的脸只有大概一两厘米的距离,呼出的热气撒在她的鼻尖还有脸颊,让立花绘梨脸上的温度渐渐的升高,耳畔又一次传来了对方压抑着,又充满了酸意的声音。
  “是谁做的?”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得到了英雄救美机会的透子。
  其实那是十六瓣菊消失以后暂时留下来的红色印子,不过因为地方特殊,所以被误会了。
  嫉妒的男人真恐怖(咂嘴)今天也在吃柠檬
  今天一直在堵车我也佛了。
  我怀疑我的炉子里面根本没有谦信,说着打死了刀匠。
  对了,b站上真剑2016了,你们有大会员可以去看了hhhh我打算囤几天弹幕,终于可以在有弹幕的情况下看真剑了
  这一期幸运小天使——迟语,红包已奉上,谢谢支持
 
 
第66章 
  安室透的手指有一层薄茧, 在立花绘梨的后颈出轻抚而过的时候,让她不由的颤抖了一下,下意识的往前方挪了一些, 对上的就是那张距离更近的俊脸。
  咫尺之间的距离, 她甚至能够感觉到安室透的呼吸和心跳,只要再动一点点,他们两个人完全可以再一次吻上。
  安室透将额头抵在了她的额前, 有些阴沉又复杂的眼睛盯着她的, 又低声的重复了一次:“是谁干的?”
  立花绘梨先是因为他的话愣了一下,也仔细的想了想他触摸过的那个地方,忽然想起了那是先前让菊一文字则宗显形以后留下了十六瓣菊的金色刀纹的地方。
  不过,就像是沢田纲吉所说的那个样子,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个刀纹已经渐渐的消失了, 所以她才在今天把头发挽了上去。
  按理来说, 安室透应该看不到刀纹了才对, 所以他问的应该不是这件事情。
  立花绘梨不解地眨了眨眼, 扯起了唇角:“安室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
  她的话没有能够说完,因为在最后的几个音节说出之前, 唇上就传来了温热的触感, 完全没有前些日子在游乐园到时候的温柔。
  安室透现在更像是一只发了狂的猛兽, 而她是被盯上的猎物, 被紧紧地盯住、捕获、撕咬,然后吞吃下肚。
  立花绘梨这一次并没有像之前在摩天轮上时被迷惑, 而是用力的在他的唇上咬了一下,瞬间在唇齿之间尝到蔓延至口腔的腥甜。
  可是,对方似乎依旧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她抵在安室透胸前的手攥紧,由心底浮出的莫名的委屈让眼前的景象渐渐的模糊了起来,蓄满了眼眶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口中多出来的湿咸,让安室透回过了一些神,睁开了眼睛看着那双倔强等着的金瞳,他感觉心上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对不起……”
  安室透撑在墙上的手收了回来,双手缓在了她的腰间,紧紧的将立花绘梨搂入了怀里,又克制着不让自己的双手用力,害怕再去伤害到对方。
  “对不起,绘梨。”
  “……”
  立花绘梨别开了头,看向那边墙上照入了夕阳暖橙色的透气窗,没有说话。
  安室透弯着腰,将脸埋在她的颈间:“我刚才吓到你了。”
  “……”
  立花绘梨缓缓的偏过了头,他的金发蹭着她的脸颊,有一些痒痒的,像是触电一样的感觉。
  她能够感觉得到,自己腰上的那双手正在颤抖着。
  “你在害怕什么?”
  立花绘梨张了张唇,最终还是这么问了出来。
  而很快,耳边也传来了安室透有一些发闷的声音:“……害怕你被抢走。”
  立花绘梨攥着他胸前衣服的手放开,按在了他的肩膀上推了一下,被牵扯的领口向一边敞开,那枚被遮掩住的银色戒指从中跳了出来,在黄昏里闪烁起了少有的暖色光芒。
  她感觉喉间一涩,微微抿起了唇角。
  “你先放开我吧。”
  “不放!”
  和立花绘梨所说的话相反,安室透环在她腰上的手臂又收紧了一些。
  他现在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受了伤的小孩子,或者说……根本就是。
  刚才还被强吻了的立花绘梨这个时候还得去安慰他。
  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放开我吧……”
  “……零。”
  这么久了,立花绘梨是第一次承认自己身份,也是第一次再这么叫他。
  是零而不是安室先生。
  将脸埋在她颈间的安室透眼神闪烁了一下,终于还是抬起了头来,垂眸看着立花绘梨的面容,却没有松开抱着她的双手。
  “你终于承认了,绘梨。”
  “是啊,终于承认我被你甩过的这个事实。”
  立花绘梨自嘲地笑了一下,直视起了他紫灰色的眼睛:“到现在我还是搞不懂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明明我才是被甩的那个人吧?”
  “你现在这个样子,有意思吗?”
  她这么直接的质问,让安室透抬起了右手,用指背蹭去了她眼角的泪痕:“那件事情,确实是我的错。”
  “但是就像是我之前所说的那个样子,这里。”
  他牵起了立花绘梨的手,重新放在了衣服被她捏得皱成一团的胸口:“只有你一个人。”
  “然后呢?”
  立花绘梨挑起了眼角,不用正眼去看他,因为她怕自己再一次心软。
  “我不想把你卷进危险里来。”
  “所以,我就活该被甩?”
  立花绘梨双手用力,挣开了安室透的怀抱,向后退了一步和他拉开距离:“那么我很高兴的告诉你,就如你所愿的那样子,我现在过的很好。”
  “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
  她想要狠心的转过身,可是身体没有办法这么做,只能够看着安室透,牵扯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这是你的愿望,也是我的。”
  “你不是这么想的。”
  安室透太过的了解她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说谎的时候的小动作还是一点都没有变,而且明明就快要哭出来了,还是笑着。
  他上前了一步,立花绘梨就退后一步,直到再一次退到了墙角,背部抵在了冰凉的墙上。
  无处可退。
  安室透再一次把立花绘梨捞到了自己的怀里来,手掌放在她的脑袋后面护住头,手臂也垫在了她的背后,让她不会因为靠在墙上而被凉到。
  “绘梨……”
  安室透低头看着不愿意看自己的少女,轻叹了一声,,将下巴放在了她的肩上:“我嫉妒的快要发狂。”
  “看到他们能够这么光明正大的呆在你的身边,而且能够触碰到你。”
  “是你自己放弃的。”
  立花绘梨微微的扬起了头,看着随着夕阳下落而变得昏黑的天花板:“这是你的选择,零。”
  “是啊,我的选择……”
  为了他所效忠的国家,也为了不把立花绘梨卷进那个组织的视线范围之内,在接到潜入黑衣组织的任务以后,降谷零断绝了以往所有的联系,化名为了安室透。
  就像是立花绘梨所说的那个样子,这是他的选择。
  可是不得不说,安室透后悔了。
  其实他六年前完全可以不和立花绘梨分手的,可是那个样子就相当于把她推上了风口浪尖,稍有不慎就会让她暴露在那个组织的视野之中,甚至就这么被卷进去。
  这绝对不是安室透想要看到的事情,所以他做出了那个选择,也做好了面对所有结果的准备。
  然而事实证明,他还是太高估自己了。
  六年的时间里,他们两个谁也没有忘记谁。
  立花绘梨嘴上虽然不承认,但是根本就骗不了安室透,也骗不了那些出现在她身边的那群身份不明的男性,否则他也不会一直受到那群人的敌视。
  安室透并不清楚立花绘梨消失的这六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
  他很清楚这一次自己并不想放手。
  “那么……”
  立花绘梨被安室透抱着,并没有做出挣扎的动作,只是轻轻的开了口,询问起来:“理由呢?”
  “六年前分手的理由是什么?”
  这是立花绘梨一直想要弄明白的事情。
  她很清楚的记得,六年前降谷零对自己所说的那句:“我有必须要守护的东西和人。”,所以就默认了对方是喜欢上了别的人。
  但是今天来看,似乎又不是这个样子。
  立花绘梨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竟然燃起了些许的希冀。
  她希望得到安室透的解释。
  “我……”
  这件事情安室透当然不可能照实说的,只是在他想好说辞之前,怀里的少女忽然就把他给推开了。
  因为没有丝毫的防备,安室透甚至踉跄了一下。
  “抱歉,这件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
  立花绘梨因为自己刚才那一瞬间感受到的事情而没有了任何其他的心思,将安室透推开了之后,就向门口跑去,只给他留下了一个背影。
  留下安室透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站在昏暗之中。
  她一路向外面小跑,也没有回到联谊会的那个房间,而是穿过了亮起霓虹灯的街道,跑到了一个安静的街边公园。
  立花绘梨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因为突然剧烈的运动而喘息着,可是却没有继续在公园门口停留,继续向里面跑进去。
  街边公园什么时候都能够进入,不过晚上就很少有人在这个地方,只有几处亮着昏黄的灯光,不然就只能够借着月色看清出景象。
  不知名的醉汉躺倒在了公园木制的长椅上面,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能够一觉睡到明天早上。
  只是他忽然听到了一阵巨大的声响,也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在渐渐清晰的视野里,看到了一个手上那着长刀的男人。
  或许也不能够称呼他为人,因为只是看上去像,实际上的身体就像是一个怪物。
  醉汉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引起了它的注意,四周的黑暗之中也转过来了一双双红色的眼睛,才让他发现原来不只是一只而已。
  周围有好几只这样子的怪物。
  怪物来到了他的面前,举起了长刀,吓得他两眼一翻就昏了过去。
  而那柄下挥的刀却没有停下,直到发出了“锵”的一声兵器碰撞的声音,下一秒一把在灯光下泛起白光的短刀就刺入了怪物的身体里。
  “——就连刀柄也一起贯穿进去了!”
  药研藤四郎的刀直接穿透了它的身体,让他在空气中化作了一阵黑色的气体消散。
  与此同时,黑暗之中的其他的时间溯行军也被这一次出阵的厚藤四郎、博多藤四郎、后藤藤四郎以及谦信景光所解决。
  五位付丧神将刀重新纳入刀鞘中,又一起走到了被平野藤四郎守护着的立花绘梨身边。
  “赢了啊,大将。”
  立花绘梨点头将一枚【誉】的徽章递给了药研藤四郎。
  “是啊,辛苦你们了。”
  她抬起头,看了看那边昏倒在长椅上的醉汉,感叹道:“等明天起来,他也会以为这不过是一个梦吧。”
  “是啊。”
  博多藤四郎颔首,又注意到了她有些红肿的唇:“主人,你的嘴怎么了?”
  “啊……?”
  他这么一出声,几个人就齐刷刷的看了过来,让立花绘梨反正过来了刚才的事情,也无奈的偏头笑了一下:“刚才在那边吃了辣的东西,所以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是很辣的东西吗?”
  平野藤四郎这么问,看到她点头,就从口袋里摸出了一颗糖果:“这是包丁之前给我的,主公大人吃吧,可以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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