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既然对方在这个地方的话,毛利兰和毛利小五郎应该也在这个地方,而且十有八.九的是铃木园子邀请他们一起过来的。
果不其然,下一秒毛利兰和铃木园子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响了起来,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也连忙向立花绘梨询问起了状况。
立花绘梨也只能够向她们说自己没事,余光却在吊灯的吊顶上面扫过,试图从上面看出一些什么东西来。
不过她发现江户川柯南也看向了那个地方,所以也就暂时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吊灯下落的事情对这个几乎都是名人所在的宴会用着非常大的影响,尤其是这一次的主办方是迹部家,迹部景吾看到这场子的场面脸上也不是很好。
他立刻吩咐人去检查吊灯,又迅速联系了警方的人和医院那边,将这一次的伤员送了过去。
渡边任三郎只是受了一点点擦伤,所以他拒绝了去医院的事情,反而是留了下来,决定看看这件事情的发展会是如何的。
所以,最后到医院去的就只有立花绘梨和陪她一起过去的真田弦一郎、毛利兰和铃木园子。
两个女孩子和真田弦一郎全程陪着她做了检查,在确定并没有什么大碍以后,还是坚持让她住院观察一天。
真田弦一郎也接到了来自真田弦右卫门的电话,在对方的询问之中对他述说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绘梨,祖父说他要过来,我先过去接他。”
“嗯好,我知道了。”
立花绘梨坐在病床上面点了点头,示意他不用担心自己快些离去,而铃木园子和毛利兰也打算暂时回去宴厅一趟,所以她也拜托真田弦一郎保护好两名朋友的安全。
病房里面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在那里,不过因为睡不着,所以就靠在床上看着病房外面夜空中的月亮。
刚才的事情她能够确定是人为的,因为吊灯断裂的顶端又被射.击过的痕迹,看起来应该是什么人用消音手.枪将它给打下来的。
目标肯定不是自己。
立花绘梨非常的确定这一点,所以也明白这一次的对象应该是碰巧和她擦肩而过的渡边任三郎。
很明显的,那个是想要的是渡边任三郎的性命,而自己不过是无辜被牵连进来的。
有了这样的一个判断,立花绘梨就又一次想起了在神社的时候,听到的那两个黑衣男性的谈话。
他们说等到没有利用价值了以后,就会把那个人给解决掉,而从立花绘梨的推断上面来看,他们说的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渡边任三郎。
虽然也有可能不是他,但是这件事情有一点太过的巧合了,让她不得不去怀疑这一点。
只是,那群家伙会这么快就对渡边任三郎下手吗?
立花绘梨并不确定。
她靠在病床上闭目养神,一直到真田弦右卫门和真田弦一郎来到这里。
期间,立花绘梨还接到菊一文字则宗的电话。
他似乎和立花绘梨有一种特殊的感应,所以也询问她有没有什么事情,在听到保证说没事以后,才在立花绘梨的坚持之下,暂时呆在了黑羽快斗的家里。
老爷子一来,看到了病床上面穿着病号服的少女就感觉非常的心痛。
尽管立花绘梨一直跟他说自己没有事情,可是听到她刚才那样子的经历,在真田弦右卫门的眼中简直就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
听着老爷子念念叨叨的,还自责自己不该让立花绘梨单独在宴厅里,又责备了一番真田弦一郎。
他当然也是吓到了的,不敢想象立花绘梨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会怎么样,所以也只能够垂着头听训。
见此,立花绘梨也无奈的劝解了几句,等到好不容易安抚好了真田弦右卫门的情绪,才让真田弦一郎先送老爷子回去休息。
等到好不容易将他们送走了,立花绘梨也才是松了一口气。
她才刚刚躺下去拉上被子,那边的病房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条缝隙,走廊上面的灯光透了进来,让立花绘梨抬眸向那边看了过去。
“绘梨。”
即使还没有看到脸,立花绘梨也知道来的人是谁:“你怎么过来了?”
“……我过来看看你。”
安室透在床边坐了下来,他并没有开灯,只能够借着窗户外透进来的月光看着她的面容:“伤势怎么样?”
“没有什么事情,只是家里人坚持让我住院一天而已。”
立花绘梨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还被安室透扶了一下,不过并没有拒绝他:“你的事情解决了?”
“是啊……”安室透当她说的是自己当服务生的事情,所以就点了点头。
其实这一次确实不是组织那边下的手。
相反的,他今天是接到了组织的任务被派去保护渡边任三郎的,谁知道还是发生了那种事情。
看到吊灯落下来的那一刻,安室透感觉自己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他伸手把立花绘梨搂入了怀里,下巴放在她的头顶:“绘梨,还好你没事。”
“抱歉呀。”
立花绘梨没有犹豫地就推开了他:“这件事情不关你的事,除非你是让那个吊灯掉下来的罪魁祸首。所以,你没有必要跟我说对不起。”
“你说得对。”
安室透苦笑了一下:“不过,没有能够保护好你,这也足够让我愧疚了。”
“我没有你想的这么柔弱。”
立花绘梨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所以,不要总是认为我需要你的保护。降谷零!”
“绘梨……”
她刚才强势的声音渐渐的弱了下来:“你这样子的话,对你自己是没有什么好处的。”
降谷零变成了安室透,是为了卧底,所以在任务完成以前,他都会是安室透。
立花绘梨不希望他因为自己暴露,或者遇上什么危险。
“你走吧。”她抬手,指向了门口,同时别开了头不再看他:“这里不是你该呆的地方。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见此,安室透也抿了一下唇不在说话,缓缓的向门边走去。
听到关门的声音,还未躺下的女孩子将自己缩成了一团,脸埋在了膝盖上面,将眼泪全部都抹了去。
只听见耳边安室透的一声叹息。
“你总是这个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人设的神秘数字见五十一章的评论
虽然有现世的公务员的身份,但是也不能过多插.手现世的事情,所以绘梨也不可能把自己给暴露了,更不希望透子遇到危险,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把透子给气走。然而,透子也了解她【摊手】
这个问题尴尬就尴尬在,透子是卧底这件事情不能说,而绘梨是审神者的事情也不能说,除非直接当面掉马,不然绘梨也不会去戳穿自己已经知道了透子的身份,不然会给他添麻烦。当然,也可能有特殊情况
【所以我为什么不写沙雕文,沙雕文不好吗(摔键盘)】
不过这次大概会好好谈谈叭
这一期幸运小天使——砚归,红包已奉上,谢谢支持
感谢小天使们给我灌溉了营养液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攸烟 38瓶、糖蒜儿 20瓶、zillah 5瓶、小说是我的生命 3瓶、千山 2瓶、默涵茜翎 1瓶、无毒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_^
第89章
立花绘梨原本以为安室透已经离开了的, 所以才打算趁着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发泄情绪,谁知道对方不仅没有离开这里,而且还走了回来。
她在听到了安室透的声音以后, 也连忙擦去了自己眼中和脸上的泪水:“你回来做什么?”
“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哭吧?”
安室透重新在床沿边坐了下来, 看着她刚才哭过红了的眼角,伸手触碰了一下:“我太了解你了,绘梨。”
立花绘梨侧过脸避开了他, 又使劲的用被子抹了一把脸:“你什么都不了解。”
安室透听着她还带着些鼻音的声音, 轻轻地耸了耸肩膀:“或许,我们应该好好的聊一聊。”
“有什么好聊的……”
立花绘梨依旧没有看他,让安室透无奈一笑:“你是想和我聊的,绘梨。”
“……行吧。”
她一直沉默着, 而安室透也一直盯着她没有说话, 直到立花绘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最终向他妥协:“可是, 要聊什么?”
立花绘梨并不认为安室透会向自己坦白, 而同样的,她也不会向对方倾诉。
两个因为不得已的原因而没有办法互相告知真实身份的人在一起,她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话题能够谈的。
率先开口的是安室透, 他没有说任何现在的事情, 反而是说起了两个人刚刚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所发生的的事情。
立花绘梨听得有一些入神, 因为他说的有些事情, 其实就连她自己都有一点记不大清了,可是安室透却还记得, 反而是让她觉得有一点不可思议。
所以她也从不知道说些什么的一言不发,到渐渐的能够给予对方回应。
而看到立花绘梨这样子的表现,安室透本来还有一点紧张的内心也终于是放松了下来。
这样子的做法与他原本的决定可以说是南辕北辙,他也知道自己是不应该出现在立花绘梨的身边,也不应该到这里来。
可是安室透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
在六年之后重新见到她,安室透再也没办法去克制,只能够在确定没有被组织发觉的情况之下起接近。
总是会后悔自己这样子的行为,可是又总是控制不住。
今天吊灯落下来的那一刻,安室透真的是吓到了,可是由于距离太远他甚至来不及去做任何的事情。
还好立花绘梨没有事情。
他一边回忆着给立花绘梨过的第一个生日,一边注视着对方恬静的侧颜,又想起了风见裕也跟自己说的那件事情。
立花绘梨属于【时政】。
安室透自从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就非常的在意,可是他没有办法直接的去问询立花绘梨。
就如同立花绘梨在知道他的身份以后,没有办法再去问他一样。
两个人渐渐的从过去回到了现在。
“你这几年还好吗?”
“挺好的啊。”立花绘梨抬眸,面色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她这样安静的样子,却让安室透想起了她背上的那道疤:“我那天看到你的背上……”
“这道疤吗?”
立花绘梨抬起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肩头,疤痕就在往下一些的位置:“只是一个意外,你不用太在意。”
“你呢,怎么样了?”或许是因为不想要他再深入追问下去的关系,立花绘梨也选择转移了话题。
安室透就像是没有察觉到一样,接着她的话说了下去:“我也挺好的,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其实变化可大了。
关于这件事情,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只是表面并没有表现出来。
立花绘梨又想起了什么,伸手拿过了床头放着的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了那个古朴的小首饰盒:“这条项链。”
“就像是我之前说的,是早就应该给你的。”
那条项链是他六年前没有来得及送出去的礼物,确实是早就应该给立花绘梨的,结果一直拖到现在。
安室透的手微微地抬了起来,指尖拂过了右侧的口袋,又重新放了下去:“十八岁的生日礼物。”
“我早就过了十八岁了。”
立花绘梨拿着首饰盒的手微微的收紧,有一些颤抖,又听到了他在耳边的调笑声:“你现在的年纪不就是吗?”
安室透一边说着,一边从她手中把首饰盒拿了过来,打开取出了项链为她戴上:“所以,时间也没有过。”
立花绘梨永远都说不过他,也只是垂下眸,任他把项链给自己戴好:“谢谢你。”
“你已经谢过了。”
安室透保持着俯身戴项链的动作,只是身体微微向后,拉开了一些距离,同时点了一下她的唇:“这里。”
“……安室透!”
立花绘梨一把将这个在自己的面前一本正经耍流氓的家伙给推开,涨红了脸瞪着对方:“你别蹬鼻子上脸了!”
“我可没有。”
安室透差一点被她推得摔倒在地上,却没有任何生气的意思,在站稳了身体以后,俯视着立花绘梨:“绘梨。”
他的影子在月色的照应之下,几乎遮盖住了立花绘梨整个人,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你好好休息,时间不早了。”
“嗯。”
立花绘梨轻轻地应了一声,身上覆盖着的阴影在安室透的离开以后消失,她这才抬起了眸向门口看过去,看到对方站在门前的背影。
“我会处理好的。”安室透抛下了这句话,就拉开门离开了病房。
如果立花绘梨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话,这句话听上去可能就会让她觉得莫名其妙,然而她现在什么都知道,所以也明白安室透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抬起手放到了颈后,最终是没有下去手把项链摘下来,只能够挫败的向后躺了下去,瞪着眼看着医院苍白的天花板。
一直到听到放在桌上的手机发出来了消息的振动声,才翻身把手机给拿了起来。
简讯是时政那边算是她的上级发过来的,就发了一个【不行】,让立花绘梨又重重地倒回了病床上。
她是先前在知道了很多事情以后,就向上头申请换学校,决定远离米花町这片是非之地的来着,结果居然直接就这么被驳回了。
立花绘梨气急。
她想起了安室透对待自己的态度,实在是有一点不知所措。
立花绘梨现在真的是对自己没有信心,害怕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