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锦鲤亲妈[快穿]——三生思量
时间:2019-06-14 11:15:59

  “不仅是刘纪安,还有随行的其他禽兽,他们一个个轮流……”
  身为女性的黎夏光是听到这种事情就觉得可怕,她看着傅温玉已经红了眼眶,太阳穴处都已经青筋暴鼓,她拍拍傅温玉的肩膀,安慰道:“好了,你别说了,我明白你的仇恨……”
  “不!你不明白!”
  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此刻傅温玉眼眶中的泪水已经止不住了,他咬了咬嘴唇侧过脸去,继续道:
  “正巧那时家父打猎回家,正好撞见这一幕,刘纪安一行人害怕家父事后报官,找他们算账闹得京城人尽皆知,便选择了杀人灭口,就这样我的父亲与母亲在那一天双双被杀害,而年幼的我趁着混乱躲进了屋檐下的柴火堆里才得以躲过一劫。”
  “后来,在下有幸被一位游侠收养,他得知在下的身世之后,便将毕生武功全都传授给了在下,并让在下回来了却恩怨。只可惜刘府戒备森严,我尝试数次都没能得逞。”
  说着傅温玉开始解自己的衣衫,黎夏不明白傅温玉要做什么,刚想制止,便看见傅温玉裸露出来的上半身上面的伤疤一道又一道,其中一道还是鲜红色的,才刚刚结痂。
  黎夏怎么都没想到傅温玉看似仪表堂堂、谦谦君子,身上却有着这么触目惊心的伤痕。
  傅温玉重新套上衣衫,拭干脸上泪水,咬牙切齿道:“总有一天,我会将杀父杀母之仇,以及这身上的17处刀疤全都还给刘家。”
  黎夏看着傅温玉不由得叹了口气,真的是同是天下沦落人。
  既然她和傅温玉有着共同的敌人,那么遵循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从今以后他们应该同仇敌忾,一同对付这些人渣才对。
  “起来吧,你既然能来参加比武大赛,那你应该清楚秦家与刘家的不同戴天之仇。”
  傅温玉点头:“正是如此在下才会参赛,在下愿意不要银两,只求协助小姐一同报仇,取姓刘的一家人狗命。”
  “没问题。不过这件事切不能心急,这刘纪安家大业大,刘府又戒备森严如你一般的武林高手都难以得手,更别提其他人了,所以来硬的根本不行,我们必须要从其他方面摧垮刘家。”
  “小姐说得有理。”傅温玉表示认可。
  “所以我需要清楚的知道刘府的情况,生意经营的如何,收入情况、人际关系、和谁交好又和谁有怨,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你明白吗?”
  “在下明白了,一定会尽快调查清楚。”
  “好,为了我们共同的复仇计划,一起努力,不过今天已经很晚了先下去吧,我也要休息了。”
  傅温玉看向黎夏,眼中再次闪现出些许泪光,只不过这次不是因为仇恨,而是感动。
  他道:“好的,那在下先退下了。”
  ——
  傅温玉和许焰两人的办事效率非常高,黎夏给了他们一周的时间去调查刘家的情况,并将所调查到的情况全都用纸笔记录下来,以免出错的同时也方便日后查看。
  没想到两人三天便给出了答卷,黎夏仔细翻看着这些人工记录的资料,还真发现了突破口。
  川宜地区近日闹灾荒,朝廷拨款十万两银子购买赈灾之粮运送到灾区救急,这件事本该有专属官员操办,但刘纪安的长子刘玉翔,也就是驸马爷为了在陛下面前争口气,主动拦下了这差事,然后决定与父亲刘纪安一同操办。
  十万两银子用来购买朝廷所需的赈灾粮可以说是绰绰有余,可刘纪安生性贪财,决定昧下大半,便强行以超低价收购粮食,引得不少百姓哀声哉道。
  陛下常年处于深宫之中,自己手下的官员只要呈上的结果是令人满意的,那过程究竟是怎样的他恐怕根本不会知道。
  因此刘纪安的行为纵使引起民愤,也传不到陛下的耳朵里。
  除非……刘纪安根本交不了差。
  想到这儿,黎夏嘴角浮现出一抹笑容。
  让他无法交差,这还不容易吗?
 
 
第107章 
  “巧儿,这个月首饰铺除去成本赚了一千三百两银,爹寻思着在万兴街再开一家分店,巧儿觉得如何?”
  一直在管理首饰铺的秦元鹤清算完当月账本之后兴奋极了,这盈利可比以前的药铺赚钱多了。
  黎夏见秦元鹤这阵子忙着店铺的事情,精神状态比之前好太多了,心底算是彻底放了心。
  她道:“爹,物依稀为贵,现在仅这一家店的生意,打造首饰的匠人们都忙不过来,女儿不建议您再开一家分店了,会因为断货将两家店铺的生意都给拖垮的。”
  古代生产东西不像现代,可以依靠机器批量生产。像首饰这些,完全是靠银匠手工制作,非常费时费力,他们铺子几乎已经将京城中手艺合格的匠人全聘用了过来,还供不应求,更别说第二家了。
  秦元鹤闻言思索了一下,觉得女儿说的有理,便道:“是爹的考虑欠妥了。”
  “爹,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待首饰铺生意起来了,咱们可以考虑开成衣铺、胭脂水粉铺吗?爹你现在可以着手准备起来,找最好的纺织厂给咱们供货,让女红最出色的绣娘来制作当下最时兴的款式,这个你可以叫娘一起去,女红她比你懂。”
  这些日子黎夏走街串巷,发现古代有的只是布庄、绸缎庄,需要别人先买布料,然后店铺的裁缝再为其量身缝制成衣服。
  这样虽然有好处,可以自己亲自挑选面料,可真正做出来的款式、色彩适不适合自己其实是有局限的,不如将衣服先制作成成衣,挂在店铺,这样顾客便能直接看到成品,还可以试穿,将会方面很多。
  还有胭脂水粉铺子,一般这种东西都是小摊贩在贩卖,还没有一家专门的店铺来贩卖这些古代女子所用的化妆品,所以黎夏觉得如果有一家店将其所有化妆品集中且色系齐全,包装精美的话,生意肯定会非常好。
  女子对于美得东西是禁不起诱惑的,从古至今都是如此。
  于是黎夏将自己的想法一一告诉秦元鹤,秦元鹤听过之后,眉头不由得紧缩,问道:“巧儿,这样的店铺爹爹还尚未见过,生意能做的走吗?”
  “俗套的经营方式已经不赚钱了,你瞧咱家出去的这一条街上有多少家布庄,一双手都数不过来,要是没有创新的话咱们怎么和他们竞争。”
  秦元鹤也是生意人,知道另辟蹊径往往能有更好的效果,但这样做亏本的可能性也更大。
  他道:“那巧儿,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寻找最好的面料、最好的绣娘,制作款式最特别最精美的衣服,和首饰一样,衣服上也要绣上咱们秦家的铺名,让衣服成为独一无二的存在,成为一种身份的象征。”
  “可若是这样做,寻常百姓可能根本买不起。”
  “咱们针对的就是京城的有钱人家。”
  有钱人家的夫人小妾最喜欢争宠攀比,若是衣服能成为炫耀的资本,成为得宠的象征,那根本就不愁销量,这些人上赶着都得来买,就如同现代的奢侈品一样。
  思维传统的秦元鹤听见女儿这些闻所未闻的想法,一时间根本无法理解。他觉得自从女儿寻死昏迷了好几天重新醒过来之后,整个人都变的陌生了,像是另一个人似得。
  还有她的那些钱财数额巨大到他不敢相信,京城到底有谁能这么大手笔,借钱这么多银两给一个萍水相逢之人。
  而且如果真的是借来的钱,那女儿还几千两几千两的挥霍,这也太不应该了。
  种种事情混在一起,让秦元鹤觉得太蹊跷了,心里越想越不踏实。
  他看着女儿,想要开口问,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怕触及女儿伤心事又怕知道真相后,会是自己无法接受的可能性。
  纠结半晌,秦元鹤最终还是没能开口,而黎夏却看穿了秦元鹤的心思。
  前几个世界任何,原主都没有父母,亲人也不怎么联系了,因此没有这些麻烦,而这个世界多了一对父母麻烦了不少。
  黎夏也想不出合理的解释,只能道:“爹,我知道您习惯了以前温顺乖巧的女儿,对于现在的女儿感到陌生,可女儿这也是没办法,爹娘就只有我这一个女儿,女儿若是不强大起来撑起这个家,这个家恐怕就散了。”
  说完黎夏红了眼眶,而秦元鹤见女儿这便模样,也不好再问什么,自责道:“都是爹的错,爹识人不清毁没能保护好你。”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自责了,爹,咱们现在应该好好将家中的生意经营好,有钱有权,这样别人才不能欺负我们。”黎夏郑重道。
  “好,爹,一切都听你的,成衣铺和胭脂水粉铺,爹都照你说的做。”
  生意上的事交给秦元鹤处理之后,黎夏自己便彻底投身于对付刘家这件事上了。
  刘家要替朝廷采购十万两银子的粮食,这可是一个庞大的采购数目,因此除了京城之外,周边的好几处城市也都在采购范围内。
  刘纪安除了欺压京城本地的百姓之外,还贿赂周边城市的地方官员,让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魔爪也伸向了这些城市。
  而黎夏要做的是抢在刘纪安前面,将粮食全部以市场价收购回来,让刘纪安和刘玉翔无法向陛下交差。
  黎夏将这件事交给傅温玉暗中操作,以捏造出来的“黎员外”的身份来收购,为了显得逼真,黎夏还在京郊购买了一处宅子挂上了“黎府”的门匾,然后周边的十几亩块地便搭建成了临时仓库,用来堆放粮食。
  为了防止有人对粮食动手脚,黎夏还请了人日夜看守。
  大多数老百姓都是靠种田为生,一年到头就靠着出售庄稼赚几个钱补贴家用,而刘纪安只肯出市场价的十分之一来收购,因此百姓们根本就不愿意,拼死抵抗着,导致刘纪安的收购并不顺利。
  而黎夏派出去的人却愿意以市场价收购,每收购一千斤粮食还多补贴一两银子,这两厢形成对比后,大家自然会选择黎夏,甚至有周边城市的老百姓上赶着联系黎夏,想将粮食尽快出手,免得留在手里成了烫手山芋,
  黎夏采用了地毯式收购的方式,一个村庄一个村庄的进行,不留一点余粮给刘纪安,因此黎夏很快便囤积到了几万斤粮食,而刘纪安那边却没有丝毫进展。
  灾区情况紧急,若是灾民不能及时得到救助,他们便会向全国各地逃难,然后会因为饥饿引起抢劫偷盗甚至暴动等恶劣行为,所以陛下将购买赈灾之粮的差事交给刘玉翔的时候,是限定了时间的。
  考虑到赈灾粮食收购需要时间,而灾情却不等人,多一日便多一群人失去性命,因此陛下将京城及周边地区赈灾粮的收购分为了多批,每七日一批,一批十万斤粮草,由军队快马加鞭先往灾区输送,好稳住灾民情绪。
  可一转眼,七日期限便已经过去了五天,而刘府总共才收购不到五万斤粮食,距离陛下要的十万斤粮草相差一半。
  这交不了差可是要掉脑袋的,因此刘府所有人都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这粮食都到哪儿去了,你们这些狗奴才都是怎么办事的?”刘纪安在府中急的坐立不安,只好拿下人发脾气。
  跪在地上的小厮吓得口齿都不清晰了,结结巴巴的解释道:“老爷,不是我们办事不利,而是小的们去的时候,那些庄子里的村民家中都没粮食可售了。”
  “怎么可能没有,没有他们都是喝西北风的?”
  刘纪安执起小几上的茶杯便砸向了跪在地上的下人,陶瓷质地的茶杯顿时四分五裂,碎片划破了小厮的额头,刘纪安也视若无睹。
  “老爷,小的句句属实,没有半句欺瞒,那些村民家中小的们都搜刮干净了,根本一丁点粮食都没有。”
  “休要说这些废话,要是明日之前凑不齐十万斤粮食向上面交差,老子要了你们的狗命,给老子滚出去。”
  小厮闻言赶紧退了出去,而就在这时刘纪安的嫡子刘玉翔跑了进来。
  “爹,想到办法了没有,这差的五万斤粮可怎么办啊。”
  “都是你小子揽的破差事,好好当你的驸马爷是缺你吃了还是缺你喝了,非要闲的没事干。”刘纪安没好气的骂道。
  刘玉翔被亲爹这么辱骂,顶嘴道:“爹,你好意思怪我,要不是你打上那赈灾款的主意,咱们以市场价收购粮草,别说是十万斤,就算二十万斤也早就够齐了。”
  “你你你,你个不孝子,老子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狗东西。”刘纪安本就在气头上,现在儿子又将责任怪罪到自己的头上,顿时气得捂住了胸口,差点缓不过气来。
  “爹,咱们现在不是互相置气的时,得快点想办法,不然这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咱们一个都活不了。”
  刘纪安听见这话,顿时觉得脖子上凉飕飕的,他赶紧道:“快,快叫人将你妹夫喊过来,他鬼主意最多。”
  “好,我这就去……”
  刘玉翔说这话刚要转身,梁邹奇便神色匆匆的进来了。
  “岳父大人,我查清楚了粮草一事,背后是谁捣鬼了。”
  “是谁?”
  “城郊黎府,黎府的老爷黎员外抢在我们之前以市场价囤积了所有的粮草。”
  京城不大,大户人家基本都是有所耳闻的,可这城郊的黎员外却是闻所未闻的一个人物,可刘纪安此刻无心去了解他的身份,急忙道:“他囤积粮食做什么?吃了熊心豹子胆存心敢我们刘家作对?”
  “岳父大人,黎家囤积粮食目的只有一个,提前垄断粮草来源,让刘家想要交差,就只能从他们手里高价购买,从中赚取差价。”
  “什么?”
  “这黎府是什么来头,竟然连我们刘家的钱都敢赚?”
  梁邹奇回答道:“我已经找人调查过了,没有人知道这黎府的情况,黎府附近的百姓说,这座府邸原先一直空着,但就在不久前,突然住进了人,并且方圆几十亩地全都被买了下来,搭建成了存放粮食的仓库,看来是早就打好了主意。”
  “咱们不能这么任人宰割,派人直接将粮草抢过来便是,咱们刘府有的是人。”刘玉翔道。
  “不行,我已经派人试探过了,他们的粮草仓库全天有人看守,且都是些高手,咱们来硬的根本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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