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首富领证——独我南行
时间:2019-06-16 09:27:18

  “那你就能看我和奶奶过得不如意?”白夏冷笑一声,“我记得你还有个一直藏着的金镯子吧,大家都不容易,妈,那些身外之物你就卖掉吧。”
  白夏挂了电话,望着镜子里妆容精致的女生发怔好久。
  如果她没有生在这样一个家庭,是不是就不用将这三年的青春卖给周彻,是不是就可以接受男生们的追求,能在青春正好的年纪里自由恋爱。她朝镜子里的人苦笑一下,洗了个手离开。
  赵博艺坐在座位上,看了眼四周,从挎包里拿出一个小玻璃瓶。他迅速地将瓶子里的白色粉末倒进杯中,瞥见白夏走过来的身影,忙拿起雪白倒了一点在杯子里。
  “你还好吧?”
  白夏忙回:“我没事,你吃饱了吗?”
  赵博艺笑了笑:“酒比饭菜饱人。”他将杯子推向白夏,“你说的我都明白了,反正我现在忙着创业,事业才是第一步,未来也不会找别的女生,我,等你。刚刚给你倒的雪碧,我们碰一杯。”
  白夏端起杯子,赵博艺说:“以后还是朋友吧?”
  白夏点头。
  赵博艺抿起唇,一口喝下白酒。
  白夏也喝完杯子里的雪碧。
  赵博艺说:“我吃好了,你呢?”
  “我也吃好了,那我去结账。”
  “我买过单了。”赵博艺起身,“再去前面的广场散散步?”
  白夏心里有愧,点头答应。
  他们来到一个闹中取静的广场,两人安静散步,话似乎少了。明明晚风吹得很凉爽,白夏却渐渐感觉很热。
  赵博艺看了眼手机,说:“老沈在前面的酒店,让我过去拿下资料,是一份致家长的感谢信,你能不能跟我一起过去,帮我们两个看一眼内容合不合适?”
  白夏顿了片刻。
  赵博艺眼里黯然:“是不是不能像从前一样做朋友了?”
  白夏忙摇头。
  她最终还是跟赵博艺来到酒店。
  等电梯时,白夏脚没站稳,身体软绵绵一晃,赵博艺及时扶住了她。
  “小夏,你怎么了?”
  “我好像……很热,有点站不稳。”白夏感觉双腿莫名发软。
  她被男生搂进宽厚的胸膛里,感受到后背喷张的肌肉与男性的灼热。她要推开,赵博艺手臂搂得更紧。
  白夏开口:“学长……”她被自己侬软的腔调吓了一跳,“我自己站着,你别……”
  “小夏,你怎么了?”
  白夏心里很慌:“我想喝水,有没有冰水……”她还想洗澡,想把身上的衣服脱掉泡进凉水里。
  “你想喝水?”
  “嗯啊。”她再次被自己鼻腔里发出来的呻.吟吓住。
  赵博艺收紧手臂,搂住她腰:“老沈房间里有,我带你去。”
  “不要。”白夏挣脱,她知道自己不适合再停留下去,也不明白身体里为什么会这么热。
  她手指去掰赵博艺落在她腰间的手,但发觉自己完全使不出力气,好像就只是给人挠痒痒。
  电梯门“叮”一声打开,白夏后知后觉,好像明白了什么,但不敢确定,也不敢相信。
  赵博艺轻而易举将她搂进电梯,按下楼层。
  白夏视线还算清楚,看见这是最高一层楼,身体里这份喷薄的欲.望与滚烫让她终于明白,她被下药了。
 
 
第30章 
  WilMan酒店。
  门口走来西装革履的一行人。
  中间高挑的男人望着前方电梯口忽然一怔, 朝助理伸出手:“眼镜给我。”
  戴上眼镜, 视线清晰的下一秒, 电梯口的女生并不情愿地被青年搂进电梯间。
  “迟总,会议室在八楼,康总在问我们什么时候到。”
  助理显然是在催促, 迟敬州大步走向电梯,助理忙说:“这是通往酒店客房的, 会议室的电梯在左侧。”
  “去前台查一下刚刚的男人叫什么名字, 房间号多少。”
  助理没办法, 查完回来说:“迟总,查不到, 前台并不肯透露。”
  迟敬州亲自到前台询问:“请帮我调一下监控,查一下一分钟前进1号客梯的年轻男女住在哪间房,我是你们酒店的VIP客人,我公司也与你们酒店常有商务来往。”
  “非常抱歉先生, 我们不能透露客户的隐私。”
  迟敬州走到一旁拿出手机。
  周彻的工作手机在林诚手上,林诚接起电话:“迟总?周先生这会儿不待客,也不方便接听电话,您可以跟我说, 我是他的特助。”
  “叫他亲自接电话。”
  陆港区的一家五星饭店里, 周彻正在一个商政酒局上,这样的酒局一般很少被电话打断。林诚还在委婉地表达不方便, 迟敬州恼了:“他不想接听,那就把他太太丢在火坑里吧。”
  林诚一惊:“您稍等。”
  他敲响包房的门, 开门的是两名安保人员,林诚快步走到周彻身后,弯腰耳语:“华丰的迟总说,太太有危险。”
  周彻眼中深邃,起身说:“我这边没有问题,我以个人的名义为这个建设捐款三个亿,王副市长,我还有突发工作亟待处理,先失陪一下。”
  他离开包房,接过手机沉声问:“迟总,我太太在你那?”
  WilMan酒店的大堂休息区。
  年轻的男助理宋世宏朝迟敬州说:“迟总,我个人认为您不该插手周总的家务事。那位周总向来在商场上不近人情,两次把我们的投标弄下去了,而且您不清楚状况,弄不好反而弄巧成拙。”
  迟敬州道:“不会的。”他刚刚虽然只看了一眼,但他觉得白夏是被逼迫的。她外表清纯,性格利落,刚刚的一切并不符合她的行为。
  *
  酒店房间里,白夏几乎是被强塞进了房间。
  她后背靠在墙上,站不稳顺着滑了下去。赵博艺插好房卡,抓住她轻而易举将她拖进大床上。
  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根本没有他的合作伙伴在谈工作。
  白夏刚才反应过来被下药时还不敢相信是赵博艺所为,可现在……
  她恐惧地望着解纽扣脱衣服的男生,她不懂为什么会这样?她看错人了吗?
  “赵,赵……”她喊了好几次都没喊出全名,明明知道名字,但是脑细胞好像全都沸腾成一股欲.望。这股欲.望叫嚣在骨髓和血液中,好像下一秒就会爆发。她抓紧了床单,脑子里还知道去找包包,去拿手机。
  但是包已经被赵博艺丢在了玄关。
  “小夏,对不起啊,你可别怪我。”
  赵博艺已经脱光了衣服,俯下身扯掉了白夏身上的衣服。
  白夏在这一刻感觉到什么是绝望。
  她哭喊得嘶哑,但是连这份哭喊都像小奶猫虚弱地叫,又软又轻。最后她身上只剩下内衣内裤,赵博艺这才停手,拿出手机。
  他先是捏着白夏的嘴唇凑过去拍照,然后在房间里找各个角度给白夏拍照。
  白夏惶恐地将脸埋在被子里,她想逃,但身体完全没了力气。
  “小夏,你是不是很难受?难受就表现出来,你穿着那点不热吗?”
  她热,她热得双颊酡红,热得身体被烈火吞噬。这种异常的感觉竟让她觉得舒服,可更恐惧。
  赵博艺抿着笑又拍下视频,他走过来想再跟白夏拍合照,门外忽然响起无数串脚步声,紧接着,门口传来“砰”一声惊响。
  赵博艺回头,高挑的男人逆着灯光冲进来,好像空气也在一瞬间从夏日转变成寒冬,他畏惧于那双带着锋刃的桃花眼。
  是周彻来了。
  他什么都没说,手指紧抠住赵博艺的脖子,死死将人摁在墙上。他不解气,拎着人脑袋撞在墙上,一下,两下……
  屋里响起白夏啜泣的声音:“周彻,老公……”她没力气,声音太小,又软又弱地叫在他心尖上,“老公,你快带我回家。”
  周彻这才松开手,墙上喷流着赵博艺的鼻血,他厌恶地盯着眼前颓下去的男生。
  “把他眼珠子给我抠出来。”
  他回头,白夏就躺在大床上,酒店白色的床单都好像没有她皮肤白,她整个身体都暴.露在空气里,白得快发光。粉色圆点的少女内衣没有包住她的风景,她一直在哭,想拉过被子躲进去,但好像连拉被子的力气都没有。
  周彻什么都没有说,也什么都没有问。他紧绷着下颔,大手扯过被子将白夏裹住,横抱着她走出酒店。
  林诚抢过赵博艺的手机,这才朝身后挥手喊人进来。进来的几名保镖请示他:“林哥,真挖眼珠子?”
  “周先生说气话,违法的事你也敢照做?”林诚把相册翻完,怒气冲冲踢了赵博艺一脚,“妈的,老子艹你祖宗,我ri你大爷……先把他看起来,听周先生怎么安排。”
  酒店的长廊静得鸦雀无声,只有男人皮鞋沉沉的脚步声。
  白夏躲在周彻怀里,透过被子和周彻的肩膀望见长廊两边全站满了魁梧健壮的男人。他们是周彻的保镖,不像她在电视上看见的穿黑衬衫戴黑墨镜,他们就穿着宽松的黑色短袖衫,严整笔直地站在两侧。队伍很长,周彻抱着她走了很远,她快抓不住正常思维,努力用数数让自己清醒,她大概数了二十多下,有二十多人。
  她眼神躲闪地去看他,男人下颔紧绷,双唇抿作冷淡的线条,整张脸像刀锋裁过。他一点也不像结婚证上那张照片上温情含笑的人,他眼底的光太冷太厉,她心里愧疚,也很害怕。
  进到电梯,周彻还是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
  白夏不敢说对不起,也不敢说她难受,她忍着那份骨髓上下躁动的欲.望,最终只能嘤嘤轻哼出声。
  电梯落停在地下车库,周彻将她放到汽车后排,为她扣好安全带,坐上驾驶座驱车离开。
  他开车很快,一言不发,就只望着夜色下的路况。
  路灯光影打在他脸上,他眼底的墨色像夜一样深邃,心里有好多话想问,但没有问。他握紧方向盘,迈速表已经指向100迈,一路穿过很多个红灯,驱车驶入香山路那座竹林小山。他心里其实全都是怒火,他有好多质问,但全都被沉默取代。
  回到周家,周彻抱着白夏走进大门,被子绕了一地。
  他直接将人放到卧室的大床上。
  白夏终于忍不住:“对不起,老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故意的……”她还在哭,“老公,我对不起你。”
  周彻一言不发,说不出心底是什么滋味。
  他的老婆跟别的男人开房了。
  虽然真相并非这样,但他大脑里全都只有这一个声音。
  他紧望着床上的人,她难受得从被子里滚出来,身体曲线曼妙优美,黑色长发凌乱地贴在她脸颊。
  她难受得嗯啊个不停,目光迷离地望着他:“老公,我好难受……”
  周彻的心最终还是沦陷下去,被这份软绵绵击得溃败,先不算账。
  他将酒店的被子扔到地上,脱下西装也丢到地面,扯下领带,解开衬衫纽扣……
  小顾上了楼,出现在门口:“先生,太太怎么了?”但她望见这一幕时愣在了原地,忙要转身,屋里男人喊,“把东西丢出去。”
  小顾背过身退到屋里,当然知道是什么东西,忙抓起地上的被子飞快冲下楼。
  白夏还在哭:“老公,我好难受……”
  周彻将衬衫扔到床尾:“乖,老公来让你不难受。”
  白夏明白他要做什么,她想躲,但被周彻按住。这双手掌的温度让她餮足,但她最后还是推开他,虽然这种推软绵绵地变成了一种触碰。
  她微弱的声音里有最后一点坚决:“你说过不碰我的。”
  “是你求我的。”
  “我没有……”
  炽热的眸光紧落在她脸颊:“那你求我一句,我让你不难受。”
  “不要这样。”
  他吻下来,她躲开:“周彻,你别这样,明天我会讨厌你的。”
  周彻身体一僵,白夏求他:“我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他紧望她喘息的样子和眼里小鹿乱撞的惊慌,还有那股眼角眉梢里的媚。
  他嗓音低哑:“白夏,你到这一步都不求我?”
  “我只求你帮我找医生,好不好?”
  “赵华文在来的路上。”
  “那你出去,让我自己呆着,好不好?”她哭着,“老公,我求求你了。”她喊得轻软害怕,“老公,你给我一点尊严,我知道金恒信托,我知道好多规矩不能被打破,如果我去告诉他们我跟你结婚是假的,法律就不会判给你那笔遗产了……”她早就在周彻的电话里听到了“金恒信托”四个字。
  周彻僵了好久,最终还是不想看见她小脸上那些眼泪,捡起西装披在肩上。
  他走出房门,坐到客厅。
  他不是怕了她刚刚那份威胁,而是因为她咬着唇说“你给我一点尊严”,他无法说出心底的那种感觉,好像那一刻,他竟然会心软。
 
 
第31章 
  赵华文在半个小时后赶到了周家。
  给白夏打了一针镇定剂。回到客厅:“周先生, 太太已经睡下了, 今晚麻烦你帮太太每两个小时量一下.体温, 她明天早上醒来应该会头疼,药我也放在床头了,上面留了医嘱。”
  “谢谢。”
  “不客气, 那我先走了,有问题记得随时联系我。”
  “等一下。”周彻问, “这次对她身体有影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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