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的表情终于变得不那么窃窃生的，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小丑，有了一丝期待；他再也不想过偷轮胎的生活了。
小丑牵起了男孩的手，可正当他们准备离开时，一个不耐烦地声音叫住了他们。
“你知道纽约哪个机构靠谱么你就送他去？”红头罩说着烦躁地踢了一脚脚边的易拉罐，他双手插兜，被罩子遮住的脸看不清表情，男孩似乎被突然出现的红头罩吓到了，躲在小丑的身后，小小的手揪住小丑的袖口。
“晚上好，红头罩先生。”小丑倒是有礼貌，还十分谦虚地回答了红头罩的问题，“很抱歉，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很多福利院都是打着幌子，其实是培养孩子成为盗窃贼和诈骗犯的犯罪机构吗？”红头罩说到这里一愣，他忘记了，这里是纽约，纽约的治安比哥谭好上许多，犯罪率也没有那么高。
小丑的声音小了下去，像在为自己的冲动而后悔，“谢谢你的提醒，红头罩先生，我真笨，我什么都不知道。”
态度诚恳的小丑让红头罩更加烦躁，他一个快步越过小丑，走在他们的前面，“你们跟着我，不要说话。我带你们去斯塔克旗下的儿童福利院。”
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听见小丑的声音。
……
成功安顿好小男孩后，小丑双手合十，再三对红头罩表示感谢，“真是太谢谢你了，红头罩先生。”
红头罩站在距离小丑三步开外，盯着他的神色更加复杂。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沉默的他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揪住小丑的衣领，恶狠狠地警告他，“你最好一直是个好人，否则我一定会一棍一棍，打断你的腿，打出你的脑浆，让你和我一样躺在地上，静静地等血流干，绝望地等待死神的降临。”
“红头罩先生。”小丑的眼神充满了惊恐，同时因为呼吸不畅而痛苦地挣扎，“请你冷静。”
知道小丑即将失去呼吸，红头罩才一把将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丑甩到地上。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小丑剧烈地咳嗽起来。
发泄完怒气的杰森正准备离开，没想到身后的小丑叫住他。
“红头罩先生。”他的声音弱弱的，“小丑相信你，你是个好人。小丑，也是好人。”
红头罩一顿，他回头看了小丑一眼，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里有千百个复杂的表情掠过，不过他没有说话，很快又一个转身，窜到了黑夜里消失不见。
寂静的纽约深夜，坐在高楼栏杆上的杰森摘下红头罩，俯瞰着整座城市，他想起自己刚被蝙蝠侠捡到时，也是个偷轮胎的小偷；又想到他被蝙蝠侠送到福利院，可那座福利院的院长并不是什么好人，他仍然被利用，甚至偷来的钱还必须上缴；后来不知怎么的，他们一起将福利院的罪犯们绳之以法，他进入蝙蝠家族，成为罗宾。
他对蝙蝠侠说，“这是我一生中最棒的一天。”
说完这句话没过多久，他就死了，被小丑一铁锹一铁锹的打死。
想到这里，杰森眼里的仇恨又开始闪动，直到手机的信息提示让他回过神来。
艾希：“喝一杯吗？”
……
“为什么我要吃这么娘们兮兮的东西？说好的喝酒呢？”杰森一边说着，一边“真香”地咬了一大口草莓奶油三明治。
艾希为他手磨了一杯红茶拿铁，“我说喝一杯，又没说喝酒还是喝咖啡。”她眨眨眼睛，“难道你没听过吗？深夜的酒，不如清晨的三明治和咖啡。”
杰森下意识地划拉了一下手机，时间刚好跳到4点整。
他又咬了一口三明治，“我只听过一个打篮球的说，你见过凌晨4点的纽约吗？”
艾希回了杰森一个“一拳揍死你”的眼神，才没有纠正他“人家说的是洛杉矶”。
吃完加班后的早饭，原本空空的胃被填满，杰森才觉得舒服点，他看着漆黑的天边，再过一会儿，那里就会亮起蒙蒙的鱼肚白，他若有所思。
“小丑他，很喜欢给人出选择题。”艾希又为杰森续了一杯咖啡，她窝在懒人沙发里，手心还捧着一杯红丝绒咖啡，“你看，他就算变好了，却还是要让你做选择。”
——有一天，你的仇人失去记忆，甚至变成一个与之前完全相反的好人。你还会想杀了他吗？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笑声那个歌，就是经常被改成鬼畜的那首，
对，就是它！
一下想不起名字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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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集思想境界太高了，我写不来！我写不来！
我只想继续写沙雕！
第41章
复仇者基地, 格斗室内。
比起以往的热血沸腾, 今天的格斗室很不寻常。伴随着轻快的舞曲，娜塔莎一边左勾拳右勾拳, 寡式小飞腿，一边噔噔噔舞起了好看的娜式芭蕾；格斗中穿插舞蹈的表演看傻了一旁的克林特，他当即表示, “真是大开我鹰眼界。”
又变成绿巨人形态的班纳粗声粗气地说道：“这叫音乐疗法！”
“是这样的音乐疗法吗？”
前不久在X学院, 因为双人舞的想法被托尼毫不犹豫地驳回，现在一听到音乐就想跳舞的队长立即混入其中。
这回还有巴基的加入，双人舞蹈的感觉就更不一样了，看来两位布鲁克林男孩平时没少排练，尽管他们的舞蹈姿势比较老派，也敌不过他们要颜值有颜值, 要身材有身材呀, 此刻的画面看上去仍然非常养眼。
如果不是超级英雄作风低调，除了popo美食, 基本不在社交平台分享生活日常，艾希一定会拿起手机为他们录个点击起码破亿的vlog。
结果，史蒂夫和巴基跳完一支舞后, 立即高高举起手机为他们自拍一张, 并配文，“布鲁克林的男孩，很强。”
正在和娜塔莎一起积极治疗的班纳却有点不满，“嘿, 队长！”
“抱歉！”史蒂夫用微笑缓解尴尬，为黑寡妇和绿巨人让出场地。
正在这时候，索尔和洛基两脸沮丧地走了进来。
原来，阿斯加德自从海拉当家，奥丁和他的妻子弗丽嘉光荣退休，隐居世外桃源后，他们的大姐姐深觉两个弟弟整天不学无术，尤其他的二弟弟，自从谈恋爱之后，那是把天宫的神器一摞一摞地往中庭搬。于是，海拉不顾索尔“那是我赞助简买科学器材”的极力解释，将他们的零花钱扣了下来，并命令海姆达尔做好安检工作，禁止索尔“走私”。
一夜回到解放前的索尔带着连坐的洛基回到地球，两个人的心情都非常郁闷。
平时花钱大手大脚习惯了，哪里还有攒钱的习惯。穷得连响叮当的索尔连买啤酒的钱都没有，不用说，海拉连天宫的仙酿都给索尔扣下了。
算算复仇者联盟发工资还有大半个月，索尔就发愁。
“你怎么不找托尼提前预支工资呢？”艾希给索尔出主意，再看看坐在索尔旁边的洛基，真想恭喜雷大锤喜提“上养自己，下养弟弟”的美好生活。
“这怎么行。”索尔摇摇头，身为天神的倔强让他无法做出这样的事情，“或许…”
索尔眼前一亮，“艾希，你借我点？发了工资就还的那种。”
艾希，“……”好的，她就不该给自己下套。要钱没有，借钱更没有的艾希很快给索尔另想了一个主意，“我有个办法，让你不用开口，托尼就给你发钱的那种。”
索尔&洛基：？
三人的脑袋凑在一起，两位阿斯加德之神双眼放光。
“这样…”绑着马尾的艾希摘下头上的发圈，捆住她的五根手指头，“你就用这个手势，在托尼的眼前晃晃，他就懂了。”
懂了？懂什么了？雷大锤一脸懵。
秒懂的洛基为他的傻哥哥解释，“意思是，你的手头有点紧。”
索尔，“……”瞬间无语的他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不发一言。
艾希挑眉，“索尔怎么不说话了？”
洛基继续解释，“看来他正在和我们表演，沉默是金。”
……
这边，班纳和娜塔莎的空手道舞还在继续。班纳绝对不会说，之所以会出现这么扯的场景，完全是因为沙雕系统的任务要求！虽然误打误撞，在美妙的音乐气氛中，他体内的躁动因子真的因此冷静了下来。
藏在他体内的浩克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欢快地说道：“浩克喜欢！浩克喜欢！”
一通训练下来，班纳意犹未尽。直到系统提示“任务成功”，他仍然想举着娜塔莎就这么和她一起跳下去。
“好了班纳，我们明天再继续吧。”娜塔莎温柔地笑着，还贴心地帮班纳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将娜塔莎放回地面，高兴的班纳伸出拳头和她击拳，“娜塔莎，出击！”
“嘿！”娜塔莎的笑容更温柔了。
一边吃薯片一边欣赏这一幕的克林特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明明是非常正常的同事关系，可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个瓦数特别大的电灯泡，尤其配合他圆啾啾的脑袋，还有这牙有点酸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
甩甩脑袋，抛开奇怪想法的克林特欢快地奔向浩克，“鹰眼，出击！”他也想和大家伙来一个击拳。
然而克林特还没靠近班纳（浩克）五步，就被他伸出的一拳扔到5米远。
瞬间对生活丧失希望的肥啾坐在地上风中凌乱：他又做错了什么呢？
……
训练完毕的复仇者们例行来到员工食堂解决晚餐。
原本还在沮丧的索尔一下子开心起来，“我就喜欢复仇者联盟包吃包住这一点。”
【——谢谢你的喜欢，雷神先生。】
索然瞬间喜欢不起来了。
等餐的间隙，克林特圆溜溜的眼睛在队友之间来回扫视，完全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巴顿？”细心的队长一下看出了鹰眼的不对劲。
“我好像发现了一个秘密。”克林特一脸严肃地交叉手指，放在桌上，“惊天大秘密那种。”他把神秘感渲染得恰到好处，随着他的声音小下去，几个复仇者也将脑袋凑在一起，从侍应生迪克的角度看…卧槽，有八卦！
借着擦桌子的名义，迪克也神不知鬼不觉地悄悄凑了上去。
“我发现…”克林特说着还摸了摸胸口，极力平复他的心情，“复仇者出现了办公室恋情。”
哇！迪克一下睁大了眼睛，擦桌子的手都兴奋了起来。
同时，班纳和娜塔莎对视了一眼，前者一脸紧张，娜塔莎反而比较放松。
“是谁？”索尔的声音小小的，但根据他颤抖的语气，不难听出这家伙同样在极力掩饰自己的兴奋，他身旁的洛基有理由相信，索尔在听到名字后会兴奋地表演一个胸口碎大锤，或者没什么名堂的抡锤舞来表达他的激动心情。
班纳更加紧张地闭上双眸，反正该来的总会来，他没在怕的！
“你就承认了吧。”克林特如炬的慧眼笔直地射向史蒂夫，“队长，你是不是在和巴基谈恋爱？！”
？？？
史蒂夫觉得克林特有必要去看一下眼科，但这并不妨碍这位老干部一把勾住巴基的脖子，笑着对大家宣布：“是的！我和巴基确实是在谈恋爱。”
？？？
“Yep！”克林特欢呼一声，眼里写满了“我就是射手界的福尔摩斯，忍者界的斯潘塞·瑞德！”
艾希：“这是瑞德小天使被黑得最惨的一次。”
除了独自一人狂欢，并且兴奋到手舞足蹈，甚至想拉起弓来个百步穿杨的鹰眼，其他人的表情立马恢复了淡定，甚至神色如常地嗦起了蒜蓉小龙虾。巴基则继续“戏精”地扮演男朋友的角色，腻歪兮兮地给史蒂夫剥了个龙虾壳。
等吃过晚饭，大家照例各回各家。
回去的路上，班纳和娜塔莎并肩而行，博士先生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直到他将女友送到公寓楼下。
“布鲁斯。”娜塔莎了解班纳的犹豫，轻轻握住班纳的手，她说“我会一直尊重你的决定。”
“娜塔。”掌心的温度让班纳平静下来，他在孤独的海上漂泊了许久，而娜塔莎永远像一盏灯，让他更加坚定不再彷徨，“我希望我们的爱情能得到祝福，而不是在我可能无意识伤害你的情况下。大家也会反对我们的爱情。”这是博士最纠结的地方。
“不，我们不反对！”
一个圆圆的脑袋从班纳和娜塔莎身后的大树后钻了出来，接着索尔、洛基、史蒂夫、巴基也一个个探出了脑袋。
“喔，不！”班纳又无奈又害羞地捂住脸，并顺势楼主了娜塔莎的腰。
娜塔莎的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一丝羞涩，“你们竟然躲过了一位资深女特工的视听。”
“他们当然办不到，谁让有一个阿斯加德的神呢！”洛基低调地炫了一把。
就这样，班纳和娜塔莎谈恋爱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复仇者联盟，连带着隔壁的神盾局都知道了。弗瑞顶着他的黑卤蛋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一连走了三圈，这才拿起笔，将《办公室守则》第二百三十三条“禁止办公室恋情”一把划掉。
……
另一头的九头蛇基地。
罗南推开了办公室的门，有点兴奋。
三位首脑眼前一亮，因为罗南的兴奋而小小地激动一把，“难道搞到那个，队长的血液样本啦？”
“没有。”罗南摇摇头。
三反派的脸色一秒垮了下去。
“但是！”罗南来了一个先扬后抑，像急于宣布一个惊天大消息似的说道，“我知道了一个大八卦！复仇者联盟竟然出现了办公室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