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校霸的娇软美人——田园泡
时间:2019-06-23 09:16:12

  现在被一撞,又是疼得眼泪花直冒。
  “陆横,你做梦了吗?”
  苏绵绵声音软绵绵的,带着细微的哭腔。
  少年伸手抹了一把脸。
  看到自己对面大开的窗户,热烈的阳光照进来,几乎要将他烫伤。
  才知道原来刚才的一切只是梦。
  他重新回来了,重新见到她,重新拥有她。
  活生生的她。
  少年转头,漆黑双眸看向苏绵绵,“苏绵绵,怕鬼吗?”
  苏绵绵想了想,小心翼翼道:“谁地底下,没几个亲戚。”
  鬼片蓄势待发,小姑娘还在掰着手指头想怎么让少年放心。
  虽然她曾经跟那只暴君有过一段不那么光鲜的历史,但那都是历史了。
  历史书上都说,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历史往事。
  “啊!”
  正当苏绵绵努力想着事情的时候,一抬眸看到前面那只要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东西,吓得立刻跳到了陆横身上。
  温香软玉在怀,陆横暂时忘记了刚才的恐怖梦魇。
  “不是说不怕吗?”他抚着小姑娘的小脑袋,想起昨天晚上的吻,有些心猿意马。
  那种失去,他不愿意再尝试第二次。
  他恨不能现在就跟她融为一体,灵肉结合。
  可是他不能。
  这会吓坏她的。
  当初在绣楼里,他可是哄了许久,那只小傻子才让他稍稍亲那么一口的。
  虽然他骗了她,亲了不止一口。
  但那股子细腻甜香,真真切切的留在他的口齿间,令人神往。
  即使过了六百年,陆横还能回想起她的甜蜜。
  与昨夜,无二致。
  “他们不是我亲戚。”小姑娘抱着陆横的胳膊,哆哆嗦嗦的闭着大眼睛。
  陆横真是要被这小傻子逗笑了。
  那是外国人,当然不是她的亲戚了。
  她的亲戚早就在六百年死绝了。
  苏家满门,一个未留。
  男人的眼神霎时阴狠起来。
  尤其是那个女人。
  如果再让他看到,就是死一百次,一千次都不可惜。
  “陆横。”
  突然,埋在他怀里的小姑娘扯了扯他的衣摆。
  少年垂眸,眼神中尚带煞气。
  “那个暴君,他可坏了呢。”
  男人眸色一窒,“哦,是嘛。”
  “他打人,杀人。脾气还不好,还挑食,骂人……”苏绵绵噘着小嘴巴,细数暴君十大罪状。
  男人脸上笑意渐敛,看着面前的小姑娘,面无表情地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注意到男人周身越来越低的气压,苏绵绵赶紧缩紧了自己的小脖子,一脸疑惑。
  明明安安说这样的话,男人就会高兴的呀?
  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苏绵绵努力回想了一下刚才看的电视剧。
  “你比那只暴君帅多了。”
  说完,苏绵绵捧起陆横的手,努力摆出一副夸赞的小表情来。
  昨天晚上男人不开心,应该就是因为那只暴君吧。
  “那,那你以后,也不要随便亲我,好不好?”小姑娘正在努力的跟他讲道理,像是在驯服一条疯狗。
  “这种事情,你要等到洞房花烛夜才能做的。”
  说完这句话,小姑娘的脸已经红透,像只成熟的水蜜桃。
  少年伸手,握住她捧住他脸的手,捏在掌心,细细搓揉。
  “你觉得,那个暴君很不好吗?”
  “嗯。”苏绵绵点头。
  “一点都没有可取之处?”男人的视线越来越危险。
  “嗯。”苏绵绵继续点头。
  “呵。”少年笑了,“行了。”
  孤明白了。
  说完,陆横就要站起来,却是被苏绵绵扯住了衣摆,
  小姑娘期期艾艾,一脸羞赧的扭捏道:“你昨天晚上在跟花露说什么?”
  陆横面无表情,“我说你胖了,让她多吃点,托举的时候别把你摔了。”
  苏绵绵:……好像有哪里不对?
  ……
  小镇伙食太好,舞蹈团虽然在外面,但每天早上还是要称体重。
  苏绵绵躲在房间里,正在捣鼓吹风机。
  这里的吹风机跟陆横家里的不一样。
  声音好大,她不敢用。
  “苏绵绵,你要迟到了。”公益舞连跳三天,今天是最后一天。
  少年推门进来,就看到苏绵绵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用枕头把那个吹风机捂住。
  “你在干什么?”
  “声音太大了,害怕。”
  像怪兽要吃人。
  小镇虽然靠水,但湿气也重。
  苏绵绵房间的空调坏了,她睡一晚起来,早上必须要洗澡。
  既然洗澡了,头发也就一起洗了。
  “天气很热,不用吹。”
  苏绵绵又露出一副羞赧小表情,“称体重之前,要把头发吹干……”
  “嗯?”陆横哼出一个音,表示不解。
  “这样体重就能轻一点。”
  直男.暴君.横:???
  “别动,马上就要吹好了。”
  陆横按着苏绵绵的小脑袋,修长手指在她发间穿梭,挑起那细腻如绸缎般的黑发。
  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揽着她的青丝,硬要给她画眉。
  小姑娘紧张的坐在梳妆台前,闭着大眼睛,眼睫抖颤,连眉头都皱巴了起来。
  殊不知,他都从铜镜里看得一清二楚。
  可爱极了。
  “陆横,还没好吗?”
  少年回神,放下吹风机,坐在苏绵绵身后的他满脸皆是眷恋。
  他抽出自己的手,指尖酥麻,带着暗香。
  “嗯,好了。”
  “陆横,我还没梳头发。”小姑娘摸了摸长发,“你吹得真好,那个暴君就会弄疼我。”
  周朝洗完头,会绞发。
  苏绵绵总是被那只暴君扯下好一撮头发,那只暴君还不承认,总是偷偷藏起来。
  陆横看一眼角落的吸尘器。
  “我有办法。”
  一阵吸尘器的嘈杂声后,苏绵绵捂着自己的马尾辫,“陆横,我感觉脑袋有点绷。”
  “哦。”男人面无表情,“绷着吧。”
  把小东西送到舞蹈团,陆横站在电影院外面,看到前面那大片荷花池。
  并蒂莲花,碧色圆叶。
  粉嫩娇绿,像极了那个干净又漂亮的小姑娘。
  陆横低头,看了一眼手机。
  今天,是这个日子啊。
  ……
  半夜三更,客栈小院子里。
  一个少女穿着白色连衣裙,戴着连衣裙上面的白兜帽,蹲在地上,正在一个废弃小铁桶里烧火。
  陆横推门从外面进来。
  打开大铁门,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小姑娘被熏得直皱眉,却还是执着的用手里的小树枝往铁桶里拨弄。
  陆横走过去,站在她身后,看到一个塞着纸,正艰难的窜着一点点小火苗的……痰盂?
  “苏绵绵,你在干什么?”
  少年不知道去干什么了,声音嘶哑,带着慵懒。
  苏绵绵扭头,看到他,心虚的往后退一步,被陆横扯着胳膊往前拽了一把,这才没有撞倒那个痰盂。
  “什么都没有做。”
  小姑娘努力摆手,企图用自己瘦弱的身躯挡住那个痰盂。
  陆横视线下移,看到那些白纸上的鬼画符,像是周朝的银钱样式,不过画得实在奇怪,更像是乱涂乱画。
  “你在给谁烧纸?”
  小姑娘垂着眼帘,穿着拖鞋的小脚踢了踢自己的裙子,露出粉嫩如贝壳般的小脚趾。
  “给,给那只暴君。”
  陆横低头,又看了一眼那个痰盂?
  你他妈用痰盂给他烧纸?
  “我觉得,那个暴君那么坏,肯定没有人给他烧纸。他在下面,说不定还在挨饿,当乞丐呢。”一边说话,苏绵绵一边小心翼翼的看陆横一眼,见男人站在那里,脸上表情还算好看,便兴奋的把自己画的东西拿给陆横看,“你看,我还给他画了可乐,面包,酸奶……”
  拿着那些鬼画符朝陆横扬了扬,苏绵绵那张糊着黑色脏污的小脸上满是可爱,“他一定没吃过的。”
  说完,苏绵绵渐渐收敛的笑,“陆横,你别生气好不好?”
  他怎么可能生的起气呢。
  “苏绵绵,你不是说他很坏吗?”
  “他对我不坏。”
  他是个坏人,对全天下都坏,可是对她不坏。
 
 
第50章 
  月光很凉,她很娇软。
  少女站在那里,双眸清润,仰头看他。
  小脸上是被蹭出来的黑灰,身后痰盂里的纸钱都烧光了。
  客栈老板娘从二楼探出半个身体,“小姑娘,小伙子,院子里不能烧东西的!”
  木结构的房子,非常容易着火。
  即使这间房子在水边。
  陆横单手拎起那个痰盂,把苏绵绵牵了出去。
  客栈外面的河边拴着一只小船,陆横抱着人跳上去,等船只稳了,才把人放下来。
  苏绵绵站在船头,看少年抽出撑杆。
  “陆横,你会划船吗?”
  “嗯。”
  暴君虽然暴,但十项全能。
  没有什么不会的。
  小船破波而行,游曳在水面上,行在水月中。
  “我们要去哪?”
  少年仰头看月,声音微哑,透着难得的喜悦。
  “哪里都好。”
  水道狭窄,陆横技术很好。
  古镇上的喧嚣还没完全静下来。
  今天,是那只暴君自焚的日子。
  苏绵绵想,他这么坏,肯定没有人给他烧纸钱。
  那么嚣张跋扈,肆意横行的一个人,在下面兴许过的不好。
  所以她便偷偷的想给他烧点纸钱。
  没想到被陆横看到了。
  苏绵绵知道,少年心眼小的跟针眼一样。
  每次提到那只暴君,都要暴跳如雷的跟她别扭好一阵。
  所以她才半夜三更的偷偷来。
  不过今天,好像没有生气呢?
  而且似乎,还有点高兴?
  小姑娘坐在船头,悄悄看他。
  朦胧月色倾洒而落,少年眉梢眼角都被软化。他举着船杆子,露出劲瘦结实的胳膊,头上的小揪揪似乎都在欢快的跳舞。
  船只上的船灯轻晃。
  陆横低头,透过氤氲水面看到自己的脸。
  就连眼底都发着亮。
  情绪如此外露,这还是他头一次。
  夏风夹杂着水面的凉气往两个人的脸上扑。
  陆横不知道拐进了哪里,船只被硕大的莲叶堵住,动弹不得。
  粉嫩的莲花娇软如玉,挨着船头,跟苏绵绵靠在一起,散发着淡淡幽香。
  皎月如雾,人比花娇。
  小姑娘褪了拖鞋,将小脚伸入水中,轻轻的撩拨河面。
  有鱼顺着她的脚踝往旁边略过,滑腻腻的灵活极了。
  陆横放下手里的撑杆,也跟着坐下来。
  苏绵绵玩得不亦乐乎,溅起的水珠子都砸到了少年脸上。
  陆横伸手,一把按住她的膝盖。
  苏绵绵穿着薄裙,裙摆湿了,水渍印到膝盖。
  再玩下去,怕是要变成湿身诱惑了。
  “我们在这里烧。”
  陆横把那个痰盂拎过来。
  然后又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重新点燃。
  痰盂很小,火苗忽然窜起来,苏绵绵吓了一跳,往后躲了躲,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把手里攥着的白纸扔进去。
  火苗下,小姑娘半跪在船头,撑着一只胳膊,露出一双修长小腿,因为跳舞,所以线条优美至极。沾着河水,贴着薄薄的白色裙摆,能隐约看到里头的瓷白肌肤。
  殊不知这样的若隐若现,更加惑人心神。
  她的脸被衬得莹白温柔,身后是漫天的莲花和河灯。
  亿光流彩,都变成了她的陪衬。
  “陆横,你也来烧。”
  苏绵绵把手里的白纸分给他一半。
  陆横低头,看了一眼最上面的东西。
  这玩意是……马桶?
  少年扭曲着脸,给自己烧了一只马桶。
  纸烧完了,静谧气氛中,少年开口了,“苏绵绵,是因为你觉得他对你不坏,所以才给他烧纸的吗?”
  小姑娘抿唇,踌躇良久后,才看着陆横说了一句话,“我只是觉得,他很可怜。”
  那句欲脱口而出的话,在小姑娘娇软的声音中突然湮没了声息。
  原来只是可怜他。
  少年伸到一半的手顿了顿,然后还是替她把脸上的黑灰擦了。却不想小姑娘的脸被他越擦越脏。
  像只小花猫。
  陆横低头,看了一眼。
  原来自己的手早就已经脏的不能看了。
  怪不得怎么擦都脏。
  “那你也是可怜我吗?”少年握拳,垂眸,黑发被风轻轻吹动,在光影中迷糊了五官。
  “喜欢你的。”
  苏绵绵红着小脸,说完,小心翼翼地伸出小手指,勾住了陆横的小指头,然后歪头冲他笑。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