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漆白把身上香香软软的衣服推开,拿掉头上的东西时他怔了一下,薄唇勾起的弧度更暧昧了。
软软的蕾丝底裤,小小的可爱一片,看起来好像跟他刚才手里的那件内衣是一套?
吴羡好看着男人抓着她的内裤,心里的羞耻感瞬间到达顶峰。
“你快点儿放下!”她颤着声音伸手去夺,“你不许——”
话还没说完,纤细的手腕就被人抓住了。男人结实的胳膊轻轻一带,她就跌坐进衣柜里,摔在了他的身上。
柜门咚地给关上了。
刚才还鸡飞狗跳的衣柜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视觉失灵,狭小的空间中黑暗一片,两人的呼吸声被放大。
吴羡好摸索着摸到男人的胳膊,往下,一把扯过他手里自己的东西。
“你烦人死了。”她低声嗔男朋友,一面挣扎着起身,“快出去啊……”
单漆白从后面抱住她,似乎并不想这么快离开这里。他把下巴磕在女孩的肩颈窝里,恶作剧一样轻轻用胡茬蹭她。吴羡好缩着脖子躲,可男朋友轻易就将她捉回来。又搂着亲昵地蹭了一会儿,男人的呼吸声有点重了。
他的手滑到她的小腰间,修长的指慢慢在衣摆下面打转,喉间吞咽的声音格外清晰。
半晌,男人低低地问:“你里面那件,是什么样的?”
吴羡好脑袋里轰地一声,一片空白。
羞耻的血气直往头顶冲,身后的男人轻轻咬上她细嫩的耳,暗哑的声线钻进她的耳廓。
“给我看一眼,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老单逐渐暴露本性,开始不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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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也是裙下臣》:
拳台上,高大健硕的男人敏捷沉着,出拳凌厉,一招就将对手KO在地。他接过奖杯,闪闪发亮的肌肉和渗血的眼角上都是爆棚的荷尔蒙。
迷妹土拨鼠尖叫:啊啊啊厉骁大帅比A爆!我要给你生猴子!
吃瓜群众:厉骁绰号“野兽”,也不知道哪位仙女有福消受。不过他连热辣的拳击宝贝都看不上,大概是个性冷淡吧(狗头.jpg)
“野兽”不近女色的消息不胫而走,直到有一天,媒体拍到A爆的拳王单膝跪地,在大马路上给一小姑娘系鞋带!
厉骁眉梢眼角都是柔情,哪还有拳台上的狠厉样。
云朵轻轻拿鞋尖踢他,不满嘟嘴:“你把我裤腿翻下来干嘛?不露脚腕不好看!”
厉骁握住女孩白嫩的脚腕,磁音溺人:“乖,小心着凉。”
吃了一嘴狗粮的众人:“没想到‘野兽’谈起恋爱,也会几么温柔!”
云朵烧红了脸,咬住唇默默摇头。
不是的。其实也不是一直都很温柔。
某些时候还是非常野兽的,非常qwq*甜炸软妹vs A爆酷哥,1v1he甜文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肉滚滚 2个;许念是仙子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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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我的公主
心就在嗓子眼口狂跳, 吴羡好都不敢张嘴,生怕一颗小心脏给蹦出来。
她下意识死死按住衣角的手, 轻微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男人在黑暗中又咽了两下嗓子, 磁音已经全哑:“我想碰一下, 可以吗?”
单漆白对着她光洁的前额柔声道, 一面主动将手往后撤了两厘。
吴羡好微不可察地吁出口气, 冒细汗的手心稍稍松了劲儿。
她相信他的。
只要她说不要, 单漆白绝不会勉强。
吴羡好咬住唇不说话, 小脸在一片漆黑中越来越红, 也越来越烫。
男人一直在定定地朝她看,黑眸的表层像玻璃珠子一样明亮。即便在逼仄黑暗的空间里,她也能感觉到他眼中的火热。
欲。望和克制并存的灼热,一点一点舔舐灼烧着她的理智。
他在等待。
他很想……
“好好……”单漆白柔声低低唤她。磁沉的嗓拖着尾音,满是恳切和渴望, 可怜兮兮的。
吴羡好的心揪了一下。她猛地吞了下口水, 认命一样闭上眼, 慢慢松开了他的手。
身侧的手明显滞了一下,随后衣摆被人提起, 腰间一凉。
吴羡好屏住气息, 一动都不敢动。
气温迅速在狭小的衣柜中攀升,两个人的气息都乱了。
男人喉结翻滚的声音明显,呼吸的节奏因为亢奋又快又急。他轻轻探了一会儿, 勾起薄唇气音坏笑,挑逗一般在女孩耳边报了一个数字。
吴羡好背后一僵, 脑顶都开始冒热气了。她死死咬着唇,太阳穴上突突直跳。
羞耻度爆棚时,人会异常兴奋么?
男人没给她赧然挣扎的机会,长臂从后面一环,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另一只手依然没拿出来,稍显笨拙地摸索着,帮她解开了那层束缚。
吴羡好闷闷低哼一声,脊柱都麻了。她扭头咬住他肩头的衣服,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单漆白浑身的血液都在烧,从来都没这么兴奋过。
她是他的小手风琴。
虽然以前也“弹奏”过,但这里,怎么能这么美妙……
男人越来越激动,陌生的感觉到达女孩身上的每一根神经,每一寸皮肤,滋啦滋啦跟电流一样刺激,吴羡好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都软了。
她嗓子眼控制不住地滚出细软的嘤咛,两手无助地攀上他的胳膊……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单漆白终于停下了动作。他亲了亲女孩烫得离谱的小脸,帮她整理凌乱褶皱的衣摆。
窸窸窣窣了一阵,柜门开了。男人长腿一伸迈了出去,抬手揉了揉发酸的脖子。
他那么高个子在里面窝了那么久,浑身都是酸痛的。
但,心情格外舒畅,表情都透着餍足。
扭头看,小女朋友还在衣柜里面不出来。她抱膝缩成小小一团,把自己埋在一堆衣服后面,两手紧紧盖着脸。
细瘦的胳膊和白嫩的小手透着粉,指间缝隙的皮肤红红的。她就那么捂着脸一动不动,脑袋顶凌乱的每一根发丝都写着窘迫。
单漆白沉沉笑了一声。
才二垒就羞成这样,以后可咋办?
他走过去,安慰一般俯身在她头发上亲了亲。
女孩没反应。他握住她纤嫩的手腕,轻轻往下拉。吴羡好暗暗使劲儿,就是不把手放下来。
单漆白摇摇头,笑得宠溺又无奈。
“宝宝。”男人贴着她的耳柔声哄,磁音溺人,“跟我还害什么羞啊。”
他顿了顿,勾起薄唇,“里面,很好看。”
吴羡好刷地把手拿下来,单漆白怔了一下。
不是,这脸也红得太夸张了吧。
脸滴出血的小姑娘冲男人怒目而视,对上他微扬暧昧的桃花眼,又跟被烫到一样迅速移开视线,抓狂一般摇着自己的小脑袋。
“啊啊啊啊啊单漆白你就是个大流氓!你臭不要脸呜呜呜呜……”小姑娘撇着嘴又喊又叫的,像骂又像哭,“你欺负我你讨厌死了啊啊啊啊!”
骂完还不解气,吴羡好抡起小拳拳继续砸男朋友胸口。
单漆白翘着唇边,一边挨打一边乐。等小女友打够,他一手就钳住女孩两只纤细的手腕。
“我是说,里面那件,很好看。”他贴着女朋友一字一字慢慢道,亮亮的眸光痞气又玩味,“你以为我在说什么?”
吴羡好:“……”
王八蛋。
小姑娘轻轻抽了下鼻子,黑睫毛颤了颤,声音极低:“你是不是嫌弃我……”
单漆白没听清,“什么?”
吴羡好不敢看他,细软的声音打着颤,“你,你嫌弃我……”
刚才他解开那层时,她明显感觉到他动作滞了一下。
小姑娘撇撇嘴,可委屈了。
她有什么办法?她本来就是清瘦型的嘛……
单漆白反应过来,一下没忍住,嗤地低低笑出声来。
吴羡好敏感地抬眸看他,小脸一垮,狠狠给了男人一记眼刀。
单漆白的笑容僵了,男性本能的求生欲瞬间爆棚。
他讨好一般把脸贴过去,赶紧解释:“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嫌弃你啊好好……”
单漆白抬起一只手盖上眉骨,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夸她她害臊,不夸又成了嫌弃她……
唉,做男人好难。
“不嫌弃你,怎么会嫌弃你呢。”单漆白用鼻尖蹭女孩的下巴,气音很轻,亲昵的暧昧,“我觉得,很美,而且好软……”
吴羡好大窘。
她猛地抽了一口气,崩溃大叫:“你不要再说了!不许,不许你评价!”
可单漆白想逗小姑娘。他顿了下,薄唇勾出玩味的弧度,“没事儿的,我多碰一碰就大——”
“啊啊啊啊啊啊啊!!!”吴羡好跟被踩到了尾巴了一样惊声尖叫,一脚就把男朋友从衣柜里面踹了出去,力气大得惊人。
“你在说什么啊你不要脸的嘛流氓王八蛋啊啊啊啊啊!!”
吴羡好缩成紧紧一团,羞得浑身都在抖,她把脸埋在膝盖里面,简直欲哭无泪。
男人都是这样的嘛,好讨厌嘤嘤嘤……
以后再也不给他看了!
也不给他碰了……
单漆白单手一撑,轻松稳住了自己。他翘着唇边看害羞发抖的小姑娘,笑着舔了舔唇角。
女朋友彻底被撩炸了。还是见好就收吧。
“好了,你出来好不好?”他沉着嗓子哄小姑娘,“里面多闷哪。”
吴羡好抱紧双膝又往里面缩了缩,似乎打算在衣柜里过年。
单漆白想了想,决定转移小姑娘的注意力,“一会儿我要带呼噜去宠物医院,你要不要一起啊?”
吴羡好果然抬起头来,露出两只泛红的眼睛,声音细细的:“呼噜生病了么?”
“没。”男人微微一笑,“我要带它去割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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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噜叼着自己的牵引绳,兴冲冲地准备出门,根本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
吴羡好看着笑得一脸天使的大狗,于心不忍,“它不是还不满一岁么?为什么这么着急绝育啊?”
“它啊,有隐睾。”
“有什么?”
单漆白看了懵懂的小姑娘一眼,笑了,“狗和人一样,都有两个蛋蛋,你知道的吧?”
吴羡好:“……”
拜托,没吃过猪肉,还没在生物书上看过么。
“蛋蛋都是……”单漆白抿唇,不知道该怎么措辞,“长在外面的,你知道吗?”
吴羡好好不容易凉下来的脸蛋又开始热了。
要命。
她到底为什么要跟男朋友讨论“蛋蛋”这个话题……
可单老师依然不放弃给小女友科普:“呼噜的一只蛋蛋跑到腹腔里面去了,这叫隐睾,医生说这样的情况会有癌变的风险,建议尽快手术摘除。”
“哦……”吴羡好了然。可看着笑容憨厚的金毛,她还是有点不忍心。
“那不能等呼噜当一次爸爸再手术吗?或者能不能,呃,只摘那一个?”
男人摇摇头,“医生不建议呼噜有后代的。隐睾是基因病,它生出来的小狗可能也会像他一样……”
单漆白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抬手摸了摸大金毛的脑袋。
多有意思呢。
他一个有基因病的人,养了一条有基因病的狗。
医生说,不好的基因,就不要遗传下去了。
他说的对。
他的无痛症更不该遗传下去。
他知道这种病是什么滋味,绝不想世界上再多一个小家伙来受折磨。
只是……
他抬眸看向笑眯眯撸狗的小女朋友,黑眸倏地黯然。
她这么好一女孩,跟了他,真是亏了。
将来……
吴羡好没注意到男朋友心里的翻江倒海,她一下一下撸着大金毛的背,打心眼里为呼噜可惜。
这么聪明的狗狗,要是生小狗的话,应该也会很聪明的。这下它不仅不能有崽崽,也……
没法再“快乐”了……
小姑娘不知道在想什么,撸着狗就露出了蜜汁微笑。单漆白抬手,在女孩脑门上轻轻敲了一下。
“走吧,咱们一起去送别呼噜的蛋蛋!”
俩人牵着大狗进了电梯,吴羡好垂着翘睫毛不说话,似乎还在沉思。
半晌,她扭头问男朋友:“男人……会不会也像呼噜一样啊?就是一个……跑到肚子里面去了?”
单漆白诧异地挑了下眉,似笑非笑,“小姑娘,你到底想问什么啊?”
男人的薄唇慢慢勾出玩味的弧度,“你放心,你男朋友我,很、正、常。”
吴羡好:“……”
她赶紧低头抠手指头,声音细细的,“不是,我就是,就是随口问……”
唉,她到底为什么要问这个啊。
她挑起来的,单漆白不依不饶。他弯腰凑到小姑娘发红的耳朵边,翘着唇边继续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