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也知本不想拿两人的婚礼作为炒作热度的工具,段清商却不在意,既然身在这个圈子,就要跟随着主流,何况,先前接手的鲜花品牌代言,条例就有关于婚礼的参考条件。
苏也知看着面前的段清商,自觉有些心神难定,便扶着她,继续向前走。
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亲吻她,也怕自己的亲吻会带来更多的欲望,耽误正事。
段清商走着走着,就低头微笑,不停地上扬嘴角。
想到要嫁给他,她就特别想要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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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最后一个宾客,两人手牵手回到他们自己的家。
这是第一次以夫妻的身份回来,感觉很不同。
苏也知在电梯里开始控住不住的吻她的后颈,他像是得了亲吻上瘾症,只要嘴唇不接触她的皮肤就会感觉心里有块东西缺少。
段清商被他这种大狗模样弄得很不好意思,虽然极力躲避,还是被他从身后抱住。
段清商身上的婚纱换成一件粉色的旗袍,身体的曲线被很好的包裹出来。
苏也知双臂圈住段清商的腰,靠在她的背上,两人像连体婴一样进了屋子,段清商被他暧昧的亲吻惹得红了耳朵,用手肘推他,却被他抓住手腕,扯到自己的怀里。
也许是之前对待段清商的态度太温柔,她几乎忘了男女本来的体力差距,没有挣脱开,就累得娇喘声声。
苏也知此时就像一只饿了很久的狮子,紧紧将这个食物搂在怀里。
他将段清商抵在门上,用力亲吻她鲜艳饱满的嘴唇,有力的手臂禁锢段清商的动作,让她的眼睛慢慢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都是成年人,都明白接下去的意味。
段清商被他霸道的吻引得有些情动,哑着嗓子恳求,“洗个澡好吗?”
苏也知的眸色又深了几分,他嘴角一点笑容,勾起段清商的一缕头发,“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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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开荤的男人是禽兽,苏也知就是禽兽不如。
段清商被他折腾的又哭又求,他还是压在她身上,一遍遍吃。
从浴室到沙发,再到床上,段清商被他折腾没脾气,晕乎乎,浑身酸软,苏也知却像打了激素,怎么也不够,他喜欢段清商为他露出不同的表情,也喜欢她眯着眼睛,眼眶有泪水氤氲,软软叫他轻些。
他的手指很灵活,轻易就能解开她身上束缚,旗袍他并不完全脱掉,他喜欢看着她半露肩头哀哀乞求的模样。
斯文败类...
段清商被他折腾又羞又恼,海藻一样浓密的秀发被汗水打湿,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苏也知从她的肩头,一点点在她雪白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就像标记猎物那般,一点点,将她刻上自己的痕迹。
“给我生个漂亮的小姑娘吧...夫人。”
段清商在□□中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思考,耳边一阵热气激得她打了一个颤,本能性点头。
苏也知像是得到什么首肯,低笑着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贴在段清商的身上...
折腾一宿,段清商清晨才伏在苏也知的胸膛上睡着。
苏也知满意抱着怀里的人,也沉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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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看似普通的家庭聚会,全家都盛装拘谨站在过道。
苏也知握着段清商的手等待着外公的出现。
段清商像母亲一样挽起头发,穿着墨绿的旗袍,全身的装饰除了苏母送的玉镯,就只有一个结婚戒指。
她身上有一种成熟女人才有的味道,那种沉淀下的韵味。
一辆黑色的奥迪车行驶在庄园的小道。
车牌被完全挡住,车窗也贴了特制的膜,完全看不清里面的人。
段志雄这次见老丈人依旧有些紧张,段母却有些怀念的味道。
当初也是这样,一模一样的车,一样的状况,她的父亲将她的手搁在段志雄的手里。
车停在了铁艺栏杆前,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先下了车,为车后座的老人拉开车门,递上手臂。
下来的人,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胸前插着一支鲜红的玫瑰花,探出帽子的头发已经全部花白,他佝偻着身子,一步一步稳稳走着。
待老人一进门,就有跟在身后保镖模样的人为他关上大门。
整个大厅的光线一瞬有些昏暗,苏也知感受到段清商用力捏了捏他的手指,也回握他一下。
面前人慢慢摘下自己的帽子,一张过去曾经数次出现在新闻联播里的脸,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老人看着面前挽起头发的段清商,眼眶含泪,从衣襟口袋掏出一张发黄的照片,对着段清商的模样看了看。
“像,真的很像...”
他说的这个人,就是芳姐。
段清商不像母亲反而更像自己的外婆,所有见过芳姐年轻时的人,都说,段清商遗传芳姐一半的容貌。
“外公...”
段清商轻轻唤了声,老人这才注意到身边苏也知,也看到两人紧紧牵住的手。
他咧着嘴笑了一下,表情很轻很淡。
苏也知此时却有些不敢置信,他思绪有些飘飞,他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是这个人...
不过,联系到芳姐的身份,他只能默默叹气。
老人并没有多说什么,“入座吧。”
虽然他也是作为客人,却比屋子里所有人都像一个主人,他也没有客气,直接坐在主位,段志雄为了今天的婚礼故意让位,坐到左侧,将右边第一的位置让给段清商。
段清商一撩衣袍,翘着脚坐下,就像永远坐在右下的芳姐一样。
高昂着下巴,露出光滑白皙的脖颈。
坐在首位的男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表情,颤抖着手指,给自己倒了三杯酒。
只是小酒杯,量也不大。
他站起来,看着跟着站起的苏也知,定了定,一杯杯将它们一口闷。
“我把清商交给你,她是我最喜欢的外孙女,你千万不要骗她。”
他说得很重,每一个字都像雷霆。
苏也知刚想陪一杯酒,却被他阻止,他握着段清商的手,将手搭在苏也知的手里,留下一个东西,自己毫不犹豫准备离开。
段清商拆开盒子,发现是一块玉佩。
“外公!”
她想要说什么,老人却只是一笑,他一丝不苟戴好帽子,撑着手杖,“我老了,以后有你叔叔照顾,别怕。”
他对不起芳姐,所以答应会照顾好她的孩子。
段清商是他最喜欢的外孙女,虽然他还有很多子孙,却最喜欢她。
他害怕自己死后,自己的子嗣不会照顾段清商,所以留下自己的玉佩,警告自己的长子,要善待段清商。
段清商呆在远处,看着老人在保镖的搀扶下,一点点向外走。
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喊,“外公,你有空吗?我想陪你下棋。”
老人停住,也不回头,眼睛有泪花闪动,“你想来,随时可以来,外公都在。”
“我会去的!”
段清商捏紧手里的玉佩,将它戴在自己的脖子里,墨绿的旗袍,深绿的玉佩,衬托有些朦胧,从苏也知的角度,段清商整个身体都有一层淡淡的光。
意随心动,他走上前,搂住段清商的腰,捏了捏她的肩头。
两人靠着彼此,看着大门缓缓打开,光阳洒进来,有些光线洒在两人的脸上,身上,斑驳有些明艳。
段清商凑在苏也知的耳边,像叹息那样开玩笑,“你可要对我好一点,如果敢骗我,或者给我戴绿帽子,我就找外公好好收拾你...”
虽然知道段清商在开玩笑,苏也知还是认真回答。
“我们的爱情不会输给你的父母,我会答应爱你一辈子,少一分钟,就不算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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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心尖独宠》求收藏(* ̄︶ ̄)
时黎的一生被人艳羡。
时家破产前,她是被捧在手心的公主,只有她不想要,没有她得不到。
甚至对上流圈子中人人觊觎的陆氏继承人陆商都嗤之以鼻。
破产后,曾经的天之娇女一夜之间坠下神坛。
不等旁人落井下石,她却自己乖乖走进了陆商的金笼子,成了他护在手心,旁人碰不得丝毫的存在。
外界议论纷纷,都说陆商是被她迷了心窍,才会爱上这样一个人。
笼中美人,依然高高在上,娇纵,跋扈,不知进退,恃宠而骄。
她把喜欢陆商的女人都得罪了个遍,让她们对她恨的咬牙切齿。
陆商也对她忿忿难安——
只因她还是不想要他。
玩累了,她终于下决心离开他。
不可一世的陆氏继承人紧紧攥着她的手腕,“不许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