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的职业素养(快穿)——屋里的星星
时间:2019-07-05 09:43:02

  陆一衍没有等毕业分配工作,他学的计算机专业,大三的时候卖了一个程序,手里有了本金后,直接开始了创业,中间虽然有挫折,但是等到毕业后,已经是个规模不小的公司了。
  他早就在首都买了一个大房子,对洛染的承诺他全都做到了,洛国栋现在不当队长了,毕竟当初洛溪的事情还是有些影响的。
  洛远开始到城里打工,随着时间过去,越来越多人开始从农村进入城市,知道这个消息后,陆一衍就表示要把洛国栋他们接到首都来,却被拒绝了。
  要说,陆家对洛染有什么不满,也就只有洛染陆一衍结婚四年还没有孩子了,但是陆一衍直接说了,是他不想要,他希望洛染大学四年可以度过一个完整的大学生活。
  毕业典礼的时候,洛染突然晕倒,陆一衍疯了一般抱着她就往医院跑,学校里那些陆一衍有了钱可能会抛弃洛染的传言不攻而破,后来查出洛染怀了孕,已经一个多月了。
  陆一衍既是高兴,又是自责,洛染醒过来时,他坐在床边,红着眼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应该仔细些的。”
  洛染摸了摸他的脸,摇头道:“没事,不怪你。”
  这件事后,陆一衍每个月都要带洛染做一次身体检查,这次陆一衍又要将洛国栋他们接过来,洛国栋这次倒是没在拒绝,洛染怀孕了,张玉兰不放心,想就近照顾着。
  陆一衍他们也松了口气,如果洛远他们还在家的话,洛国栋他们留在村子里,他们也没意见,可是孩子都不在了,他们担心两人会感到落寞。
  不过也没住在一起,陆一衍给他们单独买了一个房子,距离不远,他们也没有厚此薄彼,陆家那边也买了房子,两亲家离得远了些,只不过距离洛染他们都比较近。
  陆一衍的公司正是关键时候,他也每天坚持回家,陪洛染说说话,洛染肚子大了起来,他总是忧心忡忡的,洛染走路,他都小心翼翼地扶着。
  后来,洛染生了对龙凤胎,陆家和洛家都高兴极了,陆一衍自己进了病房,即使他现在已经是一方大佬了,看着洛染满头细汗,虚弱着声音,对他哭着撒娇:“阿衍,我疼。”
  他也丝毫没有掩饰地红了眼眶,抹了一把眼泪,不敢动洛染,声音里带着一些沙哑说:
  “阿染,乖,都是我不好,我们以后不生了,我们以后不疼了。”
  没人知道,他听着洛染的哭叫声,有多么心疼,他恨不得飞到过去把那个让洛染这么痛苦的自己拍死,他只想着以后再也不生了,没有人值得他的阿染受苦受疼。
  后来有人采访陆一衍:“你嫌弃你的妻子来自农村吗?”
  陆一衍气质沉淀了些,更加内敛,却无人敢小瞧他,他眸色深沉看向那名记者,声音早已不像当年那般青涩,低沉醇厚:
  “你应该问我的爱人,当年我是个一穷二白的知青,她是队长最宠爱的闺女,她为何不嫌弃我,还会嫁给我呢?”
  “也许看出你是潜力股了呢。”
  陆一衍垂眸:“如果不是为了实现对她的承诺,就没有我的今天,是她成就了我,更何况,在我眼中,我的爱人才是最优秀的潜力股,没人知道,当初我向她表白时,有多么急迫和不安。”
  记者还想再问,却见陆一衍看着他的身后,露出一抹笑容,极其温柔,他猜到了来人是谁,回头看去,就见一名像是三十岁出头的女子,穿着一身浅色风衣,脸上带着柔和的笑,风韵犹存地走过来,而陆一衍早就迎上去,抬手扣上了那名女子风衣的扣子,担忧说道:
  “怎么过来了?衣服怎么不扣好?你身子不好,待会着凉了怎么办……”
  记者听不见陆一衍的絮絮叨叨了,两人恍若无人般,眼中只看见对方,女子一脸无奈温柔地看着男人,男人担忧地牵着她离开。
  记者突然觉得,也许陆一衍说的是真的,不是在打好丈夫人设,他是真的数十年如一日地爱着他的妻子,他的妻子也如同他所说,是一个美好温柔的女子。
  陆一衍带着洛染远离了众人,亲自跑到楼下的奶茶店,买了一杯洛染大学时爱喝的奶茶,递给她,握着她的手,似乎还是二十年前的那个知青,温润地说:
  “走吧,我们回家。”
  那年夏天,我僵直着身子,感受到你的视线从我身上划过,白衬衫湿了整个后背,我转头撞进你带笑含羞的杏眸,自此,我明白了什么叫怦然心动,懂得了什么是心疼。
  洛染,我爱你,感谢你愿意陪我共度一生,也谢谢你愿意相信当年一无所有的我。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预计三千的,结果写了五千字才结束
  啊,写到最后,差点哭了,我泪点很低的,爱情有很多种,这种平平淡淡、相濡以沫,几十年不变的爱情真的……反正就觉得很温柔啦
  希望我的小天使们都能嫁给爱自己且自己爱的人,同样希望男人们都懂得婚姻的责任,不一定非要嫁给爱情,却希望嫁给一个负责的人
  嘤嘤嘤,马上完结了,还有七儿没交代,至于大家想看的番外,挑出三个写?番外等我两天?(嘿嘿嘿)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第122章 
  洛染回到白茫茫的空间时, 还有些愣然, 不过就是一瞬, 她就回过神来, 她的身体已经完完全全长好, 此刻坐在空间里的一个高台上, 细长没有一丝瑕疵的双腿并拢交叠,一手放于身前, 一手漫不经心地搭在高台上,美眸轻抬,嘴角挂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笑。
  她瞧着眼前神色莫测的七儿,轻笑一声,眼底闪过莫名的光:“想起来了?”
  七儿淡漠的神色瞬间坍塌,眼神骤冷, 直直看向洛染, 似结冰般,让人不寒而栗, 他穿着白色的长袍, 自是陌上如玉, 风度翩翩, 可是此时,空间的白雾却陡然翻涌,凝聚在他丰润白皙的右手中,渐渐汇成一把长剑,直指洛染, 他似冷漠、又似一切话都揉碎了地说:“你一直都知道?”
  洛染轻扯开嘴角,翻身而立,指尖溢出浓郁的白雾,不过一瞬,她身边就蔓延了白雾,七儿手中白雾所化的长剑虽然威力非凡,可是对洛染却起不到一丝威胁,白雾与白雾相撞,相辅相成,是本源,她望向七儿,嘴角弯着一抹笑,却是透着沁入心脾的凉意:“一直都知道?我可没那么大能耐,只不过是颜楼那个世界,我接触到本源,意外想起来了而已。”
  她和七儿是什么关系呢?
  天地初,世间还未有法则,唯有一黑一白,一善一恶,万物生,黑白共存,善恶永生。
  先天道而诞生出的意识,他懵懂无知,天真又残忍,文明突起,善恶开始分明,即使他超脱天道之外,却是善恶一体,集天地万物之善恶,永生不灭。
  她和七儿,始于同源,毁于同源,他为善,她为恶。
  明明曾亲密一体,却陡然之间恶为天地所不容,世间万物连同天道都无法伤她一分,可有一天,他分为了两种意识,站在了两个阵营,他背后是是天地万物,而她只有独自一人。
  他最初只是万物善念,坚定不移相信她会为恶世间,她生性淡漠,本源之力让她肆意毁灭一方小世界,他化本源之力为刃,至她于死地,却不想她不死不灭,他便以身为牢,困她数百万年!
  她被困前,全力反扑,那一次对战,三千天道受损,两人皆是重伤,待醒来后,却是都失了记忆,可他潜意识里似乎还记着使命,让她每个世界以不足为道的身份攻略男主,借由天道之力消弱她,她每次失败,所承受的痛苦皆是他的本源之力在作祟。
  所以,三千天道,只厌恶她,却并不排斥他。
  七儿见她眼底凉意,只觉得口中涌上一抹腥甜,握着长剑的右手止不住青筋暴起,他忍着自己心底的情绪翻涌,眼底暗涌如潮,通红似要落泪,他却一字一顿地说:“洛染,你性本恶,该死!”
  洛染腾空而立,却是忍不住仰头大笑:“该死?哈哈,好一个该死!”
  她的笑声戛然而止,眼底似夹杂着万千冰霜:“数百万年前,你不就是要杀了我吗?甚至不惜以身为牢,蒙我记忆全失,借由各方天道消弱我!”
  七儿眼底似闪过一丝心疼,却转瞬而逝,他冷凛一声:“数百万年,你依旧不肯悔改。”
  洛染轻嗤一声,却不愿再与他废话,茫茫空间中白雾肆虐,两人双双持白雾欺身而上,白雾一片中,始终不见两人身影,却可以看见茫茫空间正在一点点断裂。
  整片空间全是七儿的化身,洛染刚刚恢复,即使每个世界夺取了天道的能力,却也一时不敌七儿,长剑横在她白皙的脖颈处,她脸上却不见惧色,勾起一抹风情万种,似笑非笑,她斜睨向他,不紧不慢地开口:“七儿大人?不,我应该称呼你为善,你动手呀!”
  她不悲不惧,却让他眼底一恸,他手中长剑微颤,却定定停在那里,无法前进一分。
  洛染轻笑一声,笑声越来越大,其中悲凉和哀恸让人心下微滞,她眼角无意识地落下一滴泪:“善!善!善!你既为万物善念,那你告诉我何为善?”
  七儿眼底暗潮翻涌,却是说不出一个字,善?何为善?他是万物之善念,所以他就是善,可是、可是这就是善吗?
  她突然低低地笑:“你随我走了百万年,可你能被称为善吗?”
  “既然为善,又怎么会被恶吸引呢?”
  “数百万年前,你总是劝我放苍生一条生路,你说天地万物平等,你说天地仁慈,你说我们本是本源、本是一体。”
  “我说,恶不为恶,本源枯竭。你说我不用担心、万事有你。”
  “可你困我数百万年,让我日日承受切肤之痛,生不如死,却不曾有一丝心软!”
  “你温柔以待天下万物,可是却唯独对我残忍!”
  “善!哈哈!善!你是天地万物之善,却唯独是我之恶!”
  她似疯似癫般痴笑,却泪如雨下,打湿她一头青丝,七儿手中的长剑止不住地颤抖,他眼底红似滴血,他艰难开口:“善为大善。”
  洛染眸子太过清澈,似乎早已看透了他,嘴角依旧在笑,却是清冷无比:“那你在等什么?杀了我啊!”
  七儿久久不动,却是额头青筋暴起,似乎被她逼到无路可走,她又说:“何为善?何为恶?你当真分得清吗?万物所向便是善吗?”
  她突然凑近他,眸子里闪着异样的光,他手中的长剑猝不及防收回,却依旧划伤她脖颈间,一道血痕止不住地泛出血,他□□着指尖,却听着她异样地说:“你的本源之力是不是越来越弱了?”
  七儿陡然睁大了眼睛,他声音早已因为情绪变得沙哑:“你如何得知?”却在下一刻消声,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整个人似突然颓废,经不住打击地后退一步,眼底皆是不敢置信。
  “哈哈哈!”
  洛染笑得花枝乱颤,她伸出素手指向他,笑得十分张狂却又万分凄凉:“数百万年前,我就告诉你!你错了!可你不信我,不信我!哈哈哈!”
  “你忘了吗?我是天地万物之恶!若是万物所念皆为善念,我早已不复存在,若是万物善念大过恶念,数百万年前,我不曾还手,你又怎会奈何不了我?哈哈!可笑!你竟然连这点都参不透!”
  七儿双手抱头,似是无法接受真相,崩溃地仰头长叹,茫茫空间在那一瞬间崩溃、化为碎片,最后全成虚无。
  七儿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愣愣低头看着插入自己胸膛的纤细素手,他微怔然地抬起头,眼底崩溃的情绪还未散去,只那样愣愣地看着她,他甚至能感觉她的手抓住了自己的心脏。
  洛染歪着头,见他望过来,扬起一抹笑,天真懵懂,可是手下动作却没有一丝留情,指尖白雾蔓延,在他身体内肆虐破坏。
  见他脸上渐渐蔓延上痛苦,洛染弯了弯眼睫,一派纯真无邪,又透着说不清的风情的残忍,她似情人间的呢喃细语:“数百万年改变得太多了,你居然会手下留情?若是当年,哪怕你知道你错了,也不会有一分犹豫。”
  “我也不再是当年的我了,你怎么还奢求着我会手下留情呢?”
  “这数百万年来,我承受的痛苦总该要偿还的!”
  七儿嘴角流下一丝透明血迹,他眼底闪过万千情绪,其中愧疚居然会占多,洛染觉得可笑,她眉目一冷,本源之力全出,他不作反抗,只轻扯开嘴角,似要问她什么,却被她挡住:“我知道你要问什么,能不能别这么恶心?”
  她眼底一抹嫌恶不加丝毫掩饰,七儿身边气息就在那一瞬间彻底萎靡,只一刹那,七儿身影如影涣散不见。
  洛染闭眼再睁开,眼底似闪过一丝白光,她能感觉到自己本源之力多了些什么,她不是七儿,天地初,善恶本一体,又岂是那么轻易可以分割的?
  他们本就最先诞生于世间,只是那时他们有两个意识,而现在,只有她!
  洛染一身白色罗衣裙,腾空而立,她似在平地一般迈出一步,刹那间,这片天地间似多了些许法则,渐渐白雾扩散,竟又形成一方空间。
  她只是坐在高台上,细白的双腿乱晃着,这是她作为洛染时最爱的动作,她能轻易感觉到三千天道的微颤和丝丝恐惧,她歪了歪头,眼底似乎有些迷茫,她不知道在这个寂静的空间里呆了多久,这里只有白雾在陪着她。
  白雾凝实成一头白虎形状,趴俯在她身后,她向后斜靠,眼底迷茫一消而散,她轻轻闭上眸子,眼睫微颤,又漫不经心地撩开眼皮,似随意与白雾闲聊,又似一人自言自语:“……反倒是无聊了,我们去玩,好不好?”
  “去哪儿玩呢?”
  “三千小世界如何?每个世界走上几遭,总能打发时间的。”
  三千天道似乎能听到她的话,都似乎有一丝□□,她仿若感觉不到一样,依旧自言自语道:“那便去看看吧。”
  白雾凝成的白虎动了动,似乎在应和她一样,与她一起消失在这方空间,从此三千世界中时而就会多了一位名叫洛染的人,她似乎与往日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是少了一个七儿罢了,也没了那如影随形的疼痛。
  三千世界,总会有让她停下来的地方或是人。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的善和恶 和 对与错 有些不一样就是,善和仁慈、温和等一些美好的词挂钩词穷,咳咳,不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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