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倒是知道这只幼兔刚刚为什么发出那么大声的低吼了,她轻笑一声摇摇头,“你们俩真是活该。”
托尼对比表示很无所谓,他倒是沉思了一会儿,“既然是母的,那倒是能跟那天出现在我床上的女人,可以对的上了。”
“哦?”
“不止这一点,还有它背后新长出来的一撮黄毛,”托尼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女人也是金棕色的卷发,看起来跟老冰棍的发色差不多。”
“那它若真的是那天出现在你床上的女人,那为什么它现在的毛发颜色是灰色,只有那天喝了酒后才会变了颜色?”
“看来我们需要接着来实验一下了。”
当然,他们可不会对那只侏儒兔幼崽做出那种事,最多也就是抽了血而已,现在倒是应该拽下这幼兔的毛发或者是那里的皮肤样本进行化验了。
可……
那只幼兔究竟钻进哪里了,他们完全不知道。
还是老贾默默地告诉他们,这兔子钻进了那沙发下面,娜塔莎才把她抓了出来。
伊莎贝拉还是相当的生气,看到托尼跟班纳还是会发出威胁的低吼,她甚至已经想好了一种可怕的报复方式。
她朝着他们俩露出白色结实的大板牙,嘎吱嘎吱的嚼动几下,甚至在吃饭的时候会盯着他们两个人,使劲的咬着嘴里的食物,仿佛是在咬他们俩一样。
这么凶,这可怎么办。
托尼跟班纳压根没放在心上,也完全没想到这只幼兔会对他们俩进行报复,本以为这只小生物只会生一会儿闷气而已,谁知道这只幼兔气性那么大,整整一周看到他们都会凶巴巴的低吼。
不过等伊莎贝拉知道这是托尼惹出来的事后,脸色就好了些,当然脸色好也是对班纳而已,毕竟他只是执行出来的人,对于那命令的人,她可是要好好收拾他一番。
让他知道不可以对一位女士如此的失礼!
托尼他倒是知道这只幼兔很容易报复他,这几天也尽量的防着这只胖兔子,也发生过几次有惊无险的小打小闹而已,可他心里很不安。
在发生几次小打小闹后,这只幼兔就明显对他的态度缓和了不少,而且甚至还会凑到他旁边跟以前一样撒娇。
托尼完全没放松下警惕,反而是觉得这只兔子就是想趁他放松警惕后对他再次进行报复。
他想到的可是比伊莎贝拉想的多得多,伊莎贝拉想到的那些报复的想法托尼都完全预料到,每次都能轻松的化解这只幼兔的坏主意。
这可是把伊莎贝拉气的跳脚。
他们俩小打小闹更是可以确定这只兔子不一般的这件事,哪有兔子能明白这么多的,可他们就是摸不清这只兔子究竟是怎么回事而已。
而且跟它相处的这段时间又有了感情,完全舍不得再把它交给其他部门进行研究,托尼他们之前甚至彻底抹杀掉这只侏儒兔不一般的这件事,只是对那些FBI称这只幼兔是一只正常的兔子。
他们买来一只跟伊莎贝拉一模一样的侏儒兔幼崽重新交给了那收留所,也让自己队里的特工去收养了那真正的侏儒兔幼崽。
大厦里的这只最好还是由他们饲养监管比较好。
“怎么还在跟托尼闹别扭?”
娜塔莎顺着伊莎贝拉的毛,趁她不注意就把那金棕色的毛发拽下来几根,娜塔莎偶尔会给她处理那些黏了东西的毛发,所以被拽痛了也不会突然间叫出声或者咬她。
这样取样也很容易的就成功了。
她拿了个小玻璃板轻轻的磨蹭几下伊莎贝拉背部金棕色毛发的那里的皮肤,保管好后才低头吻了吻伊莎贝拉的头顶。
伊莎贝拉完全没发现娜塔莎对她做的事,反而还仰头用下巴去蹭她,发出几声软绵绵的叫声。
“托尼他不知道你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所以才会让布鲁斯这么做,所以你不要再去欺负他了知道吗?”
……我的确是欺负他,可我完全没欺负到他好不好!
伊莎贝拉气的直咬牙,每次都会被他欺负回来的!!
她想了一个更好的念头,打算再次实施一下,只不过需要好好的构思一下。
便顺理成章的答应了娜塔莎的说法,不再跟托尼作对,那也只是暂时的而已。
这只幼兔看起来老实了不少,托尼也逐渐放松了警惕,可完全没想到这只幼兔实施了终极报复。
她在托尼的咖啡杯里尿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夜宵烤兔子预定中……
伊莎贝拉: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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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chapter 19(改词)
托尼很愤怒。
不只是对那只死兔子的愤怒,更是对老贾的愤怒。
虽然说对老贾发怒或许会让老贾有些委屈,可这家伙明知道这只兔子在他马克杯里尿尿居然还不告诉他!
好在他闻到味道不对劲,才没有喝。
“怎么了?”班纳看着脸色略微不太好的托尼,有些担忧,“是不是……”
他原本以为是不是托尼胸前的反应堆出了问题,可看着他似乎是没什么太大问题的样子,又有些疑惑。
“你看看这里面是什么。”
班纳接过托尼的咖啡杯,仔细的看了看里面的褐色液‖=‖=‖体,的确是咖啡没错。
他凑到唇边正打算喝,在碰到嘴唇就被托尼按住了手臂,“怎么了?”
“你仔细问问味道。”
听他这么一说班纳才凑过去仔细的嗅了嗅,闻到了一丝奇怪的味道。
这股味道只有在他去卫生间的时候才会闻到……
班纳:“????”
“闻到了?”托尼双手环胸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笑,“周末吃兔肉如何?”
班纳:……
“不过尿了正好。”班纳忍住笑,拿过一旁的胶头滴管打算取一些来做化验,“把试管递给我。”
托尼:……
“化验?”
“对。”班纳熟练的吸取了一些咖啡滴进试管,“跟它一样的化验单可以对比一下的。”
班纳取了几试管后突然间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他歪头看着托尼,动了动嘴唇,犹豫一下,还是问了。“刚刚你有没有喝?”
托尼:……
“我没喝。”托尼冷哼一声,“我闻到味道不对了。”
“老贾没告诉你?”
托尼嗤笑一声,“我把他禁言了。”
从这句话里,班纳就能轻而易举的得出他刚刚问的那问题的答案。
看来是没提醒。
咖啡杯里剩下的咖啡没有多少,这幼兔尿了好大一泼尿,味道当然是相当的浓郁了,这凑过来一闻就能闻到。
‘应该在他咖啡很多的时候尿进去。’
班纳忍不住这么想,他抿了抿嘴没说出口,说出来绝对会死定了的。
不过托尼的咖啡杯里,不止有尿。
在班纳把咖啡杯里的咖啡都吸出来这才发现隐藏在里面的秘密。
那一颗一颗圆溜溜黑漆漆的小圆球在杯底铺的满满的,随着他把咖啡吸取出来这才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那一颗颗小小的圆溜溜的‘珍珠’真的是超级……
可爱了。
他脸色一僵在托尼把视线放在他手里的咖啡杯之前,赶紧转过杯口,不打算给他看,这样做也是至少让那只幼兔能多少安全一些。
可他的这个动作相当的明显,以至于托尼一眼就看得出这家伙在隐瞒什么事。
他快速的握住班纳的手臂,趁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仔细的看了一眼他的那马克杯,等看到里面的东西。
托尼深吸一口气。
“很好。”
班纳看着面带微笑迪克,不由得莫名的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饿了吗?”
托尼没说别的,反而是问了问一直在实验室工作的班纳饿不饿。
“还好。”班纳突然间觉得有些不安,“怎么了?”
“夜宵吃烧烤怎么样?”托尼勾了勾唇角轻笑,“烤兔子据说味道很不错的。”
班纳:……
“我,我不饿。”
“哦,那我饿了。”他拿过一旁的裁纸刀,快速的上下推动,“既然你不吃,那我就不跟你分享了。”
班纳:……
“你……”他指着托尼手里的裁纸刀,“吃夜宵拿裁纸刀干嘛。”
“这个啊。”托尼低头看了看,把裁纸刀扬了扬,“当然是抹脖放血了。”
站在门外偷听伊莎贝拉简直要吓尿了,她的黑豆眼不停的颤抖着,完全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明显听到朝着门走来,吓得她快速的跑到沙发那边,费力的钻进去。
幼兔在大厦好吃好喝的胖了不少,原本可以轻而易举的从沙发下面钻进去,现在每次钻进去的时候,她那圆溜溜的肚子、肥嘟嘟的屁‖=‖=‖股总会阻碍她钻进任何角落里。
平时阻碍也就算了,今天阻碍她就要变成铁板兔叽了!
已经听见开门声,脚步声也越来越近,她那些赘肉还在阻碍她钻进沙发下面保命。
幸亏托尼是从左侧走过去的,她卡在了右侧。
虽然说她松了口气,可还是没放松下来,生怕他又突然间转过弯过来把她抓住,然后就按照他刚刚说的那样,把她抹脖放血。
尿尿是她做的,可拿里面的黑珍珠她可真的不是故意的。
众所周知,兔叽偶尔是管不住自己胖胖的小屁屁的,偶尔喷珍珠也是正常情况,她那天喷珍珠也是实数意外。
托尼的咖啡杯对伊莎贝拉来说有些高,以至于她只能倒立着把后腿翘起来,两只小脚脚蹬住杯子两端,又一点一点的用爪爪挪上去,这才把自己的小屁‖=‖=‖股准确的对准他的咖啡杯口。
或许这形容你可能无法想象到,不过用一个词你们就可以大概在脑海里想到那兔叽的姿势了。
劈叉。
她倒立上移终于在托尼的马克杯上劈了个叉。
在伊莎贝拉微微用力的坐稳又松了口气的时候。
她喷珍珠了。
在听见那‘噗——啪叽’的落水声后,这只幼兔虎躯一震。
当时伊莎贝拉相当惊慌,原本想下去把那东西捞出来,可又听见逐渐接近的托尼的脚步声,只好赶紧从马克杯上跳下去,钻进桌子后面。
她原本打算在托尼喝之前马上制止他的,谁承想他在喝之前就闻到味道不对劲,就直接去了班纳的实验室,之后的事……也就是这样了。
看托尼如此的坟愤怒,伊莎贝拉不由得开始后悔干了这么大一票,还好托尼没有一口闷,要不然他绝对会被他丢出去的。
这么冷的天她会冻死的。
被自己脑补的可怕情景吓坏了的伊莎贝拉可怜兮兮的蜷缩在沙发下面,完全不敢出来,托尼在大厦里转了一圈也没看到那只幼兔肥嘟嘟的身影。
“看到那死……”他深吸一口气,“看到胖胖了吗。”
娜塔莎微愣,虽然说不知道托尼的情绪为什么如此的不好,可她的确是没见到那只撒娇成魔的幼兔,“怎么了?”
怎么还拿着一把裁纸刀?
“没事。”他勾了勾嘴角。“就是想填个夜宵了。”
娜塔莎:???
熬夜熬疯了吗?
班纳看到托尼明显的魔障了后忍不住把娜塔莎拽进了他的工作间。
“怎么?我们的博士先生居然如此饥渴了吗?”
班纳:???
他懒得理这女人的调侃,赶紧把伊莎贝拉干的坏事都告诉了托尼,越听娜塔莎的那张脸越紧绷,班纳还以为娜塔莎也生了气,谁知道在他讲完后,她居然喷笑出声。
笑了?
你家兔子都要被做成铁板烤兔了你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班纳满脸诧异的看着娜塔莎,嘴唇轻颤,不由得吐出一句疑问。
“塔莎。”
“嗯?”
“你饿了?”
娜塔莎:“???没有啊。”
没有你笑得那么开心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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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拉强忍住饥饿与口渴,待在沙发下面一动不动,托尼的脚步声不停的围绕着她躲着的沙发来回打着转转,等听见那声音离她越来越远后,她才松了口气。
可随即她就被吓了一跳。
她躲着的沙发被突然间掀起,吓得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怕的要死的那男人轻笑一声,随即声音低沉下来。
“抓·到·你·了。”
伊莎贝拉:QAQ
她原本想快速的顺着沙发旁边的缝隙再次逃脱,可上帝果然没有再爱她一次,她的赘肉也是。
她被卡主了。
托尼把裁纸刀拿过来,拽了一张纸巾,慢条斯理的擦着裁纸刀,看着幼兔那惊恐的模样还相当温和的告诉它绝对不会痛的。
这模样吓得伊莎贝拉抖得跟个筛子一样。
娜塔莎是在听见伊莎贝拉发出惨烈的一声尖叫后才赶来的,她原本以为会看到这只幼兔血溅当场,可却发现那只幼兔吓得用爪爪抱住头,把自己蜷缩成一个小球球蹲在地上,浑身炸毛的发抖。
托尼冷哼一声伸手捏住伊莎贝拉的后颈,把她抓起来,故意轻笑一声亮起手里的裁纸刀挥了挥,“你说烧烤兔子好吃,还是炖一下比较好?”
已经被他吓得眼泪汪汪的幼兔不停的哆嗦着,嘴里嘤嘤的求饶,看着它水汪汪的大眼睛,又嘤嘤叫,托尼看它这样还是多少会有一点点心软而已。
嗯,一点点。
很快就消散了。
伊莎贝拉这次是真的相当诚恳的承认自己的错误,小小的一只幼兔撅着屁‖=‖=‖股学着娜塔莎看的电视剧里那样,把毛茸茸的小屁‖=‖=‖股撅的高高的,头搁在桌面上,爪爪也放在前面,来来回回的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