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珩是心花怒放的,他的大宝贝儿能与他讲,她肌肤变化的这种夫妻间的私密事。
这样子就像又回到了从前,小楚戚戚会和少年卫珩分享她所有的事情,毫无保留的信任与爱。
情侣之间总是觉得时间过得太快。
明明只是说了两句话,怎么就过了半个时辰。
车外又传来元真的咳嗽声。
楚戚戚和卫珩都是一惊。
楚戚戚一把推开卫珩,“你快下车。”
卫珩叹了口气,弄得真像偷情一般。
不过他也不敢再待下去,麻溜的就下了车。
见了满脸怒意的师父,忙拱手道,:“师父,我这边还有公事要处理,我、我先上前面去了。”
说完就跑。
元真也不好当着他的下属面再呵斥他。
只拿手指虚虚的指了他,算是警告了。
元真在马车外与楚戚戚说了两句话。
楚戚戚忙问了父兄的情况,知道师父再继续给父兄排毒,方安些心来。
只是直到晚上到客栈休息,楚戚戚也没见到卫珩了。
因进了江东境界,算是回了楚家的大本营。
一行人就没有像之前那样着急赶路了,黄昏时到了一个大县城便投宿了。
也没有去官府驿站,而是包了县城里最好的客栈。
楚戚戚住在了客栈二楼最大的一间屋子里。
本来这一次从京城出来,她是带了红锦和绿拂的。
但是她在允州下船后,红锦和绿拂因为要陪着船上的假楚戚戚,以迷惑外人,便没有跟着她来。
楚戚戚现在身边没有一个伺候的人。
楚戚戚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想着得让卫珩给她找一个老妈子过来先打理点些事情。
这时就听有人在敲门,楚戚戚说了声请。
再看进来的竟是熟人,正是之前去嘉荣关的柳燕、柳青姐妹。
柳燕和柳青手里各拿着两个大包裹,见了楚戚戚,忙笑着说,:“给大小姐见礼了。”
楚戚戚看见她们两个也是高兴的。
柳燕打开手中的包裹,楚戚戚一看是被褥,床帐之类的床品。
柳燕笑,:“大小姐,这些都是大人今天下午亲自去前面的州府买的。”
怪不得多半天没有见到卫珩,原来他竟是去买这些东西了。
楚戚戚认床,从来不用外边的床褥。
卫珩给她新买了一套,算是想的很周到了。
楚戚戚心里美滋滋的。
柳青又把她手里的包裹递给楚戚戚。
楚戚戚打开一看,里面是卫珩给她买的新衣服。
有外裳,还有贴身的内衣。
楚戚戚脸有些红,心里却是甜的。
柳燕和柳青又买来了新的浴桶。
打了热水,伺候了楚戚戚沐浴。
楚戚戚可没让她们两个陪在净房。
她身上的那些青青紫紫可不能让外人看到。
等楚戚戚脱了衣服,看见亵裤上的牛乳白的斑块,还有裙子内衬上的斑斑血迹。
脸又有些红。
昨晚卫珩急得,都没来得及解她的裙子,只把裙子推到腰间,亵裤褪到腿弯处就开始行事。
以致那处子血都染到了裙子的内衬上。
楚戚戚咬唇,这裙子和亵裤,她都不能留了,得让卫珩处理掉。
等楚戚戚沐浴后,拿了卫珩给她买的内衣。
一共三套,樱红,胭粉,湖绿都是极妩媚的颜色。
楚戚戚选了一套樱红色的穿了。
她雪白的肌肤被这樱红衬得更显晶莹绚丽。
卫珩今日是住在一楼的,因为师父不让他住在二楼。
而且禁止他上楼。
卫珩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望着棚顶。
楚戚戚的房间,正好在他房间上面。
就不知道她正在干什么呢?
卫珩想着楚戚戚,身子便有些热。
真想直接打个洞上楼去。
可惜不敢啊。
卫珩凝气细听楼上的动静。
他如今内功深厚,再加上这客栈的墙壁都是木板做的,并不很隔音。
他就听到楼上楚戚戚说要沐浴。
卫珩的身子便更热了。
昨晚他和她都是第一次,是有些急和慌乱的。
事毕后他又和曹德又是一场大战,又着急赶路。
一直都没有机会好好回想当晚的事情。
此时夜晚宁静,听着楼上哗哗的水声,卫珩眼前不由得就浮现出昨晚的情形。
……她的身子无处不美,美得令人心悸。
雪白晶莹的肌肤,窈窕纤细的身姿,饱满玲珑的月匈、乳,笔直修长的玉腿。
卫珩想着那两条长腿缠在他月要上的情形,便愈发按捺不住。
今天下午他赶到前边大州府,给楚戚戚买内衣。
伙计见他买女子用的衣物,便以为他是夫君给自家娘子买。
还笑着说,很少有郎君这样心疼妻子的。
卫珩听了心里美,他的媳妇他当然得疼了。
还赏了这会说话的伙计一两银子。
只是他想了楚戚戚那一身雪肤,便挑了三种妩媚的颜色,想来她穿上必定是别样的勾魂。
卫珩实在是忍不住了。
从怀里掏出楚戚戚的肚兜,解了衣裳,闭上了眼睛。
……她在他身下莺啼婉转,香汗点点,如花般绽放。
楼上的楚戚戚可不知道,卫珩正在与她的肚兜行那不轨之事。
她沐浴后,正准备上床睡觉。
就听父亲楚祖荫叫门。
她连忙叫柳燕开了门。
楚祖荫是因今天一天都没有见到女儿。
若按前几天,女儿早该在他身边嘘寒问暖了。
而且昨天一晚上,他在山洞也没见到女儿。
今天一休息下来,他便强撑着身子的来看楚戚戚。
楚戚戚见了父亲,便有些羞愧。
父亲因她中了毒,还想着来看她。
而她因怕父亲看出破绽,今天就没有去看父兄。
楚戚戚连忙扶了楚祖荫坐下。
只是她见父亲看着她,忽然一皱眉头,她的心就忐忑起来……
第86章 翁婿对垒
楚祖荫一天一夜没有见到女儿了。
这一见,莫名的就觉得女儿与往日有些不同了。
烛光下,她的脸莹莹红润,眉梢眼角,秋水春意,少女纯真中糅杂着另一种动人心魄的风情妩媚。
就如被雨露滋润后的牡丹花,傲然绽放,国色天香。
江东的四月天,天气已经热了。
若按往常,女儿早就穿上薄绸的敞领睡衣了。
可是今日仍穿了棉质的高领衣服,脖子袖口都遮得严严实实的。
楚祖荫不由得就皱了眉。
楚戚戚看了父亲皱了眉头,心里就有些做贼心虚了。
不由得低下头,两只手指不安的戳弄起衣角。
楚祖荫一看,越发的觉得楚戚戚不对劲了。
楚戚戚原来在家中号称楚霸王,平日里都是趾高气扬,除了她实在淘气惹了大祸,事情败露后,她才会有些心虚,就会低头玩衣角。
今日明显是楚戚戚做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不过,楚祖荫在楚戚戚这里是拿不出做父亲的威严的,因为从小到大他对女儿就是宠、宠、宠。
家里女儿怕的是妻子林氏。
而且由于他散漫,不管事,女儿有些需要决断的事情,都是找师父元真商量的。
为此他还曾嫉妒过元真呢。
不过今日看了女儿如此情形,楚祖荫觉得自己必须得问一问了。
“戚戚,怎么穿得这般厚,晚上睡觉仔细热伤风了。”
“哦,那我等会再换一套。”
楚戚戚也不想穿这么多,但是得遮了身上的青紫啊。
而且,还有一种冷,是你的夫君觉得你会冷。
卫珩想得也是细心,给她买的是高领的,但是怕她冷,给她买的都是棉质保暖的。
她不穿也得穿。
“戚戚,昨晚打仗,你没害怕吧?”
楚祖荫问也是拐外抹角的问。
“没有,女儿睡着了,爹,你和阿渝呢?”
昨晚元真怕楚祖荫父子担心,也点了他们的昏睡穴。
“哦,爹也睡了。”
诶,说完,父女两个皆感叹,他们这一家心真大啊,这都能睡着了。
“对了,戚戚!”
“对了,爹!”
楚祖荫还想套女儿的话,楚戚戚是想着转移话题。
两个人同时说了一句。
楚祖荫忙道,:“戚戚,你想说什么?”
女儿可是有什么心里话要说?
“爹,您想说什么?您先说。”
长幼有序,楚戚戚再怎么也不能抢了的父亲的话。
“你先说、你先说。”
楚戚戚看了父亲期盼的小眼神,硬着头皮,:“爹,您的身体感觉怎么样了?今天还腹痛了吗?”
嗯?怎么把话题转移到他身上了。
“爹没事,上午道长刚给我运了一遍功,戚戚,你没有什么别的事要和爹说吗?”
难道她爹真看出什么破绽来了?
楚戚戚更有些慌,强装镇定道:“爹,我能有啥事啊,太晚了,您赶快休息吧,让卫珩上来再给您和阿渝运功排毒。”
说着楚戚戚故意打了哈欠。
楚祖荫看女儿困了,也不多好说,又啰嗦了两句,才悻悻的回了自己房间。
坐在床上,楚祖荫怎么觉得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嗯,还是把卫珩叫上来吧。
楚祖荫也是住在二楼的。
卫珩听到岳父大人叫他,当然得上楼了。
只是楚戚戚房间是在楚祖荫房间的里面。
卫珩特意咳嗽了一声,加重了脚步声。
楚戚戚听了卫珩的声音,心里一惊,这家伙不会明目张胆的来找她吧。
这要让她爹知道,非得出事不可。
楚戚戚忙贴了门缝去看,就听见卫珩进了她爹的房间。
卫珩见了楚祖荫,当然是恭敬极了,:“岳父大人。”
楚祖荫也是从昨晚第一次看见卫珩,便看出他绝对是不一样了。
昨日卫珩与曹德第一回交手,楚祖荫亲眼看到卫珩是受了伤的。
可是如今卫珩明显是伤好了,而且不但伤好了,人瞅着是神采奕奕。
眉宇之间透着的都是高兴劲,印堂都发光了。
一看便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楚祖荫看他这模样,怎么就有些像自己当年刚与林氏成亲时的样子。
楚祖荫再仔细的看,就见卫珩的脖子上有一道抓痕,一看就像是猫或者是指甲挠出来的。
卫珩自己看不到他脖子上的抓痕,手下人看到了也不敢问他。
故此卫珩穿衣服就没有特意遮掩。
楚祖荫是过来人,结合着刚才看到楚戚戚的模样,再看卫珩。
心里模模糊糊的就猜到了一些。
虽然他不相信卫珩真会胆大包天的把楚戚戚怎么样,但是这两人肯定有越界的地方了。
楚祖荫这个气啊,他还在呢,卫珩竟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欺负”他宝贝女儿。
这是真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看他不揍死这个臭小子。
楚祖荫转头四处看了看,没有趁手的物件。
便抬起腿,脱下脚下的拖鞋,劈头盖脸就朝卫珩打去。
卫珩本是上来给楚祖荫疗伤的。
但是没想到楚祖荫一言不发,抬手就打。
楚祖荫的拖鞋是牛筋底的,打在头上还是很疼呢。
而且岳父打他,他也不敢躲,也不敢运功抵抗,只能生生的受着,嘴里还得道:“岳父大人,小心不要动怒,注意身体。”
楚祖荫也不说话,另一只手也脱下另一只鞋,左右开弓。
楚戚戚就听见他爹屋里传来卫珩求饶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
楚戚戚也不敢出去,只能干着急。
元真也住在二楼,就住在楚戚戚隔壁,为了就是防卫珩这个贼。
他听到动静忙也过来看。
楚渝住在楚祖荫的隔壁,也过来了。
楚渝一看他爹拿着两只拖鞋,抡圆胳膊正在打卫珩呢。
卫珩就站在那老老实实的挨着打,嘴里一个劲的道着歉。
诶,他爹这是怎么了。
楚祖荫平时总是笑眯眯的,很少发脾气的。
卫珩这一次舍命救了他们一家,而且与楚戚戚还有婚约,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
楚祖荫对卫珩一直都很好。
今天怎么打上了。
楚渝忙上前拉了楚祖荫,:“爹,有话好好说。”
元真看了情形,倒是能猜出楚祖荫是为什么,只是这事是不能说破的。
也忙对楚祖荫道:“侯爷,别气坏了身子。”
又对卫珩厉声道:“你这个孽障,还不赶快给侯爷赔罪。”
卫珩心思缜密,看楚祖荫这样,也猜出楚祖荫是知道点什么了。
但他相信楚戚戚是不可能和楚祖荫说这事的,极大可能就是楚祖荫自己看出来的。
诶,岳父生气也是应该的。
卫珩忙跪下给楚祖荫磕头赔罪。
楚祖荫根本不受他这个礼。
气哼哼的扭过身子不看他。
元真抬腿踹了卫珩一脚,:“滚蛋,别在这碍眼了。”
卫珩听了师父的话,给楚祖荫又磕了个头。
楚祖荫看卫珩开门出了屋子。
到底气不过,追到房门口。
一扬手,两只鞋飞了出去。
正打在卫珩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