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练到了第四层,练习者元阳大盛,体内便是阴阳失衡.练习者想要阴阳调和的情、欲和需求就变得分外的猛烈。
本来习武之人体格强健,需求就要比平常人大,这样一来,就更像被催了情,是时时躁动。
等练到了第五层,严重到练习者只要靠近女子,就会一柱擎天,若那意志薄弱一些的因此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破了元阳,是前功尽弃,无法继续了。
曾有那不信邪的人,因为舍不得这功法的好处,在练到第五层,生生压制自己的欲望,最后竟下、体爆裂而亡。
自此从那太监死后,再也没有人练成过此功,这龙阳玄功就成了邪功了,是食之不敢,弃之可惜了。
在卫珩练此功之前,元真对他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他最多练到第四层,当成一个辅助的内功就可以了。
可是没想到他这位爱徒竟练到了第六层.是百年江湖上第二个练到此层,还好好活着的人。
若不是还得维护着师父的尊者形象,元真都想掀开卫珩的衣服问一声:乖徒儿,你的子孙根可安好否?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终于写到这段了,欲练神功,必先自宫,我们男主都要为女主守身如玉的。
第9章 惩 戒
元真与卫珩两个回了西厢的的静修道室。
“阿珩,把手伸出来。”
卫珩听了忙伸出手,元真号了脉,见卫珩体内真气醇厚,并无虚阳之状。
他是担心卫珩为了追求速成,用了什么歪门邪道,如今看卫珩的确按照他传授并交给他的龙阳玄功的秘笈在练习。
元真当年得了这龙阳玄功的秘笈后,也曾练习过,但是发现这功法的催情及灭欲与道家所倡导的无为修行是相悖的,便弃而不练了。
但是当年他给卫珩分析天下武学优劣时,曾讲过这龙阳玄功入门门槛低,易学,只要有些功底就可以练习,而且提升的快,内力精纯,威力大,属神功之一。
这百年来,无人能够练成它,只是因为练习者经受不住情、欲的折磨,而自行放弃了。
卫珩在从军前,上山与他拜别时,也提到过此去战场,当然是十分危险。
而卫珩在拜他为师之前,主要练习的是兵器,拳脚等外家功夫,入门后与他学习了三年,虽然学的快,内力精进了许多,但是与顶尖的内家高手相比还是有所差距的。
为了尽快的提高内力,卫珩决定练习龙阳玄功。
没想到七年多过去了,卫珩竟然真的将这龙阳玄功练到了第六层,可以与他过百余招,已经是一流高手了。
“阿珩,没想到你会进步到如此,看来你定是日日练习,而且还找到了方法”元真笑道。
嗯,他这师父这可是话里有话啊。
卫珩看了元真眼中的疑惑还有那一星半点的揶揄和幸灾乐祸,都是男人,他当然知道师父在笑什么。
以他如今的年纪,若是平常人,早就应该成亲了,孩子都得满地跑。
可是他为了练这龙阳玄功,必须守住精关,不能破了元阳,是想当过太监一样的日子。
师父问他是否找了方法,如果真要说方法,也是这方法找的他。
这龙阳玄功与他还真是有缘分的。
因为这龙阳玄功最适合太监练,如今大梁朝宦官专权,有皇城里的大太监知道此功后,就用了各种手段想抢了功法来练习。
本来这些宦官已成大梁之祸害,若是再练了此功,更得是为虎作伥。
所以当年武林为了保住这龙阳玄功不被宦官抢走,是死了很正义之士的,江湖上曾是一片血雨腥风。
元真也是告诉卫珩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会此功,以免招来杀身之祸。
但是卫珩在朝堂上必须与那些大宦官们往来,所以他就特意经营出眠花宿柳、流连青楼妓院的风流名声,一是让政敌们懈怠,二是为了掩饰功法。
只是这样一来,竟然得了好处。
等他在烟花柳巷的妓院,瞧多了,看多了,那种钱货两清的,没有任何情感的,人性中最原始的、最赤、裸、裸的需求与交、媾,他如火的欲念竟然慢慢平息了下来。
这简直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他当时曾仔细琢磨过,才明白。
这功法的凶猛欲念就如泛滥的滔滔洪水一般,压制无疑就如同治水时用了堵的方法。
可如何能堵得了,反而让洪水更加肆虐。
大禹治水,堵不如疏导。
”食色,性也。”
这欲念就是人的本性那点事罢了。
因他碰巧就用对了方法,而且他定力强,不贪,只练到第六层,便不往上练,所以才得今日之如此。
但这土鳖的方法他可不能和师父说,他这师父可是“坏”的很。
当时他想学这功法时,才十几岁,没有经历过人事,光想着尽快提高内力,怎么也不可能想到这其中竟是如此的艰难。
可是元真是练过此功的,是知道这里面的厉害。
但是元真并没有阻拦他,反而是痛快的教了他。
等他练功到了十八九岁,生理上到了情、欲最冲动和最旺盛的年纪,受了功法的影响,身体出现异常时,他才明白师父教他这个龙阳玄功,实际上也是在“惩戒”他啊。
他为了从军与楚戚戚退了婚,让他师父最宝贝的徒儿受了委屈。
他这师父就教他练这太监功,再也碰不得女人,如果碰了就前功尽弃。
就这么生生的给他安上了一把贞操锁,让他有苦说不出。
卫珩想到这,只点了点头:“也没什么,就是勤练罢了。”
元真看着卫珩那副憋屈样子,是强压住了嘴角的笑意。
他这做师父的也不好太过打趣和刺激徒弟了,便转移了话题:“对了,你刚才到底为什么不现身见戚戚啊,真像戚戚说得,你回来,连楚家都没去过?”
卫珩是在楚戚戚睡觉时上的山,元真见他与楚戚戚前后脚来的,卫珩还带了一名皇城里的御厨,还有贡米等食材,说是好久未见师父,想做一顿好饭菜来孝敬师父。
但元真看了那饭菜,便知道都是些楚戚戚喜欢的口味。
他就以为卫珩说不见楚戚戚是抹不开面子,想让他这做师父的帮着说和说和。
可没想到吃饭时,楚戚戚的表现和说法,根本不是他想的这样。
这两个人的心结怎么看着更重了呢。
卫珩听了元真的话,诶,他这个师父真是偏心到家了,楚戚戚这一告状,师父这就为她找场子了。
卫珩眉眼淡淡:“哦,弟子回来后事情多,就没有去楚家,至于楚师姐,弟子之前得罪了师姐,怕今日现身再惹师姐不高兴,所以就先不见了。”
楚师姐?这卫珩说这种话是想干什么?
不过元真看了卫珩身上不自觉的流露出的上位者的气势,诶,他这个徒弟原来就是有主意的,如今还做了位高权重的太傅,那心思更是深不可测了。
不过元真还是语重心长的来了句:“阿珩啊,不管怎样,你也得对戚戚好一些。”
嗯?师父这话怎么说得很是意味深长啊。
卫珩刚想问,就有小道童进来找元真有事情。
元真指了指旁边的道舍,:“你先去休息,今晚就别走了,等为师忙完在与你好生聊聊。”
卫珩应了声是。
他进了道舍,坐在了竹床上,目光扫去就在那玉枕上看到一根长长的黑发。
卫珩用手指轻轻的捡起那根秀发,放在鼻尖闻了闻,有沁人心脾的馨香。
他的眼前便浮现出,楚戚戚刚刚下山时的模样。
她穿着一件粉色的襦裙,在这山林满满的翠绿之中,就像一个刚刚化做人形的花仙子。
她沿着石阶逐级而下,轻迈莲步,窈窕纤细的腰肢轻轻扭动,每一步都像是在跳舞,带着动人的律动,每一步都点在了他的心尖上。
他忽然就想起,楚戚戚八岁那年,他和她上山来看师父,走到半路,她说脚疼,走不动了,非得让他背着。
楚戚戚一向是想各种办法和理由来“欺负”他,但那时他想,他比她大那么多,以后还会是她的夫君,只能是让着她的。
只要是楚戚戚不太过分的要求,他最后都答应她的,那一次也是,他只好背了她。
可是没走几步,有只毛毛虫掉到了她后背上。
他是本来想替她捉了后背的毛毛虫,可是没想到她蹦下来就脱衣服。
他不让她脱,她不听。
他想伸手拦她,可是没料到她脱的那么快,已经是衣衫半解,露出了肩头,他的双手扎煞在空中就落不下去了。
她不但脱了自己的衣服,还解了他的衣服,扎进了他的怀里,搂住他的腰。
那么软绵绵的一团,就紧紧的靠了过来。
他们两个之间从未这样亲密过,他有些懵,不知该如何反应。
更何况男子的腰可不是随便就能碰的。
她的手刚刚抚上,他便觉得似有一股激流打在他的身上,让他的身子僵直得根本动不了了。
这还没完,她还嚷着让他为她揉后背。
他是知道她长得白,可是当他看见她裸露出来的大片的后背肌肤,他觉得眼睛都被狠狠的晃了一下。
……是雪白的,在阳光下不见一丝毛孔。
就像是牛奶结出来的奶皮,但这也不能完全形容,因为那肌肤还闪着粉润的光泽,又仿佛是深海龙宫里的一颗明珠。
他是哆嗦着手放在她的后背上,立刻便感觉到了她肌肤的丝滑水嫩,仿佛一用力就会掐出一汪水来。
他那一天真的明白了书里说得:女孩家都是水做的。
可是若女孩是水做的,那男子就是火了,他身上的火被她点燃了。
坐在竹床上的卫珩,眼前是她下山时的俏丽倩影,掌心中似又感觉到那曾经的软滑香腻。
他低头看着自己已经支棱起来的小卫珩,这是他无法,也不想去控制的。
就像那天晚上,少年的卫珩,在这修道寻仙的长春观里,有了他人生中第一次的悸动……
第10章 教 导
好像他少年时的很多第一次都与她有关。
卫珩至今仍然清晰的记得那一夜他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碰了她的后背,虽然她以后会是他的妻子。
但这也不是君子之为,他和她之间还是应该守礼的。
他当时怎么就昏了头,听了她的话,他有些懊恼,有种说不出来的羞耻,但还有淡淡的欢喜。
因为那天师父找到他们两个时,看到他们两个不成体统样子。
是第一次狠狠的说了楚戚戚的胡闹,还把她关在屋子里。
而师父则罚他在思过堂里思过,告诉他这世间对女子是苛刻的,楚戚戚虽是他的未婚妻,但是此事传扬出去,恐对戚戚的名声有损。
他心甘情愿的受罚。
但是楚戚戚竟然从屋里溜了出来,还到厨房里偷了馒头出来给他。
他坚持受罚不吃,楚戚戚便陪着他跪着。
直到师父来了,她哭着对师父说是她错了,她以后再也不会做那样的事了,求师父不要再罚他了。
那是他见过的,楚戚戚唯一一次乖巧的哭着认错的样子。
他的内心是因此有些欢喜的,有种她真的长大的感觉。
他也是从那时第一次真正的认知到她是会与他携手一生的妻子。
只是后来他才知道那只是他的错觉……
…………
卫珩想着今日楚戚戚躺在这竹床上的模样,她是真的长大了。
就觉得自己的腹部升起了一团火,似有热流涌动。
这种身体上真正兴奋和亟不可待的感觉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了。
这龙阳玄功当真是邪门的,他的确是找到了方法,控制住了欲念。
但这方法的副做用也就出来了。
因为看多了那种赤\裸\裸男女交\媾,不再感到新鲜、刺激时,他就再也体会不了书里些的那种写的那种两情相悦,缱绻缠绵爱情是什么样子的。
就像他的身体会仍然有所反应,可脑子里却是空白的,根本不会兴奋、激动,不会觉得这一切是美好、幸福的。
但是今天却是不一样,是他离开楚家这么多年来头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看她。
她侧卧在那里,青丝如扇般散开,半张粉面压在玉枕上,那肤色比那玉枕还要瓷白,因为熟睡,腮边如染上了胭脂,红晕尽显,粉腻娇艳。
而那最是诱人的,她玲珑窈窕的身子,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如娇花照水般婀娜妩媚。
尤其是她衣领微散,藕臂横在胸口上,那隆起的丰盈更显出诱人的饱满轮廓。
她从小便是最爱喝牛奶炖木瓜,如今恐怕那乳桃儿比他的一只手掌都大了。
卫珩只觉那热流在体内是越来越强,他连忙盘膝打坐,双目微闭,手眼向天,运气行功,让热流在体内的四肢百骸间周行,直至汇入丹田气海。
等窗纸上隐隐透来些晨光,卫珩才睁开。月落日升,这一夜,他的功力竟然精进了许多。
卫珩手摸了摸玉枕,就像昨天她熟睡时,他用指尖轻轻地摸着她的脸颊。
他听到她唤他的名字,呢喃;“卫珩,痒~”。
他不知道她梦见了什么,可能还是像小时候,想让他拿着拂尘替她驱赶蚊虫。
她总是霸道的支使他做这,做那,他还必须得听她使唤。
尤其她九岁那年,硬是对他做了那种羞人的事情,他也是配合了她。
他以为他们两个已经是亲密,十分要好了。
只是十五岁时他要去参军,她不愿意。
他和她解释了无数遍,当时北荻攻打大梁,朝中良将匮乏。他父亲的一位同袍在军队里任骠骑将军,招他入伍。
他不想再念书,一步步的慢慢往上爬。
他想快一点,抓住这难得的机会,建功立业,丰满羽翼,以后有机会为家人报仇雪恨,封妻荫子,让她跟着他风风光光过这辈子。
可她就是不听,哭闹着说他根本不喜欢她,说他就是想离开她,甚至还跟他解除了婚约。
后来她还与别人的定了亲。
哼,她对他做了那种事后,她还想像没事人似的嫁给旁人,真是想得美!
只是今天。他听到她来了这山上,便也巴巴的来了,还特意带了御厨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