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反派小叔子(穿书)——盘丝佛
时间:2019-07-12 10:29:51

  成魏紫眼神凌厉,看着白栖梧怀里那把焦尾琴,手都捏紧了。
  息念念偏头,在她耳边低声道:“魏紫,这姜媃可不一般,也不晓得她使了什么妖术,将我大哥和七哥迷得三昏五道,眼下你大表哥对她也这样好,你自己小心一些,莫再让你另外三位表哥跟她有接触了。”
  成魏紫眼神闪烁,她看了息念念一眼,冷笑了声。
  转头,她抬脚迈进门,笑着说:“大表哥好生偏心,京城谁人不知,大表哥的琴那就是心头朱砂痣,谁要都不肯给的,可今个大表哥一送就是两把,连我这个妹妹都眼热了呢。”
  这话酸不溜秋的,让人好生倒牙。
  成魏紫还拉过来息念念:“大表哥,念念琴也弹的可好了,不然你也送她一把?”
  半玄脸上的表情收了,冷然地睨着息念念,毫不客气的说:“她是我的谁?”
  成魏紫愣了,显然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姜媃嘲笑一声,跟白栖梧咬耳朵:“栖梧姐姐,怎么京城的贵女都这么不要脸,想要东西都摆明面上,太小气啦,像我就不说我想要琴,都是老师硬塞给我的。”
  早前头,她病愈后,流朱就将她在息家发生的事都说过了。
  对息念念,她只遗憾当时自己不清醒,不然抽她一巴掌就是轻的。
  一个鸠占鹊巢的货色,哪里来的底□□仗人势?
  白栖梧眉头一皱,拉了姜媃一下,对她暗自摇头。
  小姑娘初来京城,不管是家世还是其他,都赶不上成魏紫和息念念,对上了没她好处。
  果然,成魏紫眼梢一挑:“你是哪家的姑娘?”
  一开口,就直奔姜媃的家世背景。
  姜媃还没说话,半玄眉一竖,冷喝道:“闭嘴!”
  成魏紫表情难看:“大表哥,分明是她无理,你为个外人这样对我,我会告诉姑母的。”
  成魏紫嘴里的姑母,正是当今忠勇伯的继夫人东方成氏。
  半玄冷哼:“来人,送成魏紫去成氏那。”
  这话一落,门外小厮进来,半点不留情面,弯腰伸手一引:“表姑娘,请吧。”
  成魏紫脸色憋成猪肝色,又是难堪又是羞辱。
  她恨恨地剜了姜媃和白栖梧一眼,悲愤跺脚欲离开。
  哪成想,息念念及时拉住她。
  息家锦衣玉食娇养大的贵女,她扬起下颌,气势甚高的对姜媃道:“再有十日,便是京城一年一次的世家贵女香雪会,姜媃你若真有本事,咱们香雪会一较高下,你若赢了,往后有你姜媃的地方我自然退避三舍,反之,你就给我滚出京城,不准靠近我息家任何人!”
  话罢,成魏紫也算找回一点底气,她同样冷笑道:“对,香雪会咱们一较高下!”
  撂下这话,两人不用人请,自发离去。
  小姑娘一脸懵逼,她问白栖梧:“啥是香雪会?”
  白栖梧叹息一声:“大夏有扇面美人的存在,为美人者,多数都是从民间选拔,从前世家贵女是看不上的,觉得有**份,但是每几年角逐出的第一美人都甚是受人追捧,贵女们大都心高气傲,不屑的同时又暗自不服气。”
  “所以,京城的世家贵女后来就自发办香雪会,每年的香雪会拔得头筹者,不仅会受到贵女圈子里的众贵女认可,还能入皇后的眼,这对贵女来说,是难得的好机会,所以但凡是未婚贵女,基本都会参加的。”
  姜媃懂了,这就是个得到官方承认的民间活动罢了。
  她抠了抠面颊:“我又没答应要参加,而且我也不是贵女呢。”
  她的身份,确实和贵女相差十万八千里。
  白栖梧摇头:“息念念已经跟你下战帖了,即便是口头上的,你也必须参加,不然阿媃你往后在京中世家贵女里寸步难行,还会影响你的美人声誉。”
  姜媃不太愿意这样被赶鸭子上架,但她确实看息念念不顺眼。
  半玄轻笑,他半斜靠在榻上,身姿风流,气势睥睨:“参加!我东方伯舜的学生岂会怯战?”
  姜媃翻了个白眼,就听半玄补充道:“而且,你还必须拔得头筹,不然我就揍你小叔!”
  这特么简直了!
  姜媃嘴唇动了动,她还真想说,你揍吧,大佬给你随便揍。
  但想起上回在云府,半玄对秦野下手,那是半点不留情,就起先灌酒也是毫无师生情分。
  她抽了抽嘴角,还真有些心疼大佬。
  半玄又说:“香雪会和美人盛会不一样,你可选三人同你一队。”
  姜媃眼睛一亮:“是团队战么?”
  半玄点头:“一般这种香雪会要比斗的,分为文斗和武斗,斗是第一场,分出胜负后,最后还要看谁能拔得头筹。”
  姜媃眯眼,翘起嘴角,一把拽住白栖梧手:“那栖梧姐姐算一个,剩下的我去找曲家的双生子,她们应当同意的。”
  白栖梧有点犹豫:“阿媃成么?你们三人都是扇面美人,我其他的也不擅长。”
  姜媃无所谓的很,她心思一动,看了半玄又看白栖梧,随后笑道:“成的,这不还有十日么,老师多才多艺,栖梧姐姐你这十日就让老师多教教你。”
  不给白栖梧拒绝的机会,她将对方推到半玄面前:“老师,这十日就拜托您好生教教栖梧姐姐。”
  白栖梧手脚无措,根本不敢看半玄。
  半玄勾起嘴角,对姜媃的小机灵甚是满意。
  他绷着一本正经的脸应下:“我省的。”
  姜媃蹦跳着跟两人边挥手边往外走:“那我去找小叔,他要酒醒了就陪我去见曲家双生子。”
  她出了门,还很贴心的将琴室门给掩上了。
  白栖梧心慌意乱,心跳如鹿撞,抬脚就想跟着姜媃一并离开。
  却不想,半玄手一拉再一扯,就将人拽到怀里。
  白栖梧惊呼一声,整个人像烧了起来,脸红的像是要滴血。
  “我……你……伯舜哥哥……”白栖梧低着头,双手搁对方胸前推拒着,垂着眼根本不敢抬头。
  半玄叹喟一声,也没太过过份,就那么虚虚搂着她:“栖梧,我听说你母亲在给你相看人家,已经看中了去年的金科状元。”
  听闻这话,白栖梧脸上红潮尽退。
  她颤着睫羽,揪着他胸襟的指关节都发白了。
  半玄心都被捏紧了,他低声苦笑:“我上回差了冰人去你家,但被你父亲赶出来了,你说咱们要怎么办哪?”
  白栖梧心头酸涩的厉害,也难过的厉害。
  她抬起眼,水光盈盈我见犹怜:“伯舜哥哥,不然……不然你就忘了我吧……”
  半玄摇头,拇指指腹擦过她湿润眼梢:“要真能忘,我在青州就落发出家了。”
  闻言,白栖梧悲从中来,轻轻抽哒了声,额头靠他肩上:“伯舜哥哥,咱们没缘分啊。”
  半玄拍她后脑勺:“别难过,只要你一日不退缩,愿意跟着我,伯舜哥哥总会想到法子的,我只怕你哪天就不愿意了。”
  白栖梧摇头,声音都带着哭腔:“不,只盼伯舜哥哥不负我,怎么样我都愿意的。”
  这话说的,让半玄心头熨帖,他竟是调笑道:“傻姑娘,从小到大你伯舜哥哥什么时候负过你了?”
  白栖梧一细想,还真没有。
  她红着眼睛,扯起嘴角笑了声:“嗯,我知道的,伯舜哥哥对我最好了。”
  半玄眼神戏虐,将人放开一些,不动声色拉开距离:“那你还跟姜媃那个没良心的讹我焦尾琴?”
  白栖梧眉眼生辉,红着脸小声说:“那不是伯舜哥哥自己说的,心肝都能割给我么?”
  半玄倒不是计较这个,他朝白栖梧伸手:“收了我的焦尾琴,你打算还我什么?”
  白栖梧支支吾吾的,好半天才从荷包里摸出枚帝王绿的翠玉扳指来。
  扳指无纹,水头十足,剔透晶莹,显然是快极品帝王绿好玉雕的。
  半玄看了两眼,顺势就套大拇指上,不大不小,刚刚和他指头尺寸。
  他看着白栖梧,眼神幽深,灼灼烫人。
  白栖梧瑟缩了下,声如蚊呐:“我及笄生辰那会,伯舜哥哥送过我一块帝王绿的玉石,我找匠人磨了两枚一大一小的扳指……”
  显然半玄这枚是大的,还有一枚小的她自个收着了。
  半玄忍不住笑了,笑容滟潋,犹如春晖。
  他伸手揽住白栖梧肩,将人往怀里带,旁的话并未多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客房里头。
  姜媃小心翼翼进门,从屏风处探出脑袋往床榻上瞅:“小叔?大佬?秦野……”
  床榻上的人面朝里,没有应声。
  这是酒还没醒呢?
  姜媃往床榻边上去,轻手轻脚弯腰去瞅。
  谁料,秦野猛地睁眼,反手一拽,将小姑娘拖上床褥,并一个翻身压住了。
  姜媃手忙脚乱,反应过来已经被大佬死死压住了。
  她不断往被褥上缩,偏着头结结巴巴的说:“小叔,你……你压着我了……”
  面前一截雪白的脖颈,淡青色的血管在皮下流动,带着蛊惑人心的芬芳。
  少年低头,微凉的鼻尖嗅了嗅。
  呼吸热气喷洒在脖子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姜媃不适转头:“小叔!你……”
  一句话未完,小姑娘抬眼对上一双猩红满布的凤眸,顿时浑身汗毛都炸开了。
  妈耶!
  大佬这是……久违的又发病了?
  谁特么闲着没事刺激大佬了?她要咬死他!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更新!
  明天的更新我今晚上就写出来。
  明早九点吧,稿子丢后台,自动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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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干嘛呀你
  姜媃动也不敢动, 还尽量屏住了呼吸, 小心翼翼地扭头看向秦野。
  大佬表情莫名,好似认不出她了, 发红的凤眸细细打量她眉眼, 末了像野兽一样低头, 鼻尖嗅了嗅脖颈。
  姜媃努力别开, 稳着声音说:“小叔,我是你嫂嫂姜媃呀。”
  大佬开口了,冰冷如珠地吐出几个字:“骗子!我没嫂嫂。”
  姜媃心头一惊, 不能啊,以前发病都还认得她,这都好几年了, 再如何也不能是这种反应。
  秦野犹豫了下, 拿微凉的鼻尖蹭她的,他似乎对这个动作甚是喜欢,又瞅着她粉嫩唇珠,用自己的同样的蹭。
  姜媃一个激灵,四肢像过电一样, 瞬间就软了。
  小姑娘心慌的跟老鹿乱撞一样,不晓得反应了。
  秦野食髓知味,蹭了两下后, 他竟是得寸进尺,在姜媃看不到的角度,眸光闪烁两下, 居然直接张嘴,含咬住了小姑娘的上唇珠。
  姜媃震惊了,睁大眸子,映着面前放大的俊脸,连呼吸都忘了。
  极致的软,还非常娇嫩,就像是晨间怒放的栀子花苞,颤巍巍地散着馥郁芬芳,又勾得人心猿意马。
  原本,他只是想稍微亲近一分,谁料这一碰触上,便越发不可收拾,胸腔之中的悸动宛如洪涝,汹涌澎拜的根本控制不了。
  他想亲近她更多,像梦里边做过的那样。
  待姜媃反应过来,覆在她身上的大佬已经很不要脸地吮吸着她的嘴皮子的同时,还试图将舌头伸到她嘴里。
  姜媃头皮发麻,一身也软的厉害,像软成煮烂的面条。
  她推不开身上的人,只得一狠心,齿关一碰——咬他!
  猝不及防的,舌尖疼痛袭来。
  秦野看着小姑娘,姜媃也是看着他。
  两人挨的极近,近的呼吸交缠,近的能数清彼此的眼睫毛。
  尴尬的僵持,大佬的舌尖还在姜媃嘴里,小姑娘跟叼着肉骨头的小奶狗一样,叼着了就不撒嘴。
  直到,一点铁锈腥味在味蕾缓缓弥漫。
  姜媃一个激灵,松嘴并用力一推,将秦野掀开。
  秦野半边身子都悬在床沿外,他也不生气,发红的狭长凤眸瞅着脸蛋红红的小姑娘,倏的就笑了。
  他那笑和平时的浅笑不一样,带着丝丝的邪佞与势在必得,仿佛姜媃就是他的猎物,怎么都逃不掉的。
  姜媃抹了下嘴,满口鼻都还是大佬的味道,让她觉得浑身上下都很别扭。
  “狗大佬,干嘛呀你?饿晕头了不成!”姜媃不敢追着大佬讨说法,只得这样糊弄自己糊弄秦野。
  秦野坐将起来,屈起单腿,手搁膝盖捂着眼睛。
  片刻后,他像是才回复理智,慢吞吞放下手,侧目看着姜媃挑眉:“你怎在这?”
  姜媃愕然,不记得了?
  秦野的眼睛,血丝退去,又恢复了琥珀暗金色,只是里头幽幽晃晃,像是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
  姜媃气地伸手捏住他脸往两边拉扯:“说,刚才是怎么一回事?”
  秦野也不反抗,任由小姑娘发作。
  大佬这会这样听话了,反倒让姜媃没法下狠手。
  她呐呐收回手,也不晓得是在跟谁怄气,莫名心头就堵的慌。
  “让开!”小姑娘小脾气一起来,推了他一下,越过人就要下床榻。
  秦野跟着她下地,语调无波的道:“我不知刚才如何了,就感觉像做了个梦,还是我刚才对你做了什么?”
  姜媃回头看他,小姑娘粉嫩的唇肉,还是红红的,跟抹了口脂似的。
  “你真不知道?”姜媃眯眼,半信半疑。
  再是心理病,这里两三年都没发作了,没道理又忽然复发,而且也没有发现任何刺激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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