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女主嫁给反派少帅后——小豹砸
时间:2019-07-12 10:30:36

  但霍仿没有,站立不动。
  倒下去的时候,差点仰面躺下去。
  好在霍仿时时刻刻看着她,见她倒下去的放下不对,立刻托着她的背。
  少女的背就这些面积,一米九的男人手却大,往中间一抵,少女的身体就下不去了,照着原来的方向趴下去。
  挽挽彻底趴好后,过了整整一分钟,霍仿的手才离开她的背。
  男人把手放在鼻尖。
  手上有少女的身体独有的香气。
  指尖还停留着那种柔软的触感,滑得像绸缎。
  霍仿坐在挽挽床边给自己受伤的手包扎伤口。
  比起处理挽挽的,霍仿对他自己的态度就要漫不经心多了。
  手掌心用红药水随便擦了擦,受伤的手指绕了一圈白布。
  挽挽的头发还湿着,挽挽的衣服还没换,伤口还没包扎。
  “少爷,需要老奴帮忙吗?”
  “不需要。”年轻男人的口气瞬间冷下来。
  这么漂亮的挽挽,他怎么舍得假借别人之手呢。
  “去外面守着。任何人都不许放进来。”
  如果那个碍眼的苏挽君回来了,闹到他父帅面前说要要回挽挽,他也是不会给的。
  以后要在挽挽面前装一个人品贵重的端方君子,来卸下她对他的心房和淡淡的敌意,这是很累的。
  今天挽挽昏迷,多么美好的夜晚,在暴风也跟他独处。
  虽然霍仿不想承认,但挽挽当初救他,就和他救她一样,只是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并不是因为对方有多么特别。
  他因为她的笑容产生的执念,也许对于她而言,就是个不足挂齿的善举。
  挽挽要是醒着,一定会反驳。
  谁说这是不足挂齿的善举,这是惊天动地的善举好吗……
  她还指望少帅做一个知恩图报的好人,让她靠着这个善举吃一辈子呢……
  今天晚上霍仿格外忙碌,因为他伺候着一个病人。
  “药会有点疼,疼就叫出来。”
  即使在医疗资源不发达的年代,霍仿身为站在顶尖的人,还是能得到最好的药物。
  这个药效果好,但是疼。
  涂第一下挽挽就受不了了,反应比刚才挑刺的时候激烈多了。
  “挽挽……”
  挽挽挣扎得厉害,哭得更厉害。
  外面守门的人面面相觑。
  少帅对人家小姑娘做了什么,为什么会哭成这样?
  霍仿把药罐子放在床上,一手拿着棉签,一手和挽挽的手十指紧扣。
  男人的手包裹着少女的小手,源源不断的温热和滚烫传递过来。
  似乎有一些效果,少女安静了一会儿。
  但很快,随着越来越多的药物覆盖到伤口上,挽挽的挣扎得越来越剧烈。
  霍仿不得不换了个方向,爬上了床,以自己的腿压着她的腿。
  少女身体上方不到五公分的距离,覆盖着男人的身体。
  “挽挽,你听得到吗?别动好不好?伤口会撕裂的。”
  男人的声音不管多温柔,少女也听不到。
  挽挽的身体因为太疼,引起了深深的颤栗。
  身子不自然地想要支起,似乎想逃避这些疼痛。
  身前因为肚兜而堪堪被遮住的风景,几乎快要跑到霍仿眼前。
  霍仿继续涂药,另一只手从挽挽身前环住她。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进来的话,一定会为看到了眼前的旖旎景色而羞涩地跑掉,嘴里还会念着,“我什么都没看到……”
  宽大的床上,漂亮苍白的少 女半侧躺半趴在床上,上半身的衣物只剩下了勉强护住身前重要部位的肚兜。
  她的腰间,强势地环着一只强硬的男人的手臂,仿佛在镇压,又仿佛在控制。
  她背后,高大英俊的男人跪在床上,迁就着她的姿势,在她没有受伤的那只蝴蝶骨上,落下深深的,温热的一吻。
  少女又可怜地打颤了一下。
  但这次不会是因为疼痛。
  是因为那一吻所带来的酥麻。
  即使人昏迷着,这也是身体在得到这样的感受时,做出的本能反应。
  雨声越来越大,几乎有吵闹的趋势。
  但挽挽渐渐安静下来。
  也许不用理智去思考,做出的才是最本能的反应。
  挽挽的嘴里溢出来一声急促的喘息,音调甚至有些高。
  不起刚才在花园里的喘息,这样的声音才是每一寸都带着钩子,一下一下朝着人心尖尖挠去。
  让人不知所措的同时只能满足她的要求。
  霍仿的吻似乎带有镇定剂的作用。
  霍仿的呼吸喷洒在少女的背上,仿佛用几天不刮的胡子去搔别人柔嫩的小脸蛋,痒也不是,麻也不是,挠也不是,忍着也不是,该这么办才好。
  霍仿的嘴唇依旧离开挽挽的背不到一公分的姿势。
  这一个随时下一秒就要亲上去的姿势。
  良久,霍仿的额头抵在挽挽的背上,呼吸粗重,手底下依旧是挽挽的纤腰。
  男人渐渐将少女整个人放平。
  今天晚上不知道是谁的劫难。
  受难的是挽挽,历劫的肯定是霍仿。
  “乖挽挽。好乖。”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少女的耳边响起。
  那是一种怜爱的赞赏。
  这么宠溺的口气常见于父母对于刚会走路的小宝宝。
  在他们眼里宝宝什么都是乖的,棒的。
  绑定了滤镜。
  霍仿的挽挽滤镜也不浅。
  霍仿抚摸着她方才的泪痕,声音低沉温柔,
  “挽挽,我给你包扎好吗?”
  少女的无言被当作默认。
  年轻男人有些为难。
  由于伤在后背,要包扎的时候,势必会碰到挽挽的肚兜。
  如果脱掉她的肚兜势必会……
  霍仿自然不是个柳下惠,但也不是街头上没皮没脸甚至会强迫女人的混子。
  霍仿身为一流世家,掌握这片区域最高权力的人,他有他的傲气。
  不得已的时候也就算了,现在不能。
  挽挽要是醒着,霍仿会诱着骗着让她自己脱了,昏睡脱她衣服实在有种乘人之危的意思。
  要么给她脱了,要么就把挽挽的肚兜一起缠进去。
  霍仿把挽挽扶起来,拿起剪刀,手起刀落,剪掉了挽挽脖子里系着的绳子。
  现在肚兜完全依靠背后的那个结来支撑着。
  军人多会包扎,不是给自己,就是给同伴。
  霍仿虽身少帅,但也熟练掌握这些技巧。
  如果当初学习的时候知道这些技能终有一天会用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身上,霍仿会学得更认真。
  即使比不得专业护士的手法,霍少帅处理这些也是戳戳犹豫了。
  挽挽的伤口其实并不深。
  好在冬天穿的多,荆棘穿过衣服再刺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分掉了很多厚度。
  否则真的够挽挽吃一壶的。
  霍少帅给挽挽绕过胳肢窝和脖子,斜斜地给她包扎了一圈。
  固定住了。
  由于挽挽身上有伤口,不能碰水,屋子里的温度才烧得这么高 。
  男人的大手摸着挽挽的额头。
  有点烫。
  但也正常。
  这个体格的闺中少女,在大冬天落入湖中,受不了是自然的。
  刚才忙着处理伤口,挽挽的头发还是湿的。
  霍仿自己的头发淋湿了从来都是随便甩一甩,却用毛巾一层一层给挽挽擦头发。
  费心费力挽着腰。
  雨下了一整晚。
  冬日的雨,刺骨冰凉,但也和其他季节的雨一样染着浪漫的气息。
  雨停后,地上到到处是浅浅的水潭。
  每一个水潭里都倒映出一个恬淡的小世界。
  叶子飘零在水潭里,就变成一叶扁舟了。
  少帅门口的卫兵值班,都是一晚上不睡觉的。
  “一晚上了?”
  “嗯。没出来。”
  房间里,先醒过来睁开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的人是挽挽。
  床很硬,但是周身都特别温暖。
  挽挽手里抱着一只胳膊,一只和她不一样的,男人的胳膊。
  挽挽把它丢开,看了眼完全陌生的房间布置,再看了眼这张超级大的床,以及蜷缩在床的边上的高大男人。
  挽挽一个人占了一张床的五分之四,这还是在背后有伤的情况下。
  而旁边这个好看得略带异域风情的年轻男人,正是她心心念念的粗大腿霍少帅。
  晚晚一点想不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
  只记得她掉河里腿抽筋了。
  等等……
  霍少帅还是有几分美色的。
  挽挽趴下来慢慢爬到霍仿身边,屏住呼吸看着他。
  确实有几分美色。
  挽挽两只手交叠,支撑着下巴。
  “虽然不想打扰你,但是我实在想翻一个身了。”
  男人依旧逼着眼睛,但低沉的嗓音染着淡淡的笑意,提醒着挽挽人已经醒过来了。
  挽挽做贼心虚,身体向后翻。
  男人虽刚醒,但身体反应极为敏捷,在挽挽倒下之前拖住了她的背。
  声音离挽挽的耳朵更近了。
  男人一手支撑在挽挽的身体上上方,一手托着她,少女等于几乎完全落在男人的怀里了。
  “小心,你后背有伤口,弄疼了又该哭鼻子。”
  男人的呼吸和少女的呼吸交错在一起。
  少女的身体柔软如云,男人的身体坚硬如石头。
  尤其是当他托着她时,这种强烈悬殊的对比更加明显。
  “早上好,挽挽小姐。”
  “早……早上好少帅。”
  霍仿语气中透着淡淡的亲近,只是挽挽没有注意到。
  在男人的房间里,男人的床上,共眠一整晚后,以现在这种姿势所说的早上好,无端透着别样的意味。
  这种意味并不浓郁,若有似无,像是早上路过某一间咖啡馆突然被勾缠住脚步的味道。
  可当你想要仔细去分辨的时候,又已经闻不到这种味道,仿佛是自己的错觉。
  可到底是不是错觉呢,只有有心人自己知道。
  霍仿将挽挽扶起,将昨天救她,替她收拾的事情全部告诉她,只不过有些地方有些添油加醋。
  比如霍仿告诉挽挽说一想把她抱走她就哭,一定要睡在霍仿的床上不肯走。
  自然也没告诉她她被亲的事情。
  挽挽一听特别感动,一点没觉得霍仿的说辞有哪里不妥。
  霍少帅说的事情十分像是她会干出来的。
  比如耍横,不讲道理,即使昏迷了,她依旧有可能这么不讲道理的。
  挽挽对自己还是 有点了解的。
  挽挽膝行到霍少帅身边,双手握住男人的大手,眼中有着浓浓的后悔。
  “对不起少帅,我错怪你了。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又小心眼,又不懂感恩,还要把我轰走的坏人。
  昨天白天我还在考虑丢马蜂窝到你这里。
  是我错了,你是个以德报怨的大好人。”
  漂亮的少女恨不得泪流满面表达自己的悔意。
  霍少帅在嘴角的笑意有些僵硬,但很快恢复了正常。
  “没关系挽挽小姐,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要对你多多照顾的。”
  挽挽留下她的至高评价,“君子,君子啊。”
  然后满腹感慨地要走。
  “对了,挽挽小姐,我找不到合适你的衣服,所以拿了我年少时的衬衫给你,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
  少帅这么热心,她有什么好介意的。
  直到离开了住院,感动的挽挽才回过味来。
  刚才那句话连起来的意思是,他替她换了衣服吗?
  是口误吧,应该不是说他找不到,而是女仆找不到吧……
  一定是口误,这么大度的正人君子,怎么会给亲自给女孩子换衣服呢。
  挽挽深切地鄙视自己。
  太小肚鸡肠,对少帅有偏见。
  以后一定要改。
  年轻男人斜靠在门边,目视着挽挽离去的背影直到看不见。
  她把他当君子呢。
  男人关门,进了书房,桌子上有一张新鲜完成的画作。
  暴雨夜,提笔作画,最合适不过。
  虽说只有寥寥几笔,但是极为传神地勾勒出了一名美人醉卧竹子塌的场景。
  整幅画都是黑白的,唯有那名美人身前的那抹曼妙的粉肚兜被作画人精心上了颜色。
  若是懂画的人来看,必能看出这笔触见丝毫不拖泥带水的一气呵成。
  美人的骨架不知是看了无数遍还是亲自抚摸过无数遍,根骨都了然于胸,下笔的笔触带着无限的喜爱和矛盾。
  喜爱自不必解释。
  矛盾的是,这么适合相拥,至缠绵,至相结,终力竭的夜晚,却只能为了以后而强行按耐住心底如野兽攀爬般升腾的**。
  他的手指应该顺着雨点如鼓点的节奏,一寸一寸游过少女鲜嫩的身体,而不是只能在这里摸着自己照着她画出来的国画线条。
  除了线条相似,没有温度,没有触感,没有迷人的香甜。
  更何况那人就安安分分地躺在他的床上,从头到尾沾上了他的气息,就连伤口上的药,包扎的布,衣服,都是他的给予。
  明明已经全部都是他的了,却不能碰。
  这个中滋味岂会好受。
  霍少少帅的嘴角慢慢扬起。
  真可惜呢,挽挽觉得他是君子,可他是君子中的伪君子。
  是为了永久地占有她的身和心而伪装成君子的猎人。
  挽挽离开的时候,霍仿有一瞬间想要反悔,想要直接跳过接下来这段将会无限搓磨他,磨练他耐心的过程。
  直接把她禁锢在他的身边,让她的眼睛只能看着他一人。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