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女主嫁给反派少帅后——小豹砸
时间:2019-07-12 10:30:36

  霍仿滚烫的大手自上而下握住了挽挽的小腰,将她轻轻地往自己的怀里提了一点。
  少女的腰,纤细,没有赘肉,即使隔着衣物,依旧可以让人感受到她那令人心动的曲线。
  黑暗中男人的大手游走。
  不愿惊扰,却想充分占有。
  被霍仿这么一提,挽挽更加整个人趴在他怀里。
  霍仿还是不太敢动她,翻身这样的动作幅度太大,会把小东西弄醒过来的。
  但……
  挽挽自己在霍仿怀里找个姿势,仰面躺着舒服一些。
  男人的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下巴摩擦摩擦她的头发。
  怎么那么可爱的,想……
  至此,霍仿已经完全抱住了挽挽。
  天时地利人和到这种地步,是个人都忍不住。
  西方传说中,俊美的吸血鬼伯爵,在午夜时分从棺材里醒过来,饥肠辘辘地街上寻觅单身漂亮女子,然后把她推到墙上,钻进她的脖子里吸她的血。
  被吸了血的女子还会有一种很快乐的幻觉。
  霍仿低头吮吸挽挽嘴唇的弧度,像极了西方神话里的吸血鬼。
  但这个故事来到华国的土地上水土不服。
  远远比不上妖精和被勾引了的圣僧来得贴切。
  霍仿外貌再与吸血鬼贴切,他沉溺于挽挽甜美的樱唇不可自拔,恨不得死在上面的样子,怎么也不符合吸血鬼的洒脱。
  倒更像狐狸精和书生。
  只要美艳的狐狸精愿意给他亲上一口,更甚者愿意降下雨露跟他缠绵一夜,不要说给吸两口血了,就是命都给她双手捧上。
  霍仿的大掌托着挽挽的脖子,整个人重重地压上去,越吻越用力,连带着嘴唇也毫不客气地碾压,仿佛想通过这么个入口把挽挽吞到腹中,永不分离了才好。
  色胆,是会慢慢涨大的。
  磨搓着,越来越不知足,沟壑没有被填满反而是**丛生,渴望得越来越多。
  霍仿停了一下,呼吸粗重。
  嘴唇依旧贴着挽挽的嘴唇,他的呼吸度到挽挽的嘴里。
  挽挽似乎被弄得不舒服了,软软地哼哼唧唧,像一只睡熟了小崽子嫩嫩地亮出小爪子打算威胁敌人,还不是被敌人怜爱地捧在掌心里亲。
  挽挽的喘息声仿佛有勾子一样,再度将霍仿勾向她。
  霍仿再一次低头,带着比刚才更加来势汹汹的狠劲,仿佛不顾一切到即使力气大到挽挽被弄醒了也没关系的地步。
  大不了直接跟她摊牌,他会扔掉一直以来的面具,不会给她选择的机会,她这辈子只能呆在他的身边,哪里也去不了。
  霍仿重重地搓磨着挽挽的嘴唇,喘息声溢出的同时,唇关开了。
  男人不厌其烦地如吸食甜蜜糖汁一样掠夺挽挽口中的迷津。
  这次比起上次在车上轻轻地嘴碰嘴的小儿科来说,这才是成年人的吻。
  睡梦中,少女的牙关被摩擦得很酸软,不由自主地打开了。
  男人无声地笑了,更加将少女的脖子托起压向自己。
  门被轻轻地扭开了。
  老管家几乎垫着脚尖,看着书房里如此昏暗的灯光。
  桌子上有着一盏暗淡灯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后,打开的保温杯里的奶茶已经没有那么滚烫的温度来支撑不断上飘的雾气,只剩下了一点点的雾气,软绵绵的,显得一点力气的都没有,几乎要无力地垂落。
  挽挽身上的毯子一大半都垂落到了地上。
  老管家看到桌子旁那一幕,瞪大了眼睛。
  多年沉寂的老心忽然因为眼前的画面而疯狂跳动。
  这这这……
  老管家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不能看!
  少女被男人坚硬有力气的臂膀拖灾怀中,唇齿交叠的吮吸声在空气中暧昧的飘荡。
  男人自上而下封住少女的唇不断地湮没,倾压,舔吻。
  霍仿在老管家进来的时候就听见了,可一直无视他继续亲吻。
  但这老头似乎太震惊了都不知道要离开了。
  霍仿用拇指擦掉了挽挽嘴唇旁的口水,如正在进食的狼一样抬头,琥珀色眸子里春意和冷淡交织,就这么看着老管家。
  老管家立刻弓着腰出去了,轻轻地体贴地给少帅带上门。
  出去后,他心里直跳,同时又很高兴。
  看来帅府离小主子的降生一定是不远了。
  老管家终于想通了,难怪和章小姐解除婚约之后少帅就立刻命人准备婚礼。
  原来不是为了挽君小姐,少帅看上的是挽挽小姐。
  那这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老管家一脸喜色地要去给老帅宝贝。
  老帅:早就知道那小子的心思了。
  被管家这么一打断,霍仿也没有心情继续下去了。
  其实也没有亲了多长时间,但霍仿暂时地满足了。
  刚才挽挽的小舌头勾了一下他的舌头……
  好甜,好软,好想吞掉……
  霍仿最近养成了看见挽挽漂亮的一面一定要画下来的癖好。
  还有什么比刚才挽挽像一朵花在他怀里绽放更加漂亮的吗?
  有,但是现在看不到,就目前而言,刚才的就是最漂亮的。
  男人脱了外套,乘着画面还鲜活地保存在记忆里的时候,执笔画丹青。
  动作流畅几乎一气呵成,每一个弧度都印在他的脑子里。
  画挽挽的时候落笔小心又大胆,画到和挽挽相拥的自己时,简单粗暴,就比画火柴人稍微考究一点。
  最后,就是换上大红色,最细的笔,把挽挽被他疼爱过的,嫣红的嘴唇一笔一笔勾勒出来。
  真是讨人喜欢的小东西。
  在挽挽看来,自己只是睡了五分钟就醒过来了。
  但少帅已经不见了。
  挽挽身上盖着她披在少帅身上的毯子。
  嘴唇怎么有点奇怪的感觉,麻麻的,存在感特别强烈。
  挽挽去照镜子。
  看起来……怎么像是被亲过了的……
  挽挽皱眉,应该不会吧,这里除了少帅没有别人了。
  少帅不会干这样的事情。
  挽挽对霍仿蜜汁信任,可能他的面具实在太深入挽挽内心了。
  少帅不得不说是个成功的表演艺术家。
  “挽挽,醒了吗?”
  “嗯。”挽挽走出去,“少帅,刚刚书房来过别的人吗?”
  霍仿神情自若,“没有,怎么了?”
  男人忽然仿佛注意到了挽挽的嘴唇有些微微的红肿。
  很轻的程度,甚至使得嘴唇看上去似乎更加饱满了,有一点点性感的风情。
  自然会有这样的风情,毕竟是被少帅滋润出来的。
  霍仿表情坦然的,仿佛他根本不是那个偷香者。
  “我也觉得,好像有点肿。”
  霍仿立挺的俊颜笑得温柔,“但也很漂亮,挽挽不用担心。
  我还没吃晚饭,挽挽要不要来些宵夜?”
  挽挽的注意力轻易就被带走了,她自己脑补可能不小心过敏了之类的。
  霍仿拉起挽挽的手臂要带她出去。
  “等等。”
  挽挽道。
  霍仿一瞬间以为挽挽看出来了,天使和恶魔模式在心中来回切换。
  “怎么了挽挽?”
  回过头,又是很温柔的绅士。
  少女笑靥如花,拉着男人,“你刚才醒过来有没有发现我为你营造的特别温馨舒适的氛围?”
  原来是问这个。
  “有的,挽挽费心了。”男人又补上一句,“我很喜欢。”
  最喜欢的是你睡在了我的身边,给了我可乘之机。
  挽挽腼腆地笑,“少帅您太客气了。这都是我该做的。”
  已经快要十点钟了,少帅才刚刚吃上晚饭,也是够可怜。
  挽挽有时候也挺有眼色的。
  虽然很想吃,但她认为自己在工作。
  对待工作就要拿出自己全部的热忱!
  挽挽随便喝了两口燕窝粥,就放下了,开始给少帅夹菜,剥虾。
  一颗一颗完美的虾仁全部蘸着生抽鲍鱼汁调出来的碗汁里,吸饱了味道,越发诱人。
  挽挽虽然很想吃,但一点都不表现出来,也不瞎咽口水。
  对待工作,我们是专业的。
  男人和少女不说话的时候,场面看起来总是特别温馨。
  筷子碰到碗碟的声音,很轻微的咀嚼食物的声音,还有挽挽给少帅剥各种有壳的东西的声音。
  男人会在少女不注意的时候含情默默地看着她,唇角变为控制不住有微笑。
  大概喜欢一个人到骨子里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不用说话,两人之间甜腻腻的氛围就能够充盈着整个空间,再多进来一个人都会显得多余和突兀。
  少帅面前,从挽挽的方向推来满满一个小碗的虾肉。
  他看着挽挽,晚安也看着他,嘴巴微往上努。
  示意少帅,吃呀。
  小碗被推回来,男人温和地笑,“挽挽自己吃吧。”
  挽挽态度很坚决地摇头,“这是给你剥的。”
  “我知道。但是不忍心挽挽这么辛苦。”
  “那不行,就是给你剥的。”
  “好吧,谢谢你挽挽。”
  小家伙还很固执。
  其实挽挽很馋,但她忍住,眼巴巴地看着霍仿把虾仁都吃完了。
  十根手指头的指甲都修得很干净,手上都沾满了鲜虾的汤汁。
  挽挽一根根手指头吮吸。
  霍仿看了一眼。
  那上面才是他想吃的。
  他想替她吸手指上的汤汁。
  挽挽跑去洗手,霍仿跟去了。
  挽挽学聪明了,她怕霍仿再抓住她的手给她细细地搓洗,没给霍仿开口的机会就迅速而凶猛地洗完了。
  霍仿很遗憾。
  没逮到机会。
  挽挽现在的工作范围,她自己总结了一下基本上就是陪伴霍仿比较多。
  几乎不看见霍仿和老帅接触。
  父子俩的关系似乎并不那么融洽。
  挽挽住到主院的第一个晚上就着凉了。
  着凉了就不能到少帅跟前了。
  一连好几天,霍仿都没再见到挽挽。
  霍仿回来得晚,想要探望挽挽,挽挽豆芽竟睡下了。
  短短几天时间不见,少帅心里难受得像是被人停掉了身体依赖品一样。
  几天后
  乍暖春寒,最难将息。
  再加上挽挽在感冒的尾声,更是难以入眠。
  挽挽脑子昏昏沉沉,鼻音浓重地嘤咛了两声,换了个方向睡觉,翻了床的里侧。
  席梦思就是软,再铺上垫背,晒得香喷喷之后,像睡在云朵里一样。
  挽挽不自觉地轻轻地摸索着被子。
  大牛日日耳提面命不许挽挽踢被子,挽挽表面答应下来,晚上还是会熬不住要把手脚伸到外面去。
  凉快凉快。
  床上被子太厚了。
  大牛说那香闻了对身体好,但挽挽觉得,不闻对身体也不会不好,而且味道重,睡不着觉。
  她软骨动物一样游下去,灭了香又游回来。
  窸窸窣窣地脱掉了肚兜兜后,终于舒服了。
  汗意涔涔的少女终于入睡。
  挽挽卧室的房门被“嘎吱—”推开了。
  主院子里的守卫还是不是酒囊饭袋之流,那就只剩下了一个可能。
  偏要去充那采花贼的人,正是他们的主人。
  整个主院,一草一木都是他的,他想去哪,还应当如何在经过别人的同意吗……
  那自然,住在这院子里的人也都是他的。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隔着一道薄薄的床帐中熟睡的少女。
  霍仿坐在床边上,嚣张地一条腿搭着床沿,任凭席梦思塌陷下去一部分。
  男人慢慢钻进床帐之中,隔绝了外界模糊的视线。
  男人低沉酥麻,似乎得手又怜爱的笑声传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未可知了就。
  出来的时候,男人心满意足,顺手拿走了少女放在枕头边的肚兜。
  打开自己的外套,塞了进去。
  挽挽的感冒在绵延了半个月之后,终于还是好了。
  大牛看着她的目光满是慈爱。
  真好,又是活蹦乱跳的小姐了。
  挽挽得到一个消息,少帅要给她增加工作量了,薪资翻倍。
  挽挽心里没底,到底增加的是什么样的工作,少帅出手如此大方。
  “挽挽,坐吧。”
  “这次呢,为了不出现和上次一样的情况,我还是想遵循你的意见。”
  所谓的上次一样的情况,就是委婉地指挽挽落跑。
  她要是知道少帅夜闯香闺,那就不只是跑路了。
  “您说吧,上次是我不对。”
  本来就也不算是因为抗拒搬进主院才逃跑的。
  “可能会比较辛苦。”
  “没关系,我不怕吃苦。”
  反正在少帅身边不会比跑新闻和做小二来的辛苦了。
  “一直以来负责我的生活起居的警卫员小夏母亲生病了,所以他请了长达半年的假,在这段时间,我的日常起居没有人负责。
  我试着启用其他的勤务兵,但都是毛毛躁躁的大男孩,用得实在闹心。
  所以挽挽,如果你能来照顾我的生活起居,那就自好不过了。”
  霍仿摆出一副“全世界就只有你最能干,我只相信你”的架势。
  “我……”
  挽挽刚说了一个字,霍仿直接拉住挽挽的手臂,“挽挽,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
  在职场当中,小职员们总要面对领导不断塞过来的各种工作,而且没有加薪升职,只不过画个大饼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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