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娇滴滴[快穿]——后紫
时间:2019-07-16 10:18:32

  “谁啊?”李二虎拿出了在土匪山上练出来的吆喝本领,大吼了一声,这才假装刚刚看见那那位市长千金,“哦,原来是韩薇小姐。实在是对不住了,我们少帅军务繁忙,不接见外人。”
  韩薇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却拿那个司铖一点办法都没有。
  自打那司凯复来了之后,扩张地盘,改隆城县为市,还让她爹从县长直接成了市长不错。
  可如今的隆城市政|府属于名存实亡,真正说话算话的还是这些个有枪的。
  就连督军办公的地方,都叫军政|府。
  韩薇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那行,我就不打扰他工作了,请你转告他,闲了去公馆找我。”
  李二虎爽快地应了“好”,一偏头,在心里忍不住吐槽,就这个转告,他都听了八遍。
  果真如少帅所说,市长所图之大。
  若不是心底有个蓝图,怎么允许女儿受这种屈辱!
  也正是这偏头的功夫,李二虎瞧见了一个眼熟的。
  虽然那姑娘瞧见他回头,特地躲在了杨柳树的后头。
  韩薇还想和这位少帅跟前的红人寒暄几句,搞搞交际,就只见他“咦”了一声,朝着一旁迈动了步伐。
  李二虎还没走到苏雪桐的跟前儿,就已经扣好了衣扣,到了跟前儿,站的笔直。
  “姑娘来了,怎么也没叫人通报呢!这天都寒了,赶紧进去。”
  苏雪桐抬头看了看这秋日正午的大太阳,实在是不知李二虎说的寒意,从何而来。
  不过她想和他打个商量,让他假装没有看见自己……行不行?
  她觉得没准儿她再在外面呆一会儿,还能看上其他的好戏。
  转念一想,李二虎替司铖往山下送了那么些年的钱,这位可是正儿八经的心腹。
  她默默地替自己惋惜,咧了下嘴,勉为其难地说:“那…走吧!”
  两个人走到了营所的跟前,李二虎和愣在那里的韩薇打了声招呼,“韩小姐,恕不远送了。”
  若没有这突然出现的女孩,韩薇真的就开车走了。
  可现在,高傲的她显然再没有办法咽下这口气。
  她怒气冲冲地质问:“为什么她可以进去,我不可以?”
  李二虎挠了挠头,显得有些为难,“这个嘛……”
  他故意停顿了片刻,才道:“因为这位是咱们未来的少帅夫人啊!”
  紧跟着,他朝这位韩薇小姐点了点头,“韩小姐,好走不送。”
  这才领着苏雪桐径直往里。
  苏雪桐走到半道,回了下头,只见那位市长千金咬牙切齿地立在原地,隔了老远都能感受到她的怨恨气息。
  李二虎也回头看了看,转过来劝道:“姑娘,不用搭理那种人。”
  “那种人是哪种人?”苏雪桐偏了头问。
  李二虎想了想少帅说过的话,撇着嘴重复:“蛮横嚣张,狼子野心。”末了又加了自己的话:“就他自个儿聪明,别人都是傻子。”
  并未走多远,过了练兵用的校场,再过一片绿荫,就到了少帅办公的地方。
  李二虎指了指门,示意她自己进去。
  “你不通报吗?”
  李二虎笑嘻嘻地摆了摆手,“不用,不用。”
  苏雪桐半信半疑,走到了门边,先探了半边身子进去。
  司铖一年里喝醉的次数,就和女人大姨妈一样,顶多一月一次。
  他长期呆在营所,办公与住宿皆在一起,只在两处隔着一个书橱做成的屏风。
  他有午时小憩的习惯,李二虎出去之后,他躺在了行军床上。
  苏雪桐见屋子里没有人,轻轻地走了进去,越过书柜,瞧见司铖紧闭着眼睛,正在睡觉。
  她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些许,漫步上前。
  司铖本就没有睡着,屋子里响起轻微脚步声的时间,他就闻见了一道若有若无的熟悉味道。
  紧跟着,那味道越贴越近,一丝丝的钻进了他的鼻子里,扰的他心痒难耐。
  他一勾手,就揽住了她柔软的腰肢,再一旋,就勾着那人到了床里。
  行军床躺他一人都显小,这时多加了一人,他迫着她,紧紧与之贴在一起。
  苏雪桐就看不上那些遇到点什么事,都大惊小怪的。
  可刚刚,她差点就叫出了声音,就是现在一颗心还在怦怦乱跳。
  她的面前是堵白墙,身后是司铖那个变态过分坚硬的胸膛。
  她回想了片刻,想起来小变态打小就惯会假装。
  苏雪桐有些气恼地说:“大白天,你睡什么觉?”
  司铖的喉头滚动了几下,对着她的后颈窝呼了口气,“昨晚上没睡好。”
  其实苏雪桐昨晚上也没睡好,想想司家那个龙潭虎穴,她怕自己真的气死了司老太太,那好歹也是条人命不是!
  再说了,因为他,她都已经造了一个杀孽。
  那王半仙可是至今都没人知道是死是活。
  苏雪桐一想到次,心里头就猫爪似的难受。
  背后的人又不出声儿了,她嗯哼一声,先起范儿。
  可话还没出口,司铖的爪子就搭在了她的脸上,一根粗糙的手指摁在了她的嘴边,“眯一会。”
  苏雪桐抿住了嘴唇,那根手指巍然不动。她又噘了噘嘴,那根手指还是巍然不动。
  一来一回几次,苏雪桐才想起来,妈蛋,别变态以为自己在亲他的手。
  身后的变态并没有动静,呼吸声均匀。
  苏雪桐挺无聊的,也闭上了眼睛。
  再一睁开眼睛,苏雪桐的脸前不再是白墙一堵,而是肉墙一面。
  她的脸紧紧地贴在肉墙的上面,呼出来的热气全部都喷洒在了上面。
  她疑顿了片刻,只见司铖的白衬衣大敞开来,自己的两手一只抓了一边。
  苏雪桐还没完全睡醒,懵懵地抬起了头,想跟衬衣的主人解释清楚,可能是衬衣先动的手,毕竟她刚刚一直神志不清。
  措不及防,一个湿润又热乎乎的吻,狠狠地落在了唇瓣上。
  苏雪桐的心咵嚓一下,至少得有一秒忘记了跳。
  ——
  变态要是变态起来,一般人真的承受不了。
  苏雪桐只知道自己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司铖那个变态咬完了她的嘴,还舔遍了她整张脸,喘着粗气,像是下一秒,就会把她生吞下去。
  幸好这时候,门外传来了声音,“报告。”
  司铖正在她纤腰上磋磨的手顿了片刻,翻身下床。
  他走到了外间,“有什么事在门口说。”
  “报告少帅,督军来电,通知少帅,这月二十五号秋高气爽,是个好日子。”
  “知道了,下去。”
  苏雪桐一听,从行军床上翻坐了起来,不用她掰手指,她也知道二十五号距今,不过还有十天的时间。
  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拿手搓了把还泛着他气息的脸颊,跟着出去。
  四目相对了一下。
  苏雪桐还是那个没有出息的,她瞥过了眼睛,想说的话,因着刚刚的吻,忽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出口了。
  倒是司铖问她:“来了怎么不进门?”
  “守卫不让进。”苏雪桐把锅,果断地推了出去。
  “你没说你是谁。”
  “那个开汽车的小姐可说了她是谁,不也没进来嘛!”她还惯会打太极。
  司铖的眼神暗了暗,沉着脸问:“让你嫁我,就这般不如你意?”
  苏雪桐松了口气,心说他终于肯问了。
  她开口的时间,没去看他那双仿似能看透人心的剔透眼睛。
  先是“昂”了声,才又委屈巴巴地说:“嫁给你以后,督军府的床大,可里头的事儿特别多。你这里的事儿倒是少,可床就那么一丁点,睡不下啊!”
  她说的这个睡觉的问题,寓意可就深了,叫他自己体会去。
  司铖原本是起了点火气的,一听她说完,一股子无名的火窜满了全身,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了直接压上去的欲|望。
  团子还是太小,她不明白床不仅仅是让人睡觉的地方。
  司铖揉了揉跳疼的额角,心疼自己。
  看吧,看吧,这就是找个媳妇还未满十六的悲惨境遇。
  司铖能怎么办呢?
  熄火!
  调整呼吸。
  他缓了好久,才说:“事多事少,都不是你操心的事情。你跟着我,我何时让你吃过亏。”
  这话说的苏雪桐又糊涂了,她仔细一想,还真的是哎!
  变态至今为止虽然变态,但真的没让她吃过亏。
  倒是她,丢人丢了好几回。
  一回是喝醉,另一回才过去不久,就是那夜的“血染风云”,她一想起来还只想去死一死。
  苏雪桐默然无语了,心里头还是反对这门婚事,可一时半会想不出来既能说服司铖,又不让他记恨的原因。
  于是乎,督军府要办的喜事,并没有因为小股的反对势力而逾期。
  九月二十五这日,苏雪桐在谭秀珠的鼻涕和眼泪中,按照原剧情,把自己嫁了出去。
 
 
第24章 变态大佬(24)
  苏雪桐在锣鼓声中, 进了司铖的小院子。
  司铖的院子里头还是没有丫头,她一个人坐了一会儿, 掀开了大红的盖头。
  屋子还是那间屋子, 不过摆设全都换成了新的,就连她屁股底下的雕花木床, 看起来也和她前些日子睡过一回的不大一样, 仿似更大了一些, 还有新木的味道。
  雕花的木床前是大红的幔帐,一阵秋风吹了进来, 幔帐起起伏伏,上面悬挂着的珠子哗啦啦作响。
  督军府今日喜宴,一共摆了八十八桌。
  院子内的八桌,款待的是隆城各界有头有脸的人物。而院子外的八十桌,无论谁来, 都能讨上一杯喜酒喝, 并且好菜好酒管够。
  另还在营所的门口设了棚子, 开仓放粮,一放就是三日。
  督军的大手笔,赢得各界的无数赞誉。
  司铖还在敬酒,没有回来。
  苏雪桐将手里的红盖头留在了床上, 她径直走到桌前, 晃了晃桌子上白绿相间的陶瓷水壶, 掀开了壶盖, 以手沾水, 在桌子上写下了几个名字。
  人没事干的时候就爱胡思乱想。
  苏雪桐闲了十多天,日日想,夜夜思,养养给的信息里只有胖娇花惨死街头这一句,可也没说胖娇花就是司铖亲手弄死的啊!
  于是,苏雪桐便把有可能想要弄死她的人,一一写在了桌面上。
  吴灵仙应该是顶想弄死她的,可白月光还挂在远远的白木镇里,遥不可及。
  况且,上回她试探过司铖,那人听见白月光结婚的消息时,只淡淡的一嗯,莫说有心绪的起伏了,就连睫毛都没有颤动半分。
  那是远在天边的,近在眼前……这座宅子里想要弄死她的人恐怕就是司老太太了。
  有些仇恨来的莫名其妙,司铖母亲的事情,还是谭秀珠打兰馨的嘴里套出来的。
  谭秀珠用了什么法子,死活不肯告诉她。
  不过消息的可信性,得有个百分之八|九十罢。
  苏雪桐原本以为谭秀珠的三观不是那么的正确,稍稍有点奇葩。
  但谭秀珠好歹是有理由的,毕竟这天底下就是再大度的女人也忍受不了小三或者私生子。
  而那个司老太太,就很让人匪夷所思了。
  儿媳妇就是再不满意,肚子里可还有孙子呢!
  也怪不得司铖分分钟钟想要气死她。
  想来想去,最后的思绪又转到了司铖的身上。
  苏雪桐才想到小变态的名字,就听房门吱呀一声。
  她只当是有风,毕竟门口还守着卫兵。若是司铖回来,肯定会有声响。
  苏雪桐没有抬头,她手底下用水写出来的字迹,缓慢地融在了一起。
  她一抬手,索性将它们全都抹去。
  都知道他不善饮酒,是以外头的那些个贵宾,都去缠司凯复去了。
  司铖得以脱身,第一时间回来,瞧他的团子新娘。
  穿着大红喜服的团子成了一颗喜庆的小团子,托着腮坐在那里,在桌子上比比划划,也不知在想什么事情。
  司铖瞧了团子半天,坐在那里的人没有一点反应。
  若是他,靠着鼻子,也能知道她就在附近。
  他轻轻地清了下嗓子,以示提醒。
  红色的团子缓缓地抬了头,眼神中有恐惧…还有陌生。
  只见她红润润的嘴唇微微动了两下,他便听见她意外地问:“你,你是谁啊?”
  司铖诧异片刻,紧跟着眯起眼睛看了她许久,一口气在喉咙和胸膛间来来去去,到了都只能啼笑皆非地说:“你装什么失忆?”
  好吧,苏雪桐也觉得这突然的失忆梗用的很烂。
  可是吧,她刚刚一直在想自己这具身体才十五岁而已。
  那个,才十五岁就有了X生活,也有点太造孽了。
  万一一个不小心,是不是她十六的时候,就得挺着大肚子……
  画面感太强,苏雪桐捂住了眼睛,却留了条缝,偷偷地打量着司铖。
  年轻英俊,皮相一流。
  那喜服包裹下的肌肉线条……咳咳,绣着祥云的红色马褂其实很宽敞,只不过司铖的肌肉早就被她非礼过了。
  她这人,有一个毛病不大好,比如该记得的事情记不住,那不该记得的却又想忘都忘不了。
  躲是躲不过去的,苏雪桐干脆又放下了手,略过了失忆那茬儿,直接问他:“今晚上要那个吗?”
  司铖被问糊涂了,那个是哪个?
  苏雪桐见他一脸的迷茫,皱着眉头解释了一下,“就是那个。”
  她一只手放在了桌子上,另一只手,吧嗒压了上去。
  司铖瞪圆了眼睛:“……”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