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娇滴滴[快穿]——后紫
时间:2019-07-16 10:18:32

  她点了点头,保持了最后的礼仪,转身却像逃似的离开了那对儿看起来很是情投意合的男女。
  等韩薇一走,苏雪桐扭了下腰,上前一步的同时,摆脱了司铖的手。
  她就是在闹脾气,变态似乎把自己当成了他的私有物。
  那她就得让他知道,自己也是个有脾气的。
  司铖也不气恼,一转身唤来了服务生,给苏雪桐取了杯香槟,给自己取了杯红酒。
  苏雪桐一看他端起了红酒,脑门炸出冷汗。
  逃离他的第一步才迈了出去,她又乖乖地回来,挽住了他的手臂,声儿很小地提醒:“你不能喝酒,你就别喝。”
  司铖偏了偏头,也小声地道:“做做样子而已。”
  来找少帅寒暄的人自然有很多,谈天气的有,谈时政的也有。
  司铖来者不拒,总是一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握紧了苏雪桐的小肉爪。
  苏雪桐再也没有第二次的逃开机会,她谁也不认识,只脸上保持着官方微笑。
  一番热聊结束,水晶的高脚杯清脆地碰撞在一起。
  苏雪桐不知他咽下去的有多少,只原本就很红润的嘴唇,被红色的酒液浸染的更显鲜艳。
  她唯恐这样下去不成,恰好一个端着橙汁的服务生从她面前过去,她二话不说拿走了他手里的红酒杯,伸手取了托盘上的最后两杯橙汁,一杯给他,另一杯留给了自己。
  不远处瞧着的二姨太总算松了口气,背转过身来时,一口饮尽了杯子里的苦酒。
  表舅说什么都安排好了,今日韩市长家的舞会就是最佳时机,她只管大着胆子去做,其余的事情早有内应。
  二姨太按照事先说好的,上了二楼。
  二楼一共有八个贵宾厅,韩市长和督军就呆在楼梯口右转的第一间屋子里。
  她打房间门口路过的时候,似乎还听见了督军哈哈大笑的声音,心惊胆战地走了过去,一闪身进了最里头的那个贵宾间里。
  其余的就是漫长的等待时间。
  她的内心焦虑,心里头七上八下。
  她见过少帅喝醉的模样,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摆平喝醉的他。
  韩市长家的公子韩风源请司铖上二楼打牌。
  司铖正要婉拒。
  那韩风源说:“少帅,楼上聚了好些个公子哥儿,只等着少帅大驾光临。”
  周遭的人都向他们看了过来,今日是韩家的舞会,若是韩家的公子都请不动他的话,韩家的里子面子可就都没有了。
  司铖就是再不喜韩家人,也顾全着隆城的大局。
  他打着上去片刻就下来的主意,瞥了眼后头跟着的涂千汇,后者会意。
  涂千汇说:“夫人,那儿有沙发,夫人可以去那儿歇息片刻。”
  苏雪桐也懂了,这是不方便带她的意思。
  心里想着,谁还稀罕跟着他不成!
  眼瞅着司铖上了二楼,苏雪桐对着眼前的小点心发起了呆。
  那厢的司铖上了二楼,屋子里果然如韩风源所说已经排起了两张桌子,一边在打桥牌,另一边在打麻将。
  有人站了起来,想要让出位置给他。
  司铖摆了摆手谈谈道:“你们玩儿,我呆不了多久。”
  韩风源一听这个,赶紧端了香槟过来。
  司铖指了指杂物桌上摆着的橙汁,“给我那个。”
  韩风源哈哈笑了一声,倒也没说什么。
  递了橙汁过去,而后举杯,“少帅,旧事不提,愿咱们友谊长存,干杯。”
  司铖也举了杯,橙汁入口,喉结滚动。
  韩风源来不及掩饰眼底的狂喜,只低了些头。
  门响五声,三长两短。
  二姨太躲在门后,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门。
  门口的人也无声无息,只把穿着军装的司铖推了进去,便离开了。
  歪倒在地上的男人长相很是英俊,有着好看的眉眼,冷峻的嘴角,还有着比他父亲年轻了许多的身体。
  二姨太抬手解开了旗袍的第一颗扭扣,另一只手去解他的。这时,男人微微地张开了眼睛,醉眼朦胧地说:“你是……”
  二姨太想了片刻,心里头虽不愿冒充别人,却还是羞答答地说:“少帅,我是桐桐。”
  既已是夫妻,夫妻间的称呼自然与旁的人不同。
  二姨太满心以为自己说的没错,甚至还为自己的聪慧感到庆幸。
  可她到死都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司铖的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手指因为太过用力,骨节森白。
  二姨太连惊呼一声的时间都没有,就彻底没了声息。
  这世上恐怕没有人知道,司铖虽不善饮酒,醉的快……但他醒的也快。
  更何况他一闻那个橙汁就有问题。
  韩家的人越是卑微伏低,就越是不符合常理。
  司铖盘腿在地上坐了片刻,他走到了窗户旁,神不知鬼不觉,徒手翻下了楼。
  苏雪桐没有想到千杯不醉的自己,居然被要求喝杯橙汁就醉。
  人活一世,无比艰辛,这演技要是不过关的话,只怕更加艰辛。
  她坐在沙发上面,缓缓地向下滑去,身旁的人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一个劲地摇晃着她:“少帅夫人,夫人……”
  “少帅人呢?”
  “不知道去了哪里!”
  苏雪桐被送出了酒店,刚放上汽车,她就猛地睁开了眼睛。
  只见那个不知道去了哪里的少帅,正安坐在她的身边,面无表情地吩咐:“回府。”
  苏雪桐不满地整了整自己的衣领,“你竟然让我配合你表演,那你也得让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司铖闷哼一声,不快地道:“小孩子管那么多做什么!”
  苏雪桐可不敢说自己不小了,她万一要说自己不小的话,司铖那个变态想起来圆房的事情可怎么办好?
  掰掰手指头算一下,她今儿一天可不止吃了这一个闷亏。
  唉,就只当吃亏是福吧!
  哪曾想,福报并没有来到。
  今日的司铖有些奇怪。
  不知神色奇怪,连举止都奇怪的要命。
  两个人一道回了府,这时天还没有黑透。
  可司铖叫了热水。
  热水很快就来,缓缓注入浴桶,门吱呀一声关上。
  苏雪桐转身去了屏风的后面脱衣裳。
  她也是心够大的,穿了只裹着胸的小衣裳出来的时间,发现司铖正泡在浴桶的里面。
  四目相对,苏雪桐别扭地扭过了脸,气愤地说:“是你自己要洗澡,你也说清楚呀!”
  真是的,让她会错了意!
  司铖的声音,穿过水雾飘了过来,“一块儿洗。”
  “我不。”
  苏雪桐下意识退后了两步。
  只听那个变态又说:“你信不信,你跑到天边儿,我也能抓你回来,丢进浴桶里!”
  抓她回来就为了一块泡个汤吗?
  变态的爱好可真特别!
  苏雪桐在要不要拿自己的胳膊和他的大腿拼斗之间,犹豫了片刻,向着浴桶勇敢的进发。
  其实她现在的这一身打扮,顶多像上一辈子穿过的比基尼,还是短裤版的。
  重点部位全部都在衣裳的包裹之下,苏雪桐并没有觉得多害臊,只是提防……提防那只变态会突然暴起变成色|狼。
  苏雪桐抬腿迈进了浴桶。
  热水微烫,是泡汤最舒适的温度。
  她坐在了他的对面。
  往常她一个人洗澡的时候便想过,这浴桶那么大,泡她和司铖两个人都绰绰有余。
  就是没有想到,有一天还真会验证她的想法。
  苏雪桐整个人都埋进了水里,只露了颗脑袋出来。
  她心想着,司铖要敢真的扑上来,她就敢拿热水泼他。
  这么想的时间,司铖还真的动了。
  他扯住了她的手腕,想要将她拉到怀里。
  苏雪桐疯了似的,在水里扑腾开来,水花四溅。
  “你干吗?”司铖抹干了脸上的水,意外地说。
  苏雪桐咬牙切齿,还牙尖嘴利:“叫你知道知道,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谁敢欺负她呀!
  司铖阴郁了许久的心情,忽然间转好。
  到底是捉住了她的手腕,管她是扑腾水还是干嘛,使劲儿拉到了面前,对着樱红的小嘴使劲儿亲了下去。
  她的团子可不知道他刚刚发生了什么。
  他的眼神忽明忽暗,好像他的遭遇,只能从她的身上来找补。
  只有她才能让自己的血液沸腾。
  亲亲打打。
  打打亲亲。
  一浴桶的水没了一半,湿漉漉的两个人打到了床上去。
  这回是苏雪桐占了先机,居高临下,跨坐在他的身上。
  司铖湿漉漉的短裤全都贴在了大腿上,苏雪桐实在是没眼往下看,索性只盯着他的脸瞧,外加气喘不止地说:“我跟你说,司铖,咱不拿刀子也不拿枪,我不一定就打不过你。”
  瞧瞧这底气,也够怂的了。
  毕竟肉|搏这件事儿,是极具技巧性的。
  苏雪桐的性子野,只想着横的也怕不要命的,哪怕司铖比她高比她壮比她大腿粗呢!
  司铖扬起了脖子,想要翻坐起来。
  苏雪桐龇牙咧嘴,再一次将他推倒在床上。
  晶莹的水珠顺着她洁白的皮肤,一个劲的往下滑。
  司铖的眼睛都给迷住了,捏了她腰上的痒痒肉,猛地一个翻身,扑倒。
  苏雪桐都来不及反应,更别提防守了。
  她被司铖占尽了便宜,气的想叫。
  可叫都没叫出来,嘴巴又被堵上了。
  苏雪桐最怕的就是这个,一被他亲,她浑身都没力气。
  司铖该摸的摸了,该亲的地儿也亲了个遍。
  苏雪桐有些羞耻地想…可能、八成就是今天了吧!
  衣衫除尽,苏雪桐抱紧了被子遮挡自己。
  司铖拽住了被子的一角。
  可就是这个时候,门口忽然响起了李二虎的嚎叫声音:“少帅,督军有请。”
  司铖的眼睛一眯,他知道一定是二姨太的尸首被人发现了。
  司铖翻下了床,手脚麻利地披上了衬衣,嘱咐她:“叫人换上干的被褥,你就早点儿睡吧,今晚不用等我。”
  苏雪桐捂着被子探出了头,“到底发生了什么?”
  司铖回头看她嫩红的团子脸,只觉意犹未尽,两步走了过去,捧了她的脸又是一阵猛亲,这才离了她的唇瓣,却又不答,只调侃道:“今晚……你等也等不着我。”
  “谁要等你!”苏雪桐的脸微微泛红。
  司铖快速穿戴完毕,一脸的春风得意,走了出去。
  关上房门,司铖的眉头一皱。
  李二虎上前汇报。
  原来就是他和团子打闹嬉戏的时间,万盛大酒店那儿炸了锅。
  督军的二姨太死在了万盛酒店,还是韩家举办的舞会上。
  韩家人首先想到的肯定是自家不背锅,而不是他们原先的计划到底成了没有。
  于是乎,各种证人跳了出来,说有人看见少帅进了那间贵宾室,还有人证明少帅自从上了二楼就再也没有下来过。
  督军已经回府了,怒气冲冲。
  司铖抿着嘴不发一语,直接进了督军的书房里。
  屋子里烟雾缭绕,他在宽大的办公桌前站定。
  司凯复一直到把手里的雪茄抽完,才沉声道:“你知道他们做了一个什么样的局吗?”
  “不知。”司铖冷静回应。
  司凯复气结:“你不知你为何还要下那么狠的手?打晕不行吗?”
  “不行!”司铖抬了下眼皮。
  司凯复气的挠头,叹了口气说:“那二姨太的肚子里已经暗怀珠胎。”
  暗怀珠胎这四个字,似乎是说明了司凯复被戴了绿帽子!
  司铖的嘴顿时咧开了。
  司凯复有理由怀疑,要是哪一天司铖看见他的尸体,恐怕也会是这个表情。
  他咬了咬牙道:“你带着你的人,连夜退到成县去……雪桐留下。”
  “不行。”司铖道:“是我的人,我全部带走。”
  “你还怕我护不住她吗?”
  “对。”
  司铖与他说话一向言简意赅,可决定好的事情,就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司凯复思索了片刻道:“那你走的时候在城门边放几枪。”
  “嗯。”司铖转身要走。
  司凯复又叫住了他:“司铖,你七日后回来。若我不在,诛杀韩功德,收紧兵力,死守隆城这一处。”
  “知道。”司铖抬脚出门,立在门边淡淡地说:“你没听过吗?祸害活万年!”
  司凯复诧异了片刻,盯着儿子的背影消失在暗夜里。
  心想王八才活万年呢!
  苏雪桐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裹在被子里带上了汽车。
  耳边有号角的声音,还有砰砰的枪|声,喧闹了半夜。
  司铖才带着从山上下来的土匪正规军,闯出了城门,一路向西,走了两个时辰,在成县扎营。
  苏雪桐再见到司铖的时候,有李二虎那个多嘴精,她已经知道在酒店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也终于明白现在唱的是一出父子反目成仇的大戏。
  谭秀珠还在洋房里。
  苏雪桐害怕她受到牵连。
  要早知道会是这样的话,她倒宁愿让谭秀珠呆在白木镇。
  司铖将她看得太过明白仔细,只见她坐在圆桌前,满面愁云,宽慰道:“你放心!咱们七日后就回。”
  苏雪桐张了张嘴,没出声音,问的多了,他也不一定会回答。
  直觉告诉她这出父子反目的大戏,说不定真的如戏台上一般是在做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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