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原配逆袭手册[快穿]——红叶似火
时间:2019-07-16 10:24:31

  被心上人明晃晃地下逐客令,胡馨月再也憋不住,委屈地哭了出来。她捂住嘴,又是哭又是埋怨:“昊远哥哥,你不讲理,人家本来是想来试试能不能给静萱姐配对的,要是可以,就把肝割半边给静萱姐。可是来了,咨询医生,医生说,首先要血型相同才能可能匹配,血型不同是一定匹配不上的。我是A型血,静萱姐是B型血,我才没说,结果你竟然这么对我!枉费我一片好心。”
  付静萱这会儿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她只听到一个B型血,胡馨月怎么会知道她是B型血?
  她眼底掠过一抹深深的厌恶,转眼间又换上了一副好姐妹的嘴脸,满是感激地说:“多谢馨月,你对我真是太好了。不过你从哪儿听来的,你搞错了,我不是B型血,我是Rh阴性血。”
  胡馨月见她说得笃定,不禁有些怀疑沈容的判断。可一想到刚才两人的亲密,还有陆昊远对她的护士,火气涌了上来,胡馨月按照沈容的吩咐,大声嚷道:“我怎么会记错,咱们小的时候有一次体检,我正好排在你后面,亲耳听到你是B型血。静萱姐,血型弄错了可是大事,术后会出现排异情况,要不你再好好检查一下吧,免得出了岔子,这可是关系着你的生命。”
  “不用,徐主任医术很好,他不会弄错的。”付静萱下意识地要否认这个事情。
  她不担心,可陆昊远担心啊。
  陆昊远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温柔但却坚定地说:“静萱,馨月说得对,这事关系着你的健康,不可马虎。再检查一遍也没有坏处。”
  付静萱还想说什么。
  但陆昊远已经伸出热乎乎的大手贴在了她柔软的唇瓣上,以不容置喙的口吻道:“这个事听我的,不许任性!”
  付静萱没辙,心里涌起一股甜蜜。她知道,一旦陆昊远下定了决心要做的事,谁都拦不住,更何况这件事还牵涉到她的健康,现在陆昊远可是把她当心肝宝贝,肯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丝一毫会影响她健康的事。都怪胡馨月多事,付静萱忍不住狠狠地剜了胡馨月一眼。
  不巧的是,胡馨月正好抬头,逮了个正着,马上咋咋呼呼地喊道:“静萱姐,你瞪我做什么?”
  付静萱一口气憋在心里,那个堵,这个胡馨月就不能有点城府,有点心眼吗?看到什么就说什么,有她这样子的吗?
  深吸了一口气,付静萱憋出个笑容,温温柔柔地说:“馨月,你看错了,我刚才是眼睛抽筋了。你这么关心我,我怎么会瞪你呢!”
  胡馨月不信,撇嘴说:“不对,我明明看着你在瞪我,我不会连抽筋和瞪我都分不清楚!”
  付静萱被她缠得没法子,眼一垂,浓密的长睫毛扇了扇,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馨月,你特意来看,还想换肝给我,我怎么会瞪你,你误会了!”
  看到心上人伤心落泪,护短的陆昊远浓眉一撇,不悦地盯着胡馨月:“静萱都说了没瞪你,你这么冤枉静萱很有意思吗?”
  什么嘛,她明明说的是实话。胡馨月也是家里的掌上明珠,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了,她气恼地瞪了陆昊远一眼,捂着脸伤心地冲了出去:“陆昊远你个笨蛋!”
  门被她用力带过去,啪地一声撞得砰砰砰响。
  付静萱看到这一幕,妩媚的杏眸里全是得色,就胡馨月这种骄纵任性大小姐,跟她斗,下辈子重新投胎吧!
  但等陆昊远低头看她时,她马上换上了一副担忧的神色:“馨月这么跑出去没问题吧,你去看看她吧,她一直挺喜欢你的,就想你不能回报给她同样的感情,也对她温柔点,别伤害她。”
  陆昊远握着她的手轻轻摩挲:“你啊,就是太好心太善良了。她喜欢我,我不喜欢她,早都跟她说清楚了,去看她做什么?她那么大的人了,自己知道回去,你就别操心她了,先操心你自己吧,我让医生来给你抽血再验一次!”
  付静萱连忙阻止他:“不用了吧,我进医院的时候检查过的,出不了错,可能是馨月记错了。”
  陆昊远点了点她的鼻尖:“就算是她记错了,我也要再测一次,事关你的健康,我承担不起这个风险。就算为了我,咱们再测一次好不好?”
  陆昊远都说到这份上了,再拒绝恐怕会引起他的怀疑。而且就他这独断专横的性格,自己要真不答应,他恐怕也会在私底下再检测一次自己的血型。与其这样,不如现在就测,明明白白的测,反正有徐主任在,她的血型检测出来一定会是Rh性血。
  付静萱扬起笑脸,答应了他:“好吧,那就再测一次。”
  “嗯,这才乖嘛。”陆昊远捏了捏她软软的脸蛋,叫来护士抽血,再测一次付静萱的血型。
  ——
  胡馨月气冲冲地跑出了病房,一个人在医院门口站了许久,结果陆昊远既没派人出来找她,也没给她打个电话,完全不在意她的伤心和难过,与对付静萱的那种关切和爱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心情更不好了。
  气愤的胡馨月拿起电话就给沈容打了过去。
  沈容看到来电显示上那个“二傻子”的备注时,嘴角不自觉地勾起,点了绿色的接通键,将手机放到耳边,笑盈盈地说:“不是要去见你的心上人吗?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都怪你,你出的什么馊主意,害我被昊远哥哥给骂了。”电话一接通,胡馨月就是一通抱怨,“还有你,怎么一点本事都没有,当人老婆的,一点都管不了自己的老公,让自己的老公天天去看照顾别的女人,跟别的女人出双入对,真是丢死咱们女人的脸了,你长进点,给咱们女人争气点啊!”
  沈容被她逗笑了:“你是不是忘了,你也是希望得到我老公照顾呵护的女人之一?我要不是这么不中用,你还会有机会吗?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啊。”
  斗嘴皮子,胡馨月哪会是沈容的对手,被她问得说不出话来,干脆耍赖:“那不一样,总之,你先管好自己的老公,别让外面那些装腔作势的女人给勾走了啊!”
  然后管好了,等着你来拿?
  这是什么神逻辑!
  沈容真是服死胡馨月了。
  遥遥的,看到徐主任过来了,沈容没功夫再跟胡馨月扯了:“好,我都听你的,你先回去吧,别在外面哭,丑死了,被人拍下来,多丢脸。”
  这话果然戳中了胡馨月,她马上挂电话:“我照照镜子!”
  逗得沈容又忍不住笑了,直到徐主任过来,她脸上的笑意都还没消下去。
  “看来陆太太的心情很好嘛!”徐主任坐到沈容对面,一张嘴就没什么好话,他故意在“陆太太”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刺激沈容。
  要是原主听了这话,又看到了付静萱的主治医生,还不得气死。正室夫人被个前女友给逼成这样,不但守不住老公的心,还要把自己的肝赔上,谁不愤怒,有几个人能不气得跳脚?
  不过这话可刺激不了沈容,她笑眯眯地看着徐主任,反讽了回去:“这是当然,不用躺在案板上,任人宰割,心情能不好吗?”
  牙尖嘴利!徐主任阴鸷的视线在沈容姣好的脸蛋上转了一圈,离开医院几天,她的气色倒是越发的好了,皮肤红润有弹性,一看就是吃好睡好休息好,心情好,相反,他跟付静萱的计划却因为她的逃走弄得一团糟。
  不过一切都到此为止了,今天之后,这女人再也别想掀起任何的风浪!
  垂下视线,徐主任朝服务员招了招手:“来杯拿铁,再给陆太太续一杯。”
  “谢谢。”沈容笑看着他,问道,“徐主任在电话里说有重要的事要约我谈谈,不知道是什么事?”
  徐主任盯着沈容:“多少钱,买你闭嘴?”
  “原来徐主任是为了这个啊,”沈容拖长了调子,“钱固然重要,可那也得有命花呀,徐主任你说是不是?”
  徐主任举起了食指:“一千万,我再送你到一个谁都找不到你的地方,够了吗?”
  沈容贪婪地望着他:“付静萱可是要做陆太太,千亿媳妇的人,就出这么点吗?打发叫花子啊。”
  徐主任盯着她看了几秒,忽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身份证、护照和机票,还有一张银行卡,推到沈容面前:“这张卡里有两千万,还有这个在系统里也能查到的身份证件,你今天就出国,以后再也不要回来!”
  沈容接过证件和机票,详细地比对了一番,没找到任何问题,扬了扬身份证说:“徐主任就是有门道,这身份证做得可真逼真,完全可以以假乱真了。”
  见她还在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徐主任冷漠地警告她:“沈容,做人不要太贪心,否则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小心小命都保不住!”
  沈容笑着把证件、机票,还有银行卡收了起来:“徐主任言之有理,好,我答应你,现在就走。”
  徐主任举起了咖啡:“以咖啡代酒,敬你一杯,沈容,后会无期!”
  沈容也举起刚续满的咖啡,跟徐主任的杯子轻轻碰了碰,抿了两口,微笑道:“再见!”
  说完,她将咖啡杯放下,拎着包站了起来,往外走去。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的眼前忽然一花,困得眼皮子直打架,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一瞬间抽走了似的,身体软绵绵地往旁边倒了下去。
  在昏迷过去的最后一瞬,沈容看到的是徐主任得意猖狂的笑容。
  沈容一晕倒,仅有的坐在咖啡馆里的两个牛高马大的男人马上站了起来。徐主任朝他们一点头,两人一言不发地走过来,抬起她就往咖啡馆的后门走去。
  徐主任跟在后面,从黑色的提包里拿出几捆钞票,放在吧台上,冲惊呆的两个店员说:“管好你们的嘴,监控抹掉!”
  店员忙不迭地点头,眼底藏着浓浓的恐惧。
  徐主任嗤笑了一声,把西装的纽扣扣上,跟着从后门离开了咖啡店。
  咖啡馆的后门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两个男人把沈容抬着丢进了尾箱,然后迅速地爬上了车,徐主任也紧跟着拉开车座,坐进了后面,低低地说了一声:“开车!”
  这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迅速开离市区,往郊区的方向开去。过了约莫大半个钟头,汽车开到了西边城外一处偏僻的地方,这地方没有居民区,只有几座工厂,很是荒凉偏僻。
  因为今天下着蒙蒙细雨,附近更是到处都找不到一个人。
  最后汽车停在一条有几十米宽的大河边。这条河叫开河,水深好几米,最近涨水,河水湍急,站在岸边都能听到哗哗哗的水流声。
  徐主任几个下了车,警惕地环顾了四周两眼,没看到任何人,放下心来,对两个男人说:“把她丢进去!”
  一个昏迷不醒的成年人丢进涨水的大河里,死定了。
  两个男人点头,一个去开后备箱,一个问徐主任:“要把她绑起来吗?”
  徐主任扭头瞥了一眼昏迷不醒蜷缩在后备箱里的沈容,摇头自信满满的一笑:“不用,下的药不轻,一时半会她还醒不来,就这么丢进去,造成不小心失足落水的假象,就算日后发现了她的尸体,大家也只会以为她是想不开或者不小心,而不会怀疑其他。”
  “还是徐哥想得周道。”男人谄媚地说道。两个大男人抬起沈容,爬上河堤,将她往翻涌着水花的河里一抛。
  扑通一声,沈容沉沉地落进了宽阔地河水中,溅起一片几尺高的水花,但很快就平静下来,河面又恢复了先前的宁静。
  虽然亲眼看到沈容落的水,但徐主任并不放心,他想站在岸边等几分钟,直到确定沈容不会突然醒来,从水面窜出来才回去的。
  但突兀的是,前方忽然有一艘货船从桥墩下来驶了过来,因为是空船的缘故,这艘船的速度非常快,看样子要不了两分钟就会开到他们这边。
  不想被人看到,徐主任迅速跳下河堤,对两个男人说:“走吧,回去了,咖啡馆那边再去确认一下,一定要将监控闪了,还有今天在咖啡馆上班的两个人,通通让他们离开这里。”
  “好的,徐哥。”两个男人点头。
  三人一起上车,照旧是两人坐在前面,徐主任一个人坐在后排。
  他们将车子开回了城里。
  到了繁华好打车又没监控的地段,车子停靠在了路边,徐主任从后座下来,黑色的小汽车马上开走,徐主任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医院。
  因为沈容的事,他出来半天了,付静萱那里可离不得人。
  刚坐上出租车,徐主任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而且信息提醒声不绝于耳,滴滴滴的,一下子蜂拥进好几十条信息。
  莫非是谁给他买了“呼死你”?
  徐主任擦了擦手,掏出手机解锁,发现这些消息竟然都是付静萱给她发来的,而且内容都是同一句话“你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
  一共有三四十条,几乎是隔个一两分钟就发一条。
  不光微信是这样,电信运营商还发来一条短信提示,付静萱给他打了四五十个电话。也就是说,过去的一两个小时,她几乎不停地在给他打电话,发短信。
  但是他却没有收到,这是怎么回事?
  徐主任心头一凛,飞快地给付静萱拨了过去,但打过去,那边却是在通话中。他挂断了电话,越想越不对劲儿,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忍不住又给付静萱打了过去,可付静萱还在打电话。
  若没事,她不至于一口气给他打这么多电话。
  徐主任心里有点不安,又想起刚才在出城回城往返途中,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时间,三人的手机从头到尾都没响过,而直到他下了车,坐上了出租车,手机才收到这些信息。
  徐主任意识到了什么,飞快地给先前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那个男人打了电话过去,但却没打通,信息提示是“你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他又给开车的男子打过去,同样如此,还是没法接通。他们都已经进入了市区,信号再差也不可能差到电话都打不通。
  这只有一个解释,车上应该有信号干扰器。对沈容动手,他是临时起意的,叫他们俩过来也是上午的事,他自己都不知道会坐这一辆车,对方就更没办法确定了,这说明,信号干扰器应该是沈容带上车的,甚至还掉到了车里。
  为了求证这个问题,只需要打开后备箱看看有没有信号干扰器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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