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们都看直了眼,更遑论今日身为新郎官的主子了。
秋月笑着道:“姑娘真好看。”
朔月闻言却是笑得一脸狡黠道:“不对,怎么还叫姑娘呢,现在呀,我们该叫王妃了。”
话毕又明媚笑着对虞槡道:“王妃可真好看,我作为女子都喜欢得紧,主子一定把/持/不住的。”
虞槡被朔月这话打趣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倒是周嬷嬷看出了虞槡的窘迫,忙笑着嗔/怪道:“尽胡说,朔月姑娘你又在打趣王妃。”
周嬷嬷将将话毕,林沁瑶和虞洛川便进来了,虞槡见他们来了,便甜甜地唤了声“阿爹阿娘”。
林沁瑶笑着抚了抚自家女儿的脸颊,渐渐地红了眼眶,“与与我的女儿,今天真好看,从今往后便同燚哥哥是夫妻了,夫妻一体知道吗?要好好的,不可任性。”
虞槡也被林沁瑶说得红了眼眶,虞洛川拍拍林沁瑶的肩,道:“别哭了,大喜的日子。”
说完又温和地看着虞槡道:“乖女儿,别哭,今天大喜,哭肿了眼睛可不好看,到时你燚哥哥看了会担心的,我的女儿当然要美美地出嫁。”
虞槡笑了,秋月立即拿手帕给她擦了擦眼泪,“是,阿爹阿娘,舍不得你们。”
林沁瑶笑道:“傻姑娘,往后阿爹阿娘也在的,别哭了啊,都是要做妻子的人了。”
“唔,阿娘,我晓得。”
真好,她就要做燚哥哥的王妃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叮,来了
☆、红妆
宁王府。
景燚又是一夜未眠, 今日便要迎娶与与进门了,他睡不着, 想着小姑娘为他穿上了嫁衣的样子,景燚便觉心中满足。
这时,云砚阁外,季伯道:“主子,吉时快要到了, 该去迎王妃了。”
景燚早已换好了红色的喜袍,炽热的红色将他眼底的乌青都掩盖掉了不少,像极了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季伯,我知道了, 就来。”
整个大周的人都知道宁王景燚今日娶妻,京城之中, 方圆十里,皆是红妆, 无一不在昭示着宁王对王妃的宠爱。
景燚亲自去迎接虞槡,按照礼仪, 新娘进门之前是要绕夫婿府邸一周的, 意在团团圆圆, 可景燚不但这般做了,还绕了京城一周。
传闻绕城三周可是皇后娘娘才有的礼遇,景燚这是完完全全按照亲王正妻的礼节来做的。
拜堂之时,大周皇帝也来了,既然他都来了, 拜高堂之时理当要拜他的。
索性景燚并没有说什么,拉着小姑娘恭恭敬敬地拜了一拜,老皇帝很高兴,但因着不宜离宫太久,赏赐了很多东西后便摆驾回宫去了。
夜晚,宾客们都散尽了,整个宁王府又回归了往日的宁静,不过与往日不同的是这满府的红绸,红烛,从此宁王府便有女主人了。
此时,云砚阁内,红烛帐暖,景燚轻轻掀开了小姑娘的盖头。
待那轻纱被揭开后,纵然景燚早已知晓他的与与很耀眼,但还是忍不住惊叹,他的与与真真是要将他的命都拿去了。
看着小姑娘穿着他亲自挑选的嫁衣,正含羞带怯地坐在自己的榻上,景燚直觉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但到底不想吓到小姑娘,景燚拿了合卺酒来,道:“与与,只喝一点便是。”
哪知小姑娘却是摇头了,道:“不行,周嬷嬷说了,这酒要尽数喝下才好呢。”
景燚怕小丫头喝醉,但又实在没有法子,他突然发现,小姑娘在这些点上尤为执拗,罢了,她醉在自己眼前便好。
合卺酒喝完后,小姑娘脸颊红扑扑的,眸含秋水笑着看向景燚,景燚知晓小姑娘这是有些酒意上头了。
许是借着酒意,小姑娘胆子大了很多,笑吟吟地问:“燚哥哥,你昨夜看书了么?”
小姑娘怎会问自己昨夜有没有看书?
“什么书?”
小姑娘闻言笑了笑,不知是醉的还是羞的,而后将嘴巴贴到景燚耳边去,小声地道:“嘘,我告诉燚哥哥哦,我看了呢,阿娘给我看的,说看了今夜燚哥哥便不会让我疼了,是么燚哥哥?”
景燚脑中轰隆一声,所有的理智与忍耐都轰然倒塌,小姑娘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竟将自己昨夜看了那东西都说了出来,还问自己看没看。
不过,想着昨夜小姑娘红着脸看那东西的样子,景燚低声笑了,自己这是得了个宝贝吧。
“嗯,燚哥哥争取,争取不让与与疼,好不好?”
小姑娘双眼迷离地点了点头,景燚虽也看过了那书,不过到底还是生手,他担心自己会伤了小姑娘,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小姑娘媚眼如丝,脸色绯红,烛光摇曳下,就连脖颈都是粉粉的,那最为诱/人的红唇更加致命。
景燚眼神逐渐变得灼/热了起来,喉咙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后,看着小姑娘低沉暗哑地说了句。
“与与……宝宝……闭上眼睛。”
终于,景燚触到了那片柔/软甘甜的唇,他像呵护绝世珍宝一般轻轻呵护着她,而后却又细细捻/磨着,真想将眼前的人揉/到骨子里去。
两人愈发情/动,从额头到眼睛,鼻子,脸颊,唇,一路向下到脖颈,景燚舍不得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尽数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小姑娘双手搂着他的颈,面色潮/红地低/喘着,眼神迷离地看着景燚,这一看,景燚的三魂七魄都被夺了去。
他低头吻了上去,小姑娘何其聪明,一经点拨便学会了,慢慢开始回应他。
衣/衫/尽/褪,红帐内温度灼/人,景燚满眼柔情地问:“与与,可以了么?”
身/下的小姑娘羞怯地点了点头,景燚收到了回应,便再也忍不住了。
“宝贝乖,放松……”
“唔……燚哥哥……疼……”
景燚轻吻着小姑娘的眼睛,安抚着她,哄道:“燚哥哥轻轻的……好不好?”
小姑娘泪眼朦胧地道:“唔,好吧。”
景燚这才小心翼翼地动了动,不知是情/动还是什么,两人渐入佳境,喘/息声,低/吟声充斥在了整个屋子,一室春/色,叫人脸红心跳……
夜还很深,景燚搂着小姑娘,亲吻了下她的额头,完全一副食饱魇足的模样,而小姑娘却已经累得睡着了。
房内早已备好了热水,景燚抱着小姑娘去洗了洗这才又将人抱回了榻上歇息。
小姑娘必是累极了,景燚克制住了自己,舍不得再折/腾她了,就这样抱着小姑娘一觉便睡到了天亮。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吧~嘘,悄悄的,怕被那啥……
大家将就着看吧,及时拉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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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
天亮了。
景燚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熟睡的人儿, 不由得勾起了唇,终于, 她是自己的了。
小姑娘的睡颜异常乖巧,景燚忍不住亲了亲小姑娘的额头,眼睛,最后来到了唇。
似乎是察觉到了景燚在亲她,小姑娘下意识地动了动, 嘴里还咕哝着,“唔,燚哥哥别闹我了。”
景燚不禁失笑,是自己昨晚将小姑娘闹得太狠了么?
“乖, 燚哥哥不闹你。”
想到了昨晚小姑娘红着眼躺在自己身/下的模样,景燚便觉心中一紧, 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有了变化。
景燚无奈地笑了笑,不能再闹小姑娘了, 这次闹得狠了,下次小姑娘肯定后怕, 万一躲着自己可怎么办。
又过了半个时辰, 小姑娘才睡眼朦胧地醒了过来。
“宝贝, 醒了?”
甫一听到“宝贝”这个词,虞槡脑海中不由得想到了昨夜的种种,一下子便红了耳根。
接着便是自己睡的地方了,刚醒来还有些不适应,虞槡瞧了瞧, 自己正枕着景燚的手臂,贴着他的胸膛。
而燚哥哥此时却是笑得温柔又邪魅,翻身过来满眼柔情地看着她,“与与,我的王妃。”
虞槡被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直觉燚哥哥怎么说话愈发黏糊了,不过,自己心中听着还是欢喜的。
是的,她是燚哥哥的王妃了,日后要一直一直陪着燚哥哥的。
景燚笑着问:“夫人,还疼么?”
虞槡闻言耳根一红,支支吾吾道:“不、不知道燚哥哥在说什么……”
景燚笑得更甚了,小丫头往日时时贴着自己也没见她这么会害羞,怎的成了亲做了夫妻了竟还害羞起来了,不过,景燚瞧着是真有趣。
“是么?”
景燚含/住了小姑娘红得滴/血似的耳垂,轻轻地厮磨着,小姑娘这里最是敏/感了,不过一会儿便眸光如水地看着自己,景燚心跳都漏了一拍。
“与与,别这样看着燚哥哥,燚哥哥怕自己控制不住。”
小姑娘闻言像是被惊到了似的,一双鹿眼便带着些媚气缩在自己怀里看着自己。
要命。
景燚怕自己做得狠了些,伤了小姑娘,老早便准备好了药,于是又温着声音问:“与与,告诉燚哥哥,还疼么?燚哥哥给你上药。”
小姑娘双眼带着水汽道:“唔,不、不疼了,腰上酸酸的……”
景燚闻言便伸手过去放在小姑娘腰上,轻轻地揉着。
两个人便又这样在榻上躺了将近一个时辰,景燚穿着白色的里衣坐了起来,道:“怎么样?还酸么?”
“不了。”
许是经过了昨夜,小姑娘已经习惯了两人这种相处,说完还不忘在景燚的脸上亲了一口。
景燚低笑了下,继而站了起来,不料里衣的带子却是松了,一下子便露出了一大片精/壮的胸膛和腰身,上面还有一些抓痕。
虞槡瞧见这个画面便想起了昨夜,那些抓痕……都是自己昨晚弄的吗?昨夜燚哥哥也疼的吧。
于是便就问了出来,“燚哥哥,这个……疼么?”
景燚笑了下,知道小姑娘是看到了这些抓痕,不过却不忍心告诉她,但是疼也是幸福的。
“不疼,燚哥哥不疼。”
说完便又贴着小姑娘的耳边,邪魅坏笑着,用蛊惑人心的声音道:“燚哥哥喜欢你这样……”
虞槡羞红了脸,娇/嗔道:“燚哥哥,你又打趣我。”
“嗯,燚哥哥只打趣与与。”
两人又闹了一阵子,景燚亲自为虞槡穿戴好了衣裙,这才唤了秋月进来,为小姑娘洗漱。
秋月进来为虞槡洗漱时,便笑着道:“王妃今儿个气色真好。”
初/经人/事,面色红润,气色当然好。
洗漱梳妆好了后,景燚直接让人拿了饭菜进来,然后伸手将小姑娘拉入怀里。
小姑娘“呀”了一声,道:“燚哥哥?”
景燚点了点小姑娘的鼻尖,宠溺地道:“燚哥哥喂你。”
“啊?燚哥哥,可是我不是小孩子呀。”
景燚笑了,道:“嗯,我们与与当然不是小孩子,但燚哥哥就想喂你,张嘴。”
没办法,虞槡只好任由景燚这般喂小孩子一样喂完了饭。
早膳过后,景燚叫来了清风,“清风,去找一个匣子来,要最好的。”
清风不解。主子要匣子做什么,便道:“主子要匣子何用?”
景燚睨了他一眼,只是笑了笑,道:“你去找来便是,我有用。”
“是,主子。”
清风办事效率很高,不出半个时辰便找来了一个红木匣子,做工相当精良,很符合景燚的要求。
“嗯,不错。”
清风也愣了下,主子今日兴致很高啊,而且,主子成亲后这性子也好了许多呢,以前的主子可是绝不会这般同下属说话的。
接着清风便看到了令人惊讶非常的一幕,主子从枕头下拿出了一方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丝绸软帕,然后将那软帕放进了匣子里面去,上了锁,这才拿到书房阁子里去锁着。
清风不由得疑惑,那帕子究竟是什么东西,竟能让主子这般慎重对待?
据清风所知,书房那里放着的可都是很机密的东西,主子将帕子放到那里,可谓是相当珍视了。
景燚当然不会告诉任何人,那方白色软帕便是他们昨夜新婚之夜所用的元帕,上面有小姑娘最珍贵的东西,是小姑娘将她交给自己的见证。
他要好好保存下来,一辈子记着,一辈子对他的小姑娘好。
按照礼仪,本来新妇第一日便要去拜见公婆的,要给公婆敬茶,但到底不是寻常百姓家。
景燚本来也不想带小姑娘去的,但是没有办法,小姑娘已经是大周景氏的媳妇儿了,是要入景氏皇族族谱的,要入族谱,须得要新媳去给公婆敬了茶,而后才能入族谱。
于是新婚第二日,景燚带着小姑娘进了宫。
西暖阁内。
景燚拉着小姑娘进去后,老皇帝难得笑得这般慈祥,上下看了小姑娘一遍后,满意地笑着点了点头。
虞槡其实打心底里有些不喜欢和畏惧这个威严的帝王的,但是这个人又是燚哥哥的父皇,是长辈,她是要敬着的。
景燚抚了抚小姑娘的发顶,而后温声道:“与与,和燚哥哥一道行礼。”
“嗯。”
到底不是寻常人家的儿媳,故而这些礼仪周嬷嬷也早就教过她了,这些她都是晓得的。
虞槡大方得体地同景燚一道向老皇帝行了礼,当然,虞槡行的自然是新媳之礼。
老皇帝笑着接过了她的茶,而后呡了几口,便算是过了新媳敬茶这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