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反派的娇娇宠[穿书]——小豆豆儿
时间:2019-07-19 09:19:36

  她甜甜声线里带着少许哭腔,挺翘的鼻尖抽了抽,泛白的小嘴扁着,无声中诉说着自己心中的委屈。
  贺久心里一软,伸出手臂将怀里的小人儿抱的更紧一些,试图传递给她更多的温暖,也让自己心安。
  他低下头,情不自禁的亲吻着庄禾湿漉漉的发顶,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更加深情、温柔,他将苍白异常的脸贴在她发热的脸颊上,眼神柔到滴水,在她耳旁不住的呢喃:
  “乖,小傻蛋我在这里,别怕……我在。”
  似乎是听到了他的声音,庄禾一把抓住他身前的衣襟,被泡到发皱的指尖紧紧的握着,生怕一松手他就消失不见了。
  “大佬……”
  她声音中的惊恐褪去,余下的全是对贺久的依恋和信任。
  贺久紧紧的抱着她,这一刻心里那块空缺被彻底填补,他不得不承认,她就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劫。
  一个一辈子都解不开的劫,也是他这辈子都舍不得解开的劫。
  他自愿沉沦。
  这个山洞不算太深,洞内到洞口不足两米的距离,不过还好地势够高,就算外面的雨下的再大也不会漫延到这里。
  冲下来的那一刻贺久抱住了庄禾,他们两个人一路被河水冲到下游,一路波折,醒来时他也不知道他们具体被冲到了哪里。
  借着最后一点力气,贺久抱着已经昏迷的庄禾爬到了这个落脚地。
  大概是感受到了贺久,庄禾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有些迷茫的歪了歪脑袋。
  “大佬?”她惊奇的睁着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我是不是在做梦?”
  贺久勾唇一笑,面上掀起三分轻挑七分深情,他伸出手指轻轻拂去一缕贴在她脸颊上的湿发,轻笑到:
  “怎么,就那么想我,连梦里都想着梦到我?”
  庄禾脸上颜色更深,有些羞涩的躲了躲他灼热的视线,心跳加速,她有些尴尬的舔了舔干燥缺水的唇。
  红润的小舌滑过唇角,使得泛白的唇有了些许的血色。
  看着眼前的情景贺久的眸色逐渐变的深邃,目光幽暗,呼吸加重,抱着她的手在她腰间收紧。
  庄禾被他抱的有些喘不过气,她抬起湿漉漉的眸子,像只小猫儿一样带着娇意看着他。
  庄禾天生绵软,抱着她就像捧着一团云,发汗时竟也能生出一丝丝浅淡的甜香之气,香香软软,肌肤发亮,漂亮的简直不像话。
  压抑了这么多天的情感在她一个眼神中彻底决堤,宛如洪水一般的的思念倾巢而出,将他整个人沉溺。
  他低下头,有些冰凉的唇紧紧的贴在庄禾娇软的唇上,辗转、研磨,细细的描绘着她姣好的唇形。
  不够。
  还不够。
  他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纤细的腰肢一路滑到白皙的脖颈,最后按着她的小脑袋不住的索/取,从一开始的温柔细雨到最后的狂风暴雨,他在她的唇上脖子上印下无数痕迹。
  庄禾无力的支撑在他的胸口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嘴巴涨涨的,麻麻的,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似乎还不想放过她,垂在她胸口肆意放纵。
  庄禾双眸带着氤氲的水汽,胸前敏感处被挑逗,整个身体一紧,抓着贺久的衣服羞赧的扯着他:
  “贺久……”
  她的声音带着动情后的颤意,眼角微眯,沾染了媚态,眸中却还是少女独有的清澈透明。
  “真是个勾人的小妖精。”
  贺久抬起头怔怔的看着她透红的小脸,经过这么一闹她身上的温度倒是退了几分,反倒是贺久的温度直线上升,特别是平日里那双清冷的眸子,这会正燃着火焰一路灼烧着自己,也烫熟了庄禾。
  “还难不难受?”为了转移注意力贺久伸出手摸了摸庄禾的额头,还好不是很热。
  庄禾她摇了摇头。
  除了嘴巴有点肿其他都还好。
  只不过在贺久拉她小手时候她不禁低呼一声,眉头瞬间皱起,眸子里蓄满了眼泪。
  “怎么了?弄疼你了?”
  贺久垂眸看向他拉着庄禾的那只左手,衣袖上撩,露出一截破皮红肿的手腕。
  只一眼他眼神锋利了起来,呼吸一滞,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他们伤的?”
  他的声线冷到北极,深潭般的眸子带着死寂般的笑意,吓得庄禾又往他怀里蹭了蹭,模样乖巧的摇了摇头:
  “手铐磨得,也不是很疼你不用担心。”
  贺久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他垂下眸子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又亲了一口。
  庄禾怕他又忍不住于是赶紧开口打断:“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贺久挑眉,眼中冷意稍褪:“我说过只要我想,就是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
  所以,你别想从我身边溜走,哪怕是灵魂也要拴在我身边。
  他的笑容太过诡异,庄禾咬了咬唇,“你多久没休息了?怎么看起来这么憔悴?”
  她伸出小手摸了摸他下巴,短短的胡茬有些扎手却又不会痛,痒痒的,很好玩。
  贺久只静静地看着庄禾笑的弯弯的大眼睛,放任她的小爪子在自己脸上放肆,他想了想她的问题,随后认真的回到:
  “好像三天没好好睡一觉了。”
  三天?
  庄禾惊讶的看着他,手上动作一顿,心疼的皱起了眉头:“那你困不困?要不你枕着我睡一会儿吧!”
  贺久掀唇一笑,抓着她小胖爪放在嘴边亲吻,满脸愉悦的摇了摇头:“不用了,抱你一会儿。”
  说话间外面的雨渐渐停了下来,乌云散去露出了被遮挡了一晚上的圆月。
  月亮露出来的一刹那,贺久耳边的哀嚎声和尖利刺耳的求救声再次响起,哭声伴随着利器刺入皮肤的声音同时入耳,贺久眉头紧紧的拧到了一起。
  以往他和庄禾在一起的时候它们从未出现过,这次竟然出现了,贺久深感意外。
  他分得清每一个人的声音,甚至通过声音他能记忆起每个人死时的情形,血淋淋的场景历历在目,十几年了,他每晚都要重复无数遍。
  “哪里来的小鬼,是不想投胎了吗竟然敢到本姑娘面前折腾人,看我不收了你们!”
  就在他愣神之际,怀里的姑娘突然坐起,伸出手指着贺久的背后厉声呵斥。
  奇怪的是在庄禾喊完的一瞬间,那些不绝于耳凄厉的惨叫声当真消失的一干二净无影无踪。
  贺久惊诧的看向庄禾——
 
 
第31章 
  幽静的山洞里只听到滴答滴答的水滴声,外面明月高悬,银白色月光将整个野外照的铮亮。
  连着两天的大雨使得河水涨得比以往更深,从他们所在的山洞里向外望去,所到之处全是湍急的河流。
  贺久和庄禾两个人对视着,贺久细长的眸子微垂,庄禾仰着小脑袋杏眸睁的溜圆,傻乎乎的看着他。
  “大佬,天晴了哎……你看看,月亮多圆。”
  庄禾笨拙的转移话题,她讪笑着躲开了贺久探究的眼神,琉璃一样的瞳孔左飘右飘就是不看他。
  贺久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他目光幽深,紧紧的盯着庄禾的脸,目光炯炯,恨不能将庄禾的脸看出一个窟窿。
  “嗯,很圆。”
  贺久敷衍的应了她一声。
  他的眸光依旧不变,庄禾尴尬的干咳了两声,两只无处安放的小手抓着他挽到臂弯的衣袖来回的揉搓着,大脑飞速运转,想着要怎么样把她突然能看到鬼怪这件事给盖过去。
  她会捉鬼这不是什么稀奇事,虽然说不太精吧,但是也不至于丢人不敢说。
  只是庄家这个大小姐不会呀!
  她要怎么跟贺久解释?
  说她做了个梦,醒了之后就会通灵捉鬼了?
  骗鬼哦。
  别说贺久了,就连她自己都不信。这么一想庄禾更郁闷了,小脸皱成一团,蔫儿蔫儿的,跟颗被摧残了的小豆芽菜似得。
  贺久看着她纠结的样子突地一笑,嘴角高高的扬着,漆黑的眸子里似载着星辰般闪着星光,面色柔和的像一淌水,慢慢将庄禾包裹、溺毙。
  “看来我们小傻蛋也不是一无是处嘛,竟然还会通灵。”
  说着他像哄孩子一样伸出苍白修长的手掌拍了拍庄禾的头顶,见她鼓着腮一副傻了的模样看着自己,贺久没忍住又捏住她小脸蛋扯了扯。
  这一扯把庄禾的思绪扯了回来,她捂着自己的脸蛋不住的哀嚎:
  “哎哎哎大佬松手……疼疼疼疼疼疼!”
  贺久看着她那副又软又呆的模样唇角笑意更深,指尖的触感太过软腻,惹得他竟有些舍不得放手,但是看着庄禾那副含着泪的模样他又有些不忍,最后只能撒手作罢。
  庄禾委屈巴巴的揉了揉自己的脸颊,控诉的看着贺久。
  不是说好了心疼自己吗?
  信他个鬼哦!
  危险时贺久是最安全的存在,安全时贺久就是最危险的存在。
  亲亲摸摸也就算了,又咬又啃还捏脸,她不要面子的啊,好不容易穿到一个这么好看的身体,哪天在被他捏变形了。
  贺久看着她红了一小片的脸微微皱眉,他轻轻碰了碰,垂头在她耳边低语问到:
  “弄疼了?”
  说着他的手覆在他脸颊上动作轻柔缓慢的揉了起来,边揉边开口:
  “你一直都能看见吗?还是来到这里之后才看到的?”
  庄禾想了想,他问的是来到这个山洞之后才看见的吗?
  于是她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到这里才看见,以前在外面时候也能看见,就是没跟旁人说过。”
  庄禾说这话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贺久的眉头不自觉的挑了挑,眸色了然,他张了张嘴,最后只化作一抹叹息,一笑而过。
  “害怕吗?”
  他轻声询问,语气里带着满满的心疼。
  见鬼,对于一个小姑娘来说要多么残忍,忍受着常人无法忍受的事,每天活在两个世界里,看着那些本不该存在的人或物,孤独寂寞,没人能够理解。
  “还好吧,年龄小时候确实很害怕,一到天黑就不敢睁眼,不过害怕也要面对,长大后慢慢的就习惯了。”
  他抚着她小脸的手伸到她脖颈后,紧紧的把她抱在了怀里,他深知那种感觉,就像家人死去后,他第一次听到母亲和女佣们的哭喊声时那种震惊和恐惧。
  那年他十二岁,从那时起他就再没睡过一个好觉,每晚天一黑四处都是鬼泣的声音,还有随处可见的鲜血染红了他整个世界。
  从此他再也没感受过常人所感受的宁静。
  白安杨因为能见鬼被所有人保护着,她可以跟全世界诉说她的委屈,她的恐惧,每个人都是她的保护伞。
  可是庄禾不同,他不知道她的经历,不知道她从小到大的过往,但只这活泼纯净的心思就是白安杨所比不了的。
  从小在炼狱里爬出来的孩子有几个能保持她这样纯善的天性?
  不论是他还是白安杨都做不到。
  “刚刚你看到的……是几个人?”
  贺久稍稍松开了一点胳膊露出庄禾的小脑袋,他垂下头低声询问,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庄禾回想了一下,然后有些不确定的说到:
  “四个,对就是四个拖着残肢断臂的女人,看起来有点恶心。”
  说着她看向贺久,嫌弃到:“你在哪里惹上的?那几个鬼看起来都有些年头了,一脸的怨恨。”
  贺久闻言沉默片刻。
  他瞳孔中带着些许迷茫,微长的发丝低垂,他深吸了一口气,颓然一笑:
  “我就知道。”
  这句话说的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很快他就调整好状态,抬起头对着庄禾勾唇一笑,摸了摸她精致的小耳垂,解释道:
  “黑色短发那个是我妈妈,就是肚子被破开露出内脏的那个。剩下的几个都是我家女佣,其中有些胖那个和长发及腰那个是母女,另外一个头被爆开的……是管家成伯的妻子,欢姨。”
  贺久说完庄禾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他形容的竟然跟她刚刚看到的一模一样,一丁点都没差。
  她看着他疑惑的皱起了眉头:“你看得到?”
  可是不对呀,小说里介绍并没有说他能看到鬼,只是体质特殊而已。
  贺久看着她惊讶的目光摇了摇头,他低声否认:“我看不到,只不过她们死的时候我全程都看到了,每一个人临死前的表情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说着贺久仰头吐了一口浊气,疲惫的晃了晃脖颈,毫不在意的嗤笑到:
  “更何况这么多年她们一直在我耳边念叨哭喊,时刻提醒着我当年的场景,你说,我怎么可能不记得?”
  庄禾哑然。
  一瞬间她的心脏揪的生疼,“贺久……”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来安慰他,只能伸出手环住他的腰,将他抱的紧紧的。
  贺久嘴角勾起,他伸出手摸了摸庄禾顺滑的长发,在她发间落下一吻:
  “有时候我就想,还不如让我看到点什么,我很想知道她们在承受着什么,想对我诉说着些什么,那样的话也就不至于每天过得都这么煎熬。”
  贺久说完一个想法突然在庄禾的心中闪现,她抬起头看向贺久的眸子,轻声问到:
  “所以你一次又一次抓白安杨,你想利用她来看你母亲和女佣们,让她跟她们沟通?”
  庄禾觉得自己真相了。
  果然,贺久再一次拍了拍她脑袋,笑吟吟的夸赞到:“真聪明!”
  庄禾:“……”
  “所以你最后得到什么结果了?”她好奇的继续问到。
  贺久挑眉,“她有点弱,被我妈抓了几把,又被女佣们追着咬了几口,然后就跑了。”
  庄禾:“……”目瞪口呆jpg。
  所以这就是所谓的反派boss残暴喜欢玩血虐的真实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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