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反派的娇娇宠[穿书]——小豆豆儿
时间:2019-07-19 09:19:36

  庄禾直视着前方,清透的眸子里带着满满的气愤:
  “我之前在按照地理位置算过,你们家的风水是极好的,是个招财养人的好地方,可是现在……”
  她停顿了一下,看了眼一旁的贺久,沉了口气,说到:“整个大宅被黑烟笼罩,明显就是被人改过风水,秉着物极必反的道理,这里现在已经变成了极阴之地,成了修罗场,不再是养人,而是吃人。”
  贺久看不到她所说的东西,到是他感觉得到。
  外面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刚刚还热的要死的感觉,就在他靠近大宅停下来的瞬间,脊背发凉,汗毛顿起。
  那种阴冷的感觉,他太过熟悉。
  “我们能进去吗?”庄禾询问。
  贺久‘嗯’了一声:“我这里有钥匙,走吧。”
  说着他带头下了车,拎着庄禾的拉杆箱,两个人一起推开了已经生了锈的大门,向着老宅走了进去。
  虽然这里已经十几年没人居住,但是贺久一直都有请人打理,所以十几年过去了,房子并不算太破旧,屋内收拾的也很干净。
  房子是贺母亲自装修设计的,每一样摆件家具都没有变,就像回到十几年前那个并不算温馨的家,一切还是那么的熟悉。
  看着贺久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庄禾知道他的心里并不好受,但是为了真相,她只能忍着。
  搜寻了一圈,屋里屋外除了被阴气吸引来的各路野鬼外,并没有看到贺父的身影。
  “这里也没有他的身影,看来只能招魂了。”
  说着庄禾拿过拉杆箱,从里面拿出几张符纸,一个不太大的铜火盆,一打黄纸,一点朱砂,还有白米和香炉。
  她先把一张空白的黄纸贴在了事先扎好的小纸人身上,随后用毛笔沾着朱砂在黄纸上下笔。
  笔下了一半,她的动作顿住……
  半晌后抬起头,有些疑惑的看向贺久,贺久以为有什么意外,赶紧蹲下身凑近她面前,皱着眉头追问到:“怎么了?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地方?”
  庄禾摇了摇头,然后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对她询问道:
  “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弄了半天是不知道名字,贺久松了口气,无奈的瞥了她一眼:
  “贺敬祥。”
  庄禾‘哦’一声,转过头继续下笔,眨眼间‘贺敬祥’三个字便出现在了小纸人的胸前。
  随后庄禾又将白米倒进香炉,顺手点燃三只香,恭敬地向着四周拜了拜,边拜边念念有词到:
  “请走过路过的朋友吃点香,今日借用此地找位亲人,还望各位不要打扰。”
  说完她将三支香插进香炉。
  接着她拿出一把很小巧的小刀,递给了贺久,对他说到:“该到你了,把血滴在纸人身上。”
  贺久接过小刀伸出右手,将衬衫扣子解开,把袖子撸了上去,左手拿着小刀就要往胳膊上砍,幸好庄禾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他左手,勉强把他按住。
  “你干什么?”
  贺久眉头都没皱一下:“放血啊,你不是说要血吗?”
  庄禾差点让他气哭了,她松开他胳膊,双手握拳不住地拍打着他坚硬的胸膛,撒气似得对他吼道:
  “你是不是傻?我说一点点,一滴就可以了,你干嘛那么下狠啊,割坏了怎么办?”
  贺久挑眉一笑,伸出右手安慰的摸了摸她小脑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说着他拿着小刀只在手指尖位置扎了一下,挤出一点血滴滴在纸人额头上。
  随后庄禾点燃黄纸放进铜火盆,又拿了一道招魂符扔进火堆,纸人平躺在火盆前,庄禾双手结印,嘴里念叨着贺父的名字,闭上眼开始招魂。
  眨眼间,贺久只见那个纸人微微一动,似乎想站起来,试了几次都不行,每次都只差那么一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庄禾额头上浮现一层汗珠,脸色也开始泛白,她手势未撤,指尖不住的颤抖着,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滑轮下来。
  火盆里的纸钱打着漩涡燃烧着,幽蓝色火焰燃的十分诡异。
  前面的纸人最后一次挣扎,他堪堪站起身,就在贺久以为她要成功时,纸人爆发出一阵男人的惊叫声。
  那声音似乎带着万分的痛苦,撕心裂肺,听的让人揪心。
  然而一阵惊叫过后,纸人像透支了一样载到了回去,随后突然从正中央的名字上燃起一簇火焰,眨眼间便把纸人吞没,燃烧殆尽。
  就在纸人烧起来的瞬间,庄禾突然睁开眼,脸色煞白,眸色沉重痛心的看向纸人,泛白的嘴唇微微颤抖。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化成灰的纸人,呆愣了片刻之后她才重新抬起头,看向贺久,喘息着对他说到:
  “他被人控制着,我唤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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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贺父的魂体并没有消散,也没有投胎,虽然那股力量很小,但是隐隐约约间庄禾确实是感受到了他的存在。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察觉到他魂体特别的弱,似乎很痛苦。”
  诉说间贺久伸手拂去她脸上的汗水,看着她苍白的小脸眉头一紧:
  “你怎么样?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庄禾摇了摇头。
  她只是好久没有动过魂草,这具身体和灵魂还不是特别贴合,所以才会有点吃力。
  “所以从现在来看,你父亲生前肯定被人控制了,我们要找到他。”
  话音一落庄禾眼见着贺久湛黑的眼眸暗了下去,夕阳的余光照耀在他的身上,将他英俊的五官映的更加立体。
  他薄唇轻启,有些深沉的开口道:“找魂体?”
  庄禾十分坚定的点了点头,“找到他就能解开所有疑团。”说着庄禾叹了口气:
  “拘着你父亲魂体的人也是个术士,我刚刚出手招魂他一定有所察觉,我们动作一定要快,趁着他们还没有防范的时候找到他们。”
  贺久闻声不需要庄禾多说,心下了然。
  他沉着脸,若有所思的问到:“怎么确定谁是下手的人?”
  人海茫茫,他们一群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人,若是要找人还可以,找术士和魂体,这件事本就是个常人做不到的技术活。
  庄禾打了个响指,他总算问到了点子上。
  “这个问题问得好,首先你要让人观察嫌疑人身上,因为下阴蛊之术的人如果术法不精就会遭到反噬,身上出现暗红色斑纹。这些斑纹不但不会褪去,还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吸收被反噬人的生命和运道,越长越多,待斑纹覆盖全身时,也就到了生命的尽头。”
  反正到现在为止庄禾还没听说过有哪个人做坏事没有被反噬,因为逆天害人本就违背了术士的初衷,就算你术法奇高,然,天道也不会放过你。
  有了这么一个消息贺久心里就有了底,他抬眸再次环视了一眼这个曾经给过他温暖,又让他堕进地狱的地方,漆黑的眼底闪过沉沉的戾气。
  “今早下面人传来消息,说贺谦长子邀请各界朋友到他的庄园举行宴会,我想先从他那边下手,我先送你回家,然后带人去探探情况,看看能不能摸到老狐狸的痕迹。”
  说着他帮着庄禾将用过的工具收了起来,拎着拉杆箱,拉起脸色苍白的庄禾向门外走。
  庄禾仰着头看着贺久的侧颜,扬着欢快的笑意说到:
  “你完全可以带我一起去呀,这样如果有什么问题我还能第一时间发觉,对不对?”
  贺久想都没想直接冷着脸拒绝:“不行,回去休息。”
  庄禾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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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蔫儿蔫儿的看着他。
  贺久头都不回,拉着她直接上了车,任凭庄禾怎么撒娇卖萌就是不松口,一副霸道执拗的模样,握着方向盘一言不发。
  庄禾当然知道他是在心疼自己,毕竟他第一次接触术士做法,并不知道这会不会伤了庄禾身子,哪怕就是不伤,只是费点体力他也不放心再让她为了自己的事操劳。
  作为一个男人,让自己女人为了自己辛苦。
  他做不到。
  庄禾知道,贺久还是小说里那个贺久,他的性格仍旧那么执拗,霸道的撑起一切,把她护在怀里,不受一点伤害。
  就在车子开到几家不远的地方,庄禾突然十分惊慌的叫了一声,贺久本就担心她身体,听到声音脚下猛地踩下刹车,急急的看向庄禾。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庄禾双眼雾蒙蒙的看着他,咬着唇,轻声细语说到:
  “我刚施了法,你说万一你不在的时候那边顺藤摸瓜给我下了什么咒,我该怎么办呢?”
  庄禾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一连串谎话说下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坐在驾驶座上的贺久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睁开眼时她眼底里带着锋锐的光芒,一身荷尔蒙爆棚,惹得坐在一旁的庄禾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妈的。”
  他眸子里透着野兽般危险的气息,薄唇微扬,用温柔呢喃的低哑调子,冷冷道:
  “我他妈就治不了你了,是吗。”
  贺久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顺着她颈窝穿了过去,按在她后脑勺上,一把将人拉到眼前,不由分说直接吻了上去。
  这次的吻不同以往,攻势猛烈而又狠厉,暴躁又隐忍,就像一头饿到极致的野兽看到美味的食物,只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直接吞进肚子里。
  一吻完毕庄禾几乎晕眩。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嘴巴红了一圈,有些肿,有点疼——
  贺久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喘的比她还狠,他剧烈的喘息着,双眼通红,身体紧绷的发疼。
  看着庄禾那副惨兮兮的模样,心里又有些懊悔。
  “艹!”要疯了!!!
  这哪里是惩罚庄禾?
  这他妈就是在惩罚他自己。
  “走。”他冷冷地吐出一个字,随后活动了一下脖颈,发了狠似得踩下油门。
  庄禾被飞速前进的车子晃的身子一颤,靠在了椅背上,她伸手抓紧安全带,侧过头软声询问:
  “我们要去哪里?”
  贺久闻声冷了脸,凶狠的说到:“去岳修杰举报的宴会。”
  庄禾闻言‘耶’了一身竖起两根小爪子比了个剪刀手。
  贺久:“……”
  他脸色更黑了。
  他知道庄禾在吓唬他,但是可气的是,他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
  明知道她说的是假话,他却还是不放心,万一她在家里真的发生意外怎么办?如果有其他人闯入……
  所以她成功了。
  贺久觉得自己活了将近三十年,第一次被人牵着鼻子走,还被牵的这么心甘情愿。
  开车的空隙间他回过头看了一眼已经恢复差不多的庄禾,见他看她,庄禾回过头冲着他傻呵呵一笑。
  得,这傻里傻气的模样。
  还能怎么办,宠着吧。
  ————
  岳谦家的庄园在郊区的一处林口,那里十分宽阔,院子里修了马场和高尔夫球场,旁边还种植了果园,现在正是桃李成熟的季节,放眼望去,红彤彤一片,煞是好看。
  下了车贺子彦要去拿庄禾的箱子,却被庄禾制止了,庄禾望着那一片美好景象的庄园蹙眉道:
  “什么都不能带,以免打草惊蛇。”
  只是刚说完她就从兜里掏出一块串号的玉坠,玉坠无论是样式还是水头都不算出奇,庄禾示意贺久低下头。
  她垫着脚将项链挂在他脖子上。
  “这个是我亲自养出来的玉,一般的牛鬼蛇神都不敢靠近,在这里你只管大胆的往前走,有我护着你。”
  看着庄禾拍着胸脯打包票的模样,贺久突然勾唇一笑,“那在下就谢过小神婆了。”
  庄禾歪着头,一脸傲娇的摆了摆手:“好说好说。”
  贺久喉结滚了滚,看着不远处的庄园他视线越来越远,随手揽过庄禾肩膀,一起向着庄园走去。
  他不知道,带着庄禾的决定对不对,不过不管怎么样,他绝对不会让她受到一点点伤害。
  门侍看到有人过来,离老远就迎接了过来,他接过贺久手中的车钥匙问了声姓名后就去帮着停车。
  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每一个都是叫的上来名字的富人或成功人士,一个个面带笑容的穿梭在果园里,摘着那些平时十分厌弃的水果。
  直到到达房门口,庄禾都未察觉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贺先生,一早就听闻您要过来的消息,起初我还不信,没想到您真的来了。”
  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朝着贺久他们二人走了过来,他头发微黄在头顶出绑着一个小辫子,一脸连包胡子修饰的有模有样,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个子不算太高,长相平平。
  贺久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了一抹疏离冷漠的笑意,“岳先生过谦了,我也不过就是一时兴起,就带着女朋友过来了,也不知道岳先生欢不欢迎。”
  贺久的语调平静,但声线里却带着不怒自威的味道。
  岳修杰闻言面上很夸张的笑了起来,他刚想伸手去拍贺久的肩膀,贺久眼眸一厉,他笑声一顿,伸出去的手有些尴尬的收了回去。
  “贺先生这是哪里的话,您和这位小姐能来,我们岳家蓬荜生辉,当然欢迎。”
  说着他侧过身给贺久和庄禾让出一条路,伸着手十分绅士的弯腰道:
  “贺先生庄小姐,请进吧。”
  说完庄禾挎着贺久的胳膊,二人并着排走了进去。
  屋内也有女佣等着,见到他们二人之后她欠了欠身,随后领着他们来到楼上选住处,看样子这次宴会过后来宾们是都要留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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