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反派的娇娇宠[穿书]——小豆豆儿
时间:2019-07-19 09:19:36

  这话说的她自己都没有底气。
  贺久看着她那娇憨模样勾唇一笑,眼里满是宠溺。他抬起手摸了摸她光滑细腻的小脸,垂下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低声道:
  “你还记不记的我进去之前跟你说过的话?”
  庄禾想了想。
  他说了很多话,具体指的是哪一件?
  于是有些疑惑的看向他,贺久当然知道她那迷糊的性子,一看就知道她忘了,于是叹了口气,无奈的弹了她额头一下。
  “小傻蛋。”
  庄禾呜咽一声,捂紧了额头,双眼含泪看着他:“到底是哪句?”
  贺久唇边笑容逐渐消失,眸色深沉,视线稳稳的落在她身上,带着极致宠爱,霸道且强烈,一字一句说到:
  “我们结婚吧。”
  我们结婚吧,庄小禾,我跟你,今生今世永远在一起。
  经历过这么多磨难,他觉得他对庄禾已经不是喜欢和贪恋,而是已经成为了刻骨铭心的爱。
  他对她因为好奇而靠近,又因为喜欢而强行将她拴在身边,现在,他因为爱想跟她在一起一辈子。
  以前他觉得人生不过如此。
  寂寞,单调,乏味,枯燥。
  然而在遇到她之后他才发现,原来生活可以如此美好惬意,有她的每时每刻都充满了阳光和希望。
  她是那么美好,美好到让他心焦,只怕她哪一天会突然醒悟,看到自己黑暗暴戾的那一面,心生厌恶,离自己而去。
  贺久他性格执拗,霸道自私,向来独断独行野性不驯,他的眼神永远高傲,俯瞰众生,就像看着那一地的蝼蚁。
  而此刻他眸中却满是不安和焦虑。
  他第一次觉得原来自己竟然是这么卑微,竟然会有一天觉得自己配不上一个女人——
  庄禾傻傻的看着贺久,一双黑长的睫毛眨了又眨,清澈的眼眸仿佛一汪清泉,由内而外散发着清新自然的气息,红唇微张,模样清纯诱惑。
  贺久喉结微动,眸色渐深。
  “结婚?”
  她才刚毕业,还没真正的迈进社会,就要结婚?
  她曾被父母抛弃,所有人都跟她讲,或许父母条件差,或者各种原因才不能养她。而庄婆又一辈子没结过婚,所以她对婚姻是恐惧的。
  左右邻里的夫妻间几乎每天都在吵架,每一个结过婚的人都会讲述自己这样那样的痛苦,然后最后还会再加一句:
  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不结婚,一个人过,那样多好啊!
  所以庄禾的印象中婚姻是可怕的。
  她再次看向贺久,他还等着自己的回答,眼神里透着一丝忐忑,小心翼翼守护的,那么认真。
  “好哇,那就结婚吧!”
  她欢快的开口道。
  婚姻固然可怕,但是如果那个人是贺久,她觉得,就算是刀山火海她也想去又一遍。
  这几个字传进贺久的耳朵里仿佛天外来音,砸的他晕头转向,半天没反应,目光幽暗的看着庄禾发呆。
  庄禾看着他这副难得傻呆呆的样子,不禁咯咯咯笑出了声,随后十分欠打的拿过手机对着他拍了张照片。
  闪光灯一闪,贺久终于缓过神来,他一把扯过手机,捏着庄禾下巴把她拉到自己面前:
  “胆子肥了是吧?”
  庄禾看着他微红的耳尖,笑的更甚,连身子都在发颤。
  “大佬你在害羞吗?哈哈哈,你竟然害羞了……”
  贺久:“……”
  他咬了咬牙,眸色一暗,脸色堪比锅底,冷冷挑眉,勾唇一笑:
  “这么好笑吗?”
  庄禾闻言顿时打了个寒颤——
  阴风阵阵的感觉,她看向危险性十足的贺久,咬了口口水,突然怂了起来,缩着脖子向后退了退。
  贺久哪里肯放过她,他越过两床之间的缝隙,长腿一伸直接跨到了庄禾的病床上,双手柱在她肩膀两侧,慢慢俯下身,看着她紧皱成一团的小脸,低声一笑。
  “怎么这会怂了?刚才的能耐呢?”
  庄禾快被他吓哭了,她红着眼睛伸出手柱在他胸口,知道他胸口有伤还不敢太用力。
  “大佬我错了……你不用在意的,其实我也很紧张,我就是想缓解一下气氛,真的,我发四!”
  说着她竖起三根手指。
  “你胳膊有伤快点拿起来,别抻到,该疼了……乖!”
  庄禾嘿嘿一笑,摸了摸贺久那零碎的发丝,拍了拍他头顶。
  贺久眼尾一挑,看着她那小手收回,随后又看向那觊觎已久的红唇。
  “好好表现我就放过你。”
  说着他低下头,急急的向着那一张一合得小嘴亲了过去。
  这还了得!!!
  庄禾双手拼了命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呜咽着猛地摇头,那模样就差给贺久跪下了。
  贺久一愣,趁这机会庄禾一把把他推到一边,跑下床,顾不得饿到发颤的双腿,向卫生间冲了过去。
  她可是睡了三天呀,还没刷牙呢!
  等庄禾洗刷完毕清清爽爽的出了卫生间的时候,贺久正摆弄着一个个小餐盒,盒子里还冒着热气,离老远庄禾就闻到了一股股香味。
  “有吃的?”庄禾紧跑了几步,到桌前坐下。
  桌子上摆放的都是些清汤清水的饭菜,若是平时庄禾肯定嫌弃的要死,但现在她已经饿了好几天,别说是清汤清水,就是生肉估计她都能吃得下。
  一顿饭庄禾吃的狼吞虎咽,连着吃了两大碗粥,在喝第三碗的时候被贺久给制止了,他瞪了庄禾一眼:
  “这么多天没吃东西,猛的吃这么多胃还要不要了。”
  庄禾砸了咂嘴,没办法最后只能委委屈屈的把剩下的半碗汤给喝了。
  吃完饭庄禾才想起来正事,她擦了擦嘴,对贺久问到:
  “对了庄园里那些人都救出来了吗?”
  贺久一边收拾饭盒一边点头:“救出来了,没有伤亡,就是没了精神,具体的有殷奇跟着警方调查。”
  庄禾点了点头,随后又突然紧张起来,抓着贺久的衣袖高声问到:
  “你还记不记得岳修杰的那把匕首?”
  贺久皱眉:“记得被警方当做凶死带走了,怎么了?”
  庄禾焦急的说到:“不行啊,你能不能想办法把匕首拿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来自忏悔者的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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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你是在怀疑那个匕首有问题?”
  贺久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他眉头紧皱,沉着脸问到。
  庄禾摇了摇头,她回想了一下那把匕首,有些不确定的开口道:
  “就是有点感觉,我现在还不能确定,要等到拿过来我才知道。”
  贺久也没有追问,他相信庄禾,于是他承诺到:
  “我让殷奇去找,你先等等,应该很快就能拿过来。”
  庄禾‘嗯’了一声,不再多说。
  ————
  在医院待了两天后庄禾的身体全是彻底恢复了,生龙活虎,一顿两碗饭,能顶嘴能气人,打起嘴仗来一点不吃亏。
  贺久身上的伤还没好,但是他的伤是需要静养的,在哪里都一样。
  他知道庄禾不喜欢医院的味道,所以在做了一遍检查确定无碍之后,二人就手拉手回了家。
  贺子彦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消息,知道他们今天出院,一大早就开车等在医院的门口。
  庄禾和贺久出去的时候刚好看到他来着车窗吸烟,光是那泛着冷意的侧颜,别说,还真跟贺久有几分相似。
  “你怎么来了?”
  庄禾撒开贺久的手,紧跑了几步,好奇的弯下腰探着头对贺子彦问到。
  贺子彦斜着眼睛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低语道:“路过。”
  庄禾‘切’了一声,信他才有鬼,这人向来心口不一打死不服软,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她心里不安。想到这庄禾乐呵呵的打开车门爬了进去,贺久一声不响的也上了车。
  上车后庄禾才发现白安杨坐在副驾驶,她似乎比上次看到时候更清瘦了,小巧的脸上一点肉都没有,下巴都尖了。
  她看到庄禾上车,回过头礼貌的对她点了点头,然后就转了过去,一路上再无任何动作。
  “岳家那边已经处理好了,据说警方从他们家庄园里翻出了不少尸体,前前后后十几年里据说案件达到了十几起,被害人数多达二十多人。”
  贺久眸色一暗,徒然开口,声音冷到极致:
  “继续让人盯着,绝对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漏网之鱼。”
  贺子彦‘嗯’了一声,继续开车。
  一时间车内安静了下来,一路语言,半个小时后车子稳稳的停在了别墅门口。
  就在要下车的时候贺久突然冷冷得开了口:
  “下周三是个好日子,我准备和庄禾订婚。”
  言外之意是让他这个唯一的‘家人’参加,不需明说,他自然会懂。
  然而这话一出,不光是贺子彦懵了,就连开车门的庄禾都懵了——
  订婚?
  还下周三?
  她怎么不知道?贺久他什么时候定的?
  她诧异的看向贺久,只见他冲着庄禾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微笑,眼含柔波,让她怎么也生不起那个气。
  贺子彦却突然转过头,看向那两个眉目传情的人,眉头一皱,高声道:
  “订婚?这么快?”
  贺久转回头挑眉道:“快吗,本来我打算直接结婚,只是太匆忙怕该准备的东西不齐全,委屈了她。”
  说着他看向庄禾,黑眸低垂,深情款款。
  下周三对他来说都有点太久了,他觉得自己就像病入膏肓的病人,突然有一天有人送给他一包解药,药到嘴边,他迫不及待的想把这药吃到肚子里。
  只有这样那药才不会丢,也只有这样他才能活命。
  贺子彦闻声看向庄禾,眸中带着些许异样,他砸了砸嘴,缓了半天,最后轻声说道:
  “庄禾不是才毕业没多久……是二十二还是二十三,是不是太小了?”
  贺久眼尾一挑,脸色忽然沉了下去,薄唇紧抿,一言不发,只沉着脸看向庄禾,他也想知道她的想法。
  “小什么小,你还十几岁就订婚了呢!再说了我小怎么了,贺久大呀,他都二十九了好吗。”
  二十九怎么也算得上是晚婚了,她早婚他晚婚,两个人一窜和不正好吗。
  贺子彦想了想,“也对,你们差了六岁呢。”
  贺久一听脸色更黑。
  他沉着脸一把拉开车门,二话不说直接甩上车门,随后冲着别墅大步往前走去。
  庄禾和贺子彦对视了一眼,
  庄禾瞪了他一眼,这傻狍子真是一句好话都不会说。随后她也下了车,一路小跑跟在贺久的身后。
  贺子彦透过侧面车窗一直注视着那二人的背影,眼神中透着些许的落寞与羡慕。
  白安杨回过头看着他的眼神深吸了一口气,强制着自己看向别处,不去在意他的眸光。
  只是那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暴露了她的内心,她靠着椅背闭上了眼,扯了扯嘴角,轻声开口到:
  “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贺子彦这才回过神,点了点头,重新启动车子,二人缓缓离去。
  ————
  贺久一路冲进卧室,拿了一套换洗的衣服就进了浴室,庄禾小腿都跑抽筋了也没跟上。
  得知贺久和庄禾受伤后成伯自动请愿来到了他们的小家来照顾他们,看着贺久那怒气冲冲的模样,成伯紧张的拦住庄禾,低声问到:
  “二少这是怎么了?”
  庄禾摆了摆手,喘了一口气,“没事成伯不用担心,跟我闹脾气呢,一会儿就好了。”
  成伯闻言眼睛瞪得老大,他十分怀疑自己岁数大了耳朵不好使。
  庄小姐说了什么?贺久在跟她闹别扭?
  我滴个乖乖,就他们家二少那个性格还会闹别扭?
  庄禾也不管他怎么想,喘了口气之后又向着卧室跑了进去。
  卫生间里哗哗哗的流水声络绎不绝的传了出来,庄禾闻声心里一急,赶紧去敲门:
  “贺久你在洗澡吗?你的伤口还没好,大夫说不让你碰水的!”
  她敲了几下里面都没有动静,只有水声不断传来。
  她又加了点力道,把门拍的更响:
  “贺久……你听到没有快点出来,伤口会发炎的。”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被一把拉开,贺久穿着一件十分宽松的白色体恤走了出来,他的头上还在滴着水珠,身上带着一股很清香的薄荷味。
  看这样子肯定是洗澡了。
  庄禾面色一沉,抿着嘴不悦的看着他。
  贺久手里拎着毛巾,他扬起头转了转脖颈,舌尖抵在口腔内滑动,眸色暗淡,一看就是生气了。
  二人对峙了片刻,最后庄禾叹了口气,一把拉住他的手,一路将人拉到床边然后按在床上坐下。
  而她则是去柜子里翻找医药箱,然后很快返了回来,把箱子往地上一扔,直接上手扒他衣服。
  贺久就老老实实坐在床上,任她折腾,脸色虽然还沉着,然而眼眸里却早已没了刚刚那股冲劲。
  体恤被脱下去之后庄禾眉头一皱,如她所想,贺久胸口的纱布都已经湿透了,她抬起头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他,然后抿着嘴将他的纱布一点一点的拆了下来,动作轻柔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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