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纯情/不纯情先生——临渊鱼儿
时间:2019-08-06 09:13:38

      别的男主都是约电影约吃饭,只有远哥约老婆一起打架,骨骼惊奇啊少年雌雄双煞即将C位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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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耗子以为许远航回头是跟身后的女生说让她快走之类的话,心中冷笑,呵呵,天真!一个都别想跑。上次他带人来围堵许远航,非但没讨到好处,还在医院躺了大半个月,新仇加旧恨,不共戴天,等伤好出院后,他立刻就集结了比上次多一倍的弟兄,准备给许远航一点颜色瞧瞧,也顺便出一出心头恶气。
  谁能想到还有意外之喜呢?
  尽管人被许远航挡得严严实实,但并不妨碍耗子回想她的模样,他摸着下巴,笑出一口大黄牙,看来上天都眷顾他,来堵个人,都能抱得失而复得的美女归。既然主动送到他跟前,哪能让她轻易溜掉?他使了个眼色,准备让人从后面包抄,同时也喊话:“美女,你跟他没前途的。不如跟我吧。”
  “哥哥保证一定疼你,把你当心肝宝贝儿疼。”
  耗子身后的不良少年们发出哄笑声。
  许远航眉头紧皱,眼神一下冷得泛冰碴,危险之色缓缓涌动如黑云压城,从耗子那张臭嘴里说出来的下流话,他听了都觉得脏耳朵,更何况是她?他隐隐有些后悔,不该让她掺和进这趟浑水的……
  但又有另一种念头冒出来,她不是那种需要被男生护在身后的柔弱女生,她是可以和他并肩战斗的。
  像是响应他似的,迟芸帆从他身后走了出来,和他比肩而立。
  耗子眼睛迸射出一道亮光,白净的小脸蛋,漂亮得勾人魂的眼睛,浑身散发着的清纯气质,全部和记忆里一模一样,耗子长长地吹了记口哨,朝她招手:“妹妹快过来,哥哥疼你哦。”
  谁知人家根本不瞧他一眼。
  偏偏耗子就好这口,越喊越来劲儿,话也越来越不堪入耳,越来越河蟹。
  迟芸帆像是待在另外一个独立空间里,丝毫不受外界声音的影响,她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淡淡道:“十分钟,速战速决。”
  许远航在微愣后,眸色因忽然涌起的笑意而回温,他倾身靠过来,也看了看她的手表,两道剑锋般的眉毛一挑,邪肆的光从眼角倾泻而出,他声音压低,却压不住张狂的语气:“五分钟,不能再多。”
  耗子见两人在窃窃私语,猜测他们肯定是在商量怎么逃跑,不由得再次冷笑,吸取上次轻敌的教训,他这次可是有备而来的,带的人不仅数量多,有些还是打架好手,任凭许远航再厉害,也是双拳难敌四手,更别说还要分心去保护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生了。
  哼,老子待会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横,再横也要趴在地上求饶,至于那女的,留作晚上的温柔乡不错……
  耗子沉浸在自己打得响亮的如意算盘中,完全没注意到几米开外的许远航正如一条黑色猎豹般朝这边冲过来,等听到后面小弟的惊呼,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热风已扑面而来。
  他感觉到自己挂在脖子上的金项链被许远航扯住,下意识就去抢夺回来,不料这是许远航使的声东击西之计,下一秒他又感到肚子传来剧痛,是许远航的膝盖顶了上来,他毫无招架之力,头晕眼花,只能顺着那股力缓缓往下倒。
  许远航存心想给耗子一个痛快,抬脚直接往耗子肩膀压上去,对方就扑通一下跪在了他面前。
  单挑掉了对方的头头,许远航像没事人一样揉着手腕,在周围如狼似虎的目光中,慢悠悠地走回迟芸帆身边。
  耗子则是痛苦地卷成虾米状躺在地上,小弟连忙上前把他扶起来,他哼唧哼唧着连话都说不清楚:“搭……打……”
  老大被人这般凌`辱,众小弟哪还能忍得下去,他们一拥而上,将许远航和迟芸帆团团围住。
  两人背靠着背,将最容易被偷袭的“软肋”交付给彼此,这是他们第一次一起打架,却配合得极有默契,连摆出的进攻姿势都是如出一辙。
  众人都忌惮着许远航,也有些看不懂迟芸帆摆出这姿势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也要打架?加上又没有老大发号施令,一时之间谁都没有主动出手,就只是单方面营造着剑拔弩张的气势。
  耗子还爬不起身,不过倒是缓过神来了,看小弟们个个都傻站着,他吼道:“瞎几把愣着干嘛,还不快给我打!”
  又补充道:“那女的给我留着,谁都不准动她……”
  耗子话都还没说完,就看见迟芸帆一个漂亮的侧旋踢飞出来,离她最近的那个黄毛小弟直接被她踹出去,挂在了路旁的绿化带上。
  嗯???!!!
  耗子拼命揉眼睛,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会不会那一脚是许远航踢出来的?不过看小弟们同款的懵逼又震惊表情,他就知道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了。
  接下来的一幕简直可以用修罗场来形容。
  耗子活了十八年,就没见过一女的这么能打的,卧槽,卧槽!她不仅踹人,还把人提起来过肩摔了!
  那不是棉花啊,是活生生一百多斤的人!
  没想到那副清纯无害的外表下,竟隐藏着这么可怕的身手,他都还没看清她的动作,人就被她撂倒了。
  更别提她旁边还有个战斗力惊人的许远航。
  两人分工合作,来一个丢一个,来两个撕一双,眨眼间工夫,不良少年们一个不落,躺了满地,龇牙咧嘴,不停哀嚎。
  他们背对而立,在渐渐稀薄的橘色柔光中,神色一个邪痞,一个清冷。
  脸上还写着同样的四个字——不可招惹。
  许远航微侧过身,牵起迟芸帆的手,看一眼上面的手表,薄唇微扬:“就五分钟,一秒不多。”
  迟芸帆把手抽回来,手心不小心划过他的指腹,温热干燥,又带着几分粗糙的触感重现,她虚握了握手。
  不远处,耗子捂着肚子,心想我他妈真是日了狗了,这世界也太他妈魔幻了,女孩子学打情骂俏不好吗,学男人打什么架?关键你长着一张极具误导性的乖乖女的脸,打起架来倒是毫不留情……
  呵呵,女人。
  他眼前又是一黑,原来是许远航在旁边蹲了下来。
  耗子想着反正自己爬起来也要被再掀翻的,索性就继续躺着,满脸横肉绷着,额头冒汗,泛着油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许远航居高临下看着他,侧脸线条如炭笔勾画般清晰流畅,漫不经心地问:“服吗?”
  当然不服!
  耗子紧咬牙根,老子带这么多人是专门来堵你一个的,结果你他妈竟然给我开、外、挂!还用的美人计,杀我措手不及,就问你阴不阴险,要不要脸?!
  当然了,这些话眼下是绝对不能说出来,而是要暂时烂在肚子里的。
  识时务者才是俊杰。
  大不了下一次再来。
  “服服服。”耗子双手合十,“心服口服。”
  服个屁!
  你最好别让老子有机会回去,不然下次有你好看的。
  可惜,许远航并不打算给耗子下次卷土重来的机会,他在耗子胳膊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两下,警告意味很浓:“那么,这事就到此为止?”
  呵呵,你说止就止,那我耗子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耗子的两副面孔轮流转换:“必须的,必须的,就到此为止。”
  许远航点点头,帮他整了整衣领,顺便把他心里打的那些小九九全按死在地上:“那麻烦你回去跟栋哥打个招呼,有时间我去找他喝酒。”
  栋哥?!
  一听这名字,耗子立刻跟弹簧一样弹了起来,张大的嘴巴能塞下一个鸭蛋了,他结结巴巴地问:“你、你还认识……我们老大?”
  许远航只是淡笑着不说话。
  “误会!”耗子的变脸技术简直能比得上川剧大师了,还当场套起了近乎,“都是误会。既然你是栋哥朋友,那就是我耗子的朋友,咱是一家人啊。”
  许远航没有耐心和他继续周旋,抬起下巴示意迟芸帆的方向:“看见没?”
  耗子看过去,心中清脆地咯噔一声,他猛吞口水:“看、看见了。”
  然后,他又听到头顶响起一道深沉难测的声音:“老子的女人。”
  耗子浑身一颤:“远哥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要知道那是嫂子,给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啊。”
  不等许远航说什么,他就起身,踉跄着跑去前面,又踢又拉地上躺得东倒西歪的人:“起来,快起来!”
  几分钟后,以耗子为首的二十几个不良少年站成一排,九十度弯腰,诚恳道歉:“远哥,嫂子,我们错了。”
  迟芸帆:“……”
  许远航眼里藏着的笑,一下没忍住,全跑到了脸上,他摆摆手,耗子立马很有眼色地带着一帮人火速消失了。
  “你跟他们说了什么?”
  许远航把话简单一提,避重就轻。
  迟芸帆疑惑地问:“你认识他们的头?”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在第一次的时候就把事情彻底解决?
  许远航也只是听过栋哥的名号,交情根本说不上,不过是临时想到便拿出来吓唬一下耗子,料想耗子这个等级的吧,还没有资格能和栋哥打上招呼,干脆将计就计了。
  他活动着肩膀,无所谓道:“喝一次酒,不就认识了?”
  那就是,不认识了。
  迟芸帆哪能听不懂他的言下之意,又问:“那他们叫……嫂子,又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呢?”许远航弯起来的嘴角怎么都压不下去,“全都瞎几把乱叫。”
  见迟芸帆不信,他挑眉理直气壮地反问她:“嘴长他们身上,难不成我还能管得了他们说什么?”
  迟芸帆轻描淡写地分析道:“你是管不了,但不排除做了某些暗示性的引导。”
  许远航非常无辜地举起两根手指:“我发誓绝对没有。”
  老子直接明说的。
  许远航看着她白皙双颊上染着薄薄的红色,白里透红,格外诱人,女孩子真的是水做的,白嫩得几乎能掐出水来,安静时也如水般温柔,可打起人来……
  他回想方才的画面,别说耗子会再找她麻烦,估计都留下心理阴影了。他蓦地失笑,低声问她:“刚刚,爽不爽?”
  迟芸帆从小接受的是淑女教育,一举一动都被划定在严苛的框架中,自然是和这类的粗俗字眼绝缘的,但此刻,她望入那双幽深的黑色眼睛,眸底也跟着浮现盈盈光亮,那个字几次在唇边徘徊。
  受到了他的眼神鼓励,迟芸帆试着慢慢放松紧绷的心弦,像数个冬日深藏在土地里的草,在春天的暖阳和风里破土而出,她终于缓缓吐出那个字:“爽。”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暮色四合,四周静谧。那只喜欢躺在墙根下晒太阳的胖猫,肚皮上趴着四只小奶猫,正咕嘟咕嘟喝着奶,胖猫一脸的生无可恋,只是在听到脚步声响起时,它会下意识投去警戒性的目光。
  虽然来自耗子的威胁已经彻底解除,但这并不妨碍许远航一如既往地把迟芸帆送到了她住的别墅区门口,他停下脚步,单脚脚尖微微踮起,转了两圈,状似随意地问她:“下次……你什么时候来帮我补习?”
  迟芸帆面上红晕还没有散尽,若隐若现,连带着双眸都温柔了几分,她看着他,沉默了几秒。
  许远航便很自然想到,她之前答应帮他补习本就目的不纯,会不会现在发现没办法从他手上把视频拿回去,就要反悔了?
  反悔也不行。
  他正要说什么,就听到那清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今晚准备好英语资料。”
  这是……
  许远航觉得她真是简直了,勾得他的心跟坐过山车似的,高低起伏,上上下下,他忍着笑意,拽拽地“哦”了一声,又问:“还是在我家?”
  迟芸帆想了想:“嗯。”
  “行吧。”要是不刻意控制,他的尾音估计都得飞上天了,“那我等你。”
  她点点头,转身往大门的方向走去。
  许远航看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一点点地消失在视野中,这一幕无比熟悉,他站在原地目送她远去,而她从来都是头也不回,他低头轻笑,想着,总有一天,老子一定要让你回头一次。
  迟芸帆回到别墅,在客厅沙发上休息片刻,佣人就过来说晚饭准备好了,她独自坐在餐桌边,对着落地窗进食,天色已黑,窗外的小花园被橘色灯光照亮,花团锦簇的,迎风招展着蓬勃的生命力。
  吃完晚饭,佣人们收拾好餐桌,把碗筷送进厨房清洗,迟芸帆正准备上楼,从厨房出来的佣人喊住她:“小姐,这是先生今天特地让人送过来的营养品,他吩咐一定要让你在饭后吃掉。”
  说着,佣人递过来一个类似口服液的深色玻璃瓶。
  迟芸帆对这所谓的营养品并不陌生,这是她爸爸费尽心思找来的,价格昂贵,萃取的都是天然精华,据说具有显著的补充体力、舒缓精神的功效,但她并不喜欢它的味道,更何况她状态很好,并不需要额外的补给,但她还是接了过来。
  回到房间,迟芸帆便随手把营养品放在桌上,接着她唤醒休眠的电脑,打开迟氏集团的网站,认真地浏览起上面的消息,她记得听爸爸提起过打算拓展海外业务,而这个项目计划并未得到董事会的同意,只能暂时搁置。
  可她太清楚爸爸的性子,搁置不过是表面的缓兵之计,这些年来他越发一意孤行,听说背地里还得罪了几个股东……
  整个网页看下来,和海外相关的,迟芸帆只看到一则迟氏和非洲某企业合作开采矿石的消息,她关掉网页,瞥了一眼时间,九点零七分,她拿起外套,目光又落在那深色玻璃瓶上,以往她不喝一般都是拿去洗手间倒掉,不过现在……
  九点十分了。
  许远航数着时间,在院子里走了一圈,皱眉望着墙后,她怎么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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