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的绿茶跪着也要虐完[快穿]——苏拾一
时间:2019-08-10 07:35:55

  巴掌也打了,拖油瓶也骂了,还没别的意思?这爸也是见色忘女的典型人物了。
  时歌在心里冷笑一声,随即深吸口气,小声说:“爸,我没往心里去。”
  时富点头,摸了摸她的头:“爸知道你懂事,今天也受了委屈,赶明儿爸给你扯点布,让你姨给你做身好看的衣裳,咋样?”
  以往女配自然会拒绝,可惜不巧,现在是她。
  时歌嘴角弯了弯,抬头欣喜看着时富,乌黑的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吗,真的可以吗?”
  时富脸色一僵,家里布票早给刘春华和时俏扯了布,一点不剩,他抽了口烟,点头:“嗯。”
  他想,那就挪留着冬天缝被套的布分点给时歌做衣服吧。
  时歌莞尔:“谢谢爸。”
  时富点头,酝酿片刻,终于开始今天的主题:“你刚才去村东了?”
  村东,苏玉清住的地方。
  时歌不否认:“是。”
  时富重重叹了口气,也没多说,起身拍了拍她的肩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好了,没事了,你去休息吧。”
  “哦。”时歌点头,转身回屋。
  屋外,刘春华等时歌和时俏屋里的灯灭了,才梳了梳快干的头发进屋,时富盖着棉被侧躺在床上,看不出睡没睡。
  她把门插上,走过去脱了衣服裤子,光着身子挤到被子里,从后抱住时富,委屈说:“富哥,我错了,你别不理我。”
  时富一动不动。
  “富哥。”刘春华手渐渐往下移,细细喘着气,“我已经给她做饭做肉道歉了,别气了成吗?富哥,富哥……”
  她才洗了头,幽幽的香不停钻进时富鼻孔,他气息逐渐不稳,按住刘春华灵动的手:“你在大家面前这么骂歌丫头,你让别人怎么想我,怎么想你?她再不是你掉的肉,但也是我女儿。”
  “我知道错了,再也不说了。”刘春华脚水蛇一样缠上时富,“嗯?别气了,你不理我,我心里难受得紧,富哥,你摸摸我……”
  贴上来的身体滚烫火热,幽香阵阵,时富再也忍不住,喘着粗气翻身压了上去:“华妹……”
  木床不停吱呀吱呀响,农村隔音不好,时歌才睡醒又立马被吵醒,她骂了句“我靠”,拉过棉被蒙着头。
  不多会儿,时俏爬到她这头,红着脸摇了摇她:“姐,你睡着没?”
  时歌没睁眼,不理她。
  时俏也不管,继续说:“姐,你以后想嫁什么人啊?哦哦,我知道,如山哥那样的……”
  “不是。”时歌终于开口,掀开眼帘不耐烦说,“我恶心他,而且——”
  她突然停顿,时俏好奇极了,瞪着大大的眼睛:“而且什么?姐你快说!”
  “而且。”时歌拖长尾音,打着哈欠闭上眼,“我睡觉了,明天再说。”
  时俏:“……”
  ——
  砰。
  第二天,方家大门被人一脚踹得摇摇欲坠,有人在外面破口大骂:“方如山,你这有娘生没娘教的说谎精,给我滚出来!”
第26章 姐妹篇004
  【004】
  沉睡的山村一下被惊醒,很快方家外面围满来看热闹的人。
  郭杏桃双手插腰,守着大门不让时歌进去:“小畜生,大清早你在这里叫什么叫!”
  听到熟悉的风味,时歌不由想起《神雕侠侣》里,杨过怼霍都的经典台词,她决定试一试:“小畜生叫谁?”
  郭杏桃不负她望,声音又尖又厉:“小畜生叫你!”
  “哦。”时歌慢悠悠点头。
  顿时,人群响起此起彼伏的笑声,还有人高喊:“郭杏桃,你咋恁不要脸,你这把年纪,哪里是什么小畜生,分明是老畜生啊!哈哈哈。”
  郭杏桃这才明白她被时歌套路了,她气得不行,当即抄起扁担冲出来打她:“你这狗娘养的小畜生,老娘今天要撕烂你的嘴!”
  时歌往旁边一蹦,轻轻松松避开,她瞅准机会,避过郭杏桃冲上去一脚踢开方家虚掩的门。
  现在还早,方国庆肯定在家。
  她一进院子,立即大声嚷嚷:“村长救命啊,你老婆要杀人啦!呜呜呜,村长老婆要杀人啦……”
  “闭嘴,刘春华养的野种,拖油瓶!滚出我家!”郭杏桃急疯了,又冲进来抓时歌,她找刘春华吵架的事要是被方国庆知道,又要被骂。
  “救命啊,村长老婆要杀人灭口啦!”时歌才不理她,在院子里灵活乱窜,一边窜一边喊,尤其“村长”两个字响彻村庄上空。
  方国庆早听到动静,本来不想出来,但时歌一直“村长老婆要杀人”的乱喊,传出去他还怎么工作,怎么领导村民!
  他铁青着脸拉开门,大喝一声:“郭杏桃,别闹了!”
  郭杏桃应声心不甘情不愿停住,但还是狠狠瞪着时歌,磨着牙:“你这小畜生要是敢乱说,老娘一定扒烂你皮!”
  时歌挑眉:“小畜生叫谁?”
  郭杏桃:“小畜生叫你!”
  同一条沟翻两次船,间隔时间还短,人群又哄笑不停,方国庆脸火辣辣,几步上去扯过郭杏桃,压低声音骂:“丢脸玩意,还不快闭嘴!”
  郭杏桃悻悻的,不敢再说话了。
  方国庆这才松口气,他深吸口气,再回头已是一脸笑容:“时家丫头,你一大早来我家门口骂人,是谁得罪你了?”
  表明听着和蔼可亲,其实每个字都夹枪带棒。
  时歌也不是吃素的,她拨开头发,露出肿得老高的脸,认真说:“村长,我要告方如山污蔑我推他下山,还有郭婶子不分清红皂白,带着人去我家闹事,打得我左边耳朵耳鸣,现在听声音都很模糊。”
  “你胡说!你脸明明是刘春华打的!”郭杏桃忍不住跳出来,“还有你哪里听不见,你这小畜……”想到之前吃的两次亏,她硬生生转口,“你刚刚骂人比我还凶!”
  “什么?”时歌露出迷茫的神情,“郭婶子你说什么?我听得不是很清楚。”
  郭杏桃:“……”
  方国庆听到刘春华的名字,眼眸闪了闪:“她说你脸是刘姨打的?”
  “是。”时歌干脆利落承认,在郭杏桃松口气时,她又说,“不过若非方如山污蔑我,郭婶子跑去我家闹事,我姨也不会不分青红皂白打我一巴掌,村长你和我姨是老相识,她是哪种人,人品性格你最清楚了。你说是吧?”
  一句话不只点出方如山,郭杏桃和刘春华的恶劣行径,还扯出方国庆和刘春华那段往事。
  方国庆脸色是一会青一会白,偏偏又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让时歌住口,他按耐住脾气:“这凡事都讲证据,时家丫头你空口白牙说方如山污蔑你,这又从哪里说起?”
  “他从山下摔下去,诬赖是我推的。”时歌挽起自己的袖子,瘦得几乎只有骨头,她举起绕了一圈展示,让围观的村民看个清清楚楚,“方如山多高多壮大家都知道,我这细胳膊要是能推得动他,队上也不会派轻巧的活儿给我。”
  “是啊是啊,方如山那块头,两个我都推不动啊!”
  “别说你,村里最壮的那头牛都拉不动他吧。”
  “看那丫头细胳膊细腿的,造孽哦。”
  “这时富是不给她吃饭?咋瘦成这样,我瞧着都心疼。”
  “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她妈去得早,后娘进门,爹可不就成了后爹。你看他家时俏,那长得白白嫩嫩胖胖的,滋润着呢。”
  ……
  时歌的话像落入湖面的石子,村民们马上七嘴八舌说起来,尤其是一些早看不惯时俏抢走自家闺女风头的,那是越说越起劲,越说越热闹。
  方国庆脸都绿了,他也压根不信时歌能推得动方如山,他狠狠瞪了眼郭杏桃,郭杏桃缩着脖子,假装四处看风景。
  方国庆沉下气,假笑着说:“方叔当然是信你的,你可是咱村里第一个大学生,哪能做这种缺德事。我看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如山现在还躺床上,脑子还迷糊着呢,说话当不得真,你看要不我们进去谈谈?”
  现在人多口杂,几个生产队长和书记都在人堆里,方国庆担心事情传到上面,打定注意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时歌今天来不只是为以牙还牙,更重要是为钱。她昨天挨骂,挨巴掌,可不是白白挨的。
  她要照顾苏玉清,过段时间还要上大学,没有钱是万万不行,但是现在在村里,她没有办法赚钱。
  郭杏桃昨天骂她骂那么爽,出点精神损失费,很应该吧。
  她点头,腼腆一笑:“那就麻烦方叔了。”
  方国庆:“……”
  亮堂舒适的方家堂屋,郭杏桃眼睛都绿了,她跳起来指着时歌破口大骂:“一百块钱,你咋不去抢呢!”
  时歌冷笑,书是她写的,方家有多少家底,恐怕她比方家人还清楚。
  她喝了口茶润喉,微笑道:“婶子,话不能这么说。一百块是多,可也比不上我的耳朵,这去城里的医院检查,上上下下的花费,细算下来,一百块还不止,我这是看在方叔一直热心为我们服务,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才咬牙只要一百的医药费呢。”
  钱是要的,马屁也是要拍的。
  谁不喜欢漂亮话呢?尤其是方国庆这种好大喜功的人。
  果然方国庆听了心里美滋滋,他满意点头,语气亲切不少:“时家丫头,你是文化人,说的话都是有道理的。这样吧,这次确实是你如山歌和郭婶子对不起你,不过一百块呢也确实太多,你看八十块成不?八十块可以我就马上……”
  “成。”时歌打断他,笑颜如花。“方叔你快去拿吧,我等着。”
  方国庆:“……好……”
  一顿骂损失八十块巨款,郭杏桃悔得肠子都青了,她又心疼又懊恼又生气,最后趁着人不注意,扬手给自己一嘴巴子:“让你嘴贱!”
  ——
  拿到钱,时歌二话不说,爽快回家。
  进到院子,时俏正在晒头发。
  时俏有一头柔顺的黑长秀发,单从欣赏美的角度,她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
  手长腿长,虽然只有一米六六,但却是八头身,比例好得可怕,奶油似的肌肤吹弹可破,厚薄适中的嘴唇自带口红,一双大眼睛又黑又亮,看一眼就能把人吸进去沉沦。
  而且前期的她除了任性点,自私点,爱美点,还是真心当女配是姐姐,不然女配也不会心甘情愿让大学名额给她。
  所以……
  时歌沉思,女配是珍惜这个曾经的妹妹吧,她的怨念也许和上本书的女配不同,或许,是挽回她们姐妹的亲情也说不定。
  “姐,你大早上去哪儿了?”时俏躺在椅子上,头发搭在后面,她一动不动,只眼珠子看向时歌,“昨晚的话你还没说完呢!”
  竟然还想着,也是傻得可爱。
  许是拿到巨款心情好,又许是消除女配怨念可能是恢复和时俏的关系,总之这次时歌态度好了很多,她微笑:“昨天我是想说你如山哥摔下山受伤,你不去看他吗?”
  “有什么好看。”时俏撇撇嘴,“他壮得和牛一样,皮厚着呢,肯定没什么大事。而且我不喜欢他妈,看着心烦。”
  时歌去堂屋找了把剪子,也搬了把小板凳坐到院子里,一边修刘海一边问:“为什么不喜欢他妈?”
  “还能为什么,她看我不顺眼呗。”时歌没好气道,“像是谁稀罕方如山一样,每次看到方如山跟在我后面,都板着脸骂我狐狸精,我就算是狐狸精,也不想勾引她儿子啊。”
  咔嚓咔嚓。
  厚厚的刘海逐渐稀薄,时歌随口一问:“那你想勾谁?”
  “我啊,喜欢个子高高的,瘦瘦的,皮肤白白的,戴一副眼镜,斯斯文文的,有文化的男孩。”时俏的俏脸明媚起来,眼里满是憧憬。
  咔嚓咔嚓。
  又几剪子下去,时歌眼前瞬间豁然开朗,她满意拨了拨,不知道她剪头发的技术落后没有,照镜子瞧瞧。
  然而她刚起身,就听不远处时俏一声惊呼:“姐,姐……你好漂亮呀!”
第27章 姐妹篇005
  【005】
  原女配有双灵动清澈的眼睛,又圆又长,瞳仁亮晶晶的,眼珠黑白分明,上眼睫密得像两把小刷子,下眼睫也长长的,下缘横卧着两弯饱满的卧蚕。
  她脸算不上惊艳,然而一掀开常年遮着眼睛的厚刘海,整张脸就瞬间鲜活,灵气四溢,自带一股天然不谙世事的纯真无邪,颜值飙升至满分。
  时俏看呆了,她以为自己眼睛已经够好看漂亮,没想到时歌比她更好看!她掰着指头数了数,时歌顶着厚刘海都十年了吧。
  她好奇问:“姐,你眼睛那么好看干嘛藏起来啊?”
  有时俏的反应,时歌知道空气刘海剪成功了,她放下剪刀清理粘在脸上的碎发,莞尔一笑:“我低调啊。”
  时俏撇撇嘴,一骨碌爬起来:“那你现在咋不低调了?”
  时歌漫不经心回:“刘海越来越厚,看不清东西呗。”
  时俏不开心了,她姐本来就比她高比她瘦,现在眼睛还比她漂亮,是不是再过段时间,就比她漂亮了啊。
  旁边凳子放着碟刘春华腌的酸萝卜,撒着红彤彤的五香辣椒面,十分诱人。
  时俏气鼓鼓夹起一块放到嘴里,萝卜腌得脆脆的,酸酸的,加上香辣的五香辣椒面,炎炎烈日吃起来特别爽口,时俏还是不开心。
  她嘴巴翘起来,快能挂油壶了:“那你可以不剪那么薄啊,不遮着眼睛不就行了。”
  时俏的话比酸萝卜还酸,从里到外冒着酸气。
  时歌想了想,试探着问:“因为我现在不想低调了啊,难道你不希望我和你一样好看?”
  “希望是希望……”时俏“咔嚓”咬了口酸萝卜,“可你要是比我好看怎么办啊?你还比我高来着。”
  时歌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问:“你觉得酸萝卜好吃吗?”
  酸萝卜是时俏最爱之一,她点头:“好吃啊。”
  “但我觉得不好吃。”时歌咽了咽口水,一本正经说,“你看,同样的酸萝卜我们都有不同看法,美就更主观了,比如你,我,村头王婶子,方如山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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