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陆相逢挽挽胜——玄宓
时间:2019-08-11 07:38:54

  没有等到她的回答,陆衍按捺不住,掌心盖住她的唇,挫败道:“算了,还是别说,老子怕被你气死。”
  梁挽忍不住想笑,慢吞吞转过头去。
  他黑漆漆的眸盯着她,薄唇边的轻松自得全散了,喉结滚了滚,低哑道:“就算你后悔,我也不会放过你。”
  她抓下他的手,停滞两秒,仰起头,在他唇角碰了碰,随后皱皱鼻子:“我男朋友为什么废话这么多。”
  陆衍懵逼,脑子里有五彩斑斓的烟花炸开。狂喜的甜蜜游走在四肢百骸里,他过去的二十七年,从未像今天一般幸运,肾上腺素简直快爆表了。
  我他妈是全世界最幸运的男人。
  他已经在无形之中把朋友圈内容默默编辑好了,恨不能叫乔瑾那帮孙子都来拉横幅放鞭炮庆祝,一千响的那种,放个三天三夜。
  不过此刻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陆少爷捧起小姑娘的脸,加深了刚才她蜻蜓点水的吻。有情人做快乐事,自然沉迷,不知不觉间,他乱了呼吸,欲念奔腾,指尖绕到她后边,轻轻扯下了拉链。
  梁挽被他抵在落地窗边,被亲得晕晕乎乎,整个人云里雾里,不知今夕何夕,直到脖子传来刺痛感,才意识到大事不妙。
  肩膀凉飕飕的,舞裙的上衣部分滑落了大半。
  他有些忘我,指尖反复摩挲着她颈后的肌肤,她浑身颤抖,尝试着推了他一下。
  男人置之不理,眼底猩红,哑声道:“抱歉,有点忍不了。”
  梁挽毕竟还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女孩,被戈婉茹教育多了,骨子里挺保守,觉得这种刚交往就进度条飞窜的事儿不太好。
  “停下来。”她攀着他的臂膀低语:“陆衍,求你了。”
  他咬着牙,从软玉温香里抬起头,憋得全身上下都疼。到底不愿意让心心念念的小姑娘害怕,他硬生生收手。
  梁挽眉梢眼尾含春,跟个小猫似的,在他怀里喘息。
  陆衍听着少女一声比一声娇媚的嗓,感觉全身都在抒发着要释放,他犹豫半晌,拉着她的手往皮带处探去。
  梁挽浑身僵住。
  他安抚地盖上她的眼睛,哄道:“宝贝儿,救救你的男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这个人还在骚!!!
  我也没办法控制住他!!!
  只能心疼我们挽挽一分钟……
  谢谢我的小宝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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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伺候
  梁挽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本来只是和他去游乐园转一圈,后来莫名其妙多了个男朋友,紧接着在剧院里坐他腿上节节溃败,最后是现在……
  她的手彻底废了,苦撑二十分钟后终于得到了解放,她全程没有睁开过眼,哪怕到了最后一刻,也依旧死死闭着,怕看到什么无法接受的画面。
  空气里有一股带着麝香的奇怪味道,她连呼吸都不敢了,咬着唇欲哭无泪。
  “好了,别闭着眼了。”陆衍低低地笑。
  小姑娘粉脸含春,长睫轻颤,柔嫩的手心湿哒哒。
  这副模样看在陆衍眼里,差点又要起坏心思,他深吸了口气,整理好衣衫,从床边站起来,顺手抽了柜子上的纸巾,拿来细细给她擦手。
  足足二十来张才弄得七七八八。
  梁挽终于睁开眸瞅了他一眼,满满的震惊和羞愤。
  “别生气。”陆衍笑笑,把纸团们丢到垃圾桶里,又拉着她去浴室里,拧开水龙头时,淡然道:“主要是忍太久,以后挽挽经常帮我……”
  梁挽没让他说完,直接三字经问候,顺便一路拳打脚踢将口无遮拦的色.情狂推出了房门。
  他遂不及防,没料到逗弄的小猫发那么大火,冷不丁被关在了门外。默默敲了几分钟的门,回应他的只有四个字。
  【去死啊,你这个死变态。】
  陆衍摸摸鼻子,万般无奈,他敲响了隔壁套房的门。戴着金丝边儿眼镜的斯文男人拉开门,指尖捻着一根烟,也没搭理他,转身往回走。
  “你找我什么事儿啊?”陆少爷摸了下脖颈,嘶了声,感觉那里又是一道血痕,女朋友战斗力太强看来也不是件好事。
  荆念给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电话交代在北美的下属买入纽交所的原油,完事后才指指他的脸:“来我这里避难的?”
  陆衍无奈:“女朋友发脾气呢。”语罢,他从桌上烟盒里敲出一根烟叼到嘴里,瞥了眼天花板上的烟感报警器,拉开露台的门,倚在那里摆弄打火机。
  冷风灌满房间,尼古丁入鼻,整个人清醒了不少,原来那点子还未餍足的邪念也散了。
  两个男人都没开口,默默抽完了剩余不多的小半包烟。
  半晌,荆念率先打破僵局:“听说你前阵子找精神科医生看病了?”
  陆衍一愣,随即笑道:“你也这么无聊,什么狗屁倒灶的传言都敢信。”坦白说,他不认为圈子里赫赫有名的工作狂会有那么闲情逸致来关注自己的私事,更何况,这事儿除了周医生知道,别人压根就不可能得到风声。
  荆念直接抖落谜底:“前阵子我去Emma Chou那里复诊,她无意中透露的。”
  陆衍颇为无语:“泄露病人隐私是砸招牌的,我看她每小时300美金的收费标准可以改一改了。”
  荆念没接这茬,把烟头往烟灰缸里一摁。良久,才淡淡道:“是陆叙那事儿的后遗症,对吧?”
  陆衍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两个人算不得一块长大,但却是十二岁时一同在周医生诊所认识的,彼时荆念刚完成长达七年的疗程,正在康复阶段,就在候诊室遇到了比他还小上一年因为PTSD连话都不愿意讲的陆衍。
  两个少年一来二去碰到的多了,便渐渐熟悉,成了兄弟。
  不同于乔瑾那帮子狐朋狗友们的江湖友谊,他们之间,颇有些同病相怜的意味。
  这些年,联系虽然不频繁,关系却没疏远,大概也就是为了这份共同的阴暗岁月。
  不过即便是知晓秘密情同手足的好友,陆衍也没打算告知实情,他关上落地窗,语气挺随意:“没,就是经常失眠,过去开点安神的药。”
  开药开到美国去,这鬼理由。
  25岁就拿到PHD学位的荆念怎么会领悟不了对方的搪塞之语,他摇摇头,叹道:“有什么要帮忙的直说。”
  陆衍嗤笑一声,把打火机的盖子合上,丢到桌上。
  “叫我过来就为了问长问短?”他漂亮的眼睛转了转,又道:“你那小夜莺搞定了没?”
  荆念嘲道:“总之进度比你快就是了。”
  陆衍唇角勾着:“那可未必。”他凑到墙上听了听,隔壁房间静悄悄,半点声响没有,也不知小姑娘还有没有生气。
  荆念破天荒挑了下眉:“真上心了?”
  “废话,不然我脸上的伤哪来的?”陆衍眯着眼:“行了,有事儿赶紧说,一会儿我还得回去哄这祖宗。”
  爱情果真神奇,能让素来玩世不恭的纨绔少爷卸下骄傲,自此俯首称臣。
  荆念认识陆衍十多年,见惯了他应付女孩子那负心薄幸的无情样,今天能这样子为姑娘牵肠挂肚,算是破天荒了。不过这毕竟是别人的私事,他也无意打探,转而道:“你那架私人飞机停在哪呢?”
  “在L市机场,怎么了?”
  “借我用下。”
  陆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之前他还被对方diss过机型太小,没想到风水轮流转,他勾起唇角:“你们老头子那架呢?”
  他摆明了要奚落一番。
  然而荆念不按常理出牌:“就当问你租,价格你开。”
  陆衍靠在吧台边,取了瓶水拧开,笑笑:“兄弟之间别谈钱。”
  荆念没吱声,等着下文。
  “你把你那座岛借我半个月。”陆衍挑眉:“大概五一前后吧,怎么样?”
  “可以,南半边水屋不能去,还有别搞脏床。”
  陆衍忍耐道:“我在你眼里是这么没分寸的人?”
  荆念不置可否。
  接下来交易达成,两人随便聊了聊投资这块,陆衍身在曹营心在汉,没过几分钟就拍拍屁股告辞,摆明了有异性没人性。
  回到房外,他轻轻敲了敲门。
  里头仍然没有半分动静。
  陆少爷认命地再度骚扰客房经理,叫他替自己刷开了门,对方了然地笑笑:“女孩子嘛,多哄哄就好,我女朋友脾气也很差的。”
  本来还想多说几句,不过这位年轻人在无意间瞥到陆衍脖子上的几道抓痕后,识趣地选择了闭嘴,显然脾气差是分档次的,这位的妞估计已经达到了恶魔级别。
  陆衍客套地同他点点头,懒得搭腔,直接推门而进。
  套房里只有一盏门廊处的夜灯还亮着。
  小姑娘躺在床上,似乎是睡着了。睡相不太好,长腿压着被子,手抓着另一个枕头抱在怀里,身上还是那条红裙子,早就变得皱巴巴,失了原先在舞台上的飘逸垂感。
  他放轻脚步凑近,定定看了会儿她的睡颜。
  凑近以后,竟然闻到些许酒味。
  再扫了一圈,桌上的迎宾饮料一杯空了,他端过另一杯,仰头尝了尝,果真是鸡尾酒,度数还不低。
  他笑了笑,能大概推算出她在房里喝完这瞧上去像混合果汁的饮料后酒精上头的过程。
  小姑娘睡得不安稳,翻来覆去。
  他把被角替她掖了掖,慢慢俯下身去。
  可惜偷香窃玉没能成功,睡美人忽而苏醒,双眼迷蒙地睁开了一道缝儿,咕哝道:“什么意思,又想占我便宜?”
  他低低笑了声,抚着她半梦半醒间娇憨的小脸,放软了嗓:“喜欢你才亲你。”
  “哦,喜欢我所以逼我做那么不要脸的事情,你可真牛皮啊。”她打了个哈欠,不舒服地在床单上蹭了蹭:“我里头裤子全弄脏了,不穿行不行?”
  陆衍诧异地挑了下眉,喝醉酒的人果真什么话都敢说。
  偏偏她还拽着他的袖子,语气带着不自觉的撒娇:“我难受。”
  陆衍瞧着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蹭来蹭去,差点又要蠢蠢欲动。只是联想到她过去那次同“陆叙”的醉酒事件,他到底不想趁人之危,认命地拆了酒店自备的一次性毛巾,沾了热水拧干,温柔地替她擦拭。
  小姑娘火上浇油地呜咽两声:“不要弄。”
  “乖,马上好了。”他正人君子地没往下看,被子拿过来盖住,摸索着认真帮她清理。
  短短五分钟,热出一身汗。
  陆衍深吸了口气,又拿了湿巾仔仔细细替她擦了脸,随即步履匆匆往外走。
  大年初五,马路上静得可怕。他忘了拿车钥匙,寒风瑟瑟里走了三个街区,才找到一家24小时营业的药店。
  收银台边的女店员本来困倦地趴着看春晚的重播,听到推门声抬起头来,瞥见这样一位仿佛从漫画里走出来的漂亮男人后,立马惊艳到无法自拔,含在嘴里的饺子都忘了咀嚼。
  陆衍见怪不怪,目光梭巡过货架上的物品,问道:“解酒药有么?给我拿两瓶。”
  女店员猛点头,一脸沉醉地弯下腰去取货,全程眉眼含春,时不时偷偷瞄他一眼。
  陆衍有些不耐,他出来得太久了,方才出门时小姑娘瞧上去睡得并不□□慰,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他抬手看了下手表,脸色冷下来:“麻烦快点。”
  女店员这才把东西给他,含情脉脉地道:“还需要别的吗?”
  陆衍懒得搭理,付了钱就走。
  回去后,他坐在外间的沙发上拆掉塑料袋,拧开瓶盖,走到里间。
  床上那位姑娘和被子纠缠到了一块,小脸通红,不断扯着自己的领口:“热……好热……”
  陆衍想了想,还是决定让她真空算了,甚至为了让小姑娘睡得好点,他亲自动手把她的连衣裙剥掉,又怕自己把持不住,闭着眼将她娇软的身子用两条浴巾裹得严严实实。
  “乖,喝了药再睡。”他让她靠到怀里,自己枕着床头,一手拿了解酒药,放柔了动作喂给她。
  小酒鬼却不领情,脸皱巴巴的,直接吐在了他身上:“苦。”
  陆衍没辙,只能硬下心肠,掰开她的嘴巴灌下去。
  小姑娘疯狂挣扎。
  陆衍特无奈,等到两瓶药喝完,他都有些精疲力尽。
  甚至后来的一整晚,他都无法安然入睡,梁挽太能折腾了,睡得横七竖八,时而依偎到他怀里,时而一脚将他踹开。
  直到天蒙蒙亮时,陆衍才终于扛不住疲惫,陷入混沌里。
  只是没睡满三小时,手机铃声就扰人清梦,身侧的小姑娘拱了拱枕头,嘟囔:“吵死了。”
  他安抚地拍拍她的脑袋,忍着睡眠不足的头疼,翻身下床接起来。
  范尼的声音听上去很着急:“陆总,昨天半夜爆了一波新闻,说陆宁两家解除婚约的原因是您包养了个舞蹈学院的学生,现在各社交媒体都传得沸沸扬扬。”
  陆衍反手关上里间的门,压着眉眼道:“随便他们怎么写,不用理会。”
  范尼很绝望:“不是的,比这情况更严重一些。有人瞧见您和那姑娘一起出现在H市的六星酒店,现在记者听到风声,都堵在外面呢。”
  作者有话要说:  衍宝,是时候站出来为心爱的姑娘遮风挡雨了!
  陆衍:……不能再多给点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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