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中媚(重生)——六喜桃
时间:2019-08-13 07:34:21

  萧让是个正常男人,见此情此景早已情动,看顾熙言耳根泛红,呆着不动,当即拉了她的小手放在亵裤上,“怎的不脱了?”
  身后的几个丫鬟早已面红耳赤,纷纷无声的退了出去。
  你听听,这还像话吗!
  萧让身量整整比顾熙言高出一头,顾熙言略一低头便能够到亵裤的带子。她脸红的能滴血,只装做没看到亵裤下高高鼓起的一团,装作没听到男人浓重的呼吸,一双纤纤玉手解了半天,才把亵裤的系带解开。
  几乎是解开的一瞬间,顾熙言当即捂着眼睛,转身背了过去。
  只听见身后男人低哑的笑了两声,顾熙言便被一股大力扭了过去,额头上被印上一个火热的吻。
  “什么都做过了,也看过了,怎的还是这般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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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调笑令
  顾熙言闻言,当即羞愤难当,嘟着嘴巴狠狠瞪了眼身前的男人,又伸出一双柔软无骨的小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的推了一把。
  这点力气几乎像是挠痒痒,萧让抓住顾熙言的小手,把那纤细如水葱的指尖放到唇边,轻启薄唇,缠缠绵绵地咬了一口,这才笑着转身去了浴池。
  浴池的珠帘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一阵叮当作响后复归于平静。
  大红色纱帐掩映的床榻上,顾熙言坐在床头,捂着自己滚烫的脸颊,只觉得心头一团火燃的正旺。
  两人成婚已经四天了,这些天萧让的呵护之心、维护之意,还有那处处细心妥帖的照顾,顾熙言不是没有感受到。
  前两日,顾熙言的管家诸事格外顺遂,她心中明白,这其中定也少不了萧让的提前打点——否则,那桂妈妈、刘管家与她素昧平生,又怎么会一见便掏心掏肺、发自肺腑的忠心?
  今早萧让匆匆回府,靛玉无意中听下人议论“听说侯爷几天几夜没合眼,办完手头的事便马不停蹄回来了”。顾熙言这才知道,原来萧让并非比前世提前一天归府,而是特意为之。
  那么,为了什么呢?
  顾熙言不敢深想。
  她渐渐发现,这一世的萧让,和她前世的记忆有些脱轨。可明明他的气度、举止和样貌都还是前世那般,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到底是哪里不同了?
  顾熙言百思不得其解,思绪越理越乱,想到最后双眼困得都睁不开了,竟然附在绣着并蒂莲花的引枕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约是半梦半醒十分,她感觉落入一个热情似火的怀抱之中,她推了两下,没有推动那坚硬的胸膛,只好依偎在怀抱里,在一派迷蒙之中与他共赴香梦。
  ……
  第二日。
  纱幔重重,锦榻深深。
  顾熙言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勉强挪动了下身子,觉得身下一片泥泞。侧首看了眼空空的床榻外侧,扬声叫人进来服侍。
  “侯爷去哪里了?”红翡刚给顾熙言套上一只罗袜,顾熙言便揉着眼睛,满面惺忪地问道。
  “侯爷一早便起了,这会子在演武堂练剑呢。”红翡没好气道。
  方才给顾熙言穿上软缎小衣的时候,红翡看自家小姐身上又是青紫一片,心中不禁一阵气恼。这若是叫王妈妈知道了,定要暗地里狠狠的告姑爷的状!
  顾熙言听了,撅着红唇,莹白的脸颊气鼓鼓的,没说话。
  昨夜,她忙了一天已是浑身酸软,最后软了声不住的求饶,男人这才放过了她,抱着她去了浴室清洗。
  明明昨天两人都累了一天,昨晚男人出力还比自己还多,今早怎么依旧龙精虎猛的?
  顾熙言越想越羞愤,一张小脸控制不住地飞上两团红晕,微微上挑的美目里满是水光潋滟。
  ……
  那厢,下人们鱼贯而入,手脚麻利地摆好了一应早膳吃食。等顾熙言梳洗停当,萧让刚巧从演武堂那边回来。
  刚落座,一股淡淡的白檀香便钻入鼻中,顾熙言细细嗅了两下,看了眼身旁神色淡淡的萧让,方才意识到,大婚那日,他的衣服上熏的也是白檀香。
  他似乎很喜欢用这味香料。
  前世的时候,因着萧让是武将,顾熙言对他偏见颇深。
  大燕朝风气开放,再加上顾氏一族又不是迂腐人家,故而,上一世的顾熙言常常参加各种诗社、茶会。这些风雅场所里头,几乎聚集着大燕朝所有才高八斗的诗人。这些文人骚客向往魏晋名士的风流气度,熏香、戴花皆是寻常,更有涂脂敷粉之流。
  上一世,顾熙言打心眼儿里欣赏的,便是这样的风流文人,因此下意识觉得那些武将们整天打打杀杀,定是粗鲁不堪的。
  这一世,难得两人没有横眉冷对,心平气和的相处几天下来,顾熙言才恍然发现,原来士族侯爵的风流富贵是可以镌刻在一个人的骨子里的——萧让虽身为武将,可和粗鲁不堪一点儿也沾不上边儿。撇去那副俊美无俦的样貌不谈,平日里,他身着的常服或是旁的衣衫皆是细细在箱笼上熏过一遍香料的,那味白檀香后味绵长悠远而不张扬,自成一派低调的奢华富贵。
  萧让不喜带配饰,周身饰物最多不过是一枚玉佩。顾熙言曾不经意间瞄过几眼,那玉质雕成上古神兽的模样,玉佩周身通透无比,倒似是外邦进贡之物。
  男人不喜哗众取宠,虽不及那些文人墨客一般簪花、敷粉那么夸张,却也足够镇得住王公贵族世代富贵的场子。
  ——身为侯门子弟,即使再不在意,那通身的金尊玉贵也是养在骨血里的,不知不觉便成了一个人的气度,萦绕周身。
  上一世,顾熙言的心思从未在他身上停留过一丝一毫,自然从来没有发现过这些细节。
  “怎么不动筷?”
  见顾熙言兀自出神,萧让夹了一片青笋,放入她面前的碗碟中。
  顾熙言回过神儿来,对上男人英俊无匹的面容,笑道,“妾身刚刚才起,有些愣神儿。”
  秋日的天气凉爽惬意,方才一番操练汗流浃背,男人只穿了件靛青色云海暗纹单衣,浑身蒸腾着热气,如同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炉。
  顾熙言想了想,斟酌着开口道,“眼见着天气转凉了,一入秋便极易风寒感冒。侯爷以后早上习武结束,还是要赶快沐浴了,然后加件衣服,再来用饭。”
  顾熙言尚在闺阁中未出嫁的时候,长兄顾昭文也总是逞着年轻力壮,衣衫穿的单薄。故而每到入秋,顾昭文总会有一阵伤风感冒,住的轶竹园也整日萦绕着一股子难闻的中药味儿。
  见萧让衣衫单薄,顾熙言便想起了这件事,于是下意识的开口提醒。
  萧让听见这番话,直觉的如同有涓涓细流涌入心田。
  自打这平阳侯府有了当家主母,府中下人如同有了主心骨,愈发尽心尽力。每每他晚归,有人在花厅处“风露立中宵”地相迎,小厨房里更是一天十二个时辰备着吃食和醒酒汤……
  虽然以往这些事情侯府中也有下人去做,可个中滋味到底是不一样的。
  萧让年少时便鲜衣怒马,手握长缨利剑,征战沙场,杀敌万千。过往的这些年,离了盛京城里的锦绣堆,穿上一身银甲战袍,便要面对极其恶劣的环境、死里求生的险局、穷凶极恶的敌人……这些对他而言,如同家常便饭。
  顶天立地的八尺男儿,战场上杀敌如麻,又身居高位,深得皇恩宠眷,自打老侯爷、元宁长公主去了之后,身边儿除了几个老仆操着萧让的心,已经很久没人“敢”这样熨帖的关心过他了。
  顾熙言被萧让的定定的目光看的一愣,舔了舔粉唇,下意识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忙道,“是妾身僭越了……侯爷若是不喜……”
  上一世,她和萧让形同陌路,对他压根没说过几句好话,更不知他的生活习惯如何,刚刚一时兴起,便脱口而出了。
  萧让把她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尽收眼底。轻轻放下手中的银筷,叹了口气,一把将顾熙言揽到膝上,“我没有不喜。”
  他身为武将,常年操练三军不说,一身肌肉也不是白长出来的——就算是数九寒天,光着膀子练上几个时辰,也是使得的。
  只不过……这侯府空荡荡许久,如今有了个知冷知热的人在身侧,他又怎会不喜?
  顾熙言猛地被萧让单手抱起,两只细嫩的胳膊下意识搂上了男人的脖子。
  “不过……你方才叫我什么?”萧让贴着顾熙言的脸颊,低低开口问。
  两人姿态亲密,男人挺拔的鼻梁几乎触到她的额头,顾熙言一个劲儿的往后躲,不料男人生怕她从膝头掉下去,一手揽在她背后,微微一动便把人拉了回来。
  “妾身方才叫的……叫的‘侯爷’……”顾熙言看着萧让近在咫尺的俊脸,瑟缩道:“侯爷,快用饭罢,菜要凉了……”
  “叫的不对。”萧让挑眉,不容分说地打断,俯身在那一张一合的樱红粉唇上重重啄了一下,“再答。”
  身后几个服侍的丫鬟皆是红着脸,低着头不敢乱看,憋着笑,大气也不敢出。
  这大早上的,顾熙言没想到萧让竟如此孟浪,脸腾的便红了,细胳膊细腿儿拼命挣扎了几下,低声嗔道:“侯爷这是作甚!下人都看着呢……你快放我下来!”
  这一急,顾熙言忘了自称“妾身”,满口都是“你”啊“我”啊的。
  萧让听了,仍是把她抱在膝头不松手,瞥了眼鹌鹑一样的下人,薄唇勾了抹笑,淡淡道,“谁敢看?”
  这样的固执霸道!
  顾熙言拿他没辙,只好放软了声音,低低的唤了两声“夫君”。
  顾熙言今日梳了飞仙发髻,云髻巍峨,插着一支坠着三簇流苏的鎏金镶翡翠步摇,行动之间步摇来回摆动着,颇为勾人心神。
  娇人儿在怀,正吐气如兰,上气不接下气地叫他“夫君”。萧让听得通体舒畅,看的喉头一动,俯身重重吮上樱唇。
  一吻下来,顾熙言浑身乏力,像是没了骨头一般软在了萧让怀里。
  男人埋头在她修长的脖颈边,声线低哑地回应她,“好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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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王府(捉虫)
  顾熙言正两腮酡红地埋头在萧让肩头,突然听到这声低哑的“娘子”,眼眶中的泪意几乎要涌上来。
  上一世,她和萧让成婚整整十年,两人从未曾如此亲密过。
  刚过门的时候,她冷冷冰冰的叫他“侯爷”,他面如寒霜的叫她“夫人”。后来,两人相看两厌,生出许多怨怼,就连表面的敷衍功夫也懒得做。她每每直呼其名,叫他“萧让”,他气极的时候,只称她为“顾氏”。
  泪水晕湿了男人肩头的一片衣裳,顾熙言压抑着喉头的哽咽,心乱如麻。
  两人一番闹腾,一顿早饭愣是吃了整整一个时辰。
  目送着萧让去了演武堂处理公事,顾熙言便带着一群丫鬟婆子回了正房内室。
  浴室里头,白玉美人榻上,红翡、靛玉服侍顾熙言脱了外衫衣裙,又拿出瓶瓶罐罐的膏脂来给她上药。
  以往顾熙言未出阁的时候,虽说也将养着身子,可这些药脂也不过两三天才用一次。如今她刚为人妇不过寥寥几天,这些药膏竟是要天天抹着!
  “嘶——轻些。”顾熙言轻趴在美人榻上,身下传来的痛意让她忍不住眉头一皱。
  “老奴说句不中听的,”王妈妈虎着脸色,忍不住道,“姑娘需当心着自己的身子!侯爷再胡闹,姑娘也得劝着点儿!”
  顾熙言红着脸应道,“妈妈,知道了。”
  红翡、靛玉给顾熙言上好了药,又在那精巧的肚脐处放了一粒香肌丸。
  王妈妈见了,又道,“这些膏脂虽滋阴养颜,可终究还是有些寒凉,姑娘还是逐渐减少用量为好。”
  顾熙言正阖目养神,听了这话,低低“嗯”了一声。
  王妈妈叹了口气,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这才大婚第几天,侯爷日日胡闹,竟是没个度!以后可怎生是好!
  等顾熙言这边儿收拾停当,那厢流火便在外面请,说是马车备好了。
  昨日,萧让随口提了去淮南王府拜见老王妃的事儿,故而择日不如撞日,趁着这两天萧让休沐在家,今天上午两人便去淮南王府走一遭。
  ……
  平阳侯府和淮南王府有累世通家之好。
  大燕朝开国之时,先祖皇帝玄帝率文臣、宿将南征北战战整整十八载,始得天下太平。
  八荒既定,方论功行赏,定封宰辅公候。
  淮南王李氏先祖和平阳侯萧氏浴血沙场,有铸国之功勋。先祖皇帝玄帝封萧氏为“平阳侯”,加封“一等侯”爵位。因淮南王李氏乃是先祖皇帝胞弟,故而封其为“淮南王”,加封“护国大将军”。
  民心所向,胜之所往。
  开国三年,先祖皇帝“知人善任,兼听明信”的贤名广传四海,天下一派百废待兴的景象。
  当年四海齐喑,淮南王李氏先祖和平阳侯萧氏浴血沙场,风雨同舟。多少次置生死于度外,才有了两府的世代之交。
  马车缓缓停在淮南王府前,倘若细看,不难发现,车辕处镌刻着一朵盛放的木芙蓉——正是萧氏一族的族徽。
  萧让先行下了马车,随即冲刚从车厢里探出头的顾熙言摊开了大掌。
  男人身量高大,肩宽腰窄,穿了一袭苍蓝色团花锦袍,愈发丰神俊朗。顾熙言心头一动,刚伸了小手放到大掌上,正欲借着男人的力气下车,却突然被萧让一把抱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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