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文女配(穿书)——一棵绿树
时间:2019-08-15 08:56:30

  清仪回头瞪了他一眼,生气道:“我吃哪门子的醋!殿下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才管不着。”
  他这个骗子,才和自己好没几天,就想着纳妾。
  “是吗?”太子盯着她的脸蛋,轻轻地掐了一下,“那我怎么闻到好大一股醋味?”
  清仪别过头,咕哝到:“反正不是我。”
  太子轻笑了一声,将她的头摁进自己的怀中。清仪倚在他的怀里,听见他说:“这又是哪门子的飞醋,本王都说过不认识她,也没有理会这件事。若你不开心,明日我便叫来赵知州,将此事回绝了。”
  清仪从他怀里退出来,眼珠子一转,迟疑道:“殿下舍得?”
  太子低着头,认真地想了想。
  清仪一见,像个一点就炸的小炮弹,猛地推开太子,“殿下何必那么勉强?您不必在意我,若是先要纳妾便纳,到时候我还可以腾出位子,回长安去。”
  “好了。”太子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揉揉额心,无奈道:“本王有你这一个醋坛子就好,哪里还敢纳别人?”
  “况且,本王王妃这般美,那赵姑娘哪里能比得上的?”
  清仪心中一甜,但还是凶巴巴道:“那殿下遇到更好看的,是不是就要纳了?”
  太子终于体会到那句:“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了。
  “怎会?若是如此,当初本王早就纳了父皇赐的高句丽美人。”他想也没想到。
  “我就知道,你还是喜欢大的!”清仪瞪大眼睛,对太子极为唾弃。
  看看自己的胸,再想想当初那两个美人的大胸,清仪心中十分悲愤。
  太子:“……”
  “行了,你胡思乱想些什么,本王明日把此事拒了便是。”他一把将清仪抱起来,大步向床榻走去,“快睡!”
  睡了就没有那么多话了。
  清仪扁扁嘴,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住,没有再说什么。
  她故意就是无理取闹,哼!
  太子解衣服的动作一顿,忽然想起来什么,他问到:“那搓衣板你说是给本王准备的,有何用?”
  清仪往被子里缩了缩,吞吞吐吐道:“就是……就是寻常妇人罚自己夫君用的。”
  “怎么罚?”太子还是第一次听说,妇人敢罚自己的夫君。
  “跪在上面。”清仪飞快地看了一眼太子。
  太子听了脸一黑,陆氏她竟然要让自己跪她?当真是没有尊卑了。
  “我就是想吓唬吓唬殿下,把这块搓衣板送给殿下,让殿下吾日三省吾身,可别沾惹那些花花草草。”清仪解释到。
  太子气极反笑:“吓唬本王?那本王还要谢谢你了?”陆氏当真是要骑在自己头上了。
  他看来有必要训斥她一番,让她不要太无法无天。
  清仪见此,眼睛一转,抱着肚子“哎呦”一声。
  “怎么了?”太子立马弯下腰,紧张地看着她。
  清仪抿唇笑了笑,“孩子在踢我,殿下。”
  “……”纵使是知晓这是陆氏故意的,但他还是抿抿唇将此事揭过了。
  清仪偷笑了一下,看着盯着自己肚子,神色严肃的太子,半开玩笑半认真道:“我说的是实话,殿下若是真想纳妾了,直说便是。不过到时候,我就跟着孩子过日子了。”
  太子心中一紧,抬起头见她不似完全在开玩笑,蹙眉道:“胡说什么。”
  清仪笑眯眯地摸着肚子,没有再说话。
  第二日太子起的很早,鸡鸣声刚响,他就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看了一眼熟睡的清仪,陆氏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七个月了,她夜里睡的不安稳,要经常起夜,哪怕睡着了眉心都是皱着的。
  他爱怜地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又附在她肚子上听了一会儿,才起身穿衣。
  穿戴好后,侍女为他戴上玉冠,他出门前看了一眼桌上的搓衣板,摇摇头大步离开。
  到了府衙,他让林桓把赵知州传来。
  赵知州来的时候,太子刚门客们商议完税收一事,见到他便搁下了手中的公文,让林钦看了座。
  “殿下召臣前来,不知有何贵干?”赵知州打量了一眼太子,拱手问到。
  太子道:“本王昨日突然记起赵知州曾想与本王做亲一事?”
  赵知州闻言,心中一喜。殿下忽然提起此事,是想与赵家做亲了?
  “赵姑娘才貌过人,给本王做妾委屈了。”
  赵知州心中一沉,抬头见太子神色淡淡,便知道他这是委婉拒绝了自己。
  “可是臣哪里做的不好?”他忍不住问。
  难道殿下是对赵家不满?所以才用此事敲打他?
  “本王心中只有王妃,若是纳了赵姑娘,只是让赵姑娘平白蹉跎。”赵家虽然还在观望,大概是等自己纳了赵氏,才会真正投诚。
  他想了想道:“听闻赵知州的长子文武双全,不如让他来本王跟前,做个长史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还欠大家两章,但国庆家里人多,一直有小孩吵闹,我连码字的地方都没了,所以可能要慢慢补上了。
 
 
第64章 
  赵知州回到家中时,赵夫人正在处理家务,加他进屋,连忙放下手中东西,迎上前去伺候赵知州换衣。
  “夫君今日回来的这般早?”赵夫人笑着递给赵知州一块帕子,随口问到。
  赵知州眉头紧锁,接了帕子胡乱地擦擦手,坐下道:“准备给阿璇相看!殿下那边是不成了。”
  赵夫人大吃一惊,“什么?发生了何事夫君?”
  她原以为此事已是板上钉钉,只等胶东郡王妃生产后,行动方便后,将阿璇迎入王府,谁知老爷忽然告诉她事情不成了?
  赵知州摇摇头,叹口气道:“殿下说不愿意委屈阿璇做妾,大约是真的没看上阿璇,找的托词!”
  赵夫人道:“阿璇才貌过人,哪里就配不上殿下了?想必是郡王妃善妒,不许阿璇入府才是。那陆家在长安深得帝宠,连胶东郡王怕都要礼让郡王妃几分。”
  她初上门拜访,见胶东郡王妃是个温柔和善的女子,想不到也不是善茬。
  赵知州没有女人家那些弯弯道道的心思,他蹙眉道:“殿下为人正直,想必是真的不愿意耽搁了阿璇,你就不要随意猜测了。”
  赵夫人心中嗤笑,哪个男人不好色?何况阿璇相貌不比那胶东郡王妃差几分,想不到胶东郡王还是个惧内的。
  “妾身只是随口一说,郡王与王妃如何,我哪里管得着?就是阿璇已经知道此事,这时候忽然不成了,想必她知晓后会脸上挂不住。”
  赵知州捋了捋胡须,语气略有些责备,“这事当初你便不该让旁人知晓。”
  言罢,他又道:“阿璇那边你带她去她姑母家住上一段时日,过些日子再回来。至于阿璇的亲事,我看秦家嫡幼子便不错。阿璇性子柔弱,嫁过去也不必当宗妇。”
  润之与颉儿自幼一同长大,与阿璇也只青梅竹马,若是能结亲成就一段佳话也好。
  赵夫人白了一眼赵知州,“还是润之这孩子好一点,当初我便不赞同将阿璇送去王府,如今夫君你看这?”
  赵知州喝了一口茶,略微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他也不过是想为赵家铺铺路。且胶东郡王年少俊美,身份尊贵,若是能为夫君自然是最好不过。
  “那殿下这是拒了您?”赵夫人又迟疑道。
  赵知州摆摆手,“殿下让颉儿到他手下去做个长史,如此也算是在安抚咱们。”殿下肯用一个女儿的侧妃之位,换儿子未来的远大光明,赵知州也知道这是最好的。
  “阿璇这边是不成了,颉儿能在殿下身边做个长史,那真是天大的好事。”赵夫人闻言有些高兴。
  她虽然只是个妇道人家,但对于官职还是知道一些的,胶东郡王手下的长史可以统领五千大军,算得上是心腹才能有的位置。殿下这是将颉儿当作了自己人,日后若是成事,颉儿必定有大功。
  “是呀!这是最好不过的结果了。”赵知州叹口气。
  “那我准备收拾收拾东西,带阿璇回小姑子家去住上一个月,也好叫阿璇忘了此事。她的婚事,等妾身回来再邀秦夫人过府。”
  “我不嫁!”忽然门被推开,一脸泪水的赵璇站在门口。
  “阿璇?”赵夫人站了起来,“你怎么在这里,林嬷嬷你怎么将姑娘放进来了?”
  紧跟在赵璇身后的林嬷嬷连忙低下头,跪下认错到:“奴婢失职,还请夫人责罚。”
  赵知州眉心打结,一脸怒色,将手中茶盏重重地搁在桌子上,“还不快将姑娘请回去?”
  “是。”林嬷嬷爬起来,连忙想要去拉赵璇。
  “父亲和母亲为了大哥的前程,就拿女儿的婚事来换?”赵璇站在那里不动,盯着二人道。
  林嬷嬷吸了一口气,连忙道:“姑娘说的是什么胡话?可是有些着凉了,奴婢送您回院子里去。”
  “我不走!”赵璇挣扎开,冷冷地看了一眼林嬷嬷,然后继续问:“父亲和母亲说是还是不是?”
  赵夫人扶着额头,只觉得头上一跳一跳的,她道:“阿璇你在胡说什么,你父亲在这里,不要放肆!”
  “父亲和大哥一直如此,我道大哥为什么想方设法的撮合我和秦润之,原来是因为自己的前程?当初父亲为了大哥的前程想送我去做妾,如今又为了大哥的前程,轻易便做了交易,女儿在父亲心中根本就只是用来攀龙附凤的!”赵璇红着眼眶道。
  “你胡说些什么!”赵知州的大手在桌子上使劲儿一拍,“你怎能如此想我和你大哥?”
  赵夫人吓了一跳,捂着心口道:“阿璇快和你父亲认错!你这孩子,是得了失心疯吗?”
  “女儿没错!”赵璇梗着脖子。
  赵知州生气道:“我当初想将你送进王府,那也是过问过你的。你若是不同意,自有别人。你是我亲生女儿,我何曾为难过你?”
  赵璇扭过头,质问道:“父亲刚才与母亲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赵知州有些失望,这个女儿一直乖巧听话,却没想到这般忤逆自己,他有些心灰意冷,“是殿下提出来的,为了顾及咱们赵家,他才让你大哥做长史的。”
  “我不相信!”赵璇摇摇头,身子摇摇欲坠。
  “你不信也好,此事都已经是定数。”赵知州硬了硬心肠,对赵夫人道:“她这般也不必去她姑母家里,你带她去庄子上住些时日。”
  赵璇看了一眼赵夫人,见她颔首赞同,掩面转身向外跑去。
  “看着阿璇一点,别让她出了事。”赵知州一甩衣袖,起身向书房走去。
  赵璇提着裙摆,一路哭着回到自己的院子,看到自己院子门口的人,忽然顿住了。
  “你来做什么?”她红着眼眶。
  秦润之一身青衣,见到她泪眼朦胧想要上前,却想起她不喜自己,便又将手放下了。
  “阿璇,我来是想和你告别到底。”
  赵璇此时满腹心思都是自己被拒的事儿,心中羞愧难当,听到他的话也未在意,“你要去哪里,何必与我说?”
  秦润之眸子深沉,他说:“我要去军中历练,许是要很久才能回来。你……等我。”
  赵璇扭过头,没有说胡。
  他眼底暗了暗,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这是你最爱的雪片糕,以后我就不能帮你带了。”
  秦家到赵家的路上,有一家很小的老店,里面有一堆老夫妻卖的雪片糕,赵璇很喜欢吃。这么多年来,都是她秦润之为她带来赵府的。
  赵璇有些怔愣,她忽然有些忘记,自己是何时开始讨厌秦润之的呢?
  以前她总是唤着她六哥哥,每次他给自己带来的东西都能让自己高兴好多天。可不知道何时开始,自己开始嫌弃他性子太过温润慢吞了。
  “你……你为何忽然要去军中?”赵璇看着手中的雪片糕,有些喃喃道。
  秦润之没有回答,他只是低头道:“阿璇,等我从军中回来,便回来求娶你。”
  说,他将一块玉簪放进赵璇手中,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秦润之离开后,赵璇随赵夫人在庄子上住了许久,直到她祖母的寿辰到了,才回的莱州。
  她大哥来过一趟,告诉自己秦润之离开了莱州,去了兖州。
  赵璇看了一眼窗外,把秦润之送的发簪放进了妆奁深处。
  赵老夫人的寿辰上,清仪再见到赵璇时,发现她整个人更加安静了。
  但她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太子既然已经拒了这门亲事,那自己便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赵老夫人的寿辰过后,清仪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八个月了。这时,海匪上岸的消息忽然传进了莱州城。
  清仪的肚子现在大的厉害,太子已经尽量将公务带回府中处理,每日多陪陪她。
  这日,太子忙完公务后,正在听着清仪肚子里的动静,忽然林钦进来了。
  “殿下,城外传来消息,有海匪自仓梧州上了岸,昨夜烧杀抢掠了海边的一家村子。”
  太子放下手中书册,站了起来,问到:“张彻人呢?本王不是让他守着仓梧州吗?”
  “张将军……已被海匪活捉。”林钦不敢抬头看太子。
  太子面色果然不好,怒道:“赵淮遇手下的人还真是一群废物!”
  清仪护着肚子站了起来,“海匪之事要紧,殿下还是先别管那么多了,海边的渔民性命要紧。”
  太子回头看了一眼清仪,将人扶住道:“你好生在府中修养,本王出城一趟,这几日哪里也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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