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世子的炮灰原配重生——玉楼点翠
时间:2019-08-23 07:43:59

  李枢瑾目光温柔专注得望着唐媱,眼眸里闪着星星点点的亮光,眉眼唇角都是清浅缱绻的笑意道:“好看。”
  “嗯。”唐媱轻轻应了一声,低头避开了他专注灼灼的目光,耳尖不由得有些发烧,唇角情不自禁弯了起来。
  “谢谢各位师傅。”李枢瑾转身朝着旁边的几位绣娘行礼道谢。
  打头的绣娘还是上次向李枢瑾汇报的那个绣娘,她忙躬身还礼道:“不敢当,不敢当,我们的职责。”
  她们刚才可是真真得看到武亲王世子对唐家姑娘可是满心满意的宠溺疼宠,心中对于唐家姑娘的重视又提高了几分。
  绣娘热情得对唐媱道:“唐姑娘你看有什么不合适之处我们回去再改。”
  “不用了。”唐媱轻轻摇头,声音温柔:“都挺好,这样就行。”
  “谢谢唐姑娘对我们的认可。”绣娘相互对视看了一眼,眼角荡上了欣喜,却还是道:“那我们回去再稍稍完善下,过几日给唐姑娘送来。”
  “行。”唐媱应道,她朝三位绣娘和李枢瑾点头道:“我去把嫁衣换下。”
  说罢,丁香和百合在她身后帮萌托着两三丈的裙摆小步随唐媱回闺房。
  “世子,你刚是不是看傻了!”唐彬在厅堂里眉飞色舞挑眉打趣李枢瑾。
  李枢瑾没有否认,直接点头承认道:“嗯。”
  “哈哈哈!”唐彬得意得大笑。
  三位绣娘也偷偷捂着了嘴小声得笑出了声,心中则是感叹果然有些人生来命好,人美且家中富贵,家人夫婿疼宠。
  唐媱换了装施施然出来的时候,唐彬已经离开,李枢瑾坐在一侧的红木椅上垂眸饮茶。
  “有劳三位师傅了。”唐媱对三位绣娘道,她遣了两个小厮帮忙搬箱子,又差了丁香帮她送客。
  看着三位绣娘离开了圆月门,唐媱转回身望着李枢瑾道:“世子今天来什么事?”
  李枢瑾温柔缱绻的目光从唐媱的侧颜收回,在看到她发顶横叉的桃木簪时闪过如水笑意,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递到唐媱眼前。
  “什么?”唐媱最近对他送礼已经见过不怪,自然地接下锦盒轻声问道。
  这回李枢瑾没有自己打开锦盒,而是扬了扬眉卖了一个关子笑道:“你自己打开看看。”
  唐媱翦水秋瞳闪过一抹诧异,看李枢瑾得意的神色他不由得对锦盒中的东西产生了一些好奇。
  唐媱缓缓打开锦盒,水润的杏瞳在看到锦盒中礼物时眸光微微瞪大,樱桃红的唇珠微微嘟起,莹润润灼灼生辉,想要让人轻轻咗一口,或者撅住深吻。
  李枢瑾望着唐媱冰肌玉肤,奶白奶白色的锁骨喉结微微滚动,像是被烫伤一下转开了眼睛。
  李枢瑾心中暗暗唾弃自己,自制力太差了,他看到唐媱可以汪着一汪清泉的精致肩锁骨,不由得想起了唐媱丝绸般润滑的奶白肌肤,他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唐媱不知李枢瑾心思急转,她纤纤素手轻轻捏起锦盒中一个精致的木雕,长约三寸,宽约一指,雕刻的是个身穿齐胸襦裙,身披狐狸披风的女子,女子都带花环。
  女子面容精致,眉目栩栩如生,唐媱定睛一看那不正是她。
  她望着这个雕像眉间微微蹙起,她看着这个妆容打扮很是眼熟,想了一会,唐媱终于想起来了。
  这不正是上巳节前荷花渡口的花灯节,她和谢筠绵绵一起去放花灯,她身着山桃色齐胸襦裙,披着红火色的狐狸披风。
  而这花环,唐媱眸光闪过一抹流光,看着李枢瑾道娇唇微微嘟起:“原来那个银狼面具的人是你!”
  唐媱记得她差点被人群推到,一个带着银狼面具,面部轮廓模糊只露出一双精致上挑的丹凤眼的男子救了她,给她上药,送她花环。
  柔韧的细柳叶编织着淡紫色的丁香花穗、奶黄色的棣棠花,一侧鬓发的位置饰以一朵朱红色和粉红色渐变的重瓣毛花茛,玲珑精巧又华贵,这个花环她很喜欢,还晾干了放在屋里。
  “嗯?”李枢瑾微微皱眉,没有第一时间理解唐媱在说什么。
  “就是你!”唐媱声音娇软,此时带了些郁闷,瓮声瓮气道:“那天荷花渡口你还把我的小兔耳夹扔了。”
  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了一眼李枢瑾,没说得是李枢瑾扮作陌生人脱她的罗袜,摸她的玉足,虽说为了为她敷药,却当时让她特别羞恼。
  李枢瑾却眉眼都笑开了,他看出了唐媱此时没有太大的生气,娇俏俏的,眉眼低垂含娇,是撒娇耍小性子。
  李枢瑾一激动得站起来,然后冲动做了傻事,他勾住唐媱的纤腰贴着她的面挑着眉嘴角噙着笑意轻声道:“谁让你不知羞和谢筠一起去看花灯。”
  “啪!”唐媱本来还有些羞涩的心绪一下子冷掉了,她推开李枢瑾,转手甩了李枢瑾一个巴掌。
  “出去。”唐媱眉眼疏冷,指着门口冷声道。
  李枢瑾捂着右脸本来面色阴沉想发作,看着唐媱疏离冷淡的态度瞬间心中一个咯噔,他皱眉一想就知道是自己刚才说错了话。
  他忙伸手去拉唐媱的袖角,着急忙慌得解释:“唐媱,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得没有那么认为。”
  李枢瑾真得是以前随性惯了,从来没有人约束过他什么话该说不该说,万事都要顺着他的性子,不顺就是对方的错。
  “世子,请回吧。”唐媱避开李枢瑾的手,语气平淡道,她面色更淡,没有任何一点表情。
  上一世,她主动追求李枢瑾且无视外界所有人的指指点点,求着央着要嫁给李枢瑾,外人窃窃私语最多的就是她不知羞、不自重。
  这一世,她想要重新开始段不同人生,“不知羞”这话从李枢瑾嘴里说出来让她如坠深渊。
  李枢瑾蹙眉望着唐媱,面上不知所措,也不知从何解释和劝慰,他只目光直直得望着唐媱低声委屈道:“唐媱——”
  他心里抓心挠肺得难受,他真得不想来惹唐媱生气,话也是他开玩笑脱口而出,他也反映过来了这话不对,却不会低三下四得和解,长这么大第一次当面做这事让他手足无措。
  唐媱不搭理她,径直出来厅堂,朝着闺房走去。
  “唐媱——”李枢瑾站在原地,愣愣得看着唐媱的背景,像只被丢弃得大型犬,声音低哑委屈,却双手垂在身侧不知如何恳求原谅。
  等唐媱身影完全消失,李枢瑾恋恋不舍收回了眼,他弯腰从地上捡起的木雕和锦盒,步履沉重离开了唐媱的院子,一步三回头。
  作者有话要说:  世子:糖宝,求求你,别生气……
  陶柒:该!
  唐彬: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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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世子第一次表白
  “陶柒,你帮帮我吧。”李枢瑾看着悠然饮茶的陶柒, 垂着头低声恳求, 语气中带着无助。
  陶柒放下手里的茶盏, 挑了挑眉稍斜睨了一眼李枢瑾, 语气轻嘲道:“世子爷,你能耐啊, 本来多好的气氛让你搞成这样, 我怎么帮你?”
  “其实……”李枢瑾眉梢耷拉着, 脸上稍有不认同的神色, 他吞吞吐吐解释道:“好像我也没有说什么重话, 唐媱就突然生气了。”
  他心中很是委屈,他真得好像没有说什么,但是唐媱很是生气,还把他送的木雕扔了。
  “什么!”陶柒激动得侧身瞪着他, 大声道:“世子你觉得自己没错?”
  “不是, 我有错,”李枢瑾见陶柒也有些激动,放下矜傲的姿态, 小声补充道:“可是,不至于此吧。”
  “你走吧, 世子。”陶柒转过身对他语气平淡道:“我帮不了你。”
  说着他面无表情自己为自己斟了一杯清茶, 闭着眼睛轻嗅茶香,真得看不都看李枢瑾一眼。
  “陶柒?”李枢瑾兀自站在原地,他面容清冷, 唇角微微抿紧,脸上有若有似无的茫然和委屈。
  他喊了一声陶柒见陶柒真得不搭理他了,他有些纳闷自己明明没有说什么不妥之处,他又想起唐媱也是这样一下子不搭理他了,难道他真得做错了什么?
  “唉。”李枢瑾长叹一声坐在陶柒院子的石阶上,神情失落,耷拉着脑袋把头埋在膝盖上,周身缭绕着暮气沉沉的气息。
  陶柒喝茶的缝隙余光瞥了他一眼,看他消沉得垂头耷脑,恨铁不成钢得摇了摇头,小声叹了句:“该!”
  半个时辰过去,李枢瑾自己从头到尾反思了几遍,觉得自己终有所悟,他起身斗志昂扬得走向陶柒,大声道:“柒哥,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说唐媱。”
  “世子,你是不是道歉选错了对象,这话应该给唐姑娘说。”陶柒一口茶差点喷出来,他擦了擦唇角看着李枢瑾皱眉道。
  李枢瑾唇角绷直,声音不自觉放低了,像他的心情一样低落,他低声道:“我也想给唐媱说,可是她肯定不见我。”
  他抬头看着陶柒认真得虚心求教道:“柒哥,请你教我怎么哄唐媱。”
  “好,态度是有了。”陶柒满意得点点头,面上的神情放柔和了些,他上下打量李枢瑾郑重道:“我希望世子你是真心认错,知道了有些话不能对女子说,开玩笑也不能。”
  “嗯,我知道了。”李枢瑾轻轻应道。
  他反思了一个钟头,细细想了想“不知羞”虽然他自己认为不是什么大错,可对于女子终究不是好话,尤其这话说未嫁人的女子,这话说大了就是认为女子品德有问题。
  他自己换位思考,如果他站在唐媱的角度被未来的夫婿说了这话,也会伤心欲绝。
  李枢瑾念此,又神情珍重道:“我知道了,以后绝不会对唐媱再说此类话,婚后也不会。”
  他态度真挚,语气郑重,显然是真心悔过,意识到了此事的重要性。
  “好。”陶柒面上眉头舒展开来,他可不想以后两人相处,李枢瑾还端着世子矜傲独尊的架子,婚姻要相互尊重,枝节细末都要兼顾,而李枢瑾面上能做好,细末之处还是骄横惯了。
  他看着在他跟前垂头像个学生听训搬站立的李枢瑾,笑了笑道:“世子,你就对我反思着劲头用到唐姑娘身上即可。”
  “嗯?”李枢瑾无辜茫然得眨眨眼,他来烦陶柒是怕缠着唐媱恐她不开心,他又无措不知怎么办,所以来向陶柒求助。
  在李枢瑾心里,陶柒直视渊博,向大哥,可以随时求助。
  “俗话所得好,”陶柒唇角弯起一个弧度,眨眼朝着李枢瑾促狭道:“烈女怕缠郎,话糙理不糙。”
  “这……”李枢瑾不信得看着他,犹豫道:“这不太好吧,如果唐媱更生气了怎么办?”
  “不会,从你今天话中听来唐姑娘原对你态度缓和了些,你可以试试放低态度,认真恳求原谅,表决心,让唐姑娘看到日久见人心。”陶柒语重心长一句一句交代道。
  看李枢瑾还有些不相信,站着不动,陶柒冷下声音道:“不然你站我这恳求,求个十天半个月试试唐姑娘搭不搭理你,笨!”
  “连求原谅都不找正主,在我这儿傻站着有什么用。”陶柒有些恨铁不成钢,咬牙低声道。
  李枢瑾听了这话,冲他拱手道别,一路上琢磨陶柒的话,觉得有几分道理,至少他要让唐媱知道他的态度。
  这么想着李枢瑾径直去了唐府,敲开了唐家的大门,他对开门的唐伯轻声道:“唐伯还请帮忙给你姐小姐通禀,就说我是来道歉的。”
  “好,世子稍等。”唐伯听了李枢瑾的话内心有些疑惑,却稳重得敛住情绪应道。
  李枢瑾站在唐府门口望着唐府宽阔得大门,内心忐忑,他唇角不由得轻轻绷直,垂在双侧的手也不由得攥紧。
  明明只过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李枢瑾心中七上八下终于听到了唐伯的脚步声。
  “世子。”唐伯恭敬得回道:“小姐在午睡,不便见客。”
  “哦。谢谢唐伯。”李枢瑾低低应了一声,心中说不出得怅然若失,却也没有惊讶。
  他知道唐媱这话肯定是托词,却也没有埋怨她的想法,毕竟自己有错在先。
  李枢瑾垂头丧气回了王府,晚餐也是三两口没吃下,晚餐后他拿着今天的锦盒又朝着唐府走去。
  “唐伯,轻将这个帮我送给你家小姐。”李枢瑾将一个锦盒和一封信交给了唐伯,又轻声补充了句:“请你家小姐一定看信。”
  “好的,世子您稍等。”唐伯应下,又亲自为李枢瑾跑了一趟唐媱院里。
  “小姐,李世子又来了,给你送了一个锦盒和一封信。”唐伯小声得对唐媱禀告。
  唐媱正漫不经心绣着荷包,闻言没有抬头轻声道:“都给他退回去吧。”
  “小姐,”唐伯没有第一时间离开,他垂头想了想低声道:“世子嘱托老奴将信一定送到,小姐您要不要留下信。”
  “不……”唐媱摇头,拿着绣针的手顿了一下,目光凝在荷包金丝锦纹上,半响她低低回了句,声音很轻:“将信留下,其他的退回。”
  “是。”唐伯得了吩咐将手里的信交给丁香,轻手轻脚得告退了。
  “小姐,您要不要现在看看信。”丁香小步上前劝道,她下午送了绣娘回院,就见唐媱正在房里生闷气。
  她悄悄问了百合,百合只道可能和李世子有关,因为她后来退下了,具体细节不是很清楚。
  丁香小心凑到她跟前把线筐拿到一边道:“小姐,烛光昏暗,易伤眼睛,我们明天再绣吧。”
  “嗯。”唐媱揉了揉有些发涩的眼睛,将手里的绣针和绣线放到了线筐,起身去卸妆,却是对一旁的信笺理也未理。
  “哎。”丁香看着她纤细的背影轻叹了一声,好不容易见着小姐这几日心情开朗了些,又遇到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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