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配大佬的小娇妻——林壑清
时间:2019-08-26 08:33:06

  钟雅真说着,就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
  钟妙芳连忙上前扶着,“王妃现在身子虚弱,可使不得。您现在身子可不比从前了,您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孩子着想啊!”
  “姑母,您说什么,我…我这是…”钟雅真不敢相信,颤抖着手抚上小腹,“姑母,是真的?”
  “是啊,”钟妙芳回道,“您方才生气吓着孩子了,现在要安心休养才是。这是徐大夫,医术高超,让他再给您把把脉,也好讨个安心。”
  钟雅真点头,“好,徐大夫,劳烦了。”
  徐大夫忙到不敢,坐到床边拿出了丝帕搭在钟雅真腕上,这才开始把脉。
  良久,徐大夫站起身道:“王妃脉象正常,胎儿安好,并未有流产之兆,亦是没有急火攻心的症状。方才昏迷皆是因为王妃身子太瘦弱,还望王妃好好补补身子。”
  徐大夫话音刚落,林大夫就满头细汗的诚惶诚恐的跪下,“王妃饶命啊,饶命啊!”
  钟雅真谢过徐大夫,这才借着书仪与钟妙芳的力道坐起身来,“饶了你什么?”
  林大夫慌道:“是草民不对,不该利欲熏心,不该借着您来展示自己的医术,王妃饶了我吧!”
  “这…你就回王府领罚吧,切记不可再犯。”钟雅真道。
  林大夫连忙谢过,连滚带爬的出来房门。
  钟妙芳心里堵着一口气,枉她方才如此急切害怕,怎想是一大夫的邀功之举。
  不过钟雅真没事是最好的,她若是在相府出了什么事,还是连带着小皇孙一起出事,这容相府怕是要栽在这里了。
  钟雅真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现在已经迟了,天边最后一点光亮即将被黑暗吞噬。
  “姑母,今晚我还是回王府为好,”钟雅真抚上小腹,面上染上了一抹薄红,“我想和王爷说一声。”
  钟妙芳也理解,叮嘱了几句便送着她出门。
  出门后还未走几步,便听着旁边不远处传来女子一阵阵的尖叫声与辱骂声。但不一会声音就消失了,转为呜呜嗯嗯的鼻音,显然是嘴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姑母,这是?”钟雅真看向钟妙芳,眼中满是询问。
  钟妙芳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派人过去询问,人还未到,方才传出声音的人便走了过来。
  容定山与容洵走在前面,后面有两个黑衣人压着一个人。
  钟妙芳面色一变,“相爷,这…这…怎么将听琴抓起来了?”
  容定山哼了声,“那这可得好好问问她了。”
  “相爷这处理家事,我也不便打扰,就先行离开了。”钟雅真道,说罢她便转身要走,可书仪却看着被绑着手堵着嘴的听琴挪不开脚步。
  钟雅真催促道:“书仪,还不快走?”
  听琴听着钟雅真的话,心中慌乱起来。不行,王妃不能走,姐姐也不能走,她们不能将自己抛下的!她如今这番作为,落到容定山手中,必定没有什么好下场。
  “呜呜…嗯嗯…”听琴剧烈的挣扎起来,还真让她将口中的棉布给顶了出来,“王妃!姐姐!救我啊!”
  书仪忍不住看向钟雅真,眼中满是祈求。
  容定山道:“王妃,这么晚了就不必慌着回去了,就在寒舍留宿歇息如何?”
  钟雅真莞尔,“这就不打扰相爷了,我回去还有事要给王爷说。怀了皇长孙的大喜事,我们还是早些告诉父皇为好。”
  说罢,钟雅真对着容定山点了点头,端得是个温婉大方。做足了礼仪后,钟雅真这才拉着书仪离开。
  听琴怎会让她们离开,她们走了,自己的命就不保了。
  “姐姐,救我啊姐姐!”听琴声音凄厉,书仪浑身一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就见听琴面色痛苦,眼中害怕、震惊、哀求、怨恨各种情绪杂糅在一起。书仪脚像粘在地上似的,彻底挪不动脚步了。
  钟雅真看向书仪,拉起她的手,声音柔和,“这丫鬟你可认识?”
  书仪缓缓的看向钟雅真,看着她脸上的关切,感受着手上的力度,良久才哑着声音道:“不…不认识。”说着便低下了头,不敢看钟雅真,也不敢看向被两个壮汉拉着的听琴。
  听琴身子发软,忍不住的往下倒。可偏偏手被两男的抓住,听琴便半吊着,膝盖悬空的跪着。
  “姐姐!王妃!你们好狠的心呐!”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呀!
  怀孕是真怀孕(宁王他娘送了那么多药终于有效果了)
 
 
第三十三章 对峙(二更)
  书仪想要辩解,“不…不是的…我没有…”
  钟雅真有些恨铁不成钢, 都跟着她那么些年了, 怎么还是这幅模样。
  若不是容定山的戒心真的是太重了,她找不着机会安插人进来, 断不会用听琴的。终究不是自家训练出来的, 钟雅真信不过。可她却没有别的办法, 只能找她。
  钟雅真哼笑一声,“这丫鬟是什么意思?我狠心?相爷,你家的丫鬟可得好好管教管教了啊。”
  容定山颔首,“这是自然。”
  听琴猛的抬头看向钟雅真,恨恨的盯了一会儿, 缓缓转开视线看向了书仪。
  书仪惊的往后退了一步, 不敢与听琴对视。
  听琴垂下眼眸,竟然她们无情,就别怪她无意!她只是不想死!
  “相爷, 我说, 我都招了, 别杀我好不好?!”
  “那你便说。”容定山气定神闲的看了她一眼, 却没回答是否会给她留一条命。
  钟雅真眼中闪过杀意,侧头看向听琴。
  听琴无比快速的开口了,生怕慢一点就会被身首异处似的,“我...不不不,奴婢一直跟着夫人,没有二心的, 都是她们,她们让奴婢做的!”
  “她们让你做你就做?怕是得了不少好处吧。”容定山冷冷的看着她,这丫头也在他与钟妙芳身边伺候多年,竟然还敢背叛她,背叛容府。
  “没有...老爷,奴婢没有,是她们威胁奴婢的,奴婢不愿的!”听琴虽是害怕至极,但还想着保全自己,被威胁出卖消息与为钱主动出卖消息,那可是完全不同的。虽然都是背板了容相府,但第一个总比第二个要好一些。
  “只要奴婢不给她们传消息,她们就威胁奴婢!奴婢晚上经常听到怪声,屋子里也总是出现动物尸体,奴婢害怕,老爷饶了奴婢吧!”听琴往地上可这头,怕是不能表达自己诚心似的,用了很大力气,额头上不一会便沁出了血迹。
  容定山问道:“你传了些什么消息给她?”
  “奴婢...之前没传过消息出去,就是这一次,只有这一次,奴婢实在是太害怕了,所以才......”
  “你可知这信中是什么东西?”容定山将拿在手中的信举起,“你可想过,容府完了你也就完了,你以为你主子会救你吗?”
  听琴看着信封,眼中满是害怕,喃喃自语道:“姐姐说…说她会救我的…一定会救我的!”
  容定山不着痕迹的深吸了一口气,“谁让你这么做的?”
  “是是王妃,王妃让我做的!”听琴只求能活命,容定山一问,她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容定山不再看向她,转身负手而立,“王妃,这您怎么看?”
  钟雅真道:“相爷,你可是给我看了好大一场戏啊。就凭这丫鬟疯疯癫癫的一面之词,您就相信了?”
  “所以下官才询问王妃,您怎么看待这件事。”
  钟雅真道:“我看呐,就是这小丫鬟自己犯了错,疯狗似的咬人!”
  听琴原以为钟雅真与书仪不管她就算了,没想到钟雅真还要致她于死地。顾不上拉着自己的人与架在脖子前面的刀,听琴身子不断的向前冲,“钟雅真,你不得好死!你做尽了坏事还想安生的活着,你做梦!我告诉你,我死后定会化为恶鬼,一直跟着你!”
  眼看听琴脖子已经碰到了刀刃,陆宣眼疾手快的将刀踢开。
  钟雅真也端不住自己一向的温婉大方了,皱着眉头呵斥道:“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来人,给我掌嘴!”
  她此行来容相府,除了了带来书仪外,还带了两个老嬷嬷和几个王府的侍卫。她话音刚落,两个嬷嬷就向着听琴走了过去。
  听琴也明白了,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意味,两眼愤恨的死死盯着钟雅真。
  “等等,王妃,她出言不逊,我定会好好惩罚。”容定山看了眼听琴,“只是这丫鬟说的话,我认为我们还是要好好说清楚。”
  钟雅真不可能可不上当,“相爷,您就别给我掰扯些其他的,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不过您这态度,好像是在逼着我承认这些似的,你是何居心?”
  在场各位谁都不是个傻子,这一通看了下来,也都明白了。容洵是个沉不住气的,“我才要问你是何居心呢!怎么想陷害咱们相府?”
  容洵这张嘴说个不停,丝毫不给钟雅真开口的机会,“爹,你把那信给我看看吧,我倒是要看看,她想对我家做什么!”
  容定山侧头看了他一眼,将信递给了他。信封很厚,打开后拿出了十来张信纸,容洵一张张看过去,看的速度越来越快,面色也是越来越差。
  “王妃,您这是要致我家于死地啊?!通敌叛国,您是想将容相府订在耻辱柱上,让后世之人辱骂啊!”
  钟妙芳一顿,忙上前将他手上捏着的信纸拿了过去,颤抖着手看完,面色苍白了下来。这就是她疼爱了那么久的侄女,真真是狼心狗肺!
  “钟雅真,我...我...你真的是...”钟妙芳抬手指向钟雅真,“这些年我真是瞎了眼!”
  说罢便支撑不住的软倒了下去,容洵在一旁看着,连忙将她扶着,容念也赶紧过去搀扶着。
  容定山道:“你们两现将你娘送回去!”
  容洵闻言,将钟妙芳背到了背上,容念在一旁扶着,一同回了岁安堂。陆宣想要跟上,但这儿还要他盯着,他只好留了下来。这是容念的家人,他有必要帮忙护着。
  钟雅真冷眼看着,“相爷,这信上都写了些什么?姑母怎么那么激动啊?”
  容定山道:“你自己知晓。”
  “我知晓些什么,您又不给我看。”钟雅真冷哼一声,“天色也不早了,我先回了。”
  她一转身,数把刀就指向了她。钟雅真缓缓转身,“相爷,你这是何意?”
  “还请王妃说明白这封信是怎么回事!”容定山可不会轻易放过她,若不是容念容二发现了异常,他们及时部署提防。不然日后他被宁王一派的参上一笔,这家中一搜,他们一家不论有多少人头都不够皇帝砍的。
  钟雅真也不是个善茬,她是打定了主意咬牙不认这事,“我说了,我不知道!您想知道便自己去查,我要回了。”
  说罢也不管用刀指着她的侍卫,径直往前走。侍卫们站在那儿不动,手中的刀拿得无比稳。他们几人都是跟随陆宣在战场上厮杀出来的,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钟雅真站定,脖颈处离刀尖只有一指的距离,呵斥道:“滚开!”
  “是谁让本王的爱妃受委屈了?”赵毅人未到声先至。
  陆宣抬眼顺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了过去,这才见着赵毅带着许多侍卫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放肆,你们这是怎么回事?造反吗?”赵毅挥剑挑开指着钟雅真脖颈的刀,“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
  将钟雅真搂在怀中安慰,“别怕别怕,本王在这儿呢。”过了好一会儿才抬眼看向面前站的几人,“相爷,镇远将军,容少尉,父皇有请,还请你们一起进宫一趟吧!”
  容定山点头,“您先请。”
  赵毅嗤笑一声,看向了听琴,“这闲杂人等就不要往宫中带了。”
  容璟面上表情不显,与一直冷着脸的陆宣有得一拼,但他握紧拳头的手,却让人知晓他现在的不忿,“宁王,这可是重要人证!”
  “人证?本王说是闲杂人那等就是闲杂人等!”
  陆宣冷眼看向赵毅:“是吗?宁王是想只手遮天?”
  赵毅一哽,“将军这话就说笑了,你既然想带上她,就带上吧。”
  陆宣父子在军中威望极高,赵毅得罪不起。若是日后他登位,有这两人挡着那就是千难万难,还不如现在卖他一个面子。
  赵毅想的明白,就算有人证又怎么样,他们咬死了不认,父皇又站在他们这边,他还不信容定山能将他怎么样。且不说现在钟雅真怀孕了,这是皇长孙!谁敢动?
  一行人到达皇宫,到达皇帝寝宫时已是戍时四刻。
  “儿臣拜见父皇。”
  “微臣拜见陛下。”
  天启帝让赵毅起身,但看向容定山陆宣时,眼中的温和不在,反而变得凌厉,“容定山,听说你在府中对宁王妃动了武,可是真的?”
  容定山道:“是真的。”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幸好孤的长孙没事,不然呵。”天启帝转开视线,“把信呈上来。”
  刘公公上前接过容定山手中的信,呈给了天启帝。
  天启帝看完后不由嗤笑了一声,“朕当是什么事,丞相你的忠心朕知道,这信上是一派胡言!”
  容定山正欲反驳,天启帝又接着道:“这信是谁陷害你的,朕定会找出来严惩,给你一个交代。你呢,也就别缠着毅儿他们夫妻两了,他们也不知情,你找他们算什么回事?”
  “陛下!臣有证据证明是宁王对相府下手,怎会是无端纠缠于他!”容定山不满,天启帝想将这事揭过去,他可不同意!
  算着时间,赵煜应该也要到了。果然,他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尖细的声音,“太子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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