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配大佬的小娇妻——林壑清
时间:2019-08-26 08:33:06

  钟雅真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管她作甚?等她...陆宣再如此好不也是你的吗?”
  温婉儿点头赞同,“还是姐姐看得通透。”
  钟雅真道:“除了这事,可还有其他的?”
  温婉儿这才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拿出了一封信,“瞧我这记性,姐姐你不说,我差点就忘了。”
  钟雅真笑着轻斥了句,便拿起信封拆开查看。越看钟雅真的眉头皱的越紧,面上的笑意也消失了,“这都是近几日发生的?”
  信中罗列了好几件事,比如太子在百姓中的威望愈发的高了,太子又做了什么举措得了多少人的支持,容定山又收了哪些门生等等。
  温婉儿绞着手帕,面上单纯,“是啊。”
  钟雅真问道:“可有关于宁王府的?关于宁王的。”
  温婉儿惊了一下,一幅‘啊躲不过去了’的表情,欲言又止,“姐姐,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
  钟雅真点头,“无碍,你说便是。”
  “外面都在传宁王他...他通敌叛国,”温婉儿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钟雅真的表情,继续道,“接过被太子抓住了,想将他处死。但皇上喜爱他,便力保了他,将他囚禁在了宁王府...”
  钟雅真面色阴沉,温婉儿咬了下嘴唇,忐忑的问道:“姐姐,这是不是真的?”
  “一派胡言!”钟雅真猛的拍了下桌子,“什么流言蜚语都敢传,不怕被皇上砍头吗?”
  温婉儿被吓了一跳,嗫喏道:“皇上...皇上已经处理了一次了,可非但没效果,这传言还愈传愈烈了,连通敌叛国的书信内容都传了出来。”
  钟雅真强忍着怒火问道:“内容是什么?”
  温婉儿低着头不敢看向钟雅真,“边防布阵图...还有...还有一些其他的,我...我不懂。”
  也不必温婉儿懂,钟雅真已经知道剩下的是什么了。看来这传言就是容定山搞的鬼,或是太子也参与了进来,这是要致宁王府于死地啊!
  钟雅真安静的思虑了许久,“妹妹,姐姐还有一事相求。”
  温婉儿忙道:“姐姐直说便是,不必如此客气,妹妹一定帮你!”
  钟雅真起身到案桌旁提笔写了几页的字,待晾干后递给温婉儿道:“妹妹你去找几位茶楼的说书人,给够银子,按我写的讲。”
  温婉儿将这几张纸好好的收了起来,也不查看,表现出了十足的信任,“放心吧,姐姐。”
  “劳烦妹妹了,”钟雅真面上勉强挂上了笑容,“姐姐定不会忘了妹妹的好。”
  温婉儿甚是感动,又表了一次忠心。
  待送走了温婉儿后,钟雅真便拿着信去找了赵毅,可在他书房里却没寻着他,问了守在书房前的侍卫这才知晓,他去了侧妃许氏的院子。
  捏着信的手不由收紧,被信纸鼓起尖锐的地方刺了下才反应过来,钟雅真道:“去将王爷请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那侍卫抱拳行礼退了下去,钟雅真站在书房外,丝毫没有要进去的意味。
  良久,赵毅才散漫的走了过来,“爱妃,这么急着找本王,可是有什么事?”
  钟雅真不着痕迹的拿起手帕在鼻子前挡了挡,赵毅身上的胭脂水粉的味道闻的她犯恶心,“王爷还是进书房说吧,这儿人多眼杂,切不可让别人知晓。”
  赵毅笑道:“还是爱妃思考周虑,快些进来吧。”
  进了书房,钟雅真将手中拿着的信递给了赵毅,“妾身想说些什么,王爷您一看便知。”
  赵毅看了信,将信将疑道:“爱妃,你这算是什么大消息?这些全然就是无稽之谈。”
  钟雅真也不恼,温声道:“王爷,可这一切都是真的。”
  “你打哪儿知道的消息?”宁王府与外界的联系已被切断,钟雅真是如何知道这些消息的?难道她有什么与外面联系的渠道是他不知道的吗?赵毅看向钟雅真的目光带上了怀疑和审视。
  钟雅真险些气的笑了出来,“王爷,传消息的是温尚书家的千金。”
  温婉儿近日总到府中来,赵毅是知道的,本以为她就是随意来玩的,不想还能帮忙传消息,不过...“爱妃,你怎么知道她传的消息是真是假。”
  钟雅真道:“前段时日她来时也给我传了消息,我观察了许久,确认她传的消息都是真的。”
  赵毅点头,想去搂着钟雅真,却被钟雅真躲开了。
  钟雅真道:“王爷,妾身身子不舒服。”
  “行了,来坐下吧。”赵毅坐到榻上,“本王信你,你可想过这事要如何处理?”
  钟雅真道:“已有处理的办法,只是这事应该告知王爷一声。”
  赵毅亲手给钟雅真斟了茶,“爱妃辛苦了。”
  钟雅真莞尔,“这都是妾身应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
 
 
第三十九章 送礼(二更)
  温婉儿离了宁王府便将钟雅真给的那几张信纸拿出来查看,不看不要紧, 一看真是...温婉儿不知是说钟雅真脸皮厚, 还是夸她颠倒黑白的能力强。
  纸上所书的大意便是,外面的流言蜚语都是有人嫉妒宁王得宠, 趁着宁王妃怀着小皇孙, 宁王休假陪护的这时间打压他。那些传言都不可信, 且流言止于智者,相信大家都有自己的判断力,不会人云亦云。
  “啧啧啧,她也真是写的出来。”温婉儿将信纸放下,心道:“等会儿定要给爹爹看看, 让他也见识见识这端庄大方的宁王妃是什么人。”
  听雨瞅了眼信纸, “小姐,这...可要去办?”
  温婉儿摇头,“不, 这几日我也算瞧出来了, 他们与外界的联系许是都被太子他们给斩断了, 他们不知道外面是怎么传的, 只要我给钟雅真说外面的情况是如何如何,她找不到证实的人,也就只能相信我。
  再说了,爹给我的消息真假参半,就算宁王宁王妃两人政治嗅觉再敏锐,也找不出什么错来。”
  听雨担心道:“小姐, 若是被他们发现消息有假...那您岂不是很危险?”
  温婉儿安慰道:“听雨,你想想我就是一娇养的大小姐,知道的政事难免会有些错误不是很正常吗?”
  听雨点头,但面上的担忧还是化不开,“小姐,您还是要多小心啊,毕竟宁王妃...”
  话虽未说完,但主仆两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温婉儿刮了下听雨的鼻梁,“你这小丫头,别担心了,我知道的。”
  “嗯。”
  温尚书下了早朝回来,等了许久也没见着女儿回来,想着她今日是去了宁王府,不由的有些坐立难安。
  良久,温尚书终是坐不住了,“阿木,去门口守着,看见小姐回来了就快些来告诉我。”
  阿木应声出了房门,不想一出门就遇见了温婉儿。
  阿木道:“奴才拜见小姐,小姐,老爷在书房等着您呢,快些进去吧。”
  温婉儿道:“好,我马上就去见爹爹。”
  书房离温婉儿与阿木相遇的地方不远,温婉儿不一会儿就到了书房。
  “女儿见过爹爹,”温婉儿行了礼,笑嘻嘻的问道:“爹爹是在担心女儿吗?”
  温尚书瞪了她一眼,知道了还要说出来!咳了两声转移了话题,“此行如何?”
  温婉儿将信纸递给温尚书,“钟雅真让女儿去找几位说书先生,让他们按着这上面的讲。”
  温尚书接过信纸仔细一看,却是无语凝噎,“教给爹爹来做便是,你别管。”
  温婉儿吃惊道:“爹爹,您真打算按钟雅真说的做?”
  温尚书道:“不管做不做,这个你都不能沾手!爹爹来就行了。”
  温婉儿欲言又止,还是闭上了嘴,爹爹竟然说他来做,就是有自己的道理的。朝中的政事搏斗她不懂,听爹爹的便好了。
  两人对坐无言,温尚书抬眸看了眼静坐着品茶的温婉儿,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这女儿什么都好,模样不差,思维敏捷,琴棋书画也样样精通,可偏偏没防心遭了钟雅真的道。
  温尚书正色道:“婉儿,爹给你说件事。”
  温婉儿放下茶杯,“爹爹您说。”
  “我给你相看了亲事,”温尚书顿了下,见温婉儿面色无异彩接着道:“那人是爹爹的学生,在外为官,虽然官职不高,但却是个有前途的。爹考虑了许久,来问问你是怎么想的。爹还没给他说,若你同意我再去给你提,你若不同意那便算了。”
  温婉儿问道:“爹爹,那人相貌品德如何?家中人口如何?”
  温尚书道:“相貌品德尚佳,配得上我闺女,家中母亲早已经去世,就剩下一个爹和妹妹。”
  温婉儿扬起嘴角,“既然如此,那便答应了。”
  她想得明白,京中的名门世家是不会要她这样已经污了名声的小姐,且不论这个。就算是小官宦家的会娶她,她也不见得可以过得好。嫁与爹爹说的这人,或许是最好的。
  就算两人相处不出感情来,只要那人还要依靠她父亲,就会对她好。就算不依靠她父亲了,温婉儿有自信她可以靠自己在夫家立起来。除此之外,他家中关系简单,不用处理那么多关系,甚好。
  温尚书欣慰道:“你答应了就好,爹定会给你一个风光的婚礼,你娘看着也开心欣慰!”
  温婉儿眼眶微红,将泪意憋了回去,“嗯!”
  容念在京城外的别庄住的甚是满意,这秋老虎依旧,但山上始终要凉爽些。
  这儿离京城并不远,陆宣每日还是照常的上下朝,只是每日早上起的更早了,每日晨起时天还未亮。
  若是在京中,容念有时还能起来帮着陆宣穿衣洗漱,而到这别庄后,她所有的一切都是由陆宣一手操办的。虽说之前她的大多事都已经由陆宣一手操办了,但现在除了早上基本就变成了一手操办了。
  容念完全被陆宣照顾着,也想为陆宣做些什么。可现在酿酒...府中已经酿了,这个便算了吧。制衣...陆宣说刺绣太伤神了,不可。其他的容念又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做。
  撑着脸颊思虑良久,容念还是决定送给陆宣一方丝巾。她可以在上面绣上图,不绣大的,不会伤神的!
  容念说动就动,当即将花绷子拿了出来,崩上了丝巾。往窗外看了几眼,现在时辰还早,待陆宣回来她可以将这个绣完。
  “哈哈哈哈,不知陆宣看着了会如何想!”容念忍者笑意,她不能再笑了,手都笑的开始抖了。
  良久,容念才缓了过来,全身心都投入了刺绣中去。
  “寻夏,觅秋,快过来看看!”容念唤了声。
  “小姐,绣完了!”觅秋凑上前看后夸赞道:“小姐的手真巧啊!姑爷肯定喜欢!”
  寻夏也打趣道:“小姐送的...姑爷有什么是不喜欢的啊?”
  容念作势要打她,“寻夏,你学坏了!”
  觅秋不服气了,“小姐,这怎么叫学坏了呢!奴婢们这样啊--这叫懂得小姐的心思!寻夏姐姐,你说是不是啊?”
  寻夏附和道:“是啊是啊,要懂得小姐的心思才能好好照顾小姐嘛!”
  容念涨红了脸,起身欲打觅秋。寻夏忙道:“小姐,您别动,您还怀着小公子呢!”
  觅秋也附和着,让容念安心养胎。
  容念无法,被她们打趣的都不想见着她们了。
  寻夏觅秋见状,忙认错。容念这才对着她们有了笑模样,然后逼问着她俩说了丝巾哪儿好后才放过了她们两个。
  陆宣回来才走至门口,就听着房间里面欢声笑语一片,可一待他进了屋,里面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寻夏觅秋给陆宣行了礼便退了下去。觅秋也是大胆,还偷偷的朝着容念笑了下。
  容念正瞪回去,但视线却与陆宣对上了。
  陆宣疑惑道:“你瞪我作甚?”
  容念讪笑道:“没...我没瞪你啊...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陆宣突然来了兴致,容念这答不出来,就差抓耳挠腮的模样,有趣的很。
  容念眼睛滴溜溜的转,“我只是...只是在瞪觅秋,对就是在瞪觅秋!”
  陆宣道:“你瞪她作甚?”
  容念脸颊气鼓鼓的,“夫君,你不觉得你今天的话太多了吗?”
  陆宣忍者笑意,“有吗?”
  “有啊!”容念振振有词,“你平时我问一句你才回答一次,都不怎么主动说话的,你今日怎么了?还主动询问我?”
  陆宣一愣,他平时的话真的很少吗?好像也没有吧...可能是真的有点少了。
  “咳咳,念儿...我日后会多说话的。”
  容念动作一怔,她说的是这个吗?她说的明明就是今天陆宣的话太多了!不过陆宣多说些话也好,虽然陆宣不说话时他们两人呆在一起也不会觉得无趣,但容念还是希望陆宣的话多些。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容念拉起陆宣的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哦!”
  陆宣点头。
  “那...你要每天和我讲一个话题,每日的不得重复!”容念又思考了一番,觉着一直话题不重复有些难了,便道:“也可以重复,但每七曜日中讲的不得有重复。”
  陆宣艰难的点头,既是自己说的,他自然会做好。
  容念嘴角扬起,一直带着笑意,将丝帕拿过来递给陆宣,“看看喜不喜欢?”
  陆宣展开一看,便被右下角的刺绣吸引了目光。
  那是一幅将军策马图,将军手中拿着一把枪指着前方,勇猛无比。用的绣线是黑色的,落在白色的丝巾上,犹如在洁白宣纸上挥毫用心作出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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