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影帝的小娇妻[穿书]——绾山系岭
时间:2019-08-26 08:37:17

  #拜梁雯,求保佑!
  #拜梁雯,求保佑!
  #拜梁雯,求保佑!
  跳了一会傩公向梁雯鞠躬谢谢,请她回座。
  自始至终梁雯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难不成这位傩公看出她擅长舞蹈?
  应舜臣越过众人看向自家老婆,有种与有荣焉的自豪感。
  丘宝问:“大家听过上刀山下火海吧。”
  祁川川举手,“听过!”
  丘宝点头,“我们土家族的傩公还有一项绝技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其实这种技法,在傩堂戏里叫做傩技。傩堂戏分为两种,一种是用来酬神,一种是用来娱人。傩技就是娱人的一种形式。”
  说到这里他也觉得自己解释地不太清楚,索性大手一挥,“废话少说,今天我们有眼福了。请傩公为我们表演精彩绝伦的傩技。大家鼓掌!”
  这时广场上支起来一架木梯。木梯上每隔二十厘米插着一道锋利的刀,刀刃全开,全部朝上,总共有二十多把。
  #我靠!这节目太硬核了!
  #听说过上刀山还真没实际见过!
  #土家族人豪迈。
  #我自豪我是土家族人。
  #逢年过节我们土家族经常有这种表演。
  丘宝喊屈思阳上前,“思阳,你试一试。”
  屈思阳哦了一声,拿了一条绳子轻轻挂在刀刃上,嚓一下就断了。
  屈思阳瞪大眼,“真锋利!”
  丘宝笑道:“傩公们可都是真功夫,大家这下相信了吧。”
  众人纷纷点头。
  红衣傩公攀爬前,嘴里念了会经,像是某种仪式。
  大家以为他要开始爬的时候,他还喊来一个小男孩,看样子要背着小孩上刀山。
  这分明是增加了难度。一个不小心,不是他的脚受伤就是小孩摔下来受伤。
  大家屏住呼吸眼睛不眨地盯着他。
  只见他背起小孩,握住木梯两边,背部拱起,脚板稳稳踩在刀刃上,用力一起,另一只脚又稳稳踩在上一个刀刃上。
  而在他抬起脚的时候,大家分明看到他的脚底板完好如初。
  顿时现场发出欢呼声。
  #哇哇哇好厉害!
  #这是什么功夫啊!
  #有知道内情的人吗?快来解释一下!
  #这种傩技都是传内不传外,谁知道人家怎么练的。
  #或许他们的脚底板擦了什么灵丹妙药,压根不怕刀伤?
  伴着大家的震惊欢呼声,傩公一会就爬上了木梯的顶端,还不忘腾出一只手来朝大家挥舞致敬。
  下一场表演是下火海。
  有人端来一筐的火炭,全倒在地上,顿时火星四溅,热气一下子扑面而来。
  傩公端起一杯水,深深喝了一口随即朝火堆上吐了出去,白气刹那间腾起。说时迟那时快,傩公立马光着脚丫踩着火炭跑到了对面。当真神勇!
  #心满意足了!导演下了功夫请来了神人!
  #啊啊啊啊神技!
  #严重怀疑他们的脚底下擦有神秘药材。
  ***
  闹到半夜,丘寨主请各位嘉宾前往今晚就寝的吊脚楼。
  一队一栋,比上一期条件好多了。宽敞干净,私密无蚊,可以非常舒适地睡一晚。
  贺诗韵和梁雯一间房,祁川川和应舜臣一间房。
  乐不思蜀队,屈思阳独占一间房,还有一间房睡着乐俊和尚炼。
  睡觉时间,直播关闭。嘉宾们可以放松崩了一天的神经,好好休息。
  梁雯照例睡前运动加拉筋,吊脚楼木质构造,不适宜运动,她索性穿上运动衣下楼去跑一跑。
  难得的自然空气,非常适合慢跑。
  贺诗韵一直在悄悄观察梁雯,见她这么晚还要出门,当即笑道:“雯雯,你要去哪?”
  梁雯一边系鞋带,一边道:“去跑步!”
  贺诗韵:“这么晚了,不累吗?”
  梁雯笑了笑,“不累!”
  贺诗韵哪能放过她,赶紧道:“你等我下。我也去跑步!”
  梁雯站在门口,看着贺诗韵。对方急慌慌地从行李箱中掏出运动服来,看样子是准备和她一起跑步。
  但两人不是可以做这件事的关系……
  两人一起下楼,梁雯迈开腿跑起来。贺诗韵紧跟上去。
  “雯雯,你和舜臣是不是以前认识啊?”贺诗韵边跑边问。
  梁雯顿了下,“不认识!”
  贺诗韵不死心,又紧跑两步跟上,“那我看他今天在节目里对你很照顾啊。”
  梁雯加快了速度,“有吗?”
  两人对话间已经跑出十几米远。
  梁雯越跑越快,贺诗韵紧追不放,怎奈她体力不如梁雯,刚开始跑得快反而跑岔了气。
  “雯雯,应舜臣喜欢你!”贺诗韵喘着气停下来。停下来之前她喊出了这么一句。
  梁雯缓缓慢下来,拿出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
  贺诗韵见她停下来,以为戳中她的心思,得意地勾起唇角,继续道:“你也喜欢他,对吧。”
  梁雯轻笑一声,转过身来。
  贺诗韵见她脸色冷清,越发以为自己猜中了,挺直了胸膛。
  梁雯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的脸,“贺前辈,应舜臣不仅仅喜欢我……”
  贺诗韵一愣,瞬即看到梁雯的脸在自己的面前放大。
  “他还是我老公。领了结婚证的那种。”
  梁雯说完,抛下一脸震惊的贺诗韵跑开了。
  好半天贺诗韵才反应过来,气得跺脚。
  这小丫头开玩笑真是没个轻重。她和应舜臣是婚姻关系?还是合法的那种?鬼才信哦!
  分明就是被自己的话给戳中了心思,胡说八道混淆是非而已。
  这么晚了溜出去,肯定有鬼。她不甘心,又紧着心神追过去想抓住梁雯的把柄。
  龙滩寨的夜晚属于虫鸣蛙叫,属于河流潺潺,属于大自然。
  梁雯摆脱掉贺诗韵后沿着河边的泥路缓缓跑着。
  突然身后传来人的脚步声,她回头一看,一道黑影朝她跑了过来。
  她只瞥了一眼,下意识扭头便跑。
  谁知身后的人也追得更猛了。
  她迈开大腿啾啾啾地往前冲。
  “傻丫头!你跑什么?!!!”应舜臣在后面斥道。
  梁雯一听是他,跑得更快了,边跑边喊,“为了避嫌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中有关傩戏的描述以及先锋小姐的唱词参考百度百科以及论文。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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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琉璃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031章 
  应舜臣一听, 呼吸一窒,随即不追了。
  他看着窜得跟个兔子似的某人,喊道:“前面有蛇!”
  梁雯最听不得这个字, 当即吓得刹住车直直往后退。
  这种生态好的地方非常有可能出现这玩意。
  不……不对!他怎么知道自己怕蛇?
  梁雯转过身, 喘着气。
  莹莹碎碎的河面一勾月牙沉在里头, 虫鸣蛙叫声一阵接着一阵。
  应舜臣缓步走过来, 斜斜投下影子,遮住了梁雯半边沁着汗的红脸蛋。
  他有些无奈, 有五六天没见到她了,虽然白天节目录制时, 和她一起跳摆手舞,和她一起做游戏, 和她一起荡秋千,他的眸光追着她, 心里念着她,可总还觉得不够。
  知道她有夜练的习惯, 这才换了运动衣出来碰碰运气。
  果然是他了解的人……
  只是,她跑个什么?
  梁雯干笑一声, “这么巧?你也喜欢……夜跑?”
  应舜臣:“……四下无人, 梁雯,别太过分!”
  梁雯举起小手,扇个不停,“好热哦!”
  应舜臣伸出手指,就这么捏住梁雯的红脸蛋, “顾左右而言他!”
  梁雯顿时瞪大双眼,随即糯糯地说了个字,“疼!”
  应舜臣:“我是谁?”
  梁雯张了张嘴,到底老公两个字没说出来。
  突然有脚步声朝这边传来。
  在演艺圈混,讲的是耳听八方,规避偷窥,要的是眼观四路,躲避偷拍。非常有职业素养的两个人,在听到异常声音的时候,第一个反应是捂住对方的嘴!!!
  梁雯被捂着嘴,目瞪口呆。
  应舜臣被捂着嘴,目瞪口呆。
  一只看不见的乌鸦呱呱呱从两人头顶飞过。
  还好应舜臣眼疾手快,拉着梁雯躲到了白天荡秋千的那棵枫香树后。
  粗大的树干遮住两人的身影。
  梁雯眯着眼睛看过去,只见贺诗韵远远地朝河边跑来,时不时左顾右盼好似在找她。
  应舜臣自然也看见她,当即道:“上树!”
  梁雯啊了一声,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应舜臣敏捷如猴直接攀上树干,踩上了树杈。
  “快!”他伸出一只手。
  梁雯瞥见贺诗韵越来越近,只好伸手握紧应舜臣,脚蹬着树干噌噌两下也爬了上去。
  还好这棵百年枫香树分支点低,几个斜枝刚好挡住了视线,就是……留下的藏身空间太小。
  梁雯的双手撑在应舜臣的胸膛前,若不是这么挡一下,现在她可能就被人家给紧紧搂住了。
  于是乎一个重量级影帝,一个话题性新人,不仅不顾形象一起爬树,还几乎搂在一起。
  当真名场面。
  只可惜此刻没开直播……
  这个贺诗韵真是个狗皮膏药,怎么都甩不掉,梁雯暗暗恼道。
  鼻息间全是应舜臣的味道。咳咳!她默默别开眼。
  刚才还有风,挺凉爽,怎么突然这么热了?
  贺诗韵的身影朝枫香树这边飘来。
  应舜臣低头看着某人的头发旋儿,两个,果然很犟。
  他轻笑一声,“搂紧我,不然掉下去,你就出名了。”
  梁雯压低声音道:“我要是掉下去,你就扯不清了!”
  应舜臣:“我们……早都扯不清了。”
  梁雯还想说什么,应舜臣一只修长手指挡在她的唇边,冲她轻轻摇了摇头。
  贺诗韵喘着气跑到白天荡秋千的枫香树下。
  四目所及,除了不时跳出的青蛙外,连个鬼影都没有。
  她顺着寨子找了一遍,又沿着土路找到河边,梁雯这丫头到底跑哪里去了。
  难不成和应舜臣去小树林里亲亲我我了?
  很有可能!
  啧啧。现在的新人真是不要脸,只跟人家影帝合作一天,就能搭上线,抛对眼,搞在一起。
  她靠着树,腹诽了半天。
  殊不知头顶上正好就藏着她心心念念的两个人。
  时间一分一秒流淌着,贺诗韵靠在枫香树上喘着气,捶着腿,就是不肯离开。
  梁雯突然听到一阵嗡嗡嗡叫,听着像是蚊子。
  这河边的蚊子最是厉害,吸走了人血不说,还留下一个又大又痒的包。
  她哭丧着脸,真是躲得了贺诗韵,躲不开蚊子啊。
  应舜臣用手扇着风,试图把蚊子打走。
  梁雯的脚也站得麻麻的,恨不得现在就跳下树松快松快。
  就在快要忍不住的时候,远远地走来几个人。瞅着装扮像是龙滩寨的村民去河里野钓。
  他们白天见过贺诗韵,没想到半夜还能在河边见到她。
  有两个年轻人腼腆地冲贺诗韵笑笑,剩下一个道:“贺小姐,这里黑灯瞎火的,我们一般结伴才敢出来。你一个人要小心了。万一遇到野猪就麻烦了。”
  贺诗韵一惊,“这里还有野猪?”
  那人笑道:“这些年封山育林,没人敢上山打野猪,野猪倒敢下山刨庄稼。去年就有人河边的地里发现了野猪脚印。”
  贺诗韵一听慌乱地道了声谢,麻溜地回寨子去了。
  即便她想逮住梁雯和应舜臣私会的证据,可小命要紧,只能另找机会。
  梁雯和应舜臣等着野钓的村民走远了,这才跳下树。
  应舜臣先行跳下,好心伸出手想扶梁雯一下,人家不领情。
  结果,某人跳下来的时候因为脚麻,一个不小心没站稳,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应舜臣:“……这还没过年呢,要压岁钱太早了吧。”
  梁雯气得半死,扶着地站起来,冲应舜臣微笑脸,“叔叔,你说的笑话好好笑哦。”
  叔叔?
  应舜臣瞬间觉得血压高了,他咬着后槽牙道:“小丫头,你嫌我老?”
  梁雯继续微笑脸:“不敢!”
  说完,扭头就跑,还不忘回头道:“记得避嫌啊。你在那喂会蚊子再回寨子!”
  应舜臣看着梁雯的背影,哭笑不得。
  回到房间,贺诗韵却不在房间。
  梁雯洗漱完毕,她还没回来。
  刚好彼此不打扰,麻溜地钻被窝睡了。
  第二天一早,却见贺诗韵从另一栋吊脚楼走出来。
  梁雯不想和她正面撞上,低下头准备从另一条道去樟树广场集合。
  谁知道贺诗韵早都等着她呢,立马冲到她面前,拦着她,“梁雯,你昨晚跑哪去了?”
  梁雯原本就有很重的起床气,当即脸色一沉,道:“贺诗韵,你是因为管闲事才看起来这么老的吗?”
  贺诗韵气得半死,“我要不是时运不济,就凭我这姿色早都红了。倒是你,你做了什么让应舜臣对你这么照顾?”
  梁雯眯起眼睛,眼底眸光冰凉。
  “据我了解,应舜臣出道这么多年,除了和程娇枝有绯闻外,他可干净地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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