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教你日理万姬(穿书)——荀二
时间:2019-08-27 08:22:12

  钱沃疑心病重,就算是这般重重保护的兵符,上面也涂有即刻毙命的剧毒。
  所以他才装作大方地答应司马沅的条件,真的,如果能说mmp,这天晚上他都说了千万遍了。
  钱沃这才觉得,他是真栽倒了司马沅与明月辉这对诡异的少年夫妻身上。
  可如今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不得不发了,待到平楚老人解除了莲云身上的禁制,将钱沃往莲云的方向一推——
  钱沃即刻抱住了莲云,忍受巨大的蛊毒反噬,朝地上滚了两圈,滚到守城大将身旁,“杀,给我杀!!!”
  霎时间,从秦云庵四处涌出无数暗影,围住抱着莲云的钱沃与守城大将一行。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出,毕竟钱沃身上还中着蛊毒,那种烈火焚身之痛,非是一般人熬得过去的。
  “钱沃,你不怕死么?“平楚老人眯眼,他比谁都清楚,明月辉在钱沃身上下的蛊毒有多狠辣。
  ”死?刀口舔血的日子孤过惯了,小小的死你以为孤还会怕么?“钱沃的嘴角淌着黑色血汁,他这种从尸体堆里爬出来的一方霸主,最不怕的,就是以命换命,最喜欢赌的,也是自己那一条命。
  他不怕死,他就不信,在场所有人都不怕死!
  暗影们冲了过来,个个高手,下手狠绝,毫不留情。
  凤羽众人围城了一团,保护着明月辉、司马沅与唐梦等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他们虽是南羽军的精英,却在这人数差距悬殊的搏斗中,落了下风。
  明月辉眼前都模糊了,她只觉得一抔又一抔的热血洒在了她的脸上,她喊不出声,也来不及哭。
  说时迟那时快,战圈之外突闻鸣金之声,似有一群人点燃了火把围了上来……
  什么人……?
  明月辉咬住舌头,咬出了血,让自己清醒一点。
  她实在想不出,如今在京口,除了钱沃与凤羽还有第三股足以抗衡的势力。
  “陈郡谢氏,前来救驾。”为首的人清清冷冷地开口,声音不大不小,足以传到每个人耳中。
  旋即,那自称”谢氏“的另一方势力冲进战团,他们武艺惊绝又死伤不惧,很快扭转了凤羽的颓势。
  【谢家死士五十,个个武功精绝,供卿调遣。】一个声音从明月辉心中响起,她模模糊糊地,似乎看到了在那个灯火昏昏的夜里,那个冠绝天下的男人,那份珍重在心中的信任。
  是谢如卿……谢如卿到底还是派遣他的五十死士来救他们了……
  明月辉突然有一股想哭的冲动,关键时候有这种神队友,她简直是祖坟冒青烟。
  “阿沅……阿沅……”明月辉打起精力,队友都这么给力了,她可不能掉链子。
  司马沅赶紧抱住她,“你说。”
  “咱们出去……拿着兵符,去城楼。”明月辉咬着嘴唇,令自己清醒一些。
  “可你——”司马沅本打算自己去的,又无法放心下明月辉。
  “待在你身边最安全,背我走。”明月辉一双眼睛,在黑夜里熠熠泛光。
  她知晓,现下自己留在这里只是拖累,还不如与身怀锁定技的男主待在一起。
  ”咱们说好了的,死也要死在一起,对不对?”
  “好!”司马沅重重颔首。
  是的,他背上了明月辉,这一世他终于不再是孤独的一个人了,有人愿意跟他……同生共死。
  ……
  随后司马沅向正在作战的陈格与平楚老人打了招呼,平楚老人扔了个瓶子过来,叫明月辉赶紧服用,这是止痛药能暂时抑制痛楚与伤势。
  就当司马沅与明月辉,由凤羽数人掩护出逃之际——
  “等等!”明月辉蓦然出声。
  “怎么?”司马沅紧张起来,以为她有什么不好,刚刚虽是吃了平楚老人给的止痛药,可分明明月辉的血,已经开始渐渐浸透进了司马沅的衣服。
  “把她带着一起。”明月辉轻轻往旁边一指,恰好指到了抱着头瑟瑟发抖的唐梦。
  司马沅:“???”
  唐梦:“????”
  “她留在这里活不了,等下会更乱。”明月辉拼尽最后的力气说道。
  司马沅惊诧,这时候了,明月辉还记得这姑娘。
  就连他自己,也是明月辉说话的前一刻才恰恰想到了这一点。
  虽然定是要带着唐梦走的,可司马沅一想到,明明是两个人生死相依的故事,非要插进一个电灯泡,想想也……有点不爽。
  可是他还是忍了,谁叫这句话正好体现了他家娘子的善良赤诚美好和谐呢!!!
  “唐梦,来!”司马沅招了招手。
  唐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恩公……恩公在这时候居然还想得到她。
  唐梦走得有点慢,司马沅没工夫注意女孩子的这种小心思,一把拉过她——
  随后蹑足一点,在唐梦的惊呼中越过重重阻碍冲出了秦云庵。
  作者有话要说:
  狗子今天再码两章,就可以追上进度了,冲鸭,冲鸭!!!
  小瞎:辉辉,在看什么书呢?
  小辉:霸道皇帝爱上我。
  小瞎眉头一皱:有什么好看的,要看就看这本。
  小瞎将一本书塞进辉辉怀里,留了一个颇有风骨的背影。
  小辉:这是……
  小瞎:我的自传,瞎子口述,阿言撰写。对了,要是你觉得看不懂,今晚来瞎子房间,瞎子讲给你听。
  小辉定睛一看:《性感瞎子上了我》
  小渣:mmp套路深。
 
 
第83章 我的辉光
  “啊啊啊啊啊啊!!!”唐梦只觉得自己在半空中飞驰。
  “让她闭嘴。”明月辉只觉得好吵, 司马沅的后宫怎么这么聒噪。
  她简直就不敢想象到时候几十个女人共处一室, 七嘴八舌、blabla到底会是哪样的盛况。
  要是她是司马沅,一定只想塞起耳朵玩消消乐,才不会管这群女人。
  司马沅毫不留情地按照明月辉地指示, 找准唐梦哑穴,重重点了下去。
  按道理说, 司马沅这样简单粗暴地对待唐梦, 而且哑穴点着也蛮痛的,是个女人也会感到羞辱难受的。
  可是唐梦不一样……
  明月辉耳边, 那绿色大草原一般的好感度滴滴滴地涨,涨得她都快耳鸣了。
  就在方才那一点, 唐梦的好感度正式突破了80。
  要知道80是什么概念,是直通真爱结局的点数啊!
  也就是说,要是现在司马沅把她明月辉直接从背上扔下去,和唐梦手牵着手去he都是有可能的。
  明月辉也终于真心实意地相信了司马沅绝对没和唐梦上榻了,她毫不怀疑这好感度怎么加上去的了,因为唐梦的好感度实在是太太太太好加了。
  【这人是受虐狂吧……】明月辉伏在司马沅背上觑了一眼旁边两颊通红、明眸如水的唐梦, 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
  可她不知道, 唐梦如今的所思所想,只因那哑穴无比靠近胸口的位置,在窑|子的这几年,老鸨没少对她用药调|教,导致她一些部位形状姣好又敏感异常。
  比如这胸,曾经窑里的姐姐们拉开来比过, 就唐梦的又挺又糯,穿上衣服看起来不甚大,其实手不盈握,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方才司马沅碰的那个位置,恰恰好是唐梦的敏感处,她顿时有了感觉,身体湿湿的,心里痒痒的,看向司马沅的目光都带着盈盈的水光。
  【他心里定是有我的。】唐梦娇羞地想,【不然也不会当着他夫人的面调戏于我。】
  这样想着,她决定给这位正室一点挑衅,于是眼波一横,正正对向了明月辉。
  她才不怕,反正以后就算是做妾,也是做迷得恩公不要不要,整天栽到她房里出不来那种!
  然而唐梦刚刚对上明月辉的目光,就发现明月辉正在看着她,而且看了好久好久,那种目光是奇怪的,唐梦从来没有见过的,不是排斥也不是喜爱,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种情绪蕴含其中。
  唐梦无从知晓,这样的目光看看只传达了四个字——
  “妈、的、制、杖。”
  ……
  “你待在这儿。”飞掠到一处偏僻陋巷,司马沅将唐梦放下,一把解了她的哑穴,“天亮之后若无人来接,你便自己出去。”
  唐梦被解了哑穴,某处又是一湿,双腿不好意思地一夹,“嗯啊……”
  司马沅本来想听她应答的,哪知听到一声娇吟。
  司马沅:“唐女郎可是有事?”
  唐梦:“梦的胸口好涨好疼……”
  司马沅完全没听懂唐梦的暗示,夜太黑,时间又紧,他还真没法注意那一对胸的故事:“许是颠簸所致,唐女郎靠着墙歇一歇便好。”
  明月辉连忙将脸埋在司马沅的肩膀上,她都快笑吐奶了,她都不知道说唐梦奇葩还是司马沅更奇葩了。
  为什么在如此危及的时刻他们会有这种奇奇怪怪的对话……
  “唐女郎好生照顾自己,沅与夫人还有要事。”言罢,一晃眼间,两人已经消失在了夜色中。
  唯余一轮明月,洒遍人间。
  ……
  “嗯啊……”明月辉没想到,自己也会发出这么奇奇怪怪的声音。
  也怪不得她,由于刚刚憋笑憋得太狠了,胸口的伤口裂开了,汩汩鲜血流了出来。
  “你……你怎么了?”司马沅突然停下了脚步,担忧地问。
  明月辉额头满是冷汗,“阿沅,有件事必须教给你做。”
  司马沅停在了一处屋顶,轻手轻脚放下她,将她搁在自己怀里。
  “胸口,快。“明月辉虚弱道,诏书以防水的油纸裹住,放在胸肋处。
  现下她着实是保管不住了,必须交给司马沅了。
  司马沅:“……”
  “不好吧……”他支支吾吾地说。
  “快,没时间了。”明月辉催促。
  司马沅战战巍巍解开她的领口,一只手进了去,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伤口的位置,停在了一处。
  明月辉:“阿沅,快点啊!”
  司马沅一闭眼,轻轻握住那枚没有受伤的玉|乳,揉了一下。
  明月辉:“……”
  他在做什么???他为什么把手放在她胸口揉来揉去,还捏来捏去的???
  她想要骂人了怎么办?
  她快被这个脑回路跟她不同频的傻逼给气死了。
  司马沅红着脸放在了几乎平得快凹下去的胸口,“媳妇儿的胸,好软,好大。”
  “我教你拿胸口下面的诏书!!!”明月辉拼尽最后的力气,吼了出来。
  你揉就算了,还要说这么不切实际的恭维之语,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家媳妇胸有多平的吗?
  明月辉最最最最讨厌这种尬夸都不打草稿的人了。
  “哦哦!”司马沅赶紧顺着胸脯摸了下去,果然在肋骨出摸到了一个平平的油纸包,可能是媳妇儿的胸太平了,这么大一个油纸包垫在那里,也没增加胸的厚度。
  “打开看看。”明月辉欣慰地说道。
  司马沅果真打开了,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卷明黄色的绢帛。
  “读一读啊……”明月辉轻喃。
  司马沅以自己学会的字,一个一个地读着:
  【皇天上帝,后土神只,眷顾降命,属沅黎元。】
  ……
  ……
  “你认字还蛮快的嘛……我都没有……好好教你……”明月辉进气少出气多了,听到司马沅念完了,有种自己养的马终于可以自己吃草了的欣慰感。
  “你已经教了很多很多了……”司马沅的眼圈红红的,他还没有从诏书的震惊中走出来。
  不对,从她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走不出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啊……”司马沅搂着她,头深深埋进她的肩头。
  他如今失读症也好了大半,当然知道这诏书是什么意思……上面清清楚楚写了他的名字,就是让他当皇帝的意思。
  司马沅无法想象,明月辉是怎么弄来这诏书的,她又是在其中花了好多的心思……
  于是他将头深深埋了进去,心中难受又欢喜着,那小小的欢喜,如同凡尘里开出的微小花朵。
  明月辉感觉,这下子画风终于对了,她终于可以好好生生装一次逼了。
  “因为大人的职责,就是保护好小孩子啊……”明月辉甜甜地笑起来,学着自己看过的那种最装逼的漫画里,前辈对主角临终前的潇洒离别。
  她感觉到他的眼泪濡湿了她的肩膀,本来以为他要说什么的,结果他只是闷闷地道:“我才不是小孩子,我要做你男人。”
  明月辉笑出了声,“好吧……走吧,我的……男人……”
  ……
  司马沅重新将明月辉背上了背,他怀里紧紧裹着那封得来不易的诏书,明月辉告诉他,这是谢如卿给他的,他这辈还不清债的人,又多了一个了。
  这般想着,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从怀中取出封得好好的小面人。
  弯过手递给明月辉,“你……你师父给你的。”
  明月辉怔楞,那个小面人,是大尾巴的玉面狐狸。
  本来在很多年前,都裂开了,尾巴也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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