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教你日理万姬(穿书)——荀二
时间:2019-08-27 08:22:12

  忽然,几个人在中间大叫:“打人了打人了,明欣阁有人在打阿醇女郎,兄弟们,快跟我上啊!”
  随后,满天的金瓜子洒了下来,一粒粒黄金在灯火中璀璨发光,那些都是诱人发疯的魔鬼。
  就在下一瞬间,所有人都疯了。
  人们哄抢着金瓜子,成群结队朝明欣阁奔去,人群散去,明月辉才看到了魏芙的模样。
  这个女人跟游戏里的描述差不多,属于让司马沅沉湎于她的温柔乡的类型。
  不瘦,该有肉的地方十分有肉,摸起来的触感非常舒服还余韵十足。
  明月辉记得,当时在青楼里第一次见了她过后,就控制不住自己一双贱手,斥重金将她带回了皇宫。
  有段时间内,特别喜欢宠幸她。
  因为每次进她的宫室,这妹子都尤其地主动,还与司马沅开发了很多新的姿势与技能。
  然而此时的魏芙站在人群中,拍了拍手,眼睛亮堂堂的,望着人群远去的方向……
  画面就从这里中止了。
  明月辉心头一阵mmp,她这时才意识到5分钟的时限有多么坑爹,让她在想看一件事情时总不能尽兴。
  【玩家粑粑,你还有观看两个人,没人五分钟的权限。】系统提醒道。
  明月辉点了点头,她思忖了一番,魏芙此时所在,像是一个青楼画舫中,也就是在这里,她对司马沅的好感莫名增加了25。
  25,绝不是一个小数目,也就是说,司马沅此时,也肯定是在这里。
  “我要看唐梦的!”明月辉一个激灵。
  她以前都拒绝观看唐梦的直播,内心害怕看到司马沅宠幸唐梦的样子,可现在这种情形,不得不让她怀疑了。
  只见水幕一变,缓缓出现了明黄色的灯光。
  一名女子坐在小案上,那眼皮在打颤,真的很想闭很想闭,可身旁的太监却在不停地催促,“唐家人子,赶快画啊,陛下回来可是要检查的。”
  “画……画……”唐梦眼皮打架,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大人,您看……这画行吗?”
  小黄门一瞧,皱了眉头,“可不行,这郎君是陛下没错,可这女郎怎么看也不像皇后娘娘啊……”
  “陛下托付您为帝后同房设计姿势,是看得起唐家人子的能耐,可不能让陛下失望啊!”小黄门捻腔拿调道。
  滴漏缓缓,明月辉的心卧-槽卧-槽的……
  那小黄门到底在说什么啊!!!!什么叫为帝后同房设计姿势啊!!!
  一股突入而来的羞耻心从脚指头蔓延开来,一直蔓延到了头顶。明月辉揪住了自己的头皮,还是止不住那一阵阵的头皮发麻。
  那遭天杀的司马沅到底在想什么啊!!!!
  他真的不感到羞耻么?
  以前明月辉还在想,司马沅好歹也是器大活好的,若是真要走肾,也不是不行。
  她作为一个成熟的女性,是需要身心滋养的,司马沅就算只是一团数据,也是这个游戏最优越的数据。游戏里把他描述得这么厉害,她试试也不是不可以。
  而现在,她只觉得打死也不能跟司马沅睡了,死也不能让这熊孩子如愿!
  【对,就算跟谢如卿睡,都不跟司马沅这个该死的小冤家睡!】明月辉笃定的想着。
  过了老半天,她才意识过来,自己又一次提了谢如卿的名字。
  她怎么又想到他了……明月辉摇了摇头,企图抹去那个午后的吻,那灼热的、濡湿的让人头脑恍惚的亲吻。
  不,也不能跟谢如卿睡……她要离谢如卿远远的,她要让他认识到,他欢喜上她完全是一时的头脑发热。
  “系统,你给我看看那张青到底在干什么吧。”明月辉使用了今日的最后一个名额。
  【好哟。】
  画面一转,水幕里闹哄哄的,好似很多人冲进了一个房间殴打一名郎君。
  那个名叫张青的小姑娘冲到了里屋,脱下自己的罩衫,裹住了里屋一名满身伤痕瑟瑟发抖的女郎。
  那被殴打的郎君戴了个白玉面具,混乱中,有人扯下了面具。
  所有人一阵惊呼,有人甚至忍不住,当场吐了。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啊……
  大半张脸被削去了五官,有一些肉腐烂了,有一些肉留下了黑色的痂……
  混乱中,明月辉瞅到了沈忌的模样,远远的,还有两个很熟悉的身形。
  作者有话要说:
  狗子买了一个新电脑,今天一直在装软件,一直没码字,啊啊啊啊……
  不行了,今晚要熬夜码字了。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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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站错cp
  所谓法不责众, 就算是吴王翎带了暗卫, 面对浩浩荡荡的人群,那些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一出着实将吴王翎与王裳的党羽吓了个半死。
  第二日,民间便流传起了吴王翎的风言风语, 说是他残暴若商纣再世,那八条□□的人命都在他身上的, 不过大理寺官官相护, 给瞒了下来。
  还有啊,就是吴王翎那张脸。
  哪里还是洛阳时期的玉面郎君, 分明是地狱来的阎王罗刹,跟他的恶言恶行正好匹配!
  惨还是吴王翎惨, 一失了民心,二失了康健。
  自那日起,建康城中但凡有点名气的大夫都被请了过去,听说被打得差点没续上那口气。当时没有人知道他便是大名鼎鼎的吴王,所有人都看在金瓜子的面子上狠揍的,完全没留情面。
  新皇上朝的时候, 还着重提了这件事。
  司马沅说话之时, 王裳一脉根本不敢吭声。
  当时很多人正干那事干到起劲,人流一涌过来,不少地痞流氓趁乱打开了这些房间的门,引着人群来抢东西。
  故而大多数王裳一脉参与谋事的人是被看见了脸的。
  司马沅当然没有放过他们,他故意点了几个名字,说是御史台参了他们一本行止不端, 竟敢聚众□□,枉为人臣。
  司马沅这么一说,王裳一脉倒是松了一口气,起码小皇帝是没发现他们暗自谋事的,罚行止不端之罪,无论是罚俸数月、闭门思过还是暂调岗位,这在聚众谋事面前,都是些小惩小罚了。
  虽很是难受,却也是可以接受的。
  “天家名声不容玷污,然天子犯法亦与庶民同罪!”
  “此次吴王之事疑点重重,孤相信皇兄之清白,故遣大理寺重新审查花街女郎之案。”司马沅坐在高高御座之上,一字一句道。
  他已经适应了皇帝这一身份,这个身份就好像天生为他量身打造的一般,他的每一句话都好像具有不容侵犯的威仪。
  “不过……自吴王被送回之后,孤确实甚少过问过这位皇兄。听说吴王竟面部有损,孤竟无从知晓此事,此乃孤之过……”司马沅叹了口气,“想当年,吴王貌美之名,就算孤在深宫之中,亦有所耳闻呢。”
  “可惜了……”
  这个年代对容貌的在意程度甚至超过了才华与德行,游戏里与原本的朝代不同,平常人有两种晋升通道,一种是举孝廉,一种是科举。
  若是举孝廉,不但要看平常的德行与孝道,更要考察这个人本身,如果这个人长得好,那么会在当地选官那里加很多分。
  在朝的众位大臣,绝大多数皆是仪表堂堂之辈,其中一些的爱美程度比家中夫人更甚。
  司马沅此话一出,相当于官方盖章吴王被毁容的事实了。
  如此这般下去,吴王翎的声名在大臣心中会更加不堪,他以往积累的人脉与支持度也会持续走低。
  用人道关怀的口气,说出惨无人道的话语,这大抵就是帝王权术了。
  ……
  此事就在司马沅的官宣后翻篇了,紧接着,民曹尚书庾闵站了出来。
  说道此乃定都建康的第一年春天,按照祖制,新皇合该开春猎,与大臣、百姓同乐,增进君臣之间的感情。
  之前划定户籍之事,朝中多有摩擦,不若利用春猎来抚平双方之间的嫌隙。
  司马沅当然知道此事,该来的还会是来。
  于是帝王只是一笑,昂声说了一个字,“准。”
  多么游刃有余的朝堂游戏,只不过短短一年,他已经从连议事堂的门都进不去的小小晋王,变为了一个玩弄帝王权术制衡多方的年轻帝王了。
  ……
  下朝过后,司马沅马不停蹄地来到了太极殿东阁批阅奏折。
  “陛下。”小黄门不由提醒他。
  “嗯?”司马沅闭目小憩,人终究不是铁打的。连续几日他都不曾睡好,昨日更是闹腾了一个通宵。
  沈忌与谢如卿倒好,一个回家中闷头大睡,一个回了芳华宫做自己的神仙,留他一人有做不完的事情要安排。
  “唐家人子把画给画好了。”小黄门稳稳当当递了一个托盘过去,上面赫然放着一沓绢帛。
  司马沅微微睁眼,瞄到了绢帛上的画,倏然孩子气地一笑。
  他真正笑起来的时候,嘴角有两个小酒窝,蕴着诱人的纯粹,“这玩意儿收收好,要是被皇后看到,她会气的。”
  “她的脸皮子可薄了,孤得小小心心的。”他好珍惜好珍惜地说,眼睛里亮了一盏灯火,那般耀着,小心翼翼地保护着。
  “陛下如此在乎娘娘,为何又不见她?”小黄门问道。
  “孤近来行事多有冒进,为流民争取户籍一事已经触及了大世家的底线,接下来要行之事,每一件都似在刀尖行走。”司马沅捏了捏眉头,疼得有点厉害了,“薛海,你瞧瞧这太极殿——”
  “就算是这东阁,可能除了你,孤还真无可以信任之人了。”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可能是那群世家大族的奸细。”
  这样的修罗之路,他又怎能邀她一同行走?
  他想要保护她,把她护得好好的,就像一个男人保护自己挚爱的女人那般。
  他如果是个普通人,他或许努一把力就能办到,至少给她一个家,一个干净的后院,一份黄昏之后的守候。
  可他是个帝王,一个身不由己的白板天子。
  于朝内,随时都有一堆人踩到他头顶,对他指手画脚。他们企图侵占他的权力、决定他的人生,插手他的后院。
  于朝外,虎视眈眈的西凉与周宋,还有西南的蜀中,时不时捅他一刀,跺跺脚,一个地震能震翻他的皇位。
  他需要行走在别人想象不到的刀尖火海,他需要忍受一般人不能忍的痛苦与煎熬,而让他甘于承受这一切的,并不是那至高无上权力的诱惑,而是她。
  从头到尾,他只想,护着那一个她而已。
  ……
  “凉真,听说沈忌已回,你去一趟清河王府邸,请沈忌带着他们家老妇人来聚一聚。”明月辉一个晚上没睡,她越来越觉得,司马沅有事瞒着她。
  她须得把沈忌请过来,好好盘问盘问。
  一想到沈忌,明月辉的心又紧了起来,她想到了一件事——
  若她真的是沈南风口中的【阿月】,那沈忌岂不是——
  想到这里,明月辉只觉得下腹一痛,【不可能吧,这具身体到底多大年龄,怎么可能蹦出那么大一个娃来……】
  “诺。”陈凉真恭谨道。
  “去吧。”明月辉摆了摆手,心头有点遭。
  ……
  陈凉真前去清河王府的时候,沈忌正在睡大头觉,脸上还盖了一张昨晚那叫张青的妹子的手绢。
  老妇人贺氏接的懿旨,笑眯眯看着眼前的太监并那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公公与姑姑要不吃了饭再走?”
  那送旨的公公自要前去报备,留不得,也知这是别人家的客套话,笑吟吟收了赏钱。
  公公看向陈凉真,正想听到两人一起走的发言,没想到陈凉真来了句,“好呀。”
  公公愣了,那本想只走个过场的贺氏也愣了。
  “好久没与南风大哥同桌吃食,今儿凑了巧,不知是否还有机会。”陈凉真还记得当时她跟着司马沅、沈南风一同南下的情景,三个人不拘主仆,同桌吃食,更生死相护、共同进退的时光。
  这段经历令陈凉真的心胸比之前不知开阔了多少。
  贺氏原本是愣住的,听了陈凉真的语言,又见这姑娘清丽可人,娴静眉宇中自有一股不服输的倔强,心头有了计较。
  瞧这样子,这姑娘是与她干儿子沈南风有一段故事的,那怀念的神情,不似作伪。
  这莫非就是她干儿子的第二春?!
  这般想着,她越看眼前的小姑娘越顺眼,略肥硕的身躯一抖,连拍了好几下手,“好好好,不知姑姑怎么称呼?”
  陈凉真招呼走了宣旨的公公,回过头来微微一福身,“小女陈凉真,见过夫人。”
  贺氏一把扶起了,正巧摸了摸陈凉真那双略微粗糙的小手,【身子这么瘦,手指还够圆浑,是个有福的啊……】
  贺氏心中对陈凉真的喜爱又升了几分,“今日你沈家哥哥去了演武场练兵,不到午后怕是回来不着了。”
  “陈女郎不若陪老婆子吃吃饭,想吃什么?老婆子的乖孙千方百计找来的建康大厨,做得可好吃了。”贺氏摸着陈凉真的小手,又揉了两把。
  “什么都好,凉真不挑的。”陈凉真倒不好意思了。
  “阿绿,快……快叫稚儿起来,这里有位陈姑姑,须得好生招待招待。”贺氏吩咐下去,又笑眯眯转过头来,“陈女郎不知认不认识稚儿,可好一孩子,你一定会喜欢的。”
  可一定要喜欢啊,若陈女郎这继母能容得下稚儿,那她老婆子算是了了这辈子最大的心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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