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当男神[快穿]——月满长凝
时间:2019-09-02 08:31:04

  “这会不是做饭的时候,你看你灶上什么都没放,怎么要生火?”钱玉霞气愤得很,她本来可以有个大学生女婿的,这没了录取通知书,不知道还读不读得成。
  “若不是贺存捡得快,这半截通知书都没有了,你就可以死无对证了,周桂云你可真不要脸!”
  对着钱玉霞那股子泼辣劲,周桂云也不甘示弱:“钱玉霞,你别血口喷人,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烧他通知书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看见你昧良心!”
  李国强听得太阳穴突突的,他不想看妇人们乱吵,看向坐在地上的贺存:“小存,你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存好像此刻才从悲痛中缓过神来,语调哽咽:“强伯伯,我、我是不是没法读大学了?”
  “唉,造孽啊!”李国强看着贺存,心里生出一股怜悯来。
  “强伯伯,我平时很听话,家里的农活都有干,家务活我也努力承包,您知道吗?每天晚上干完活,都夜深了,我才有时间去看看书……”贺存说到这里,眼眶里已经盈满了泪水,但他固执的把头仰起来。
  这样的隐忍与伤痛,让在场的邻居都忍不住红了眼眶。
  “强伯伯,妈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为什么要烧了我的录取通知书,我还想着以后去了城里,接她去过好日子。强伯伯,我不甘心啊!”最后这一句,贺存的眼泪终究决堤,沿着脸颊往下流。
  这几句话,无非不是控诉了周桂云烧录取通知书的事实,大伙再看周桂云那无言辩驳的样子,心里都有了数。
  “村长,你可得给存哥儿做主啊,烧通知书这样的事,影响可太不好了。”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忍不住替贺存打抱不平。
  “这也太不要脸了,要关到派出所里去!”
  “对,送到派出所去改造,毁人前程的事,要毁福报的!”
  “……”
  面对情绪激愤的村民,李国强示意大家安静,他看向贺存:“小存,你说怎么办?”
  这句话看似是让贺存决定,但实际也给他丢了个难题。要把周桂云关起来这样的话,肯定不能从他嘴里说出来,若他真说把这养母关进派出所,别人又会说他不顾养恩。
  不如,就把分家的事解决了,剩下的,交给派出所,反正焦琴也通知了人。
  “强伯伯,她养我十九年,我这么多年来,她总觉得我做得不如哥哥,看不到我的好,以往不管她怎么打我骂我,哪怕把我伤成这样,我也没有怪过她,我总觉得有一天,我会拥有真正的母爱。
  这次,烧了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也算是彻底让我死了心。”贺存擦了擦眼里的泪,把手里录取通知书的残件紧紧抱在怀里。
  “我想分家,从这个让我伤心的地方分出去。”
  一听到分家,贺樟就跳出来了:“怎么可以分家,把你养大了你就说分家,有了媳妇忘了爹娘是吗?”
  他分走了,那还怎么把那份拆迁补偿弄回来?
  贺存眼里都是绝望:“爸,我知道,你以前就说过,养我是要给你们养老的,那时我不懂什么叫做养我,现在我懂了。
  但是,你们放心,不管你们怎么对我,以后每年该给你和妈的粮食和钱,按照村里的标准,我一分都不会少。”
  听了贺存的话,大家心里又更加鄙夷了,原来不是舍不得养子,而是怕没人养老。
  “强伯伯,我就只有这个要求了,我和琴琴想安分的过日子……我不知道哪天妈不高兴了,朝我脑门打过来的耙子,会不会到了琴琴身上。”贺存抱了抱身边不停哭泣的焦琴,明显是心有余悸。
  提到焦琴,焦建业心里急了,“国强叔,本来昨晚,那耙子是要往琴琴身上去的,就为了几个蜜饯,她周桂云就下这么狠的手。要是不分家,我们焦家人第一个不同意。”
  钱玉霞也往地上一坐:“我苦命的琴琴啊,妈不该把你嫁到贺家来,现在来受这样的苦……”
  李国强看了看贺樟,又看了看贺存脑门上的伤,终于点头:“好,这事我就在这里做主了,贺家的田地我都是清楚的。
  村东边的那两块水田就划给贺存,旁边那两块耕地也分给贺存,一块将来建新房,另一块用来种庄稼。”
  贺樟当然是不愿意,这些田地都是好位置,既平坦又方便放水,他怎么舍得!可是这些田地就是因为当初养了贺存,村里才加划的,现在再分给贺存,他没有反驳的理由。
  等贺重礼回来时,看到的便是村里的会计在重新划分田地、房屋,写新的地契,等李国强大笔一挥,再拿到镇里一盖章,贺存就真正从贺家分出去了。
  他不允许!
  可是,他也无力回天,只能用恨恨的眼光盯着贺存。
  因为周桂云烧通知书的事情影响比较大,再加上故意伤害罪,赶来的派出所人员决定对其收押,先进行批评教育,后续具体量刑,暂未确定。
  李久因为帮助周桂云,也被撤销了邮递员的资格。
  对于这样的处理,贺存心底是略有不满的,毕竟周桂云和李久可是影响了原主的一辈子。
  像周桂云这样的村妇,关个十天半个月乃至几个月,放出来又什么事都没有。而李久的处罚,就更轻了。
  不过,在周桂云量刑一事上,他还可以再做做文章,这些都是后话,现在最紧要的便是田地的事。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贺存和焦琴下午就在李国强的协助下,在派出所拆分了户口,紧接着两人又去了乡镇府的土地办公室,把地契盖了章。
  至此,分家的事已经铁板钉钉。
  ——
  周桂云被抓走了,贺重礼心里把这一笔全部记到了贺存的头上。
  趁着贺存还没有回来,他把许瑶芳喊到了房里,两人开始密谋开了。
  贺重礼看着她,开门见山:“你知道的,贺存的事不解决,你跟着我,以后也分不到什么东西。”
  他户口不在这里,以后拆迁,是什么也没有的,而爹娘的那份,百年之后可能还要分一半给贺存,想到这些,他就堵得慌。
  许瑶芳看着他,没有说话。其实,在她心底,她更在乎他这个人,不过当下,好像说这些并没有什么用,他应该听不进去。
  贺重礼并没有看出她的异样,接着往下说道:“所以,等贺存回来,你就去故意套近乎,约他去外面谈心,在茶酒里把那东西下进去。到时我会把焦琴引过去,等把她气走了,剩下的,你就懂了。”
  他打算故技重施,新婚当天没有完成的事,还要继续完成。他不相信,这两三天的功夫,贺存就看上了那土妞焦琴。
  看着贺重礼疯狂的眼神,许瑶芳有些犹豫。此时,她对贺重礼已经不是初识时的一腔热血,通过这几天的相处,发现贺重礼对她根本就没什么好感,呼来喝去不说,还没有什么好脸色。
  “重礼,万一,我是说万一,贺存混乱之中,真把我……你不介意吗?”她就是想确认一下,在他心里,是不是对她什么都不在乎。
  贺重礼毕竟是出去见过世面的人,怎么听不出她话语里的意思,当下将她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让你去做这个事情,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我都是为了我们的以后,你想,我就算大学毕业出来,工作赚的钱哪有拆迁来得快,我们以后要生孩子,都得花钱。”
  怕她不同意,贺重礼接着保证:“我其实也百般不愿意,我哪里舍得你受委屈,到时把他往床上一丢,我就在旁边守着,他休想动我媳妇儿一根头发。”
  其实,许瑶芳在他说出生孩子那一刻,就已经被感动了,这时候哪里还能想其他的事,开心的在他怀里窝着,开始憧憬一家三口的幸福好日子。
 
 
第48章 棚户区的妈宝男[九零]
  贺存和焦琴回来时,许瑶芳在庭院里犹犹豫豫的踱步,目光就跟着贺存打转。
  以前在学校时,她只要随便看一眼他的方向,那个少年便会俊脸微红,而今天,却仿佛没看见她似的,让她忍不住有些失落。
  但一想到贺存结了婚,妻子还在旁边,她又觉得他仅仅是为了避嫌。
  好不容易,等到贺存与焦琴没有站在一处,许瑶芳快步走过去:“今天晚上十点,我在水库边的草坪上等你。”
  水库北面靠着山,水库堤上有一大块草坪,隐蔽性不错,以前放了假,她偶尔会约贺存过去谈谈心,每次,他都会收拾得格外干净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记得,十点。”怕他忘记时间,她又补充了一次。
  贺存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许瑶芳便权当他是默认了。
  邀约发出了,她也不打算再在院子里晃悠,在经过走廊的时候,与焦琴狭路相逢,她勾起嘴角,发出一声冷哼,得意洋洋的进了房。
  焦琴正在忙活着晚饭,今天他们在镇上准备了一套简单的厨具,还买了一斤肉,毕竟晚饭可是分家来的第一餐,她本来心情不错,被许瑶芳这一哼,有些莫名其妙。
  “阿存,刚刚她跟你说什么了?她这么得意?”刚刚许瑶芳找贺存说什么,她虽然没有听清,但还是在房里看见了。
  贺存也不想瞒她,毕竟夫妻之间最需要的便是坦诚:“她约我晚上十点去水库堤上谈心。”
  焦琴有些意外,站在他面前,有些犹豫的问:“你和她,关系很好吗?……你会去吗?”
  “以前是朋友。”贺存把洗好的青菜放到她手里:“当然不去。”
  听了他的回答,焦琴欢喜的接过青菜,笑眯眯地进了厨房。
  贺存跟在她身后,“你还记得新婚那天晚上吗?”
  焦琴有些不解他为何突然问这个,但还是摇了摇头:“那天我喝多了点,晚上的事都不怎么记得了。”
  那天晚上,周桂云说特别高兴,跟她碰杯喝了一碗甜米酒,可能是她以前没有喝过的原因,没想到她居然喝醉了。
  “根本不是你喝醉,而是他们在酒里下了东西。”贺存面色平静,像是在说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今天晚上约我去谈心,怕是要把这个法子用到我身上了。”
  焦琴有些不敢相信,在缓过神来后,语气里都是担忧:“你就算今晚不去,下一次在家里……”防不胜防啊。
  “你放心,我自有办法。”贺存生好了火,把锅烧热,麻利的开始炒菜。
  晚饭过后,贺存和焦琴在院子里纳凉,贺重礼和许瑶芳在堂屋里看电视,到了八点多,便进了卧室熄了灯,贺存两人也就收拾着进了房里。
  九点多一点,即将出门的许瑶芳坐在桌子前,心扑通扑通乱跳:“重礼,你说贺存会上当吗?”
  “放心,你只管去就好。”贺重礼拍了拍她的背,给她打气。贺存有多迷她,他十分了解:“你放心,他绝对拜倒在你的柔情攻略之下。”
  许瑶芳定了心,拿了桌上早就准备好的米酒,又拿了两个杯子,踏着朦朦的月色就出了门。
  没多久,贺存也出了门,贺重礼站在窗口看着,见贺存手里还拎着酒,他忍不住讥笑出声:“借酒浇愁,明天只会愁更愁。”
  直到见不到贺存的身影,贺重礼才心满意足的在床上躺下休息。
  许瑶芳径直去了水库的堤上,此时虽然是夏季,但晚上水库边上的风还是挺大的,吹得树枝唰唰作响,加上月色又朦胧,走着走着,她还有些害怕起来。
  鼓足勇气,许瑶芳终于走到约定的地点,她掏出袋子里的东西,将它倒入其中一个酒杯,又将两杯酒都满上,做好准备工作,便开始有些忐忑的等待贺存前来。
  若是以往,贺存肯定是要提前到的,但不知为何,她等了许久,始终没有看到他出现。
  远处树影斑驳摇曳,风吹树枝飒飒作响,这时,又听得水库里水拍岸边的声音,许瑶芳的手心都紧张出汗来。
  “砰”的一声,水库里好像是有鱼越出水面,又重重的落下去,许瑶芳吓得一抖,差点就要哭出来。
  她仔细的确认了酒杯,将自己面前没有加东西的那一杯喝了下去,借酒壮胆,果然,一杯酒下肚,脑门上起了一点汗,她好像也没有那么害怕了,于是,又喝了一杯。
  ……
  次日,天还未亮,贺重礼便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床,他叫上贺樟,两父子便一起赶往水库堤上。
  他们要赶在人们起床之前,把两人弄醒。毕竟,他们要的不是贺存没了声誉,而是以此为要挟的筹码,让他心甘情愿的继续为这个家奉献,最后把所有的东西归还给贺家。
  为此,贺重礼骗了许瑶芳。
  大家都是成年人,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最好是两人真正发生关系。所以,他在米酒里也加了一些好东西,他并不介意许瑶芳真的**给贺存,他要的只是结果。
  与此同时,在水库堤上的许瑶芳清醒过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素来酒力不错,可昨晚她只是喝了两杯米酒,便觉得浑身|酥|软乏力,然后一个晃神,便到了现在。
  许瑶芳刚想起身,便感到有一只手压在她赤……果果的身上,她一惊,回过头来,并不是贺存!
  她慌了神,惊叫出声。
  躺在旁边的男人也被她吓醒了,他抬起头来,正是李久!
  夏天的夜晚,水库堤上是个偷|情、约会的好地方,他一个单身汉,便每晚来偷摸的看一看,要是遇到什么好事,过过眼瘾也是不错的。
  没想到昨晚,居然让他捡了个大便宜,看到满脸潮|红、摇摇晃晃的许瑶芳,他哪里还把|持得住,借着米酒壮胆,便行了好事!
  他本想完事就走的,奈何困得厉害,不知不觉,竟然睡到现在。
  许瑶芳手忙脚乱的穿好了衣服,突然好像听到了贺重礼的声音,她伸手推着李久,颤抖着声音说:“你赶紧走,往山里去,我们什么也没发生过。”
  李久也听到了声音,顾不得其他,穿了鞋子和衣服,便快速的跑向旁边的山里,借着树木的掩盖,一口气跑了很远才敢动手穿衣服。
  等贺重礼过来时,只看到许瑶芳躺在草地上睡得正熟,根本没有贺存的影子!
  “醒醒,醒醒。”贺重礼心里有些生气,手下的动作也不轻,朝着她的脸上便是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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