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当男神[快穿]——月满长凝
时间:2019-09-02 08:31:04

  杨东升也不示弱,伸手摸了摸嘴角被咬破的地方:“离就离,我没了你,回了乡,我倒是可以儿孙满堂!”
  他这句话刚说完,家里便进来了两个部队里的人。
  “请你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其中一个不由分说的走了过来,面无表情。
  看到来人,杨东升也没了刚刚的气焰,终是低下头:“……好。”
  他明白,事情发展至此,他算是完了。
  6.27更新大概在晚九点半到十点的样子。^3^
 
 
第76章 庸医不庸[七零]01
  系统的声音此时也在贺存脑海里响起:“本世界中,宿主的主线任务是改变原主悲惨的命运,实现自身价值。
  宿主目前拥有的道具,免死金牌一张,一个随身空间,希望宿主好好利用。”
  此时的系统已经恢复到了最初的情况,别的世界积累的东西也都清零,他在脑海中浏览了一遍空间里的东西,心中了解了个大概。
  “来了?”师母温秀英的声音已经有些乱了分寸,但在看到贺存的那一刻,还是露出一股不喜。
  在这本书中,为了给读者呈现角色的差异,原主的许多设定都是为反派角色作铺垫的,比如他的母亲田蓉,就是个盛世白莲花的人设。
  谢木关和田蓉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年轻时,谢木关曾深爱着田蓉,可是田蓉不愿意一辈子泡在药铺里,在勾搭着谢木关的同时,又暗地物色新对象,为了嫁得体面谋个轻松活,嫁给了当时在洲城商场工作的原主他爹贺清泉。
  结婚不过五、六年,贺清泉在外头有了女人,知道真相后,田蓉也是个豁得出去的,找了个借口把原主送到谢木关手里,回家后就在饭菜里下了老鼠药,一家五口除了原主无一幸免。
  原主作为谢木关昔日旧爱的孩子,温秀英能让他健康长大,已经算是大度了,要说什么好眼色,肯定是没有的。
  “是的,师母,我来看看鸳鸯姐。”贺存照着平时原主的态度,恭敬而又有些卑微。
  温秀英看了他一眼,从床边让开位置。
  这个孩子,其实一直算懂事,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无理取闹过,也没有提过任何要求,对谢家人也一直是格外的尊敬,所以这些年,她也未曾难为过他。
  贺存没有时间去打量温秀英的脸色,匆忙伸手搭上了谢鸳鸯的脉搏,她的气息,已经有些虚弱,如果昏过去,后果不堪设想。
  他作为一名修仙者,在修炼的过程受伤再正常不过,而且修仙这个过程太过漫长,所以每个修仙成功的人,都或多或少的懂得一些医术。
  当然,这个‘一些’的额度,只是针对修仙者来说的,对于凡人来说是什么水平,贺存自己也不知道。
  “有没有参汤?”贺存转向温秀英。
  温秀英连连点头,“有有有,但是风儿说不能饮得太早,否则等到鸳鸯真正要使劲时……”
  贺存不想再耽误时间,赶紧打断她的话头:“师母别说那么多了,您赶紧去端过来。”
  温秀英被他的严肃唬住,剩下的话滑到嘴边,硬生生吞了下去,赶紧去药房端来参汤,一口一口地让谢鸳鸯慢慢服下。
  谢家是医学世家,好东西当然是有的,这人参想来也不会差,上好的参汤,可是续命的好东西。
  如果没有猜错,此时,谢长风已经给谢鸳鸯下了减缓宫内收缩的药物,产妇子宫收缩乏力,孩子根本出不来。
  看着谢鸳鸯脸色苍白,藏在被单下的双腿都有些无力的倒下,也不知道再次促进宫内收缩还有没有作用,贺存也管不了那么多,伸手掀开了她的遮羞被单。
  谢长风见此,率先大叫了一声,冲上前来抓住贺存的手:“存师兄,你干什么?男女有别,你让我姐姐以后怎么做人?”
  他根本就不想谢鸳鸯能成功生下这个孩子,贺存做得越多,对他就越不利。
  听了儿子的话,温秀英也有些犹豫了,赶紧将被单盖上。
  “如果你们介意男女有别,那么鸳鸯姐生孩子的事,我无能为力,你们另请高明吧。”贺存也不再上前,俨然一副要放手不管的样子。
  如果不是谢鸳鸯对原主有恩,贺存此时早就走了,这种和死神抢命、甚至拿未来作赌的事,他根本就没必要冒险。
  “阿存,我、我相信你……我不介意。”谢鸳鸯喝完半碗参汤,勉强恢复了一些精神,此时忍着痛,费力的开口:“救救我。”
  不是她不相信亲弟弟谢长风,只是从小到大,贺存不管是医理还是药理,接受能力都要比弟弟强上许多。
  而且,自从她离婚归家这大半年时间里,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谢长风对她很是不喜,甚至说不经意间还会流露出厌恶。
  “鸳鸯,若是被别人知道了……你可怎么做人?”温秀英还是担忧。
  谢鸳鸯悲惨一笑,“我、我这样子,还谈什么名誉吗?”
  “你们还再犹豫下去,就可以直接给她准备棺材了。”贺存说话也很直,这种时候,时间就是生命。
  “你给姐姐开点止血的方子啊,你看她血都流成了这样。”谢长风想引贺存上当。
  贺存回过头,一双鹰眼瞪着他,态度不容拒绝:“如果我不看情况,我是不会开药的!”
  “妈……救救我。”谢鸳鸯渴求的看着温秀英,不甘心,她怀胎十月,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她的宝宝,她死不瞑目。
  “阿存,你看吧!”温秀英终究不忍,掀开了被单,但仍然不忘厉声警告道:“今晚上的事,天知地知,只有我们自家人知,绝对不可传出去。”
  先不说晦气与否,本来让儿子进产房,就是实在没有办法的事,他们学医的,不能计较这些东西,但要是将女儿的床单敞开了……她是真的狠了心才做的决定。
  贺存看过去,床上血糊一片,羊水也已经破了,看上去羊水也已经污染,孩子必须尽快离开母体,否则,就算最终生了出来也会因为缺氧而成为痴呆儿童。
  “长风,你去准备剪子,用烈酒洗一遍,再过火,师母,你赶紧去准备针和皮线,同样,不要忘记用烈酒过一遍。”条件粗糙,当务之急,他也只能赌一把。
  当年,他在仙界闲得慌,养过一只羊,那只羊也曾难产,当时,就是他剖出来的,那会儿他有道术护体,现在他能够依靠的也只有空间了。
  “你要做什么?”温秀英惊叫出口,脚下没动。
  “不想让她死,就赶快去!”贺存已经没了耐心,再拖下去,估计要华佗在世才有可能了。
  事不宜迟,他也立刻跑进药房,将门插上。这个时候,西医的应用虽然逐渐普遍,但在这个不算发达的城市小街区,剖腹产的例子还是几乎没有,要想止血,还是只能靠老办法——金创药。
  终于,贺存在药柜里寻到一瓶止血金创药,用空间冰泉水化开在药碗里,他洗干净双手后,迅速端着药碗奔向产房。
 
 
第77章 庸医不庸[七零]01
  有了手里的药碗,贺存心里稍微有了一点底,止血金创药在空间冰泉水的作用下,能够最大程度发挥止血的作用,只要血能止住,一切都还有可能。
  而且,谢木关是个医术高超的医生,家里有一套不错的医用器具,刚刚在产房,他仔细观察了放在床边的医具箱,里面器具齐全,应该能够帮不少忙。
  当他再次进入产房时,温秀英和谢长风已经将他要的器材准备好了,有亲妈在一边,谢长风也不敢随意造次。
  “师母,你去拿麻沸散来。”贺存刚刚有些紧张,在原主的记忆里没有找到这个东西,他又着急过来,现在只好让她去拿。
  温秀英不懂医术,但是对于药材的位置还是很熟的,麻沸散的作用也当然知道,要把一个孩子从肚子里取出来,不用麻沸散,疼都要疼死,她动作迅速的去药房拿药。
  和着酒,谢鸳鸯在温秀英的帮助下,饮下了麻沸散,不一会儿,在药物的作用下,谢鸳鸯已经进入昏迷状态,一切准备工作通通到位,温秀英不敢看这个场面,捂着眼睛出了产房。
  贺存狠了狠心,仔细观察了孩子所在的位置,然后拿过医用的刀子,划开了肚皮。
  谢长风站在一边,纵使他是个医生,也忍不住捂住了眼睛。
  平日里,他爹所教的东西都是药理和医理,看病多用望闻问切加把脉,治病多靠药方,这种靠“暴力”生孩子的方式,他也是第一次见……太血腥。
  刀子划下去,血涌了出来,贺存沉声:“纱布。”
  谢长风用一只手捂着眼睛,慢吞吞的拿起纱布,递过去。
  贺存接过去,沾了止血金创药涂抹伤口,又从旁边铺开的医用器具里拿起一个小钳子,摁住止血点,然后继续往下操作。
  终于,在他的满头大汗中,婴儿成功从谢鸳鸯肚子里取出,是个个头很足的男婴,足有八、九斤重,婴儿个头大,也难怪会难产。
  剪了脐带,贺存不敢把孩子给谢长风,于是放在了谢鸳鸯的里侧,剩下的便是缝合伤口。
  刚刚,温秀英准备了一堆皮线,皮线的制作复杂,采用的原材料是动物的肠壁,缝在肉里,不久也能够吸收,用来缝合这样的多层伤口,简直再适合不过。
  贺存从子宫外膜开始,一层层的给谢鸳鸯缝合了肚皮,直至最后一层,贺存剪断肠线,要谢长风递了蚕丝线,仔仔细细的缝合了伤口后,慢慢的抹上特制金创药。
  至此,整个剖腹产手术,暂时结束。
  这个时候是深秋,贺存穿了两件衣服,但都已经湿透,刚刚在操作的过程中,不断地给额头抹汗,衣袖都能拧出水来。
  给谢鸳鸯盖上被单,他又将新生的婴儿进行了简单的清理,仔细的包裹好。
  此时,听到婴儿啼哭的温秀英,也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她着急的从贺存手里接过孩子,在掀开裹单确定了性别之后,喜上眉梢。
  孩子生了,又有温秀英在,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贺存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医药箱,打算带着谢长风一起离开。
  “谢谢。”温秀英看着他走到门口,动了动嘴唇。
  贺存轻轻一顿,“不用,危险还没过去,接下来的恢复期,最为重要,今晚不要再给她吃任何药物了。”
  虽然有些诧异温秀英会道谢,但他也没有时间细想,这一顿折腾,心力交瘁,而且接下来谢鸳鸯的伤口,还要想办法防止感染,绝对不会太过轻松。
  他,需要去休息了。
 
 
第78章 庸医不庸[七零]02
  次日,骤雨初停,贺存猛的睁开眼睛,速度穿上衣服,快步跑到谢鸳鸯的房门外。
  房门打开着,温秀英在里面哄着孩子,他安下心来。
  经过昨晚的事,温秀英对贺存的态度好了许多,见他来了,主动打招呼:“是来看鸳鸯的情况吗?”
  贺存点点头,进了房门,走近谢鸳鸯,“鸳鸯姐,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就是伤口有点疼,其他都好。”谢鸳鸯勉强打起精神,朝他扯出一个感激的笑容。
  如果没有贺存,估计此刻,她有没有命在这里说话都是个未知数。
  “你把衣服拉开,我看看伤口。”贺存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
  谢鸳鸯依言把上衣撩起一些,又把裤围向下推了推,露出伤口。
  昨晚虽然匆忙,但是贺存缝得非常仔细,伤口两边的皮肉贴合得很好,只是要愈合,还要一段时间,好在现在是秋天,气温没有那么高,伤口感染的几率大大降低。
  “等下我要给你按压一下腹部,你忍着点。”贺存在确认了伤口暂时没事之后,准备给她做宫内疏通。
  生完孩子以后,产妇的宫内有许多积液积血,必须疏通,只是谢鸳鸯的伤口那么大,疼痛是难免的。
  谢鸳鸯点点头,经过昨晚一事,她是完全信任了贺存,“辛苦你了。”
  长痛不如短痛,贺存伸手开始替她按压腹部,疼痛是不可避免的,才两下的功夫,她就汗如雨下,嘴唇咬得紧紧的,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见温秀英抱着孩子站到了门外的门廊溜达,贺存靠近谢鸳鸯耳边,“如果你信我,在没有恢复之前,不要让你弟弟给你看病,也不要吃他给的东西,而且你的态度尽量不要表现得太过明显。”
  万一,对方要是铤而走险,那她估计还是性命难保。
  谢鸳鸯一脸诧异的看着他,试图询问理由,但贺存再也没有多说半个字,他能做的也只是这么多了,毕竟说得越多,露馅的可能就越大。
  谢长风这时也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温秀英手中的孩子,他眉头皱得紧紧的。
  其实他一直不明白,姐夫家境殷实,不过是好喝点酒,喝了酒发点酒疯,在医学上也解释得清楚,他姐就这么忍不了,竟然和姐夫对打了起来,还把人头打破了。
  嫁人才半年就离了婚,落得个悍妇的名声,而且还在娘家生孩子,丢尽了他们谢家的脸。
  最让他忍不了的是,爹竟然还说要要养姐姐一辈子,那是不是谢家的院子和铺子,还要分她一份?
  等靠近了谢鸳鸯,谢长风换了个表情,掩盖了脸上的厌恶,“姐姐,你有没有好点?想不想吃点什么?”
  刚按压了肚子,谢鸳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再加上刚刚贺存的话以及她昨夜的猜测,语气不自觉的没了什么热情:“不了,我不舒服。”
  平日里,她对这个弟弟是贴心贴己的,今天陡然换了语气,谢长风也有点不习惯,但也只当是她生产过后心情欠佳。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看着贺存往外走,谢长风也顾不得跟谢鸳鸯再套个近乎,连忙跟上去,他还有很多疑问。
  “师兄,你怎么会用刀子的?”虽然说爹给他配了一大箱的医用器具,但是,很多东西都没有教他。
  比如,如何在人体内开刀取物,一直是他想学,而他爹始终不肯教的。
  难道,他爹竟然教给了一个外人?
  “我从医书上自学的,昨晚情况紧急,便只能赌一赌了。”贺存面不改色的撒了个谎。
  谢长风当然不信,央求道:“好师兄,你就告诉我,如果是爹爹教你的,我也去跟爹爹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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