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病娇反派大腿(穿书)——我从不吃鱼
时间:2019-09-04 08:19:29

  “成王败寇,我认。”萧长煜的声音十分平静, 仿佛已经接受了这一结局。
  沉珏淡淡的瞥了跪在地上的萧长煜一眼, 淡声道:“压下去罢。”
  萧长煜没有挣扎, 任由着士兵将他靠上枷锁,突然, 他话音一转,冲着沉珏微微笑了笑, 这一笑,让人看的脊背发凉:“总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失去了所有, 你们却只伤到了一点儿皮毛罢?沉珏,不知道你的夫人在府上,现在可还安好?”
  沉珏猛的脸色一变。
  萧长煜幽幽道:“你这将军府可真是铜墙铁壁,为了放这一把火我可是废了好些功夫。”
  随后,他便像是疯魔了一般猖狂的笑了,笑中满是残忍。
  沉珏直接上手中的剑扔过去,将他的嗓子给捅穿了,那猖狂的笑意戛然而止, 留下还未闭上, 微微睁大的眼睛,还有那穿过喉咙的一剑,死相十分凄惨。
  血慢慢的流了一地, 但是一条人命的消失只是眨眼间的功夫,沉珏看都没再看他一眼,眸中满是令人畏惧的残忍,随后身子腾空一跃,消失在了原地。
  离将军府还有一段距离,便见那滚滚浓烟冲天而起,那浅蓝色的天都被那火势染红了一半,
  沉珏心下狠狠一颤,呼吸都是一置。
  一进府里,便见丫鬟小厮全都乱成了一团,纷纷大喊着:“走水了!走水了!”
  他双目赤红,狠狠的抓住一个小厮,狠声道:“夫人呢!”
  小厮被他狠戾的面孔吓的哆嗦,颤颤巍巍道:“还……还在里面。”
  沉珏的腿突然一软,差点儿跪在地上,他想也不想的冲进去,留下那个小厮的大喊:“将军,火势太大了!不能进去啊!”
  沉珏随手抓过来一个水桶,往自己身上从头到尾的淋了下来,随后不管那一直掉落下来的房梁,冲了进去。
  沉珏早就失了那泰山崩于眼前依然面不改色的淡然,双目红的似是能渗出来血,一进屋子,便看到了林染笙躲在一处没有被火势蔓延到的地方,用帕子捂着嘴。
  沉珏赶紧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大步上前裹住林染笙,将她打横抱起,小心翼翼的护在怀里,房梁被火烧的摇摇欲坠,一直往下掉落。
  其中有一根直直的冲着沉珏的头顶砸下,狠狠的砸在他的背部,他也只是闷哼一声,抱着林染笙的手却是连晃都没晃一下,还微微的躬着身子,将自己的上半个身子都护在林染笙的上方。
  快速的出了屋子,林染笙和他身上的衣服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都被烘干了,沉珏抱着已经昏过去的林染笙,背脊崩的快要裂开,他小心翼翼的拥着倒在他怀里的林染笙,大吼着:“将汴京城的大夫都给我带来!”
  随后微微低头,将脸颊凑到了林染笙的脸颊上方,等感受到轻轻浅浅的呼吸时,才敢颤抖的大口呼吸着。
  沉珏的声音抖的不像话,声音像是从嗓子眼儿里撕扯出来了,哑的不成样子:“她的身子如何?”
  大夫把完脉后:“夫人应是没有吸入太多的浓烟,只是怀有身孕身子抵抗力下降,才晕了过去,老夫这就开两幅方子给夫人补补气血。”
  沉珏被吓的三魂去了七魄,早就失了分寸,又不确定的问了一遍:“确定没有大碍?”
  得到了大夫再三的保证后,这才稍稍的松了口气。
  等大夫出去开药方时,房中只剩下沉珏和林染笙两人,林染笙还在昏睡,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身侧,沉珏的眼中满是自责,目光轻
  轻柔柔的凝在林染笙的脸上,声音嘶哑道:“怪我没有保护好你。”
  尽管将将军府围成了个铜墙铁壁,可还是让敌人有了可乘之机。
  突然,传来了林染笙轻轻的低语:“关你什么事啊……是坏人太坏了……”
  林染笙睁开了那双玲珑剔透的眸子,温温柔柔的望向沉珏。
  沉珏也一言不发的望着她。
  林染笙道:“扶我起来……”
  沉珏赶紧上前将她的身子轻轻的揽起,让林染笙靠在床头,林染笙摸了摸小腹,感受着腹中微微的颤动,微微的笑了笑。
  随后轻笑的看着沉珏那眼底微红的眼睛,有意想把这个气氛弄的轻松点儿的林染笙,发挥了一嗓子,她调笑道:“非辞……你是不是偷偷哭鼻子了……”
  没想到沉珏并没有难为情,而是凑上去抱住她,环在她腰上的手,在轻颤,随后传来了一声带有浓重鼻音的承认:“嗯……”
  真的是吓到他了,沉珏的脸埋在她的脖颈里,眼里微微透出来的湿意沾染到了她的皮肤,烫的她一激灵,林染笙轻轻的拍了拍沉珏的后背,想着怎么安慰这个心都碎成八瓣的大宝贝。
  突然,肚子里又传来了轻轻的颤动,林染笙眼睛一亮。
  抓着沉珏的手就往她的肚子上放,笑眯眯道:“前两日他才刚刚会动,你没有赶上,现在你快摸摸看,是不是在动?”
  沉珏的手被她抓着直接放到了她隆起的小腹上,腹中传来微微的颤动,还有她那明亮温暖的笑意,烫的沉珏的手一缩。
  他猛地垂下眼睫,不想让她看到他眼中那么黑暗的东西。
  久违的自我厌弃感不知怎的又丝丝缕缕的溢出,就算她在他的怀里,是他的人,现在肚子里还有了他的孩子,他还是觉得不真实,觉得自己配不上她,但私心里又想将她死死的禁锢在他怀里,到死都不放开。
  晚上,月亮乘着星星躲在云后面,夜里微微的挂凉风,徐徐而过,不如夏天那样闷热,也不似冬天那样刺骨,天气也已凉了不少,再过不到半月,秋天也要过去了。
  沉珏默不作声的帮林染笙洗完澡,用一个大的毯子将她包裹了起来,随后放在了床上,如往常一样将她抱在怀里,然后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话本子,准备念。
  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林染笙就是觉得不对劲儿,他今日好像是被真的吓到了,做什么都是小心翼翼怕将她弄碎了一般怜惜。
  好像一下子回到了三年前,那想要靠近却又不得不远离的样子。
  沉珏感受到怀中人的心不在焉,低下头疑惑的看了看她,目光仍然是只有面对她时才能展现出来的宠溺和莹润。
  林染笙睁着眼睛对他笑了笑,大着胆子说了句:“非辞……宝宝早就过了三个月了……”
  眼中带着羞涩,却也带着大胆,林染笙凑上去亲沉珏的唇,含着他的唇道:“今天……可以不用再忍了……”
  沉珏眸光猛地一暗。
  月亮挂在枝头,剥开了云雾,洒下了一地清辉,今日的天气不错,所以晚上的星星并不多。
  林染笙本就刚刚洗好澡没有穿衣服,被沉珏用毯子裹得严严实实的给抱了出来,所以直接便能坦诚相见。
  屋内的烛火都未熄,沉珏只是将最外层床幔放了下来,欲盖弥彰的遮挡住床上人影交缠。
  沉重的闷哼中夹杂着细细柔柔的轻吟,林染笙软绵绵的在沉珏怀里低声轻喊。
  “轻……轻一点……”
  沉珏猩红着眼,眼底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被她这一声软软的叫唤强逼着自己慢下
  来,但确实只清醒了一瞬,便又不自觉的用力了起来。
  眼睛迷蒙,带着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的占有欲,口中一遍又一遍的念着她的名字,声音沙哑不堪:“笙儿,笙儿……”
  林染笙脸颊上都是细碎的汗珠,她轻咬着唇,微微的皱起了眉头,有些不舒服的承受着。
  林染笙的眼角都被逼出了泪花,她捂住自己的肚子,目光湿漉漉的看他,轻轻的唤了一声:“非辞……”
  然后颤颤巍巍的搂上沉珏的脖颈:“别……不要了……”
  沉珏平时疏淡的面容上带着的是仿佛能摧毁一切的狂风暴雨,他好像什么都没听到,被自己的梦魇拖着入了魔,他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笙儿……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他害怕,害怕她如三年前一般直接放手在这世上留他一人,也怕自己如此肮脏的灵魂沾染到如此干净的她。
  这三年,在人前被他隐藏的很好,可每每午夜梦回,那疼痛就从心眼儿里争前恐后的冒出来,谁都不知道,他这三年是怎么捱过来的,心都腐烂了个不成样子,动一下都疼。
  他甚至有的时候都在想,是不是因为他要了不该要的东西,肖想了不该肖想的,所以老天爷才惩罚他,用最残酷的刑罚去惩罚他。
  可她回来了,让他重新得到了救赎,可今日,他看到她在熊熊大火中,没有任何知觉的倒在浓烟之中,他便疯了,将这一切都归结为是自己的错。
  她是他的今生所幸,他却是她的劫难。
  林染笙红着眼睛,哼唧了一声:“非辞……”但是他充耳不闻,她咬着唇,用尽了力气推了沉珏一下,带着哭腔喊了一句:“疼……”
  沉珏眼底的狂风暴雨一下子便销声匿迹了,他停下,眼睛闪了闪,带着些许的无措……
  林染笙捂着小腹,睁着眼睛看他,果然,这个时候只有这招才对他好使。
  不论如何,尽管是神志不清的时候,他都不可能伤她。
  沉珏的眸光闪了闪,眼睛通红,他哑声道:“笙笙……对不起……我……我忍不住……”
  林染笙也红了眼,上去抱紧他,一字一顿的对他说:“非辞……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第56章 知晓女儿身
  萧长翊在轮椅上行动不便, 云舒便一直护在他左右,小脸儿上满是冰冷, 清丽的眉目间暗藏杀意。
  刀剑无眼,闪过一道残忍的光, 云舒刚刚挥剑抹断了一个贼人的脖子, 看到萧长翊有危险, 拼命的冲过去相护,那贼人好似看到了他们的漏洞, 纷纷交换了一下眼色。
  随后便一拥而上。
  萧长煜派了不少人来找翊王府的麻烦,各个都凶狠非常。
  萧长翊手中的剑快的能够划破风, 可奈何行动不便,就算这剑法再出神入化, 实在无法同普通人一样灵敏。
  “噗……”
  突然,他的身后传来了刀剑入身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云舒浅浅淡淡的一声闷哼。
  萧长翊猛的回头,瞪大眼睛,厉声喊了句:“云舒!”
  心脏猛地一颤,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揪紧。
  云舒一手捂着胸前的伤口,一手提着剑将刚刚要偷袭王爷的贼人斩杀, 小脸崩的紧紧的, 面色狠戾。
  他捂住自己的胸口,低声道:“王爷,属下没事。”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血腥味儿越来越重,双方的人交缠在一起,刚开始谁都没讨到便宜。
  拓跋族的人大部分人都是凭借拳头硬说话,哪里有中原人灵巧,打着打着,便显露出来了弊端。
  云舒的脸色越来越白,杀人的速度倒是未减,她紧紧的咬着唇,目光满是坚定的护在萧长翊身侧。
  待到拓跋族人都被收拾干净后,她才体力不支的晃了晃身子,单膝跪倒在地上,像是伤口疼及了,她捂着伤口的手正在股股流血,脸上的冷汗密密麻麻的出了一头。
  萧长翊扔掉手中的剑,双目赤红,着急的推着轮椅来到云舒身边,喊道:“云舒!”
  探下身子想要检查她的伤势。
  却不料,云舒轻轻的挥开他的手,捂着伤口道:“王爷身子金贵,哪能为属下看病。”
  随后便晃晃悠悠的起身,疼的嘴唇都在微微颤抖:“属下去找城中的大夫看看就好,不劳烦王爷了。”
  她的伤,伤在胸口上方,哪能让王爷看到。
  说罢,便向萧长翊一拱手,晃晃悠悠的转身准备走。
  萧长翊的脸色骤然沉下来了,冷冰冰的道了句:“站住。”
  云舒习惯性的听他的命令,停下了脚步,却没转身,咽了咽口水,道:“王爷可还有吩咐。”
  萧长翊的眸子像是蘸了墨一般,他淡声吩咐:“转过身来。”
  云舒不敢违抗命令,刚刚转身,便见萧长翊的银针从手中射出,还未反应过来眼前便是一黑。
  萧长翊的轮椅使得那是出神入化,竟然在她倒下的前一秒,将她揽进了怀里。
  皱眉道:“怎么这么撅。”
  萧长翊拔了那根插在她肌肤里的银针,将云舒的身子又往怀中揽了揽,划着轮椅往药房走去。
  怀中人轻飘飘的根个稻草一样,让萧长翊又忍不住的心里不舒服了:“怎么如此单薄。”
  翊王府少给你吃饭了么!
  到了药房,萧长翊费了好些力气,才将云舒从轮椅上搬下来放到床榻上。
  他看到云舒胸前的那个血口子,心疼的敛下眉头,将她汗湿了的发从额前剥开,又拿起剪刀轻轻的将她的衣服剪开。
  剪着剪着,发现不对劲儿了,这……这白布条是怎么回事。
  萧长翊手中的剪刀几乎立刻便成了烫手山芋,烫的他几乎拿不稳手中的东西,他的脸一下子就变得通红,手还在微微颤
  抖。
  看着她身上的伤口,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手上的动作虽快,可却是十分规矩,该碰的不该碰的一律都没碰,萧长翊的指尖发颤,给云舒上好了药,然后包扎好。
  短短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可在期间的出的汗都能完完全全的打湿他的內衫。
  萧长翊扯过一旁的锦被给云舒轻轻的盖上,随后盯着她昏迷的睡颜一直看,眼睛都没眨一下,柳叶眉樱桃嘴,单薄娇小的身子,他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
  可这看着看着,不知为何,笑出了声,脸上的神情是他从未有过的柔软。
  云舒醒来时,已经到了傍晚,外面的贼寇已经被处理干净,萧长煜也已经被沉珏一剑给了结了,一切仿佛都已经归于平静。
  云舒猛地睁开眼睛,然后低头,看到了自己身上那换过药的痕迹,心下一凉。
  旁边突然传出了萧长翊如鬼魅一般的轻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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