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路线不对[快穿](下)——月下清泠
时间:2019-09-05 09:57:29

  刘易斯教授说:“让我看看!”
  他一看银针穿透一叠厚纸插到桌面,他用力要拔,赵清漪说:“我来吧。”
  别人拔也有可能会断,赵清漪凝气拔出,刘易斯问道:“可以给我看看吗?”
  刘易斯拿过来一看,只觉是软软的细银针,往自己的手掌心一刺,它软软的弯着,根本就刺不穿掌心的皮。
  “你怎么做到的?”
  “以气运针。”
  刘易斯太太说:“这像魔术一样,Michelle,这不是魔术吧?”
  赵清漪摇头:“不是魔术,是我过很多古籍,又听过教授们的课,才对气功有所钻研。陈医师说种花难以找到比我高明的人,可以是有夸张的。我还年轻,临床病例的处理方面还不如很多医师。”
  刘易斯教授说:“你要两年后才能考执照吗?”
  “是的,这是法律。”
  刘易斯想了想忽说:“不用两年。”
  “法律不可能改的。”
  刘易斯说:“我是说种花的法律针灸师执照是本科学士毕业后满一年才能考,但是美国加州只要本科中医学士学位,有一定的临床基础,没有规定毕业后满一年。你六月毕业,能赶上下半年的美国执照考试。那时候只要深市的圣玛丽医院暂时调派你去美国,圣玛丽医院是美资医院,对吧?你能考出美国执照,在美国当针灸师是合法的。”
  刘易斯真是美国思维,赵清漪没有从来没有当过外国的执照职业针灸师,就算喜欢出国读书增长学识,却是对知识的渴望和事业心,并不是外国月亮比种花圆的人。她在民国那世如果是别人都选择移民的,那时美国也欢迎她,她都宁愿被打压也坚持留下建设,别说这个时代了。所以,这是她的思维盲点。
  刘易斯看过了陈医师后,又与圣玛丽医院的院长怀特见面,表达了自己工聘用赵清漪当他在种花学术工作上的助理希望通融的意愿。怀特看在他的学术地位份上,当然也不能阻止院里的员工有好的机会,只要赵清漪愿意。
  赵清漪当然愿意,就只是多打一份工而已,本来一个月,她大约还有四天休息,现在没有了。合理安排挤出时间先给刘易斯当助理,这几天她要回校安排他的课程讲座,担任一些研究交流工作的翻译。这样看来,反而她在医院上班是最闲的时候了。
 
 
第628章 脆弱的真相
  赵清漪还是花了两天时间跟刘易斯教授和陈医师讲解她对莉莎针灸治疗的方案,刺激那些穴道的原理和复杂的手法。
  刘易斯还是将信将疑的,于是赵清漪、陈医师陪他返回羊城J南大学,与大学中医学教授何医师、李医师讨论赵清漪提出的治疗手法。
  何医师和李医师不是讲过针灸推拿课程的就是讲过中方药理的,看她能摧使特细金针而大惊。他们不禁与赵清漪一方问一方答,讨论起针法调节阴阳之气,其阴阳变化深奥玄妙之极,有些他们都没有想到的她却想到了,而她通过陈医师也丰富了许多临床病例经验。
  李医师作为一个针灸教授,能用4寸针,有一点气功,但是远不及赵清漪用软金针。其实考针灸执照也是过了笔试,然后在考师面前扎自己几针,这些赵清漪早就做到了。
  李医师不禁问她是否有家学传承,赵清漪说没有,家里很穷不是学医的。大家百思不得其解,可是都是医学界的人,主流是不相信鬼怪之类的。
  再送刘易斯一家先返回美国已经是三天后,这时金院长和中医导师也都重视本校的这个天才苗子了。有这种天才居然看气功记载古籍给练出来了!只能这么解释了。
  ……
  “你有整整十天没有来上课了,你走时说是五天。”高逐巨婴冷冷看着她。
  赵清漪没有上新课,而是在批改他十天以来做的作业,及时纠错和改进练习才有效。
  赵清漪一边批着,一边看他并不去做刚才她交给他的任务,不禁说:“我也想五天就回来,你不知道我有多忙,学校领导安排的工作能不做吗?”
  高逐说:“但是我这里可以不来,是不是?”
  赵清漪说:“是。”
  高逐说:“赵清漪,你把我当什么了?需要的时候就过来混几块钱花一下,不需要的时候就不见人影,是不是?”
  赵清漪蹙了蹙眉,两个看守巨婴工作已经轻松不少的保镖在后头不禁看过来,他们以前是部队的,现在跟着巨婴一起补课,其实他们的文化水平也提升不少。
  赵清漪双手交叉,顿了一下,说:“高逐,因为之前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传染病方面的权威刘易斯教授来我校讲座,后来他与我校达成了客座教授的聘用关系。我现在是刘易斯教授在种花的私人助理,他在种花期间,我必须围绕他工作。这不但是学校交给我的政治任务,对我个人发展也很重要,我希望你对我的缺席能够理解,对于缺席的课,我会安排时间补上的。如果我们的时间无法调适,我只能建议你另外找一位语文老师。”
  “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医学院?”高逐在美国多年,哪里会不知道那边的社会,以前的很多同学也是为了进那些大学努力。
  高逐这时生出一分难堪,他是一个高中还没有毕业的人,她却将读完五年医科本科,这时搭上名校教授,将来多半是要出国读硕读博了。
  就算父母用金钱送他去名校,他也无法毕业。
  她向来会说他废柴二世祖和流氓。
  高逐站起身要去上洗手间,保镖跟了过去,但是他蹲了五分钟,外面的人就催了,可是高逐不想出去,他心里头难受。
  这又不禁牵扯起来,最后还是赵清漪来叫人,高逐才出来。
  赵清漪给他讲了两节课的作业修改课,布置了明天的背诵任务,才打算离开。
  巨婴却拉住她的衣角,赵清漪浅笑:“还有事儿?”
  巨婴嚅嚅开口:“如果你去美国了,是不是就不回国了?移民,然后拿绿卡,嫁给外国人?”
  赵清漪说:“你想什么呢!”
  “不是吗?”
  “可能将来会去读书,但是读完就要回国的。”
  “读书有什么好的,这么辛苦。”
  “可是对于我来说,这是我唯一的路呀。”
  “我……”
  正在这时罗坚应酬回来了,过来看看,寒暄过后,罗坚也问她最近是不是很忙。
  赵清漪虽然想要多赚一些钱,积累点生存的底子,但还是要对她的每一份工作负责,提出了请他们最好再另找语文老师的建议,因为她现在更忙了。
  罗坚哑然,巨婴怒道:“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有那么便宜的事吗?”
  赵清漪不禁无奈,罗坚说:“阿逐,不要任性,赵老师的工作也很要紧的。”
  巨婴说:“我有让她不工作吗?但我也不是想扔就扔的人。”
  赵清漪说:“这样我只能尽力而为了,你也要好好努力,争取今年通过会考。其实会考应试不会难的,知识点背到后,及格万岁。”
  巨婴又有几分羞羞答答起来,他这种流氓偏偏有这样的神情,可别人都没有在意。
  赵清漪告辞,罗坚提议送她回去,巨婴说:“我送她吧,我读了一天的读就兜这一会儿风。”
  “阿逐,不要胡闹了。”
  “那我明天不读书了。”
  ……
  赵清漪坐上了巨婴的骚包的驾座布加迪威龙,巨婴真的是很受宠,就像那个隐睾症的李天佑,都是有别人家的爸爸的孩子。
  赵清漪忙了一整天,也只有这时候神经放松一些,高逐说:“赵清漪,你这么忙,就没有时间谈恋爱了吧?”
  赵清漪没有回答,他又说:“追你的人多吗?”
  “……”
  “你这种女流氓头子,还是高智商,为人霸道的,很少有男人受得了吧?”
  赵清漪这才说了一句:“谢谢你夸奖。”
  高逐想了想,说:“女人不能这样的,我不是说你不能工作,我是说不能这么硬,对男人要温柔。”
  赵清漪呵呵:“凭啥我要对男人温柔,而不是找个温柔的男人?”
  高逐原想给她洗脑,但是定力太差,这时被跑偏了,追问道:“你喜欢温柔的男人?”
  赵清漪反问:“那么哪个女人喜欢暴力的?等着被家暴吗?”
  “你会擒拿手,一般人打不过你,你还怕家暴……”高逐又说,“去美国留学有什么好的,你又不打算留在那里。”
  “你管那么多?”
  “我是怕你错过了最好的结婚年纪。”
  “谁说在国外就不能找人结婚?”
  “你就非得要找外国人吗?国际婚姻也未必好,文化差异那么大。”
  “国外也有华人,而且找一个志同道合、能力相当的男人,关系才稳定。”
  巨婴忽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志同道合、能力相当,就是也要是名校的硕士博士吗?他可是连高中都还没有毕业。
  “不一定要在医学界或者学院里找的,在商界也可以找到的。”
  赵清漪淡淡一笑:“怎么,你要给我相亲?我对你的眼光不太有信心。”
  “我的眼光怎么了?我虽然……那我的见识总比一般人多吧?”
  赵清漪笑道:“好呀,你给我介绍,男的,活的,异性恋,无隐疾,身高188,八块腹肌,无婚育史,年收入3000万以上,重点本科学历以上。”
  “你到火星上去找吧,你以为皇帝选妃呢!”
  赵清漪呵呵笑起来,高逐吐嘈:“怎么会有你这么物质肤浅的女人!这些条件有多不靠谱,你知道吗?就算有这些条件,人家只向你骗炮,有意思吗?我跟你说,男人很坏的!”
  赵清漪叹道:“我很清楚。”
  赵清漪又指着路,高逐开着车,大约十分钟后送她到了所租的小区外,赵清漪下了车,冲他道了别。
  高逐开车回去,打开了敞篷,深市的冬日也有些冷,这种冷风吹着他清醒一些。
  高逐想起了很多往事,当年在美国读书,也曾呼朋唤友,可是都是假的。
  他中二时的初恋是一个混血学姐,当时他有多喜欢她,他也觉得可能那是一生一世了。结果被骗了身,然后她不久就劈腿,还跟她的白人新男友说亚洲男孩不行。
  那时他还是比较低调的学生,因为刺激,他开始过得普通美国中学生无法想象的奢华生活,身边的“朋友”也多了起来。要不是美国的私立高中管理还是比较严格的,也许那时候,他也走向吸毒、少年犯罪的路子。但是他喜欢派对、喜欢玩,再没有心思读书。
  读再多的书也不及钱有用,用再多的真心似乎原生的种族烙印就不可逾越——他是亚洲男孩。
  想要靠读书改变自己改变世界,可是到头来改变了什么?
  他不用靠读书,舍己之长去和别人一样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他命好,他父亲是高正,他母亲是罗雯裕,他家里最不缺钱了,他父母又只他一个儿子。
  他少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他的潜意识里不会不明白这一点,可是有一种他自己都不能控制的东西让他不想回头。
  也许回头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之路在哪里。
  可是现在,他想回头了。
  ……
  2月16号就是春节,赵清漪终于不用上班,有七天假可以回家去,但她不是从初一休到初七,而是从腊月二十七休到正月初三。医院里都是这样调休值班的。
  她现在手上不缺钱,就拿了大箱子多买了一些,不管原主有什么情绪,经理人还是认为已经成为事实了,为人子女的基本还是要做一做。
  一年到头,她最多也只能回家两次而已。
  她在腊月二十七中午出发,乘高铁到傍晚就到老家梅州了,赵松和王金花也早一步知道她回来,一下班就回家做饭了。
  晚饭时,一家三口还是其乐融融的,经理人再要尊重原主,她还是做不出对这样的可怜人太过冷漠的样子来。
  还是问问他们的身体之类的,并建议他们提前退休,她一个月给他们一万块生活费就好,她现在也能赚钱了。
  二老听了女儿有了好前程也欣喜不已。
  一应诸节且先不提。
  却说赵清漪就算是回到老家过年,其实也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事的,她又不爱看电视、不和普通人打麻将、打扑克——怕他们输裤子引出麻烦事儿,也不想逛街。
  她要么出门跑步锻炼,要么就在家里看书或者炼一炼气功,这不如那些世界的内力,但对治一些病却很有用。
  腊月二十九上午,她在梅州中学的操场锻炼后步行回家,路过农业银行时,居然看到了赵松抱着他的一个黑色旧包出来。
  他们的工资卡是农行的,赵清漪觉得她前天回来还给了他们两万现金,拿钱过来存着差不多,看那黑色的旧包的样子好像不止两万块,该是取出来的。
  家里一向省吃俭用的,就算大过年的也花不了这么多钱,取出来干什么。
  ……
  赵松小心的抱着钱出了银行,心中惴惴不安。那件事,本来他和王金花是死咬着口径不放,不想就这样被敲诈,可是女儿回家来了,她那么孝顺那么乖,她要是知道真相,她就会走了。
  他们不能失去女儿的,这么多年了,本来好好的,现在天煞的刘小方的儿子冒出来了。
  刘方的儿子想要娶媳妇,这要花很多钱,刘方也早不干那些了,儿子也是没出息的,竟然现在想着再敲他们一笔。
  赵松到了河边公园,刘方的儿子正在亭子里等他,看到那独眼赵松过来心情好了起来,眼睛不禁瞄向他怀里的包。
  “赵叔,坐。”
  赵松忍着心头的郁气和愤怒,他这样的人在社会中吃亏的事太多了,他现在只有一个愿望,就是要守着他的家。他们还有女儿,聪明漂亮孝顺,还是个医生。
  “赵叔,钱都拿来了吧,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过个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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