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男人不可置信,“果然?”
又冷笑,“替他顶包?多深的情?”
男人忽然转身,作势在房间里翻找。
夜千宠有些慌了,药不是她研制,这事算是瞒过去了,可是药在她这儿也被她承认了。
被伍叔找出来,绝对比被乔鸣找出来的后果严重!
眼看着他朝那个抽屉伸手,夜千宠来不及想,一步冲过去,猛地拉开抽屉,盒子里的两粒东西直接被她塞进了嘴里。
寒愈只见她风一般从身边掠过,看清她往嘴里塞东西时,一张脸霎时阴沉得几乎拧出水。
“吃了什么?”
外行人眼里,那就是致命毒药!以至于那嗓音压抑无比,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慌乱。
男人一步迈过去,捏了她的下巴,满是压迫:“吐出来!”
夜千宠紧咬着牙,倔强的仰着脸死盯着他,下巴别捏得生痛,却死活不张口。
做了个往里咽的动作,她才红着眼圈望着他,“这么多天,反正你跟慕茧玩那么高兴,管我做什么?”
“我要是吃死了,你们可以立刻订婚……”
“不准你胡说!”寒愈狠狠打断她的话。
指尖越发在用力,眸底铺满慌乱,“吐出来,听见没有!”
她根本不配合,反而想要推开他。
挣扎之下,寒愈忽然覆下薄唇,将她娇小的身体整个人稳稳压进胸膛。
他试图撬开她的防线,逼迫她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舌尖扫过唇齿,却无论如何都被她挡在门外。
那一刻,夜千宠听到了男人颤抖的气息,几乎有着恳求,“吐出来,好不好?”
“千千!”只差求她。
寒愈根本不敢尝试十年的含辛茹苦,心头唯一所好,一朝失去是什么样的痛?此刻哪怕想一想,都痛得几乎窒息。
那样的语调让夜千宠睁开眼,才发觉他竟然眸底泛着红,疼痛得盯着她,“你若出事,让我怎么办?”
第一次看到伍叔这样真实的脆弱,甚至恳求,她晃了神,怔怔的望着他。
而他再次吻下来,这一次,舌尖撬开她的贝齿便闯了进去。
明知道那是毒药也义无反顾。
龙舌在她领地里一番纠缠,霸道探寻。
终于舌尖卷走她口中的东西时,一丝丝馨甜。
男人神色明显怔了,有怀疑、有惊愕,垂眸凝着她。
唇瓣分离,夜千宠仰脸,坦然看着他,“你真以为我有那东西?就一颗糖而已,跟生离死别一样做什么?”
她这话一出,寒愈那张脸剧烈的变了又变。
想到自己方才的慌张、失态,此刻眸底还是红的,而她一副淡定,只用一颗耍了他!
峻脸只剩夹杂恼羞的愤怒。
“很好玩?”男人唇畔极冷,愠怒到了边缘,几乎低吼,“好玩吗!”
夜千宠看到他这样,才意识到自己过分了,等于在欺骗他的感情。
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这等同于践踏他的尊严。
柔唇喏了喏,却没说出话。
看着他冷脸要大步离去,她才忽然上前,不由分说勾了他的脖子,递上娇嫩的唇瓣,不让他把药吐掉。
既然这东西被乔鸣知道了,只能毁掉,最好的办法就是吃了。
她不顾矜持,舌尖学着他的样子探进去,毫无章法的逼他咽下去。
寒愈是没料到她会如此,整个人僵了两秒,然后才猛然一把将她扯了下去,一张脸黑得彻底,“玩够了没有!”
夜千宠只觉得手臂都快被他扯掉了,疼得鼻尖皱了皱,“你又凶我?”
可男人却一眼都不再看她,气昏了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去。
“伍叔!”她一吸气,快步追上去,知道他真的生气后果多严重。
可是门板在她眼前重重关上,吓得她定在了原地。
过了几秒,觉得更气了,他这么多天逍遥自在,她说错了么?让他不管她这件事,也没说让他什么都别管!
转过身,她便开始掏衣柜。
寒愈站在走廊,低头撑着护栏。
满月楼第一次来电的时候,他按掉了,第二次才接听。
“乔鸣想动千千,你今晚看着她点。”
这话让他浓眉皱了起来,想到了她今晚的狼狈。
缓了大概十几分钟。
隐约听到她房里的动静,寒愈才转脚走了回去。
一推门,原本的脸色越发难看了,眉心收紧,“你干什么?”
夜千宠把行李箱扔在地上,正往里放衣服,他刚好一问,眼泪掉了一颗。
抬手一抹,继续放衣服,头都不对他抬一下。
寒愈见她抹泪,心口钝疼,长腿大步迈过去,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
她手臂刚刚被弄得有点疼,此刻像炸了毛的猫,“不准碰我!”
所有小女孩脾气全都上来了,也不管讲不讲理,“每次你说不管我就不管我,你跑去跟慕茧卿卿我我啊,走!”
一想到慕茧坐腿喂食的画面,她醋得发指!
“我要回费城,死也不要你管!”
说罢,她又去拿衣服。
她这一副要离家出走的架势,寒愈自然不能让她胡来,走过去捏了她的手腕,另一手关上衣柜门。
可转眼,她忽然挣脱他就往门外走。
寒愈先是拧了眉,随即才追出去,见她直接下楼,出门冲进雨里。
门一开,只觉寒意刺骨,夜里的雨越下越大,她才刚换的衣服!
寒愈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大的脾性,不做多想也步入雨里。
他就算有再大的气,吼了她两句早就软了心,这时候又心疼得恨不得揍她一顿。
“回去!”因而绷着一点点长辈的架子命令她。
夜千宠对上那张和雨水一样冷郁的峻脸,忽然不闹了,只仰着脸,紧紧盯着他,“你变了。”
雨水里她睫毛颤颤,仰眸望着他,带着控诉像一下子望入了心口。
心尖一滞,寒愈只觉心口漏跳了一拍,眸眼微垂,看着巴掌大的脸,那副模样,比一妖出水芙蓉还要清丽。
雨水冲刷,越发唇红齿白,肤如凝脂,尤其那一张一翕的唇瓣。
那是他尝过最好的娇艳。
他哪舍得变?
为她遮在额头挡雨的手腕微转,拇指不自禁的抚上柔唇。
她倔强侧过脸,男人握着她的下巴,不准她躲,指腹碰触她柔软的粉唇。
眸底更暗了暗,喉结滚动,“没有不管你!”
那嗓音黯哑,迷欲。甚至胸口忽有欲动微微燃起来,直往四肢百骸游移,又被他微微压制。
“以后不准凃那支口红!”男人不悦。
他从会所就盯着她嘴唇了,此刻依旧满是吃醋的后劲。
夜千宠感受着他粗粝的指腹在唇间用力摩挲,目光微热的虎视眈眈。
想到他刚刚吃了那个药,不说两粒也有一粒半……
她刚刚冲进雨里,就是因为吃了药,有一股难以描述的感觉在蹿,怕剧烈起来出丑。
结果,很轻微,不剧烈,就好像……像前两次他吻她时候,身体里的蠢蠢欲动,应该是她晚上喝了香草热茶,药力冲突,起了一丝媚性。
看来这药不慑心神,她很清醒,完全能自控。
那他呢?
瞧他此刻的样子,确定是有药效的。
所以,想了想,她双手撑在他胸膛,推得远离了一点,道:“我回费城,今晚走。”
男人站在雨里,蓦地没了反应。
她从他胸前离开,转身往回走。
走了两步,身后的人才倏然将她掳了回去,背对着把她紧紧拥入怀,许是知道她这回不是气话。
头一次争吵隔夜,冷战这么久,她这一走,寒愈知道这将意味着什么。
两个人就那么背对拥抱站在雨中。
许久。
“不凶了。”声音很低,“不走,行么?”
他也会怕。
所以,女孩背对着他略抗拒,他却忽然微抬她的脸,自她身后便不由分说、重重的吻下来。
这一次,丝毫不犹豫,也不准她躲的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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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热吻了解一下,你们要的肉来了,这章很长,就为了安排69章行69之事!讲究如我,如此费心,不夸一下嘛?】
伍叔表示,你用吃毒药吓唬我、还玩我,急得心肝都颤也不准我吼一句吗?……不行?好吧,我服软,我豆腐软~
吃瓜群众:男子汉大豆腐,你不软谁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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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69、伍叔,不要了!
雨滴落在两个脸上,纠缠的唇,紧闭的眼,暧昧越发清晰。
男人迫切涌动的鼓燥在捕捉她娇嫩唇瓣时得以满足,却又越发强烈想要更深,身体里的灼热越是发紧。
可她吓到了,背对着连挣扎都显得无力,反而被他手臂紧紧箍着。
“唔……伍叔!”
不准她再半个关于走的字,男人的回应,只是俯首从身后吻住她,霸道又柔情,克制而热烈,薄唇越发纠缠,攫取。
尤觉得不够。
她忽然被翻转身子,继续缱绻的吻着,比以往都要热烈。
之际似乎也听到了他霸道的沉声“不准!”
寒愈想克制,可是神经热涨,看着她在雨里微仰的脸,绝美的眉眼,攫取的馨甜像是火上浇油,一发不可收,强烈的**冲向腹,流窜,灼烧。
他甚至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牢牢握住这一刻就好。
一番蚀骨的缠吻,彻底让她安静,寒愈终于艰难的离开几许,目光依旧热烈的黏住她唇瓣。
勉强微抬,落入她眼眸,嗓音沙哑,“我不愿你再和异性牵扯,懂么?”
哪怕她要回去完成学业,也不准她和席澈一起。
夜千宠脑袋缺氧,无力的趴在他胸膛才略微缓过来,刚想做出什么回应,却被他接下来吐出的几个字而没了反应。
“没听错。”寒愈吻住她额头,很重。
重得看得出他已经很努力在隐忍,又目光热热的垂下,望着她,“一切,都由我担着,好么?”
他等不了,等得快怕了。
“我要你!”
他想要她。
拥着她,哪怕身体里的热浪几乎炸裂,依旧温热,期切的在她耳边不断征询“千千?”
女孩仰着脸,一双缓不过**的眸子里朦胧一片,越发醉人,只静静的看着他。
她知道自己是愿意的,但又觉得自己有些趁人之危。
又想,他俩都吃药了,就算他没碰香草无媚药效果,可此刻是真空理想状态,想、想做的绝不含糊。
所以……万一他失控了,她会不会死?
毕竟二十八年都没……
可是他再一次覆下薄唇吻住她时,什么思虑都化为泡影了,她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神经一寸一寸的被侵蚀。
他吻她,从开始的柔情呵护,到不可自控的深彻勾缠,恨不得她每一寸领域都是自己的!
周遭雨水寒凉,打在接吻交织的两张脸上,又被热切的缠绵形同虚设,空气随着男人逐渐粗重急促的呼吸变得炽烈。
夜千宠像失了魂,稚嫩的人儿完全被那股感觉操控着,只知道眼前的人是他,其余一概混沌,只剩她羞于承认的期待。
从雨里,回到门内,夜千宠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去的。
只觉得被抵在门边索吻时,心脏躁得快要跳出来,一双手下意识想撑在他胸口,又被扣住压在身侧,捧着她的后脑极仰承受他的霸道。
一楼并没有明亮的灯光,她全身都湿透了,尤其只穿了睡裙,凹凸有致的玲珑触感,哪怕没有光也清晰无比。
“千千……”嗓音沙哑,沉糜。
原本,想让她去洗澡,湿漉漉的对身体不好。
可衣裙贴身勾勒的线条贴在他胸口,柔软的凸峰随着她无意识的扭动摩擦胸膛。
即便将近而立,并不曾这样接触异性的他,就似枯木逢露,猛生新芽,身体里的**如藤茎“滋滋冽冽”疯蹿。
简直是致命!
于是本该是分离的唇畔,却反而纠缠了回去,一发不可收拾。
握着她纤细的腰肢,扣着她的脸,一寸寸的深吻,又重又狠,反反复复攫吮。
她那么生涩,在男人滚烫的掌心探入裙底,一路攀上在胸前包住时,整个人狠狠呆住。
只觉得全身瞬时酥麻,从心里一路慑住了四面八方神经元,连站立都显得困难,就那么懵懵的望着吻着她的男人。
寒愈这无意识的行为,却难以言喻的美好,亦是连自己都微怔。
看到她那懵懂的脸,便不自禁弯了嘴角,融化了眉眼,一直融到了心底,深眸充满宠溺,几乎要把她溺在里头,不让见天日。
随后的吻越发热烈,从楼上到楼上,她都浑浑噩噩。
只记得有人跟她扯过一句话。
什么是真正舌吻?便是直达心底,舌尖缠着绕着心尖,连喘息都困难的吻。
她那时候嗤鼻,怎么不叫心吻算了?
她一直觉得伍叔吻技一般般,现在才发觉,舌尖缠吻令人羞耻的**。
可再失魂,那一瞬间的刺痛依旧痛得她失了声。
“唔!”痛得无意识撑手,想将身上的他狠狠推出去
原本便心翼翼,极力克制的男人一下子没了任何动作,隐忍着那致命的微妙,紧紧拥住她,一遍遍安抚的吻着。
他代替不了她的疼,只呢喃着重复她的名字和“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