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小心处理伤口了,她还没答应呢!
裘衣轻却已经伸手直接抓住了她的脚踝,一把将她的脚扯了过去,力道又大又狠。
“裘衣轻!”九阴第一次被他如此强硬的对待,顿时恼了脱口直呼其名,他的眼皮一掀看住了她,那双眼里可阴险极了!
“真巧,我夫人生气时也喜欢直呼我的名字。”裘衣轻牢牢的扣着她的脚踝,“她若再生气一些,便会骂我狗东西。”他的手指轻轻在她脚尖上的红水泡按了一下。
九阴疼的硬是将那句“狗东西”咽了回去,抬手一巴掌想扇他,却又怕自己手太重真伤着他,特意没用真力气,却被这狗东西一把抓住了手指。
“给我看看。”他抓住九阴的手指将她的手腕拉过来,仔细的看她手腕上的淤青,啧啧道:“公主如此的经不得碰,若是成亲了岂不是夜夜如同经受酷刑?”
“!”系统震惊,大反派说的是什么了不得的话!变了!他变了!
九阴瞧着他,他对她笑的坏透了,低低轻轻的跟她说:“这可真叫人期待。”
好啊,他现在腿好了,人也长能耐了。
“怎么?王爷今晚就要逼我生米煮成熟饭?”九阴眯了眯眼没有挣扎,她倒是要看看裘衣轻现在本事到什么地步。
裘衣轻看着她,那双坏透了的眼睛里满是戏谑的对她道:“公主急什么,来日方长,我陪你慢慢玩。”
他松开了她的手,却没有松开她的脚,腾出一只手来从药箱里取出了处理伤口用的那些东西,将她的脚放在了他的腿上。
九阴顿了一下,他冰冷的药棉就轻轻擦在了她磨破的脚上,“痛……痛啊裘衣轻!”她挣了一下,另一只脚踹了一下他的腿,又被裘衣轻按回去。
裘衣轻冷飕飕说:“知道痛就不要乱动。”他手指到底是松了松,怕将她的脚踝再攥出淤青来。
作者有话要说:裘.嘴硬心软软.衣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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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他穿书出来了》
求问:穿书后我按照系统要求抛弃了原书里的大佬,功成身退的离开那个世界穿书出来了,但没想到那个大佬也穿书出来了,还假扮高富帅转学来了我的班级,做了我的同桌,要我每天带饭给他,他不会认出了我要报复我吧?我该怎么办?我只想好好学习,为国争光。
谢邀:朕是真高富帅。
某体校论坛:你们知道转校过来的高富帅裘白吗?就是颜值可以直接出道的偶像转校生,我看到他放学把X班的那个班花堵在了器材室里,对她说……“你再敢跑,朕就绑住你的手脚关你一辈子,皇后。”
匿名回帖:……
匿名回帖:???
匿名回帖:穿越剧看多了吗?转校生怎么这么羞耻中二,白瞎了那张脸……
匿名回帖: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病病的气场朝咱们班最漂亮的傻白甜班花下手了!
一句话简介:古代皇帝穿现代,前来追妻火葬场。
【女主是体校生】【男主是病弱皇帝,带着他的相国、侍卫一起古穿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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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他瘦了好多。
他垂着头认认真真的在替她处理脚上的水泡,眉头轻轻蹙着,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可动作温柔的不像话。
九阴坐在那边没有再动,忍不住将他看了又看,他瘦的下颌骨线条更加硬气了,比从前多了些冷峻,还是那么好看。
他是不是又没有好好吃饭了?袖子下的手腕也瘦的骨节明显,戴在手腕上的黑珍珠手串松松垮垮。
她看着那手串慢慢靠在了案几上,他还戴着她随便给他套上的手串……
“不吃寿面吗?”他没有抬眼,手指也没顿一下的问她,“不是饿了吗。”
她瞧见他便心满意足的饱了。
这话到嘴边她又给咽了回去,如今她不能随便撩拨他了,万一真给撩拨动了又叫他难过。
可她的心啊,一瞧见他就犯痒痒。
那么多的旧爱里只裘衣轻让她第一次回头来,还依旧心动,她真的十分想吃他这个“回头草”。
她原先还打算有机会再与他双修,如今看来……还是算了,先将任务做了,白龙神识找回来吧。
“面已经坨了我怎么吃?”九阴将碗推了推冷冰冰的对他发脾气,“都是你的错,我瞧我与王爷八字相克,刚遇到你就又是耳朵流血,又是手腕差点被你攥断。”
他抬起了眼来看她,冷笑道:“也许这就是报应。”
嘿呀!
九阴一脚踢开了他的手腕,毫不留情的将脚缩了回来,“我与王爷半点瓜葛也没有,哪里来的报应一说?我看王爷是喜欢我喜欢疯了吧,硬要编排出点过去的恩怨来?”
她可真能气人。
裘衣轻盯着她能被她的每句话堵的心口发沉,她却从榻上站了起来绕开他跳到了地上道:“我累了,我要睡觉了,还请王爷出去。”
她光着的脚踩在地上,像是被毯子扎了脚心动了动,看也不看他的往内室走了进去,侧身躺在了榻上,听着背后的动静。
半天也没听到裘衣轻出去,她转过头来瞧了一眼,他居然还坐在窗下的美人榻上,压根没有离开的意思。
“你怎么还不走?”九阴冷声道:“还等我亲自动手请你出去不成?我还没嫁给你,若叫人瞧见……”
“没人瞧得见。”裘衣轻慢慢整理的药箱道:“在我的府邸,我若不想让人瞧见就没人能瞧见。”他将药箱扣了上,“公主放心,本王等公主睡着了便走。”
九阴惊讶的看着他,他倒是真坐在那里随手从榻侧的架子上拿了一本书来看。
“公主不是累了吗?睡啊。”他抬眼看她,一副你睡你的,我坐我的的样子。
“你一个男人坐在我房中盯着我,叫我怎么睡得着?”九阴又坐了起来。
他却翻着书道:“公主迟早得适应和我共处一室,就当温故知新了。”
温故知新。
他可真会用词,每句话都在暗示她。
九阴坐在榻上看着他,他哪里在看书啊,翻在空白页瞧了半天也没翻,“王爷是怕我跑了吗?”
他捏着书页的手指紧了一下,将那页纸几乎捏烂了,卷长的睫毛盖在眸子上慢慢的动了一下,看向了她,“是。”
那眼睛里没有光。
九阴第一次对一个人如此的心虚,他这样瞧她一眼她就心软的一塌糊涂,忙收回视线翻身躺了下去,她若想跑,谁又能拦得住他?
这夜里好静啊,静的九阴清楚的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他没有翻书,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等她睡着。
九阴急着做任务,她若在他身边留下去就越心动,还是早些将他的前世今生这个任务做了走好。
她打算入裘衣轻的梦,去他的梦里找找前世今生的蛛丝马迹,那就得等他睡着。
九阴只好先装睡,等着裘衣轻离开去睡觉,哪知他一直没走,他就那么守着,过了好半天轻手轻脚的起身走到她的床边,伸手……探了她的鼻息。
确定她还活着在,他又坐回了美人榻上。
直到九阴装着装着自己先真睡着了,他还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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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觉睡醒竟然瞧见他还坐在那里,只是换了一身衣服,简单的束了发,一张脸被窗外的晨光照的气色不错。
“公主醒了?”他笑了一下道:“可以吃早饭了。”
门外的春桃和青丝嬷嬷手脚麻利的将早饭一样样端进来在外室的桌子上布好。
九阴在内室里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是不是鸡汤馄饨?她闻到鸡汤还有小虾米的味道,是她从前夜里最爱吃的。
阴险啊阴险,一大早就做她最爱吃的来勾引她。
九阴瞧着外面一桌子的饭菜下了榻,脚下踩到了极其细滑绵软之物,她低头瞧见地上的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兽皮毯子,还是上好的兽皮,也不知是棕熊皮还是旁的什么,长长的毛踩上去滑溜溜软绵绵的,将她的脚给吞了一般。
什么时候换的啊?昨晚她睡着的时候?裘衣轻……怎么知道她不喜欢之前的毯子?
她的脚被柔软的绒毛包裹,心也像是被柔柔软软的包裹了住。
春桃过来轻轻柔柔的对她笑着说:“奴婢服侍公主洗漱,洗漱完就可以用早膳了。”她伸手来扶她,有意绕开了她淤青的手腕,好温柔的扶着她低低嘟囔了一句,“等会儿奴婢用鸡蛋清给公主滚一滚,消淤青的。”
九阴被她扶着去了屏风,看着她还如从前那样又温柔又体贴的服侍她洗漱,为她梳拢头发,心里酸溜溜的,她好喜欢小春桃啊。
她是个无情无义的魔头,可她好生喜欢温柔的人,比如小春桃,比如温玉,比如裘衣轻。
“公主真漂亮。”春桃为她梳理着头发忍不住轻声道。
九阴在镜子里瞧她,故意逗她,“我听说你们府中有一位十分得宠的嗣王妃,你说是我漂亮,还是她漂亮?只能选一个。”
春桃眼神暗了一下,轻轻笑笑与她道:“在奴婢心里,世上再也没有比夫人更漂亮的。”
九阴竟然被噎的逗不起来她,这些……傻子,她都不要他们了,怎么还惦记着她。
春桃简单为她束了发,扶她去了外室的桌子旁坐下。
止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站在裘衣轻的身侧服侍他。
青丝嬷嬷将碗筷摆好,递给她,“不知道公主的口味,所以王爷吩咐厨房多做了几样,公主捡自己喜欢的吃。”
九阴看着一桌子的饭菜,除了鸡汤虾米小馄饨,还有红烧肘子、红油田鸡、河蚌肉炖嫩豆腐……
全是她从前爱吃的,桌子旁竟然还放着一盆的碎冰,冰里镇着干干净净去除了葡萄籽的大葡萄。
“也不知公主喜不喜欢吃葡萄,因为我们夫人喜欢吃葡萄,所以府中常备着,就镇了些给公主尝尝。”春桃替她慢慢的凉馄饨。
夫人爱吃,所以常备着,可……她都已经死了,他还常常备着做什么,以为……她会回来吗?
九阴何止是心里发酸,她整个人都酸涩极了,如今的她没出息极了,被这些小事情搞的难过起来,有人为她肝脑涂地,为她刀山火海,可再没有人为她做这些小事情。
她的师父也没有为她这样做过。
“想来这些公主都没吃过,尝尝看。”裘衣轻也接过了筷子,却没有吃,在等着她吃。
春桃将已经凉了的馄饨盛到她面前。
九阴闻着那味道真的很难拒绝,她接在手里吃了一口又一口,酸溜溜的心连连叹气,裘衣轻太阴险了,他也不去证实她到底是谁,只拿这些来逼她自己心软。
她将小半碗的馄饨吃下去,裘衣轻才动了筷子,他听着她吃饭的声音慢慢觉得有滋味起来,从她走后,嗣王府再没有这样做过饭,他吃什么都一个味,可听她吃的时候就觉得,真好吃。
是真的好吃。
九阴每吃一样就叹息一声,她发现她的舌头已经被嗣王府养刁了,每道菜都在她的胃里根深蒂固,恐怕以后吃到再好吃的也会觉得不如嗣王府的好。
裘衣轻吃完停下筷子专心看她吃,有意无意的说了一句,“公主吃饭真像一个人。”
九阴要吃肘子的手就顿了一下,太阴了裘衣轻……怎么还有从吃饭试探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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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如此,她刚吃完早饭裘衣轻就将温玉的娃娃抱了过来,说要带她去温玉那里拜访,顺便给她看看孩子。
九阴嘟嘟囔囔的道:“是你夫人的嫂子,又不是我嫂子,我去拜访什么?”
他却又道:“公主所言有理,那便劳烦嫂子来一趟拜访公主好了。”
九阴想来想去,还是跟他上了马车去宋府,裘衣轻抢了人家的孩子怎么好意思还让人家跑过来看儿子啊?
裘衣轻还非要抱着孩子与她同一辆马车,在马车里用孩子逗她,与她说:“我瞧念哥儿好像与公主很投缘。”
那娃娃正咿咿呀呀的伸手扯着她的衣袖对她笑,他如今已经一岁了,长的白白嫩嫩好生可爱,眼睛葡萄一般,睫毛又长又卷,头发还是卷卷的。
九阴记得她小时候头发就是卷的,乱糟糟一团,后来她修道后特意用灵泉将头发改成了黑亮的长直发。
这娃娃不愧是喝了她的血。
她想将自己的衣袖抽了出去,他却死死拽着塞进了嘴里,眨着眼睛歪头靠近裘衣轻怀里傻兮兮的冲她笑。
“是吗?我这个人从小就招狗和小孩儿的喜欢。”她嘴硬道,拽了拽自己的衣袖又被那娃娃抱住了手,软绵绵的小脸蛋挨近她手里,可真好摸,“他叫念哥儿?”她下意识的问。
“他叫宋念。”裘衣轻抱着娃娃望着她。
“宋念?”九阴用手指捏着念哥儿的脸,“谁给他取的?”念……是在念着谁?
“我为他取的。”裘衣轻道:“我夫人救过这孩子一命,他理应一辈子都念着我夫人,所以我和嫂子商量为他取名叫宋念。”
念着她。
九阴听着他的声音有些心绪不宁,他笑笑说:“我夫人不想生孩子,我想过了,若她喜欢便将念哥儿过继到身边,嫂子也是同意的。”
嫂子……竟然也同意吗?这可是她和她哥哥唯一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