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禾跟在她身后到了后院里,看了看四周问了沉鱼一句:“他们人呢?只有我们吗?”
沉鱼看向蓝雅小声地问她:“蓝雅,这个女儿节男子也可以观礼的吗?”
“可以的。”蓝雅虽然很奇怪沉鱼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但是还是如实地告知了。
沉鱼听到可以朝两人说:“我把他们两个人叫来。”
她说完直接带着绣风往周珏和蓝致的住所去喊人,她喊他们的时候嘱咐了一声:“等会闻到什么香甜的气息最好屏息知道吗?”
两人不解地看着沉鱼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沉鱼看他们一脸懵只能编:“女孩子女儿节都要擦香一点,你们两别跟傻子一样闻知道吗?”
周珏和蓝致这才明白过来,红着脸点了头。
“记得我的话,我们走吧。”沉鱼刚走几步又停了下来回过头问他们,“我昨天跟你们要给秀禾和蓝雅准备的乞巧礼物你们准备好了吗?”
两人急忙点头:“师叔的话我们都记得。”
“那就好,等会记得给她们哈。”
对于这两人男孩子这么上道沉鱼还是很有成就感的,快步带着他们往后院去。
蓝致看着沉鱼拉着绣风的背影在后面跟周珏嘀咕着:“不知道师叔擦了什么香粉,那味道真好闻。”
周珏打了下他的头:“不能对师叔无礼。”
“好了,我就说说。”蓝致摸着头皱着一张小圆脸。
等沉鱼带着他们过来的时候秀禾往后看了看没看到想看的人,凑到蓝雅的身边小声问道:“牧风师叔呢?”
“听师叔说他有事出去了。”蓝雅帮沉鱼准备好了等会乞巧用的水盆。
“我还以为女儿节按照牧风师叔对沉鱼师叔的喜欢,肯定会参加的。”
蓝雅听着她的话看了她一眼,却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干自己的事。
六个人站在后院等着爆竹声起后才开始正式属于她们的女儿节了。
沉鱼因为是现代人对穿针引线类的活实在是无能为力,穿了几个就唉声叹气地,看的周珏和蓝致都在一旁笑。
她扫了他们两一眼转头看向绣风,没想到绣风居然还是大佬穿的比蓝雅和秀禾还多。
“给我一点绣风。”沉鱼知道穿针穿了多少表示一个人手巧不巧,要是被牧风看到自己只穿了几根还不得笑死,坚决不能丢脸。
绣风小声说:“楚楚哥哥说了他要看我穿了多少,等楚楚哥哥看了我再给你好吗?”
“额...你自己留着吧。”沉鱼只好靠自己了。
认真地穿了一会总算到了第九根了,心满意足地笑起来:“我们来下一项吧。”
这边女儿节的活动在小意外不断中进行,牧风这边喝酒那也是喝得一个酣畅。
“哥我跟你讲,等这些事完了我就带着沉鱼去你那个山头也做个屋子我们一起生活,避世当闲云野鹤!”
楚离歌知道他这五年压力很大,一边魔教的事要等他解决一边终南山等着他扩大培养,偶尔有点闲工夫也是耗在那片花海里。
他起初以为按照牧风跳脱的性子一样也干不好,没想到事事都出彩。
“去,到时候你孩子要叫我伯伯。”
“叫,十几个孩子全部叫你伯伯,唯一的伯伯!”他说到唯一仰头喝了一口酒笑的有些苦涩。
“听说楚寒和莫书颜的婚事也要办了。”楚离歌悠悠地说道。
“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们两一对烂人凑一块不是皆大欢喜吗?”牧风说完站了起来走到窗口,夜风吹起来他的长发,在黑夜里的长河有几盏河灯亮着微弱的光。
“我们该回去了,要放河灯了。”牧风喊小二结账往楼下走碰到了花盛带着花泽正在楼下吃饭。
花泽看到他也很高兴拉着他的衣袖问他:“哥哥,姐姐呢?”
“你姐姐在山上过女儿节。”牧风弯着腰和他平视着对话。
“我也想去!”花泽兴奋地拉着牧风的手看向花盛。
花盛微眯着眼似乎要训他了,花泽也聪明缩在牧风脚边。
“这么晚了你去姐姐那里,怎么回来?”花盛想拉他,但是花泽可怜兮兮地看着牧风,“我能跟哥哥睡的,是吗?”
牧风看他眨巴这眼睛看自己,心软了朝花盛征求意见:“能带他去玩吗?我会保护好他。”
花盛知道花泽这几天一直囔着要找沉鱼玩,现在牧风自己担保了花泽又想去也就答应了,看着自己儿子开开心心地跟被人走了,花盛叹了口气:“养了条白眼狼啊。”
牧风和楚离歌带着花泽回了终南山,花泽看着终南山眼睛都看不过来一路都在说真好看,说不出别的词了。
等他带着花泽到沉鱼训练的院落时,花泽一进去就急忙说:“哥哥有人放了错情香!”
作者有话要说:半个月过去了,让我看看有几个人还记得我这个没存在感的大大,举起你们的手爪爪
第64章 关了秀禾
“错情香?这是什么?”牧风停了往里面去的步子和楚离歌带着花泽站在屋顶看着院内的场景,不解地问着。
“我娘跟我说这是一种类似于迷魂香的香料,主要是错情花的花粉做成的,错情花的雌雄株之间有感应。
只要在另一个人身上撒上一些雄株的花粉那么这个人就会将自己的喜欢转移到拥有雌株的人身上。”
两人听了花泽的解释神情都冷凝了几分,牧风往后院看去只能看到一片黑,不敢用灵力去探毕竟在场的人太多怕人多眼杂。
牧风道:“看来是秀禾干的,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我去看看。”楚离歌朝牧风说完直接往后院去。
牧风看着他离开对花泽说:“花泽你能感知到错情花在哪里吗?”
花泽板着一张小脸带着几分严肃:“我试试。”
“好。”牧风带着他飞了下去,在不算小的院子里带着花泽首先就往秀禾所居住的院落去。
一进去花泽就很激动地说:“应该就是这里,我感知到了。”
花泽靠着自己的感应在院子里找了起来,牧风直接推开秀禾的门看到了放在桌面上的一盆白色的花朵。
“花泽那个是吗?”牧风招来了花泽要他辨认。
花泽定睛一看立刻就点头:“就是那盆,那盘是雌花。”
听他这么说牧风感觉有些不好的预感,他急忙将那盆花用灵力封好,然后带着花泽往后院去。
这个时候沉鱼正带着大家等着放河灯了,见到楚离歌来下意识地看了眼他身后,没看到牧风还有些奇怪小声地问他:“牧风呢?”
“他有点事等会过来,这边没什么事吧?”楚离歌看了秀禾一眼,意有所指。
沉鱼明白过来微微点了下头:“没什么大问题。”
楚离歌明白沉鱼想说的是大问题是没有但是有点小问题,他谨慎地凑到沉鱼耳边小声问:“看她身上有没有带那个玉器?”
“带了,我看到她脖子上挂着了。”
这个消息让两人都沉默起来,只要那块玉器在现在就不好打草惊蛇,要不然这么久的局都白布了。
沉鱼看着秀禾正和蓝雅说笑对楚离歌说:“看来牧风的预感是正确的,果真有幺蛾子。”
“师叔我们什么时候放河灯啊?”蓝雅转过头朝她问着。
沉鱼急忙应着:“等牧风师叔回来就能放了。”
蓝雅正应着就看到牧风带着一个小孩过来了,秀禾看到牧风心中一喜,她看着牧风脚下带风一样的走过来,俊逸的容颜在盈盈月光下越发的吸引人。
沉鱼看到花泽急忙上前问他:“花泽你怎么来了?”
“我想跟姐姐玩。”花泽放开了牧风的手走到了沉鱼的身边。
“好,我们马上可以一起放河灯了。”沉鱼温柔地点了点花泽的鼻子然后抬头看向牧风,“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牧风看着她笑着说:“不会不来的,我答应你的事哪件没做到,放河灯吧。”
沉鱼朝蓝雅她们说:“可以放河灯了。”
蓝雅急忙把河灯分给大家,八个人站在院内的小池塘旁将河灯点燃,放入了水中沉鱼看着飘在水面的河灯小声地许了个愿:“希望牧风能好好的。”
牧也将手里的河灯放进了小池塘里,偏头看着沉鱼闭着眼认真许愿的模样,唇微微往上扬,他转头看向自己的河灯和沉鱼的河灯碰到了一起,学沉鱼的模样双手合在一起虔诚地在心里默默地许了愿:“一愿沉鱼平安喜乐,二愿终南山世代相传,三愿牧风...”
想到这里他没在许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有什么好期待的。
秀禾悄悄地溜到牧风的身边,刚伸手想碰牧风下一秒一道劲力直接将她推入了水中。
牧风起身掸了下衣服看着在水里扑腾的秀禾冷声道:“秀禾在我这里相同的错误是有一不能有二的,既然你不张记性那我就让你记住我给你的警告。”
这一出让大家都愣在了原地,沉鱼不解地看向牧风,但是牧风伸手指了指秀禾脖间挂着的玉器轻声说:“封了。”
沉鱼也顾不得多问其他直接把秀禾那块玉器拿了过来封印起来。
周珏等人看着牧风严肃的模样齐齐站的好好地立在沉鱼的身后。
牧风蹲下来看着一身狼狈的秀禾说道:“你的错情花粉是不是都葬送在这一片池塘里了?”
本来还怒气冲冲的秀禾顿时就怔住了看着他十分惊讶:“你怎么知道?”
牧风哼笑了声对站在沉鱼身后的三人说:“你们先回去休息。”
周珏有点担心秀禾不想走,但是被蓝致直接拉走了。
他们三个一走一时间只剩下沉鱼带着花泽还有楚离歌绣风在一旁看着。
秀禾还泡在水塘里瑟瑟发抖地看着牧风,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怎么知道的?我知道的事情比你想象的还多。”
他将沉鱼手里的玉器拿了过来继续说:“我知道这个东西里面有个人他要你做什么你就会做什么,他要你窃取分配名单你也成功地拿到了。
还有我还知道你屋内有一盆雌株错情花,当然我也知道错情花是什么,你还想知道什么?”
秀禾听到他说的话吓得一张脸惨白颤着声音问着:“你怎么知道的?”
“显而易见,你太蠢。”牧风毫不留情地嘲讽让秀禾睁大了眼。
她怒气冲冲地朝牧风喊:“你自己半点灵力也没有也只是一个废人!”
牧风听到这句话点了下头,手轻轻一提本来平静地水面掀起一道大浪,将秀禾打的直接沉入了水底,牧风冷眼看着沉鱼有点担心闹出人命急忙要牧风把人捞出来,牧风听了沉鱼的话才用灵力将她从水地捞到水面上。
被淹了一道的秀禾看着牧风惊恐不已:“你有灵力?你为什么要骗我们?”
“我有说过我没有吗?”
她看着像是变了个样的牧风心里一寒急忙认错但是牧风听到她的道歉依旧冷漠:“对不起?你明知道这个玉器要你做的事不利于终南山你还是做了。
若是我没发现你觉得终南山有多少条人命在你手里没的?那个时候你的对不起能救回一条人命吗?
你的道歉若是早些我还能考虑不杀你,现在看来你也不是很惜命。”
秀禾听到杀这个字就慌了,她哭着求牧风放过自己,但是牧风无动于衷直接封了她的灵力要人把她拖走直接关起来。
沉鱼看着秀禾心如死灰地被拖走走到牧风面前,不解地问道:“怎么回事?”
牧风把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沉鱼说清楚,沉鱼听完后也是怒了:“刚才绣风也闻到了,但是我们不知道是什么香也不敢乱看。”
“所幸是花泽来了,要不然可能真的会着了秀禾的道。”牧风伸手摸了摸花泽的头,花泽有点腼腆地笑了笑。
沉鱼看着他害羞的模样伸手捏了下他的脸然后指了指放在地上的篮子说:“那里有吃的你和绣风姐姐一起去吃吧,我要和哥哥们商量一些事情。”
花泽很高兴地答应了,绣风听到了沉鱼地话跟花泽凑一块吃东西,沉鱼和牧风三人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神情都有几分严肃。
“秀禾被关了,距离出发也就两天,这两天玉器怎么办?”沉鱼问道。
牧风看着摆在石桌正中央的玉器想了想才说:“直接封着,也就两天没事。”
沉鱼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是没想到这么突然。
宗门大会到了那终南山被楚其心侵占还会远吗?那个时候若是自己护不了终南山又要怎么办?
想到这里她的目光看向四周,心里越发的焦躁不安起来。
“想什么?”牧风看着她怅然若失的模样担心地问道。
沉鱼听到他的话急忙收了自己的情绪,扯出一抹笑:“没什么,就是觉得很多事情太突然了。”
“好了,别想太多,一切都有我。”牧风握着她的手轻声安慰着。
楚离歌识趣地起身走到绣风身边拉过她的手对牧风说:“我带绣风回去了。”
“去吧。”
沉鱼看着他们两离开的身影对牧风说:“这次楚大哥应该不会去吧?”
“他不会想去的,楚氏的地盘是他最不想踏足的地方。”这个中缘由不用牧风说她也清楚。
“那就好,这样绣风也有人照顾着。”沉鱼看到花泽一个人蹲在篮子旁捣鼓起身走了过去,这个时候有人来喊牧风。
“牧风师叔,掌门要我来叫你去他那里一趟。”
“好。”牧风应了那个传信的小徒弟,对正和花泽蹲在一起的沉鱼说,“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