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美人的白月光(穿书)——人可攸心
时间:2019-09-09 07:41:50

  “没事。”白九看了看窗外,“你怎么没去睡?”
  风涟指了指地上的东西,“我不放心,就去给你准备了这些。”
  说完,他拿起一套铠甲来给白九看。
  “动物皮革制成的铠甲,可以抵抗一般的刀剑攻击。”
  白九:“……”这东西也太丑了叭,想我行走在时尚尖端的女人死都不能穿啊。
  风涟看着她嫌弃的样子又拿出一件铁环套扣而成的上衣,“锁子甲,能护住你的肺腑心脏,就算手脚被斩断也可以活着。”
  白九:“……”铁甲啊,这得多沉,穿着还怎么行动,胸都要被压扁。
  风涟看到了她的抗拒,点点头,掏出一块大号盾牌。
  你是认真的吗?让我这个小仙女举盾牌?
  白九赶忙按住他的手臂,无奈地问:“就没有金丝软甲之类的,又好看又能抵挡攻击?”
  风涟指了指地上剩下的一堆防御护具,“没有,这里的你自己选,还有我给你安排了暗卫,日后你出行他们都会跟随你,不过你最好不要乱跑。”
  白九摸了摸搁在床边的盾牌,略有些无所谓地说道:“你会不会太紧张了?”
  风涟被气笑了,“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弱小的像只蚂蚁一样,这次若不是运气好有人救了你,你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和死人们红尘作伴潇潇洒洒啊。
  白九当然不能这么回答,她想着既然风涟能找到那个山洞,恐怕已经去过莘华府邸了,便讨好地说:“那不是还有你吗?”
  风涟踢了踢地上的护具,叹口气:“我不可能时时护着你。”语气里有一丝自责,他怪自己没有看护好白九,让她平白受了这些苦。
  白九听出来了,转移话题道:“对了,莘华怎么样了?”
  “处理了。”
  莘华看上去有权有势,白九眨了眨眼,“会不会给你惹麻烦?”语气里倒是没有丝毫担忧。
  风涟拢过她披散在肩的头发,勾着一丝在指尖把玩,“能有什么麻烦?”
  白九想到风涟的能耐,点了点头。
  她又想起那个死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不自觉眉头拧起:“她该死。”
  风涟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异样,抬手轻抚女人的眉心,“她是该死,你也得长点记性。”
  对上他灼.热的目光,白九心头一颤,下意识往后躲了躲。
  刚同这个男人说了要就此别过,然后又被捡了回来,又搂又抱又亲的,这算什么事儿嘛,打自个儿的脸?
  “呵。”风涟看着她抗拒的模样,眉头一挑:“躲什么,做错事还想逃避惩罚?”
  白九将身上的被子提了提,莫名有些不安,“惩罚?”
  风涟对着她蓦然一笑,抬手拔去发间的玉簪,墨发一瞬间散下,让他的脸更显妖异。
  然后,他缓缓脱去外袍,不慌不忙地解开了腰间的玉带,身上的衣物随着他的动作散落在地。
  白九:哎,不是,惩罚就惩罚你脱衣服干什么?
  可视线还是忍不住黏了上去,男人肩膀的线条好美,锁骨好性感,腹肌的弧度恰到好处,每一处都散发着勾人的雄性荷尔蒙。
  所以说,美色误人这句话一点都没错,古人诚不欺我也,待白九反应过来,她的双手已被举过头顶,并被风涟用腰带紧紧绑上了。
  捆绑py什么的……
  白九哭丧着脸,“玉郎,我有伤在身,我会死的。”禽兽啊,这种时候发情?
  风涟浅褐色的眼中闪过一道浓重的火色,他抬手从她的额角抚摸到了脸颊上的伤口,又点了点嘴角的梨涡,俯首在她耳边说:“死不了,不疼不长记性。”
  说罢,慢慢向下……
  轻拢慢捻,白九觉得自己像是他手下的鸾琴。
  她一直以为感觉像抛物线,过了最高点便会向下,但是风涟给她带来的却是波浪线。
  意乱情迷之际,她忍不住嘤哼出声:“不要了……唔。”
  风涟抬起头,抹了抹嘴角的水光,“不要了?”
  缠绵到骨髓,白九想要那极致的欢愉,她带着哭腔:“不要……停。”
  风涟浅笑,“如你所愿。”
  到底是顾及着她这满身伤口,风涟也只是用这种方式“惩罚”了她,但是也让白九神魂颠来倒去了一场。
  她知道风涟这样应当只是想让她忘掉那些让人心惊的画面。
  而当夜还发生了一件事儿,真正的花魁祁玉发现他珍藏了很久的《御女108式》不见了!
 
 
第35章 锦鲤
  风涟赖在软趴趴的白九身边睡了一夜。
  白九睁开眼便看见男人支着半裸的上身斜靠在床上。
  他一头漆发未束,散散披在肩头,本就绝色的眉眼带着刚醒时的朦胧,愈发显得妖媚,一手搂抱着白九,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她。
  白九想起昨晚混乱的记忆,有种被人剥了皮放在阳光下供人观赏的羞耻感。
  最重要的事,她骨子里头享受着风涟的花样服务。
  妈哒,这女尊国青楼男子果然有一套对付女人的手法。
  她扯开男人的手,羞愤地掀开被子盖着脑袋。不要给我逮到机会,不然我就拔了你的舌头,切了你的手!
  风涟看着她羞涩的模样,隔着被子紧紧抱着她,又用力亲了亲这一坨,笑着问:“不怕憋坏么?”
  白九:“……”本来还有空气的,你这一抱就真的没了。
  她不得不掀开被子,蹙眉瞪着风涟,这男人的心情似乎不错,并不理会女人的怒视,反而讨好地替她捋了捋有些乱的额发,“不闹了,小心伤口。”
  白九啪打开他的手,“你也知道我受伤了?”
  男人舔了舔唇,倾身在她耳畔说:“自然是知道的,不然昨夜……不会就这么放过你的。”
  白九冷着脸,抬起脚对着他胸口狠狠一踢,用的力道并不小。
  风涟被踹着后退了些,立马抓起她罪恶的玉足轻轻摩.挲,随后竟然大笑起来。
  笑得像是雨过天晴,无比欢畅。
  白九扶额,这人的笑点真是清奇,被踹了还这么开心,什么毛病?
  她连拖带拉的将男人赶出了屋子,并暗暗发誓,以后绝对再也不让这贱男得手了!
  然而,刚发完的誓言还热乎着呢,就看见风涟端着些吃食进来了。
  刚赶走就又来了,床上的女人一见到他就气成了河豚。
  风涟嘴角一勾:“怎么?还在怪我没伺.候好你?”
  白九并不是很想回忆这些,她翻了个白眼道:“你回来干嘛,东西放下就出去吧,看见你就没什么胃口!”
  两人好像又回到了当初的时光,那时候白九还不知道风涟对她的心思,每天都在感慨GAY蜜的好处。
  如今也不知怎么了,即使知道风涟心里有她,好像也没有那么别扭,自然而然地对他放肆。
  恃宠而骄这技能果然是不需要学习的。
  风涟将吃食摆在桌上,打开食盒拿出一盘子的肉,“水月斋的糖渍鹅脯,每日只售20份,清甜不油腻,想吃么?”
  白九远远看着盘子里水晶样的鹅脯,狂咽口水。
  吃货的痛脚被人恰到好处拿捏在了手里,但是她还想要挣扎下,“说了让你放下就出去,听不懂吗?”
  风涟点点头,端起盘子倾斜了下,然后将里头的东西倒进了秽物桶里,“看来你是不想吃了。”
  白九眼睁睁看着一片片晶莹透亮的鹅肉前赴后继掉进了桶里,仿佛听到了它们最后的遗言:“我不想死!”
  女人直起身子,跳下床,指着秽物桶痛心疾首:“床前明月光,呸,锄禾日当午听过吗?你这是浪费食物。”
  风涟不理她,走到床头将女人的鞋取了过来,又在她面前蹲下,轻轻抬起她的一只脚穿上鞋,然后是另一只,“怎么还是这么毛躁,冷着脚。”
  白九轻咳一声缩回脚,胸腔的心跳声已经在演奏铃儿响叮当了。
  风涟又从食盒里端出一盘水晶饺子放在桌上,抬起眸子凝视着面前小脸通红的女人,声音不疾不徐地说道:“这饺子里头的馅料是蜜汁腌过的,想吃么?”
  白九回过神来,怕他一个不高兴又给倒了,一下挨着男人坐下,“吃!我同你说啊,我是看在饺子的份上。”
  男人眉头一挑:“那我能坐这儿么?”
  白九嘴里塞着饺子,一秒狗腿,“坐坐,随便坐,吧唧嘴都没问题。”
  浪费食物的大佬惹不起。
  风涟浅笑着揉了女人的发顶,“乖。”
  说完又从食盒里端出了一盘同样的鹅脯,“还有,吃吧”
  白九:“……”我的小乖乖呀,每天限量20份,这就有两份了,你爸爸果然还是你爸爸。
  这糖渍鹅脯脆而不肥,甜而不腻,实在是很好吃。
  沾了食物的光,白九觉得眼前这个男人都顺眼了不少。
  然而——
  刚吃完饭,她就眼睁睁看着龙木将风涟的细软搬进自己的房间。
  又眼睁睁看着龙木将风涟常穿的衣服同自己的放在了一起。
  她拍了拍小甜甜的肩膀,万分迷惑地问:“你这是做什么?收拾错了吧?”
  龙木并不理会她,默默离开,还很识趣地关上门。
  风涟面色不改地说:“你身上有伤,我要贴身照顾你,东西自然放在这里更方便,什么时候病好了什么时候我就会离开。”
  有什么伤需要这么“贴身”照顾?
  白九心里暗骂一句无赖,然后一把将柜子里的衣服统统掀在了地上,“我不需要你照顾,而且我也不会在这儿久待的,我此前就同你说过了,我们好聚好散。”
  风涟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仿佛在看自家发脾气的小孩。
  他此前还会为了这个女人的拒绝而心碎,如今只要她能平安待在自己身边就好。
  哪怕不得不用这些低劣的手段,只要她手脚齐全的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怎样都可以。
  白九见男人没什么反应,又抬着小jio踩着他的衣服前后撵了一下。
  “我同你说话呢,我说了不需要你照顾,不要自作多情了。”
  风涟叹口气,掏出一个药瓶来,“青池雨此次来藏花阁是同花弄影叙旧的你可知道?”
  白九不理他。
  男人接着说:“他昨日已经启辰回皇宫了,他现在贵为亲王正夫,不能随意出来走动,你可知道?”
  白九还是不理他。
  风涟薄唇一勾,“他留下的去疤痕药物只有这一瓶,你倒是可以去亲王府让他再为你制作一瓶,不过恐怕得动用上官幽的关系才能见到他。而如今这位皇帝陛下可是以为你同我在一起的。你说……若我去和陛下坦白你连同我共处一室都不愿意,她还会让青池雨为你诊治吗?”
  和这男人认识之后从来没有听他说过这么长一段话,这话还真的把她的后路都堵死了。
  若风涟也能看到白九对他的好感度,此时应该能够看到一片的“-1”红雨了。
  他好像嫌不够刺激似的,将药瓶子的口打开,斜斜拿着,对着下方的秽物桶,“只有这一瓶。”
  白九想到了鹅脯,他一定可以再变出来一瓶的,遂镇定下来,“我不信。”
  “据说伤口要及时治疗才能完全不留疤,要是耽误了可就晚了,你确定?”
  药瓶子更斜了,白九都能看到瓶口黏腻的液体了。
  如果让他留下肯定逃不掉被吃干抹尽的命运,绝对不能被这人拿捏在手上,白九蹙着眉犹豫不决。
  风涟冷静地看着她,用手指尖轻轻敲了敲瓶口,发出“叮”的一声,然后药瓶缓缓从他手中滑落,眼看就要摔在了地上。
  白九:“!!!”搞什么啊,一言不合就动手,她的心都碎在嗓子眼了,这可是救命的药啊!
  然而药瓶落到半空停了下来,连一滴都没有洒出来,风涟手上还扯着极细的丝线,就是曾经抓兔子的那种。
  他抬着眸子看着白九,眼中无波无澜,语气也颇为平静地说:“那我今夜就搬来这儿了。”
  白九觉得又活过来了,“搬搬搬,马上搬。”
  在被上和丑着之间,白九咬咬牙,艰难地选择了前者,反正也不是头一回了。
  风涟将药瓶收好,又垂着眸子一动不动看着地上他的衣服。
  看什么看,再看能长出花来?白九愤愤上前捡起来,还用力拍了拍,“干净了。”
  然后,龙木好似有感应般的又抱着一堆衣服从屋外进来,仔仔细细放在柜子里,目不斜视地将白九手上的拿走,临了小甜甜还给了白九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白九抓了抓头发,看着贱出新高度的风涟,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个男人如此懂得算计人心?
  她捏了捏眉心,不耐烦地说道:“那王八公子怎么办,他若知道你在我屋里会做何感想?”
  风涟自顾自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茶水氤氲不大看得清他面上的表情,“小八的家族逼迫他嫁给一个地位颇高的女子做侧夫,他与那女子的小儿子同岁,自然不答应。于是,他便同我这个风尘中人‘不小心’传出了些闲言碎语,名声差了自然就嫁不出去了。”
  男人说罢抬起眸子,似笑非笑地说:“所以,不过是个幌子罢了,你并未破坏什么。”
  “原来如此。”
  虽然粉的cp又又又掰了,但好歹自己不是万恶女配了。
  白九毫无怀疑的接受了这个逃婚的设定,心安理得的将自己从第三者的位置上摘了出来。
  然后她又想了想,面上有些不自在地说:“你要住随便你,但是我警告你,不许再做……再做昨夜的事儿。”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