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吾儿莫方(上)——悠闲小神
时间:2019-09-09 07:47:09

  但是,车停了,肩膀的人还没醒怎么破?
  似乎是担心阎贝直接不顾自家老板要忙着下车,车后座的保镖十分客气的建议道:
  “大小姐,阎总好不容易才得睡这么一小会儿,要不咱们再在车上坐会儿?”
  “坐?”阎贝皱眉,“坐着睡可不舒服。”
  保镖听到这话,顿时皱了眉,正想说自家老板还不是因为你才这样什么的,就见阎贝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顿时气结。
  不过就当他以为阎贝是要自己走人时,她居然直接一个打横抱起他家老板,步态从容的走了……走了……了……
  “大小姐!”保镖不敢置信的惊呼出声,却得到阎贝警告眼神一枚。
  再吵吵老娘信不信老娘一脚送你上天!
  似乎是读懂了阎贝目中的威胁之意,保镖赶忙下车跑上前去领路,一边不时回头惊讶看看阎贝,一边把人带到阎臣房门口。
  “大小姐,阎总不喜欢外人进他房间,属下只能带您到这儿了。”保镖为难道。
  阎贝颔首,用脚轻轻踢开房门,抱着睡得人事不省的阎臣进了房间。
  长腿一个反踢,正准备把门关上,突然想起来什么,又回头对那名保镖吩咐道:
  “你给子鸣打个电话,问问他现在的情况,我一会儿下来找你。”
  吩咐完,得到保镖颔首应允,脚上轻轻使力,把门关上了。
  房间很大,是那种复合式的卧室,共两间房,前一间似乎是书房,有一张办公桌,一张沙发,还有一台电脑。
  里面那间似乎才是真正的卧房,阎贝抱着阎臣走进去,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其他东西,而是霸占了房间四面墙的各式照片。
  先寻到床把手里的人放下,又打开屋里的空调,这才得空看看这满房间的照片。
  每一张照片上都有一个和阎贝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那应该就是宫子鸣的亲妈了。
  这些照片上有阎贝穿着武士服,手持武士刀的照片,也有一些很日常的照片,照片上的人温婉大方,仅仅只是照片,就能够看出照片上那人自身散发出来的极致魅力。
  她或笑或娇嗔,或冷冽或温婉,性格好像很复杂,又好像很简单,因为这些都是她。
  房间里还有很多张合照,有阎臣和阎贝小时候的,也有两人少年时期的青涩照片,不过随着年岁越长,两人的合照都消失了,留下的,只是拿相机的人从各个角度偷拍到的一些神秘照片。
  大多都是背影或者侧面,有些只是个剪影,有唇、有眼、有手、还有一丝不挂的背影,就是透过浴室毛边玻璃看到的那种背影,神秘而诱人。
  虽然都没有正脸,但阎贝却都能够认得出,那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不,应该说是宫子鸣母亲身体上的一部分。
  阎贝扭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睡得像个孩子似的阎臣,脊背无由来传来一阵寒意,冷得她皱了眉。
  阎臣,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吧?
  摇摇头,阎贝脚步轻轻,离开了阎臣的房间。
  下楼去找刚刚那名保镖,还没下完楼,就见他已经在客厅等候,瞧见她下来,冲她点点头,而后说道:
  “大小姐,打电话过去了,是子鸣少爷亲自接的,还让属下代他给阎总问好。”
  “你没告诉他是我让你打的电话吗?”阎贝走过来,坐在客厅沙发上疑惑问道。
  保镖不说话了,表情很纠结,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阎贝一看就知道这里头有鬼。
  面色一沉,冷声问道:“怎么回事!“
  “这,这个,大小姐,子鸣少爷并不知道您……的存在。”后面这三个字,保镖说得十分忐忑,生怕阎贝要为此发作。
  可阎贝早就猜到了,不但没有发作,反倒点点头,勾唇笑道:“那也好,可以给他个惊喜了。”
  “惊喜?”保镖敏锐的觉得这句话很有问题。
  阎贝挑了挑眉,也不避讳,直言道:“我要去Z国,越快越好,你能帮我准备一下……”想了想这个世界的交通工具,这才继续说:“飞机票,可以吗?”
  “你又要走?”男子受伤的询问声突然在身后响起,阎贝回头,就对上了阎臣疲倦的双眸,心顿时一沉。
 
 
第0242章 下药
  “什么叫又?”阎贝皱眉,扫了眼阎臣那双疲倦的眼,疑惑问道:“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离开的时候。”阎臣淡淡回道。
  抬步走到阎贝身旁,低头看她,满眼困惑,“你一次又一次想要离开,到底是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离开的又不是她。
  倒是这小子,为什么不让她离开?
  “非要离开这个家吗?”阎臣追问,觉得很不能理解,“明明我对你这么好,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为什么你还在不满足?”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听到阎臣这些话,阎贝暗自警惕起来,不喜欢这种被人居高临下的感觉,双手撑起沙发就准备站起来。
  不成想被阎臣发现了这个动作,双眸一暗,立马抓住了她的肩膀,试图把她摁回去。
  感受到肩膀上传来的巨力,阎贝诧异挑了挑眉,反手握住肩膀上的手臂,一个用力,直接把阎臣甩到了沙发上,紧接着一个利落翻身,把阎臣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你想干嘛?我可是你姐!再瞎动弹老娘揍死你!”阎贝冷声提醒道。
  似乎是从来没见过这样强悍的她,阎臣怔住了,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目光开始变得迷离。
  “姐,我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他可怜兮兮的恳求道,被阎贝按住的身体渐渐松懈下来。
  感受到手底下的身体不再试图反抗,阎贝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知道身下这个人不能以平常人的眼光来看,也放缓了姿态,问道:
  “为什么你不让我离开?我可是自由人,还是你姐,你不但不应该反驳姐的话,还要支持,懂?”
  说着,见阎臣连连点头,似乎听进去了,又道:“还有,一大把年纪了你还这样粘着姐姐要不要脸啊?不怕别人笑话?”
  “怕。”阎臣轻轻的说,可话锋一转,突然又补充道:“但我更怕你离开。”
  “为什么怕?我离开我的,你待你的,就算是小时候再是连体婴儿,现在大家都是成年人,各过各的生活,难道有毛病?”
  阎臣无话可说,此刻的他温顺得就像是一只小兔子一样,不停摇头。
  但是阎贝可没有错过他目中隐藏的那头恶魔,并不会因此就轻易相信他。
  这丫绝对脑子有问题,搞不好宫子鸣那阴晴不定的性格就是从他这遗传过来的。
  “姐,我不管你了,我们吃晚饭好吗?我饿了。”他提议道。
  话落,餐厅那边恰巧传来饭菜的香味儿,引得阎贝馋虫大动。
  伸出食指指着阎臣,警告道:“给我老实点,听见没有?”
  “好,什么都听姐的。”阎臣应得倒是快。
  阎贝又补了一个警告眼神,这才松开他,翻身从沙发上跳下来,大跨步往餐厅走去。
  不知何时,客厅里那些保镖都已经离开,偌大的餐厅里只有一位厨娘在收拾,不过等所有要准备的都准备好之后,她也离开了。
  阎臣晚些时候才到,他换了一身休闲服,已经恢复正常,面色很平常,好似刚刚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过一样。
  手里拿着一瓶冰镇过的红酒,走过来就倒了两杯,一杯递给阎贝,一杯放在自己面前,端起来就敬阎贝。
  “姐,你最爱喝的红酒,我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么一瓶,你尝尝看,是不是你喜欢的味道。”阎臣笑着说道。
  阎贝颔首,并不急着喝,慢条斯理的晃动酒杯,盯着猩红色的酒看了好半晌,这才送到嘴边浅浅抿了一口。
  酒入口,阎贝眉头便皱了皱,不过很快又松开,就算是一直盯着她的阎臣也没发觉这个小动作。
  一口酒下肚,胃口打开,阎贝毫不客气的扫荡起桌上的菜来,可吃着吃着,整个人突然一晃,夹菜的筷子“哐当”落地,整个人都开始变得恍惚。
  摇摇晃晃想要站起,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阎贝扶着额头,说出的话声音低得她自己都听不清楚。
  坐在座位上正吃着菜的阎臣见此,立马放下筷子走了过来,扶住摇摇晃晃的阎贝。
  阎贝顺势靠了上去,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姐?”阎臣轻轻唤了一声,怀中之人并没有反应。
  褐眸中闪过一抹惊慌,又伸手轻轻抚了抚怀中之人的脸颊,见她还是毫无知觉,呼吸顿时加重,一把把怀中之人紧紧抱住,鼻尖抵在她发顶,贪婪的吸收她身上的味道。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可是一听到你要离开,我,我控制不住......”
  他独自喃喃自语,抱着她坐在椅子上,一手环住她,一手捡起她刚刚掉落的筷子,着魔了似的吃着她刚刚没吃完的东西。
  明明很猥琐的事情,可偏偏被他那绝美的面庞映衬得十分赏心悦目。
  动作优雅的吃完面前所有食物,慢条斯理的用餐巾擦拭嘴角,擦完自己的又换一张新的给怀中之人,一点一点,动作轻柔的檫拭嘴角沾染上的酱汁。
  “姐,你困了,我抱你去休息。”他自顾说着,根本没人应答。
  强劲的双臂只轻轻用力,就把怀中之人抱了起来。
  似乎是很享受这样的感觉,阎臣走得很慢,从餐厅到二楼卧房,明明只是一分钟的路程,他硬是走了快十分钟,这才走到。
  与他自己的房间不一样,这是一间只看一眼,就让人觉得温馨的房间。
  白色的墙,白色的家具,四周点缀着各种颜色的鲜花,简洁中又透露出一点小女人的精致感。
  屋里点着淡淡的熏香,房间地上还铺着淡绿色的短毛地毯,随着阎臣的踏入,一个个脚印在地毯上出现又慢慢消失。
  最终,一双白皙的脚出现在床边。
  阎臣把怀中之人轻轻放到床上,无比耐心的为她整理凌乱的发丝,以及散落的衣裳。
  白色衬衣微微敞开,露出里头精致的锁骨,修长的指尖不小心触碰到那处滑嫩的肌肤,整个一颤,受惊似的匆忙把手指从她身上拿开。
  呼吸渐重,灼热的目光盯着那诱人的锁骨,许久许久,目中的热意这才被主人强行压了下去。
 
 
第0243章 蛇精病啊
  早就擦觉到红酒有问题,一直在装晕,准备探探阎臣这个便宜弟弟底的阎贝,感受到床边那人逐渐平静下来的目光,提着的一口气这才敢咽下。
  但是,就在她咽了一半时,床边的阎臣突然在她床边跪了下来,伸出手抚到了她的面颊上。
  这双手带着轻微颤抖,仿佛进行着什么激烈的心理斗争,抚上来又离开,离开又抚上来,如此反复多次,最后停在了她下巴上。
  指尖温度烫得惊人,在她下巴上停留许久,而后慢慢游到唇边,带着些小心翼翼,颤抖着不断摩擦她的唇。
  动作很轻,带着灼人的渴望,也很痒。
  就在阎贝感觉自己快要装不下去的前一刻,这根手指总算是停了下来,一直沉默的阎臣终于开口说话了。
  他把阎贝的右手放平,把自己的脸贴了上去,一边克制又渴望的轻轻磨蹭着,一边幽幽自语。
  “怎么办,姐,我感觉我快要被它折磨疯了,我好想......好想要你......”
  “但是我不敢这么做,甚至连亲吻你我都做不到,我好害怕你讨厌我,厌恶我,只要想想你会用那种目光看我,我就......我就,我会疯掉的!”
  “......可我根本控制不住它,我也想放你离开,可是我做不到......”
  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她离开后的场景,他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伸手死死抱紧她的腰,喘着粗气,语带愤怒的说道:
  “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只是我一个人的!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谁也不能!”
  “对,你是我的,对对对,就是这样......”
  要被紧紧抱住的阎贝听着这些话,一颗心那叫一个凉凉,本来她还只是觉得阎臣可能脑子不正常,现在看来,何止是不正常?
  简直是个神经病啊喂!
  这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姐控可以解释的了,这完全就是爱上了自己的姐姐。
  弟啊,德国骨科了解一下?
  阎贝内心有点崩溃,暗自庆幸自己不是阎臣亲姐的同时,也替自己接手了这么一个弟弟而感到悲伤。
  嗯?等等,为毛胸口有点凉!
  阎臣已经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好,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根针筒,正准备拿着针筒往阎贝敞开的胸口扎下去。
  床上的人突然睁开了眼,一个利落翻身从床上跳了起来。
  在阎臣还没反应过来前,一把夺过他手中针筒,抬脚把趴在床边的他踢了出去!
  只听得“嘭”的一声闷响,还没从阎贝突然醒来这件事中清醒过来的阎臣,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直接飞到了墙上,又滚了下来,怎一个惨字了得。
  反应过来的那一瞬间,阎臣面上神色变幻莫测,先是震惊,复又是惊慌,最后变得面无表情。
  “你都知道了?”他沉沉问道,语气不是很肯定。
  阎贝自然是都知道了,但却摇了摇头,只盯着手中针筒,皱眉问道:
  “你为什么要拿针扎我?这里头是什么?”
  听见她的询问,见她面上神色并没有出现他想象中的震惊、厌恶等等情绪,阎臣顿时大松一口气。
  咽了咽口水,缓缓从地上站起来,掸掸衣裳,收拾好仪容后,一本正经解释道:
  “是营养液,刚刚在餐厅里你突然晕倒了,这是医生给我的,让我给你注射。”
  说着,一脸没事人一样走上前来,伸手要去拿阎贝手中针筒,“姐,我帮你打吧。”
  “不用了。”阎贝摇头,不动声色的避开了他的手,摆手抱歉笑道:“原来是这样啊,我刚刚是条件反射,还以为你是外人呢,你怎么样?没受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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