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恶毒女配我当定了[快穿]——洛拾意
时间:2019-09-09 07:53:03

  不止是他,还有斯恕、舒妧、凝露、舒透等人也在其中,很显然这是三殿下和二殿下,带着外国使臣来逛军事基地呢!
  然后和她碰了个正着。
  阮棠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六殿下,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卫自来显然是有备而来,知道他哥今天的行程,估计带阮棠来,让他被动捉奸,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呢!
  这浑东西,果然王八的很。
  他们看到了一行人,卫斯柾自然也看了他们,只是储君殿下不愧是未来君主,相当沉得住气,情人和亲弟弟坐在一匹马上关系亲昵,简直就是众目睽睽之下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这位殿下竟然还能不动声色,只是看了一眼,淡声:
  “小六也在,下马,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来自安国的贵客。”
  “三哥,这么巧。”
  自来似笑非笑,翻身下马,还不忘将阮棠抱下来,随后才上前与舒妧等人打招呼。
  舒妧等人看到阮棠的一瞬间已经眼泛热泪,还没激动的冲上去,就看到了这暗流涌动的一幕,失控的情绪一下就定住了,只剩下……微妙、微妙!
  凝露正经的与六殿下握了握手,讲着冠冕堂皇的话,一双美目却忍不住在这兄弟俩之间游走。
  根据她们知道的情报,阮棠现在名义上的身份可是储君的小情人,今天却和他弟弟一起骑马……啧啧啧,不愧是她的主公,云国皇室真是被搅得腥风血雨、鸡犬不宁了!
  舒妧的情绪较为激动,一眨不眨的注视着阮棠,却想到她纸条上的内容,只能安耐住内心的焦躁强作淡定,心不在焉的敷衍着对话。
  自来殿下是真不是个东西。
  短暂的对话结束后,他竟然当着外国使臣的面,笑眯眯的将话题转到阮棠身上:“小三嫂想学骑马,我正好有空就陪她来练习了一番,没想到就这么巧大家碰在了一起,三哥不会介意吧?”
  瞧瞧,这话简直就是明晃晃的在挑衅!
  卫斯柾那是什么人,阮棠评价的笑面虎啊,怎么可能会被他这点小伎俩刺激的失态,面对弟弟的胡闹,他也只是淡然又大气的反问了一句:“自来,你只是在陪她学骑马,三哥有什么可介意的呢?”
  “三哥不介意就好。”自来哼笑一声,也不指望他能够什么过激的反应,知道他三哥现在内心肯定不痛快就值得了。
  这叫礼尚往来。
  卫自来,从来不是吃亏的主儿。
  舒妧突然出声,像是没话找话,怔怔的问:“路小姐在学骑马吗?”
  “对啊,要一起吗?”阮棠嫣然一笑,完全不动声色。
  “好,那就却之不恭了。”能够找到和阮棠相处的机会,哪怕在众目睽睽之下不能表露出太多,她也是求之不得的。
  自来只觉得十分古怪。
  那舒妧一直直勾勾的看着路轻棠,眼里带着无限眷恋,她别不是les,对路轻棠一见钟情吧?
  一想到这祸水男女通杀,就愈发的不淡定,六殿下开始后悔把人带出来了。
  然而后悔无用,他利用阮棠刺激了他哥一顿,接下来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祸水和外国来宾眉来眼去,一会骑马,一会又约下午茶,天色渐晚,对方还要约共进晚餐!
  被拒绝后,这才遗憾作罢。
  六殿下已经快成柠檬精了。
  送走外国来宾的时候,他看着阮棠,脸都鼓成了包子。
  阮棠笑眯眯的故意问他:“六殿下似乎没有尽兴?”
  “你说呢?”青年将她抵在墙上,恶狠狠的磨牙,“今天和她们玩的这么开心,把老师都抛之脑后了吧,今天老师要拿出教♂鞭狠狠的惩罚你。”
  污!
  阮棠扑哧笑了出来,却伸手推开了他,眉眼间尽是风情,也是凉薄:“可惜啊,你哥还在外面等我呢,六弟,回见。”
  六殿下的脸都黑了。
  那祸水却走得风情摇曳,半点不回头。
  自来哼了一声,却也没有玩不起,直起身来送她出去,看了一眼站在车前的卫斯柾,嗤了一声:“三哥,你可真是一如既往的小气。”
  “物归原主,是应当的。”卫斯柾淡淡的道,临走前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他弟弟一眼,这点小伎俩,还欠点火候。
  他驱车将人送回去,本想问点什么,却没想到阮棠已经累得在车上就睡了过去。
  男人揉了揉眉心,还是没狠下心将她叫醒,而是抱起来放到了床上,准备第二天再行询问。
  结果第二天一清早……那作精就出去浪了,根本没抓到个影子。
  阮棠去哪了呢?
  她去了那家私人会所的图书馆,而且非常巧合的,第二次遇到了月先生。
  她到的时候,图书馆内仍旧异常冷清,月先生手里那这本书,身边还站着一个男人,只是不知为何,她似乎能够从那张温润的脸上,察觉到一抹冷意?
  他像是在发怒,却连怒火都是冰冷的火焰,将人的五脏六腑都冻住。
  啊咧,原来佛发火的时候,是这个样子吗?
 
 
第191章 诸国皇室修罗场
  缘分, 就是不期而遇的巧合, 也可以说是躲不开的命运, 注定有此一劫。
  月先生其实很少来这个会所, 公务繁忙官场尽是勾心斗角, 每个月最多抽出一天时间来休憩,这个时候属于学者的一面便展现出来了。
  坐在满是墨香的图书馆内,当阳光照进来洒在如白纸般没有血色的手背上时,带着浅淡的温暖,这个时候翻上一本闲趣的书,可以享受一整天的安逸时光。
  然而意外总是会打断这份安逸。
  心腹军官左玉森急匆匆的赶来, 显然是有要紧的事情, 他俯首低声说了几句话, 很明显男人的神情便淡了下去。
  月先生有一张极为出众的面孔和独特的气场,他只是往那一坐, 清雅温润,带着一股悲悯世人的佛性,然而当佛发怒的时候, 仍旧是佛, 却变成了高高在上冷漠无情的佛。
  他的声音清冽,不急不缓, 平淡的语气听起来并没有多大的变化, “陆故不甘心下野,企图再连任一届,自然会不择手段的拉拢各方势力来对抗我, 不过他竟然愚蠢到连大盛抛过来的橄榄枝都敢接……”
  “与虎谋皮,天真愚蠢,他的确是老了。”月先生轻笑了一声,眼底却没有半分温度。
  左玉森担忧的道:“根据我们掌控的信息,议长根本就不想安稳下野保住最后一丝风度,他要的是绝对的权利,甚至为此已经孤注一掷,不少势力都被他或威逼或利诱拉拢了过去,比如在野党……”
  “在野党成不了气候。”
  左玉森被打断,又被他冷漠的声音威慑的呼吸微窒,他看得出来,大人在发怒,即便他表现的如此淡然,但是这种冰冷的怒火,才是最令人胆寒的。
  月先生:“在野党没有实际政权,即便陆故拉拢了他们,最多就是用来扰乱视线,给我添一些堵罢了。”
  “是的,以艾唐为首的在野党现在已经开始联合起来,反对您的议案,虽无法插手议案的最终结果,却可以通过闹事将其推延下去。”左玉森道。
  男人轻咳了两声,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白了下去,看起来愈发病弱的不堪一击,却无人胆敢小觑,他弯了弯唇,殊无半点笑意,轻描淡写的道:“这些都好办,艾唐身上的把柄多的像筛子,让祝火去处理。记住,杀鸡儆猴、斩草除根,要做就做的彻底,不要留下任何余地。”
  他说完,走路声与左玉森的示警一同响起,男人抬眼就瞧见走过来的阮棠,倒不见任何惊慌,唇角自然而然的勾起一抹淡笑:“又见面了,棠小姐。”
  倒是左玉森,警惕的打量了两眼阮棠,事实上他们既然敢在公众场合谈如此重大的事情,就是因为这图书馆其实是一个禁区,月先生在时,旁人无法擅闯。
  当有人朝这边走过来时,他们会在第一时间示警,然而今天却出了岔子,这人进了室内,竟然才被察觉!
  他的第一反应便是将人处理掉,却见大人并无此意,这才安耐住内心的警惕与疑惑,未生事端,只是识趣的退了下去。
  “是啊,又见面了,月先生。”
  在月先生抬头的一瞬间,阮棠看到的是,男人尚未来得及遮掩的黑眸,那是如神明俯瞰众人般的冷漠疏离,令人遍体生寒,只是转瞬即逝,仿佛从未出现过,一切只是幻觉。
  她却也不以为意,并未深入探究,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走出去的左玉森,终于知道熟悉的声音是怎么回事了,他是那天一墙之隔调侃嘲讽她们的那个军官!
  很明显,月先生便是那位幕后boss,不过这些阮棠早有猜测,倒也不算惊讶。
  她从容的坐在男人的对面,笑眯眯的问:“月先生今天有没有有趣的小故事要分享呢?”
  “当然。”月先生笑了笑,清风霁月的从容,似能驱散一切阴霾,他贴心的道:“我们可以先去用餐,今天有一整天的时间来分享有趣的故事。”
  “月先生的邀约,即便是为了小故事,我也必须答应,是不是?”阮棠打趣了一句,顺势站了起来,两人相携走出图书馆。
  远远地,似乎还能听到她说:“不过我这个人味觉可是非常挑剔的,就看看月先生要用什么招待了咯。”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相当的和谐,淡如君子之交,却又夹杂着若有若无的暧昧默契,令人难以捕捉,又无法否认它的存在。
  对于阮棠来之前,图书馆发生的时候,都很默契的没有再提。
  不过阮棠其实走进来的时候,是有听到只言片语的,捕捉到的信息最多的就是最后那句“艾唐、杀鸡儆猴斩草除根”,这个时候的她只是若有所思,这位看似佛性的学者,本质根本没有那么简单呢。
  然而直到不久之后,她从新闻上看到“国际财阀总裁艾唐涉黑涉走私犯罪,庞然大物的艾氏集团一夕之间土崩瓦解、艾唐被拘捕时陷入疯狂,杀死全家后自杀”的新闻,才意识到“不留余地”的意思。
  彼时计霜寒只是随意的看了两眼新闻,随口说了一句:“自由党覆灭了,不过也是意料之中,他们低调点还好,一旦进入某些人的视线,真以为自己走私贩毒的事情可以无人察觉吗?”
  自由党名义上推举的头目是一位演员,但是幕后的真正势力却是艾氏家族及家主艾唐,那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直接毁掉了这个昔日庞然大物的财阀家族,逼的艾唐杀死全家后绝望自杀,其恐怖可想而知。
  那个时候,阮棠才真正的了解了月先生,他是佛,却不是慈悲的佛,而是以虚伪的悲悯哄骗世人、实际上早已堕入地狱的魔佛!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月先生说要请客,所选地点自然不凡,那是一家以海鲜为主题的私房菜馆,地方不大,但是一走进去,便让阮棠眼前一亮。
  从装潢风格到各方面,都绝非凡物。
  两人被侍者领进一间包厢,月先生的声音如涓涓细流般令人舒服,他对着阮棠娓娓道来:“这是京都几百年的老字号了,即便是几十年前改朝换代,仍旧没有影响到平民的生活,以至于使得诸多民间传承都完好无损的保留了下来。”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家老字号的店面却是越来越小了,从昔日京都繁华的酒楼到现在,只剩下这么小小的店面,以至于除了地地道道的京都人之外,鲜少会有人知道这家私房菜的存在。”月先生说着,轻笑了一声。
  准确的说,只有地地道道的京都贵族,才知道这家店的存在,也才有资格迈进来。
  阮棠好奇的问:“这是为什么?”
  一旁的侍者冷不丁的接了一句:“因为我们老板的儿子,当年和君主抢女人没抢过,结果那位贵妃还没被珍惜,生下小殿下就过世了,老板的儿子也跟着殉情,现在全靠八十岁的老板一个人支撑,可不就是快要倒闭了。”
  阮棠顿时被呛住了,哭笑不得的看了看这侍者,又看看月先生,这里的人都这么口无遮拦吗?
  月先生却笑了笑,先是对侍者吩咐了一句“食谱照旧”,待人出去以后,才对阮棠解释:“君主年轻时风流成性,像这种花边轶事数不胜数,倒也不足为奇。”
  听起来像是一个男版的阮棠,和她一样风流一样渣。
  阮棠挑了挑眉,好奇的问:“所以,坊间流传的那些关于君主辜负的女人的故事,都是真的?”
  月先生注视着她又坏又俏皮的小模样,竟学着她的样子也挑了挑眉,玩笑似的反问:“比如?”
  “比如郁郁成疾,撒手人寰的皇后。”阮棠还真敢说。
  月先生也是真敢答,对于这种众人忌讳的皇室秘闻,他只是从容的微微颔首,“是真的,皇后当年也是云国最美的女人,无论美貌或家世都是女性中的佼佼者,否则也不会有机会坐上凤位。”
  他的后背向后微靠,双腿交叠,一手搭在腿上,另一只手却在摩擦着菩提珠,苍白的面孔上是淡淡的笑意,呈现出一种似在回忆的神情,这让他清雅的不似凡人的面容终于染上了几分人气。
  月先生摇了摇头,不急不缓的说:“可惜了,再美的女人终究逃不过天真这二字,君主的魅力让全天下的女人为之仰慕趋之若鹭,但他的绝情也足以杀死所有的人,宫中那些娇嫩的花朵皆是在失去他短暂的爱意后迅速枯萎,无一例外。”
  阮棠赞同的跟了一句:“所以说为什么要结婚呢,为什么要给承诺呢,大家彼此玩一玩,玩腻了一拍两散不好吗,看看,结婚以后不就闹出人命了吗。”
  月先生一怔,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随即哑然失笑,“你与君主,倒是颇有共同语言。”
  阮棠却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反倒是一转脸,突然问了一句:“你说那皇后是当年云国最美的女人……”她的手撑着下颌,微微前倾,唇角含着笑意,眼眸像星星般注视着他,“那你告诉我,我和她,谁更美?”
  她是要比美吗?
  不,她分明就是信手拈来的撩他。
  月先生握着菩提珠的手微微一顿,男人的眼眸深深的注视着她,看着她娇艳的面容、娇憨又张扬的气场,她像是天生便不知胆怯的小疯子,活的肆意潇洒,又通透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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