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恶毒女配我当定了[快穿]——洛拾意
时间:2019-09-09 07:53:03

  这个时候解释有个毛用,当务之急是让弥补过错啊,怪他,没有第一时间想到那小祖宗在这边的生活质量,结果让殿下看见就给心疼了……
  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头痛,林数回忆了一下,那小祖宗也没遭什么罪啊,殿下反应就这么大,真是给当成心头肉了。
  当然,殿下自己是不会承认的。
  -
  另一边
  大门被关上,阮棠还没来得及坐下,一道身影已经如同小炮弹似的扑倒了她的怀里,滚烫的温度,死死扣住她的腰肢的激动力度,紧接着是带着颤音的:
  “——父亲!”
  阮棠下意识的抱住她的身体,如同以往那样,抬手抚了一把她的长发,“是婠婠啊……”
  很显然,在看到她的一瞬间,第二人格婠婠已经冲破了束缚占据了舒妧的身体。
  阮棠只觉得肩膀一阵湿润,不需去看都能猜得到,是婠婠的眼泪,那个姑娘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抱着她,一寸都不肯放松,像是害怕一旦松手她就会消失似的。
  “父亲、父亲,我找到你了。”
  她仰起头,美艳的脸蛋上一片泪痕,却弯起唇角笑靥如花,一双明亮的双眸中是执着的孺慕与依恋,仿佛看到了全世界,又像是一个孤苦无依的孩子在漂泊的大海中终于找到了安全感。
  舒透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妈的第二人格、那个凶残狠戾连他亲爹都不给面子的小妈婠婠,竟然在一个女人的怀里哭成这样样子,还露出这种小女儿情态???
  那人,还疑似是安国国母。
  到这时候,他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总是戏谑的称呼他为皇太孙,称呼舒妧为公主,不是因为母亲和国母情同母女,而是婠婠与她情同父女……
  妈耶,这个转折也太吓人了吧!
  凝露瞥了一眼满脸目瞪口呆的舒透,才意识到看到阮棠太激动,导致她都忘了把这小子给轰出去,不过现在什么面子里子都暴露了,再轰也来不及了,索性便不管了。
  她先是检查了一遍房间内的监控仪器是否有开,确定没有威胁后这才上前,想要拍一下婠婠的肩膀安抚一下,对方明明在阮棠怀里那么乖巧的惹人怜爱,这个时候却像是小动物般直觉又凶狠的转过头来,狠瞪着她,一副护食的样子。
  凝露嘴角抽了抽,别搞得好像谁都要和你抢爹似的好吗。
  她稳重的道:“先坐下再说吧,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坐吧。”阮棠抱着宛若大型动物又异常粘人的婠婠坐了下来,婠婠顺势半跪在地上,依恋的用脸颊贴在她的腿上,全然不顾旁人的看法。
  凝露收敛内心复杂的心里,她站直身体,抬手敬礼,声音郑重无限恭谨:“夫人,军情局凝露,前来报道!”
  “不用这么正式,你也坐吧。”阮棠笑了笑,态度随和,她与舒妧凝露等人本就关系不错,谈起公务是上峰与下属的关系,但是平时却很放松。
  这一时间,仿佛又回到了曾经的时光。
  凝露微微恍惚,回过神来,绕过阮棠为什么会出现在云国这一话题,严肃的道:“夫人,得知您无事我就安心了,至于云国将您扣押的事情,我可以先向他们国家施压,随后将人带回国之后,再算总账。”
  这是最慎重的选择,因为在这里闹翻的话,对她们是不利的,但是云国连她们国母都扣押的如此奇耻大辱,甭管这边知不知道阮棠的身份,凝露都无法容忍!
  婠婠充满孺慕的眼眸一瞬间也凝聚了寒冰,她扯了扯唇角,却没有半点笑意,语气阴森:“你说得对,无论是谁害的父亲,我都要抽干他的鲜血,让他付出百倍的代价!”
  抽成干尸……
  阮棠的嘴角抽了抽,伸手在她脑袋上拍了一把,嗔道:“你这狗脾气,怎么和圆圆越来越像了。”
  一提原钦然,婠婠立刻就呲了一下,像个小姑娘似的抱怨:“父亲,现在在你怀里是婠婠,你能不能不要想着他!”
  舒透神情恍惚,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他小妈这语气好酸啊,简直就像是恰了一百个柠檬……
  阮棠却已经听习惯了,这个时候还真有点怀念,她抬手揉了一把婠婠的脑袋,才宠溺的道:“好好好,不提就不提,不过我在这里的事情你们也不能传出去,而且这件事我自有主张,你们可别坏了我的好事,知不知道?”
  “知道啦。”她哄了一句,婠婠立刻露出甜蜜的笑,依偎在她的怀里,不争不吵不闹了。
  凝露冷眼看着,心里叹了口气,这个女人啊,她要是想宠着你,绝对会让你觉得你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人,但是她冷漠起来,却也是毁灭性的打击。
  你瞧,她明明没有出事,还有心情在这里拨撩大美人,就是不肯回去见旧情人。
  这心肠啊,薄情的很。
  偏偏无论是她的旧情人还是她的下属,显然都甘之如饴。
  凝露回过神来,问:“那您现在想怎么办?”
  “我得让卫斯致知道,什么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第196章 诸国皇室修罗场
  阮棠回去的时候, 才发现她的“临时住所”挪地方了, 还是林数亲自给领过去的, 独卧独卫, 颇有点一居室的意思, 在这种地方竟然还有这样的待遇,细究之下真是喜感。
  林数看出了她的想法,解释道:“这是本就有的房间,你现在只是被扣下例行询问,待遇本就不该那么差。”他说着冷笑一声,意思不言而喻, 就是那位在打击报复。
  阮棠随意的拉开椅子坐下, 看了一眼桌上的钢笔和书籍, 笑了:“我没看完的书都给带来了,谢谢啊林中校, 真是太贴心了。”
  “里面有卫生间,换洗的衣服也在柜子里。”林数隐晦了指了指镜子的方向。
  阮棠随意的扫了一眼,才发现头发微微凌乱, 联想到卫斯柾看到她时的反应和这突然提升的待遇,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三殿下很显然误会了。
  他以为她在这里受罪了,其实那凌乱的头发不过是自来亲昵的蹭过来时弄乱的。
  阮棠哑然失笑, 倒是没点破, “行,我知道了。”
  “你先在这里将就一晚上,明天就可以出去了, 其余的事情我们等出去再说。”林数安抚了一句。
  阮棠敏锐的问:“卫斯柾的意思?”
  林数微微颔首,心里却是苦笑连连,可不是吗,他们殿下可真是栽了,嘴里说的再冷酷再算计,本质还不是舍不得她受委屈,一看这人被抓,顾不得大局,坏了计划也要固定的把人捞出来。
  你说说,既然舍不得,当然何必要执行美人计。
  岂止,那祸精不仅没有半点反省的意思,反而是飞快的一摆手,果决的阻拦:“不行!”
  林数一愣。
  阮棠:“别捞!谁也别想把我带出去,今儿我住进来了,就没打算出去!”
  林数抓狂:“小祖宗你又要作什么妖!”
  “甭管,告诉你们主子,他要么就别管了,如果实在想管的话……”那祸水猫眼一转,朝他勾勾手指,把人过来一通嘀嘀咕咕。
  林数临走前都是神情恍惚的,他觉得要么是这个世界疯了,要么就是他被作精给折磨疯了!
  不然为什么……又答应带着她的话去见三殿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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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辆悍马停在宫门外,车门打开军靴踩地,自来双手插在兜里,一双清亮的黑眸在紫微宫古朴威严的大门上一扫而过,唇角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随即迈着长腿踏踏的走了进去。
  宫门前戒备森严的军队一看是他,纷纷退让到两侧,宫门大开,连检查的仪式都不带有的,匆匆为这煞星让行。
  这样的特权,从来都是最受君主宠溺的六殿下独有。
  秘书长陈钊远远便见六殿下的身影从宫道中走过来,他穿着一身蓝白的军装,风衣斜斜的搭在身上端是浪荡不羁,双手插在皮带旁的口袋里,用那群古板老臣的话来说就是半点端重全无。
  但即便这样,也从来没有能让自来殿下改上半分,说话的人自己还吃了不少挂落,打那就学会安静如鸡了。
  一看见这煞星,陈钊顿时苦笑着揉了揉眉心,上前打招呼:“六爷。”
  “秘书长,有一阵儿没见了,不过我前两天倒是在部队看见你那小外孙了,没想到他没走仕途还是参了军,你失不失望?”
  自来笑眯眯的上前,熟络的戳对方痛脚,心眼坏的不得了。
  陈钊不动声色的应答:“这有什么好失望的,儿孙自有儿孙福,走什么路全看他们自己选择。”
  “啧啧啧,”自来摇摇头,有感而发:“你说说,我那老子要是也能这么想,能省多少事儿啊。”
  眼看这混不吝的要把话题转到君主身上,陈钊连忙打住:“可别这么说,六爷,君主也是为你们好,况且他最疼的就是你,一会到了明堂殿,您可千万别再惹他了!”
  “说的好像我是什么不孝子似的。”
  自来斜睨了他一眼,抬步上了宫车,指了指旁边的座位,示意:“一起走吧秘书长。”
  陈钊跟着坐上去。
  紫微宫分为南宫和北宫,北宫又称后宫,南宫则是前朝,君主的寝宫、书房与处理政务的太和殿都在这边,要问这南宫究竟有多大,你看他们坐了半个小时的宫车才到明堂殿,就知道了。
  临下车前,陈钊还仔细的打量了六殿下两眼,试探着道:“您今天看起来,心情似乎格外的不好。”
  “这么明显吗?”
  自来挑了挑眉,但是紧接着就跟着一句:“那我就放心了。”
  陈钊:???这煞星又要做什么???
  很快他就知道了。
  今天也是巧,六位殿下都凑到了一起,然后陈钊就眼睁睁的看着六殿下怼天怼地,无论他哪个哥哥说话都会被无情拆台,那毒液真是无差别喷洒,就是明晃晃的告诉你们,他是来找茬的!
  惹得君主都多看了两眼这个小儿子,问:“老六,你又闹什么毛病呢?”
  自来面无表情:“您也知道我有毛病,对病人还望大家多多包涵。”
  君主:“……”
  五位殿下:“……”
  你有病还有理了?
  眼看他不说好话,君主无奈的揉了揉眉心,沉声道:“好了,你如果是和哪位哥哥闹了别扭就和他私下解决,解决不了就当面说给我听,别阴阳怪气的。”
  这要换个人像他这么胡闹,早就被一顿斥责甚至厌弃了,也就是对这个与自己最为相像的儿子,他才多了几分包容。
  君主此话一出,众殿下神情各异。
  大殿下与二殿下是若有所思,似乎猜到了什么又不能确定;储君不动声色的喝了一口茶,噙着淡淡的笑风度优良,表面上完全不受影响,只是喝茶的动作掩饰了他眼中的锐芒;
  四殿下是完全的对号入座,却不觉惊慌,反而是唇角绽放出一抹并不明显的冷笑,似乎在说,你有种就闹到君主这里来,大家两败俱伤,谁也别想逃脱。
  五殿下显然是最不明真相的,偏偏他和老六关系还不错,这个时候一直给自来打眼色,示意他有事私下说,别胡闹。
  微妙的气氛足足停滞了一分钟,随后自来微微一笑,若无其事的道:“您说得对,一些小事而已,我们私下处理就好了,就不惊动您了。”
  “能处理便好。”
  君主将所有人的小动作收入眼中,却半点没有点破,他淡淡的道:“兄弟之间磕磕巴巴在所难免,尽早处理,总比闹大丢了皇室面子为好。”
  这便是敲打了。
  殿下们皆是眼神情微凛,其声称是。
  待几位殿下走后,陈钊上前,低声将来时的事情汇报给君主。
  君主笑了笑,竟无半点意外,讲道:“小六虽然混蛋却不是冲动的孩子,他今天来故意当着我的面小闹了一场,就是要警告他的哥哥呢,那意思就是大不了闹大了,大家鱼死网破。
  不过有意思的是,这次这事看起来还不小,起码老三和老四都参与了。”
  陈钊眼皮一跳,暗道这几位殿下还是太嫩了,他们的表现掩饰的再好,在陛下面前仍旧是无所遁形。
  君主敛下眼眸微微沉思,缓缓开口:“小六很少这么花心思去处理,这事牵涉不小,你慢慢查,往深处查,不要有所遗漏。”
  “是,我这就着手去办。”秘书长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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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
  “自来这又胡闹什么呢,”二殿下斯恕抬眼看了看走在前面的斯致,猜测道:“和老四?因为路轻棠那事?”
  大殿下斯衡道:“轻棠那事,无论你们想怎么处理,先把人接出来。”
  这话说的,惹得两个弟弟都去瞥他,这还是他们的直男癌大哥吗,要不是了解他有事不会欺瞒,他们都怀疑大哥是不是爱上路轻棠了。
  同时,四殿下显然也是这么想的,小六显然是为了路轻棠才发难的,是以在散会后他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缓了几步静等自来发难。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自来的确走过来了,开口第一句话却是:“三哥留步。”
  找储君?
  众人皆是一愣,五殿下斯裴还不在状态,嘀咕了一句:“他们俩终于明面上要闹翻了?”
  斯致看了一眼五弟,心知他还不知道路轻棠的事情,这也是四殿下特意吩咐的,他不愿意那个女人把他唯一视为亲弟的老五牵扯进去。
  “走吧。”他沉声,在对方企图看热闹之下,先把人带走了。
  储君停下脚步,回头,神情淡淡,没有半点意外的意思,他站在宫殿的石阶上,静等自来上前。
  自来似笑非笑的道:“三哥,你应该也知道我是因何起来,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斯柾微微一笑,坦然的道:“安国的来使为路轻棠向外交部施压,这事是我将压力转到斯致身上的;你想先把人救出来,也是我暗中出手阻拦的,如果是这两个问题,你没必要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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