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恶毒女配我当定了[快穿]——洛拾意
时间:2019-09-09 07:53:03

  斯裴沉默了一瞬,不可否认的是,他对她的兴趣的确是逐渐在加深,明知道她不是什么好物,也知道那女人接近他不怀好意,但是相处过程中的愉悦足以让一个男人不受控制的被吸引。
  倘若四哥不出手的话,结局不外乎是越陷越深。
  当然,即便他出手,效果如何也是未知的,不过话说道这份儿上,斯裴也的确开始思考,要不要冷静一段时间了。
  “可以,”他终于点头,却不是看在兄弟情分上,而是想知道路轻棠对他的影响究竟有多大,斯裴道:“告诉我四哥,我会处理好他交付的政务,但是在此之前他不能再对路轻棠出手。而且当一切结束后,无论我的选择是什么,他都不能再插手。”
  江涉松了口气,“这是当然的。”
  天已大白,江涉回去交差,斯裴一个人坐在办公椅上,不知何时已经将解到十分之一的连环锁拿出手,他细细的观摩着,却似乎完全找不到往日和阮棠一同解谜的快乐。
  少了那个作精的陪伴,连解谜都变的索然无味。
  斯裴苦笑一声,“难不成真的中邪了?”
  “不过……这个时候那作精又在做什么?”他才下定决心,内心已经忍不住去想,“四哥答应我放手,她应该很快就会被接回去了,到时候……”
  斯裴叹了口气,不愿再想。
  到时候肯定又是和老三老六厮混在一起。
  只是可惜了他们的约定,荒野求生的活动,最终还是没时间了。
  这个时候阮棠在做什么?
  她当然是在睡觉。
  房间里的监控是全封闭的,所有无人得知,昨天晚上发生了何等荒唐的事情,只有屋子里残留的淫靡气息是最后的痕迹。
  四殿下斯致是第一个醒过来的,他揉了揉头痛欲裂的眉心,单手撑床坐起来,男人似乎有一瞬间迷茫,但是很快便清醒过来。
  他起身,宽阔的肩膀上留着一枚又一枚牙印齿痕,红的发紫,颜色暧昧的令人移不开眼。
  男人从浴室里找到昨天脱下来的衣服,内衬裹住了肩膀上的痕迹,却遮不住锁骨处的吻痕,深色的衣衫反倒是为他平添了几分又禁又欲的美感。
  他拉开窗户,将气味挥散出去,同时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睡在床上的女人,阮棠趴在上面睡得酣甜,优美的线条勾勒出令人浮想联翩的曲线,斯致的脑海中一瞬间浮现出昨天晚上,那个嚣张的女人坐在他的身上的美景,顿时呼吸一顿。
  心情格外复杂。
  本应当为民除害,解决了这企图祸害他弟弟的妖精,如何想得到有朝一日他竟然也和她拥有了那样一层关系?简直骇人听闻。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四殿下从茶几下面找到了它,是江涉的来电,将斯裴那边的态度事无巨细的全部汇报了上来。
  “知道了。”斯致并不意外,对弟弟的性情显然了如指掌,只是这份强大的自信,在目光一转落在阮棠身上时,便悄然拧起眉头。
  他吩咐:“安排和路轻棠各方面最为相似的替身,来代替她留在这里一段时间。至于本人……为了避免她胡闹坏了老五的大事,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会亲自看押,不给她生事的机会。”
  江涉一怔,心生不好的预感,“您这意思是……?”
  “即日起,将人搬到我的府邸,就近看管。”斯致言辞简单,意思明显,完全不给对方缓冲的时间,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另一边的江涉:“……”
  这个理由,怎么越听越怪呢……
  殿下,你不会也栽了吧!!!
  这个路轻棠果然是个祸害,四位殿下的纷争皆因她而起,最可怕的是如果连四殿下都陷入了痴迷,那么……五殿下那边该如何交代?
  江涉下意识的朝第一军区的方向看过去,顿时满脸惊恐,喃喃:“这种事情是会死人的!!”
  阮棠这次是真的被自己做出来的香水折磨的不要不要的,以至于第二天累得根本就睁不开眼睛,她能够感觉到自己似乎被人抱起来了,意识却还是模糊的,只是嘟囔着问了一句是:“你要带我去哪呀?”
  卫斯致将她的身体用衣裙裹好,亲力亲为的将人抱起来往外走。声音沉淡:“我家。”
 
 
第199章 诸国皇室修罗场
  男人这种生物是复杂的, 但换个角度来看也是很容易被看透的。
  四殿下会选择将人安置在自家宅院, 这种行为其实很好理解。要说他真的会因为一夕之欢便抛却与阮棠的争斗、从而爱上她, 那是滑天下之大稽, 但是自己沾惹过的女人, 尤其是第一个,这种关系总归是不一样的。
  他不想将人无声无息的处理掉,也不想让她再去招惹他关心爱护的五弟,同样也不想把人放出去,让自己碰过的女人再去和其他男人纠缠在一起,给他戴一顶绿帽子。
  这种考虑之下, 自然只有放在眼皮子底下最为合适。
  放在哪里最安全呢?
  当然就是他在永济南巷的府邸。
  被外派的五殿下斯裴不会来这里, 而想要把人夺走的老三和老六即便再万能, 再他镇守宅院的时候,他们的手也伸不进他的府邸。
  这些, 都是阮棠醒过来后,自己分析出来的。
  此时她正坐在卧室的大床上,身上穿着单薄松垮的衣裙, 手指撑着下颌, 双腿一盘,根据自己试探来的已知信息, 已经猜的七七八八。
  她“啧”了一声, 意味不明,嘟囔着:“以卫斯致那个又狗又毒的性子,如此行径必然不是因为爱上了我, 大抵就是“第一次”这个符号让他一时间无法放下,说不定这兄弟还惦记着等他把这点小矫情的心理给淡化,就把我处理掉呢。”
  不过……事实真的会如你所愿,那她就不是位面级祸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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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老江,被四爷抱进去的那是哪家小姐?未来的四王妃?”一位军官打扮的青年坐在驾驶席上,探着脑袋往里面张望,满脸的好奇兼惊叹。
  江涉脸色一变,重声呵斥:“别胡说!”
  但越是如此表现,便越显得旁边的同僚戳中了他的敏感点。
  那同僚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压低声音,尽量将语气放正经不显八卦,问:“不是什么好事?”
  “……”
  江涉沉默了一瞬,长叹一口气:“这他妈都是什么事儿啊,造了孽了!”
  另一个同僚不屑的道:“不就是一个玩物吗,你刚回来不久所以不知道,那女人就是一个……”
  “赵想!”江涉低声喝断了他的话,“殿下回来了。”
  赵想声音一顿,将最后半句“供人玩乐的婊子”咽了下去。
  “殿下。”
  斯致拉开车门,坐在后车座的位置上,赵想小心的打量了一眼,就见他的眼眸微阖似在闭目养神,面容清淡不惜不怒,不显半分情绪,只能听到他淡淡的问:“杨箕,今天的行程报一下。”
  坐在驾驶席上的司机杨箕,闻言不假思索的答道:“禀执政官阁下,外交部等部门经费申请报告等待批复、关于明年国内财政方向的讨论大会在九点十分进行,会议预期需要两个小时、会议结束后您需要立即赶往紫微宫……”
  行程满满当当,令人听起来不禁头昏脑涨,斯致却显然已经对这种高压量工作习以为常,仅仅的淡淡的一颔首表示了解,随即吩咐道:“驱车回财政院,江涉留下,增加兵力加强防御,封锁一切消息,不要让她在这里消息传到任何一个不该知道的人耳朵里。”
  “是,我来处理。”
  江涉应道,拉门下车,作为亲卫军的赵想自然也跟下来配合他的工作。
  “走吧。”军车离开,江涉将视线放在同僚身上,俩人一边朝宅院内走去,他还不忘叮嘱:“办完正事咱们就走,你可别再整出什么幺蛾子了。”
  赵想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我能整出什么幺蛾子,老江你什么意思?”
  “今天要不是我拦下,你这张嘴非贱的坑死自己不可。”
  江涉这话,显然便是值得之前那一段,赵想却不以为然,理所当然的道:“因为这样一个女人,不至于。”
  他的眉梢间尽是轻蔑。
  江涉已经不想说什么了。
  那如果真的只像赵想所想,不过是一个四殿下想要玩玩的女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那么她根本就不会有机会进这宅院。
  最令江涉忧心忡忡的是,他担心这女人会不会害了四殿下。
  赵想见他满脸凝重不由笑了出来,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吊儿郎当的劝道:“你啊,别想太多了,四爷身边有个女人也正常,他都小三十的人了,也该在男女情事上开开窍了。不过像这种女人,玩玩就算了,不必较真,四爷一向理智大于一切,不会有事的。
  那女人要是乖巧安分点,还能在四爷身边多待一段时间,不然的话……”
  他没说完,声音一顿,脚步也停了下来。
  江涉一抬眼,正好看见阮棠坐在客厅的太师椅上,她穿着单薄的衣裙,翘着二郎腿喝着茶,那惬意的模样简直就像是到家了。
  阮棠也看见了他们,一招手,仿佛在招呼狗子似的,轻飘飘的吩咐:“小江,过来。”
  沈特么小江!
  江涉嘴角一抽。
  “还真是个恃宠而骄的。”赵想嗤了一声,这要是个知进退的,他还能高看两眼,但是这种一看就分不清东西南北、典型的漂亮蠢货,显然不足以让他正视。
  江涉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别轻举妄动,而后上前两步,颇有点无奈的意思,问:“什么事儿?”
  阮棠理直气壮:“我饿了,我想吃桂宝斋的烤鸭,现做的。”
  江涉掏出手机,好脾气的道:“我给你叫外卖,一会就到。”
  岂料……
  “不行!”阮作精又开始犯病,一抬手给阻止了,蹙着眉头道:“外卖不够新鲜,我要现做的,做完立刻端上来,烤鸭皮要够酥,蘸上白糖入口即化,鸭肉要够嫩,裹上春饼肥而不腻。”
  赵想忍无可忍:“你干脆说你想出去吃得了!”
  “这不行。”
  江涉看穿她的想法,沉声:“路小姐,请注意你现在的身份。”
  你现在是阶下囚,别太过分了。
  阮棠无辜的和他对视一眼,半点没有阶下囚的自觉,一摊手,道:“我可没说要出去吃,我只是说要吃现做的,怎么做到你自己想办法,当然你也可以不管我……”
  她说着,手一抖,茶盏落地,只听清脆的响声,瓷杯已经变成一地残骸。
  江涉低头一看,眉头皱起来。
  那作精毫无诚意没心没肺的道:“不好意思,太饿了,没拿住。”
  赵想深吸一口气,指着地上的茶盏,冷笑连连:“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这是四爷最喜欢的官窑盏,小姑娘,你可真是不知死活。”
  恃宠而骄,一登门就要把自己作死了。
  “呀,是吗?”
  阮棠浮夸的站起来连连侧退,躲开那一地的狼藉,仿佛很害怕的样子,然后一抬手,案上的北秦红釉梅瓶呈抛物线摔到地上。
  “哗啦啦——”
  又是一地的瓷片。
  赵想:“……这是四爷花了一百三十万买回来的……”
  江涉的眉心突突突的跳,这要是再看不懂他就是傻子了,那作精显然就是要闹到底,你不顺着她的心来,她就拿四殿下的珍藏出气!
  听到赵想的话,阮棠赞同的点点头,赞叹道:“怪不得摔起来声音这么好听。”
  说着,便又抄起来一件古玩要摔着听响,江涉连忙上前一把夺下来:“停!”
  赵想也回过神来,高声:“这不是个疯子就是个傻子,到底谁把她放出来的,快快快把人关起来!”
  手里的古玩被夺走,阮棠的动作也相当麻利儿,唰的一下从旁边的柜架上抄起一块砚台,漫不经心的拎在手里,似笑非笑的看着赵想,“关起来?嗯?”
  那砚台看起来沉肃古朴,雕刻纹祥精致的栩栩如生,四方圆润,看起来年头已久,却价位不凡,颇受卫斯致的喜爱。
  最后这一点,阮棠是根据两个男人瞬间绿掉的表情判断出来的。
  江涉深吸一口气,“你先把砚台放下,有话好好说。”
  “有什么好说的!”赵想简单粗暴的打断:“你让她摔,你看她敢不敢!不知死活的东西,知道这是什么吗?四殿下接手财政院时处理掉第一桩重案时,君主大悦,知他好古玩,将明堂殿内的随云砚赏赐了下来,这等贵重之物,你磕碰一下试试的!”
  他说着,冷笑一声,眉梢间尽是鄙夷,道:“一百个你,也比不上这随云砚的边边角角。”
  一听这话,江涉的眼皮突突突直跳,心说坏了坏了,果然,他话一说话,就见那作精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挑眉重复:“试试?”
  她握着那方砚台,对着桌角不轻不重的一磕,笑了:“试了,可惜没碎呀……那我再试试。”
  “别胡闹!”
  江涉一脚将猪队友踹开,连连安抚:“你不就是想吃烤鸭吗,别急,我去请示一下殿下。路小姐,我想如果有两全其美的办法,你也不想将事态扩大,一旦真的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对大家都不好,对不对?”
  他说着,眼睛紧紧地盯着阮棠看,不错过她的半点表情变化。
  可惜,让他失望了,无论是前面的安抚还是后面的敲打警告,都没有挑起那女人半点情绪变化,她只是撑着下颌,微微上扬示意:“去问吧。”
  赵想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没有再说半句话,他虽然莽但不是傻x,那疯子看起来是真的无所顾忌,真的给激怒了让她摔了砚台,她得死,他也得落下一个怂恿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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