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嫁给了最大的反派——柒尾酥
时间:2019-09-13 08:10:11

 
    花凤赶紧给自家小姐顺气。
 
    童梦笑眯眯地沿着小径走进来,“奶奶,梦儿刚刚去买灯笼和面具了,只是人太多灯笼被挤掉了,只剩脸上这面具了。”
 
    说完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本想回去再买一个,但是马上要到在榭阳湖放河灯的点了,梦儿就赶紧跑来了,你看,梦儿头发都有点乱了。”
 
    老夫人作势看似重重的拍了拍童梦的头,“你呀,再调皮,就家法伺候,这黑天人多的,出事怎么办?”
 
    童梦笑了笑,“奶奶,碧香在我旁边护着呢,这面具好看吗?”
 
    老夫人看她这么活泼就放心了,“好看。”
 
    荣涵慌张到简直站不住身子,童梦怎么会来,席满那个废物,连一个女人都处理不好!
 
    怎么办,是失手了,还是被解决了。
 
    越想越慌张。
 
    荣涵躲在自家母亲的身后,不敢出头。
 
    席姨娘看着状态不太对的自家女儿,趁着没人往这边看,把荣涵拉到暗处。
 
    一把掐着她的胳膊,低声斥道,“你是不是闯什么祸了!”
 
    荣涵摇了摇头,如果被母亲知道自己指使远房表哥去做这种事一定会打断她的腿,母亲她非常重视那些破落户。
 
    “娘,没事,就是身体不舒服。”
 
    席姨娘疑惑地皱了皱眉,还是不信,“等在榭阳湖的河灯放完了,在路上我再好好盘问你。”
 
    荣雅和荣芷在刚刚听到花凤报备一切准备妥当的时候就有些担心荣涵又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在她们看来,童梦是令人折服的,四年不到的时间脱胎换骨,而荣涵在四年间却是变本加厉的跋扈,仗势欺人。
 
    现在席姨娘和荣涵又在一旁悄悄的说话,而童梦在来的时候,发丝有些散乱。
 
    一定有事情发生了,而且被童梦解决了。
 
    放河灯很快就结束了,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到将府,就在荣陵准备让人各自回院落歇息的时候,童梦直接跪在荣陵面前。
 
    “梦儿有一事相报,往叔叔给梦儿一些时间。”
 
    荣陵疑惑地看了看她,“起来说吧。”
 
    童梦依旧跪在地上,将府里的人已经看出来些不对劲来,但是不敢表露什么。
 
    荣涵白着脸,用力掐着花凤的胳膊,这个贱人不会在这里说什么吧。
 
    不会,她没有证据。
 
    可是童梦却在下一刻掀开自己的面具,露出高高肿起的左脸,然后从怀里拿出了袖中的硬块。
 
    “叔叔,你看这是什么?”
 
第25章 我要忍不住了
    老夫人本来要回到炬悠阁休息,年纪大了,身体有些支撑不住。.
 
    听到身后童梦的话,她转身,拄着拐杖来到童梦面前,王妈妈跟在身后虚扶着。
 
    老夫人用手轻轻摸着童梦肿起的左侧脸颊。
 
    “梦儿,疼不疼,我们起来再说,奶奶给你做主啊。”
 
    说完示意王妈妈把章大夫请来。
 
    王妈妈福了福身子,然后快步走出正厅。
 
    童梦依旧还是跪在原地,“奶奶,梦儿今天如果不是有恩人相救就回不来了。”
 
    荣涵在旁边咬牙切齿,明明她差点被侵犯了,竟然敢偷换概念,说有人要杀她。
 
    可是她什么都不能说,恨恨地拽着手帕,那种狠劲好像手里的就是童梦一样。
 
    老夫人脸色一肃,抬眼看向围在四周的人,“我看他们谁敢打你的主意。”
 
    花凤被老夫人的气势吓白了脸,是小姐让她做的,而且小姐不是要杀了童梦而是要毁了她。
 
    趁人们的目光吸引在童梦身上,花凤不留痕迹地在身上摸了一下。
 
    没有,她出将府的腰牌没有了!
 
    不…不一定是她的,没事…没事的。
 
    花凤在心里安慰自己,但不自觉颤抖着身子看着眼前的发展。
 
    如果这块腰牌真的是她的,小姐和席姨娘一定饶不了她。
 
    她被卖到花楼已经是好结果了,然而她一家子的命都在荣涵的手里,如果出事了……那他们家还有的活吗?
 
    不行,她不能死!
 
    她要想法子逃过这一劫!
 
    花凤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暗暗观察事态的发展,然而她不停颤抖的身子引起了身边丫鬟的注意。
 
    “花凤,你没事吧?”铃铛轻声问道。
 
    花凤白着一张脸,咬着泛血的唇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荣陵看着举着腰牌执意不肯放下的童梦,心里长叹一口气。
 
    上元节处理这样的事真的很不吉利,母亲都表态了,看这架势也不能明日解决,便把东西接了过来。
 
    花凤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抢过来,但是她不能,她能做到的就是等待命运的降临。
 
    正厅中烛光明亮,荣陵看了看,这是一个腰牌,上面刻着三个字:葶岁院
 
    荣陵朝席姨娘招了招手,“梦葶,过来,这是你院子里下人凭借身份出门的腰牌。.”
 
    花凤心瞬间沉了底,真的是她的腰牌,她该怎么办?
 
    当时在暗巷中,肯定是席满当时强把她搂在怀里,她大力挣扎时,腰牌不小心从袖口掉了出来。
 
    只怪当时太害怕了,又急,走的太快,这下完了。
 
    荣涵看着面色不太对的花凤,疑惑地皱了皱眉,也没担心什么,她一家的命都掌握在她手里,不怕她背叛自己。
 
    看着自家娘亲略带慌乱的上前,接过腰牌。
 
    席姨娘内心震动,这是她院子里丫鬟的腰牌。
 
    当时为了防止有人在府里陷害她,她特地自作聪明的做了独一无二只属于葶岁院的腰牌,这腰牌只有一等丫鬟才有。
 
    这个死丫头,到最后还是给她惹事了!
 
    席姨娘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还在看热闹的荣涵,又瞥见难掩慌乱的花凤,嘴角一挑。
 
    “将军,是妾身院子里一等丫鬟的腰牌。”
 
    荣陵挑了挑眉,“哦?那怎么会在童梦哪儿。”
 
    说着语气越趋严厉,“你可知这代表了什么?”
 
    席姨娘直接跪下,“将军,妾身不知啊。”
 
    荣涵看到眼前的发展,不由得害怕起来,完了,真的要暴露了吗?
 
    大夫人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甚至愉悦的眯了眼睛,这四年不见,这将府还是熟悉的味道。
 
    荣涵一急就把花凤推了出来,“是…是她自作主张想去谋害的童梦。”
 
    花凤被推到在地,一脸呆滞,她还没想好应对的法子就被自家小姐推了出来。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是被自家小姐供出来的。
 
    “花凤,你可认罪?”
 
    花凤哆嗦着嘴唇想说什么,但是想到自己的弟弟和父母,眼一闭,大声地喊道,“是我!我认为四小姐根本不是将府的孩子,却可以享受小姐的待遇,我嫉妒!”
 
    说完就猛地站起身朝大厅的柱子上撞去,血流了满地。
 
    荣涵边朝着踹着趴伏在地上的花凤一边故作镇定地大声叫道,“这丫头平常就心思不正,我也常常告诫她,你看这就惹出事了,四妹妹,怪我管教不严,你多担待。”
 
    花凤拼着最后一丝力气,看向荣涵,无声地朝她说了一句话:“放…放…过…我的…家人…”
 
    说完就咽了气,死不瞑目。
 
    一时之间,正厅陷入沉寂。
 
    下人们看到这一幕都替花凤不值,摊上这么一个主子,是她这辈子最大的悲哀。
 
    荣陵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知肚明。
 
    本想给荣涵留点面子,但是看到以为逃过一劫而面露窃喜的荣涵,顿时怒气翻腾,“来人,将二小姐拉进思闭阁,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放出来。”
 
    童梦挑了挑自己的眉角看着眼前的发展,用只能自己听到声音低声嗤笑。
 
    “这个处罚可不是我想要的,既然当日事不能当日毕,那就以后算总账。”
 
    荣芷和荣雅呆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还有什么事是荣涵做不出来的?
 
    章大夫到正厅的时候,事情已经全部结束了,给童梦一个消肿的药膏,就走出正厅回自己的百草园。
 
    一行人各自回到自己的院落。
 
    童梦不想让她们细问,便洗漱完就上床睡觉了,不一会儿就陷入深眠。
 
    碧香守在门口,不敢再离开一步,突然房屋中传来一丝动静,她快速推门而入,看到床前坐着男人,瞬间躬身退出房间。
 
    诸滕将童梦的一绺发丝拿在手中把玩,手指在她的脸上虚放,仔细地描摹她眉眼的轮廓。
 
    看到童梦露在被子外的手,轻轻拿起放到自己手心里,小小的,软软的。
 
    诸滕虚虚的握住,就这样不想松手。
 
    眼色渐深,他快忍不住了。
 
    童梦已经变得这么亭亭玉立,不知道有多少世家公子等着明年上门提亲,如果他再不做点什么,事情就要坏了。
 
    轻轻点了点童梦的鼻尖,轻声喃喃,“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仇我已经帮你报了,但是荣涵哪里,后期我会送她一份大礼的。”
 
    童梦总觉得有人在她身边,她想睁眼,可是眼皮太重了,怎么也睁不开,没想到转眼又睡了过去。
 
    诸滕轻声推开门,看到单膝跪在他面前的碧香,这么好的资源,不用就是傻子,“明天童梦有什么安排?”
 
    碧香虽然不知道主子问这个干嘛,依旧如实回道,“明日,小姐说想出去散散心。”
 
    “具体位置和时辰明日告诉我。”说完诸滕就提气飞身离开松思院。
 
    “诺。”碧香低头回道,再抬头,诸滕已经不见了。
 
    碧香轻步走进内室,看到被子被掖的严实,小脸睡的红扑扑的童梦,叹息一声,真的不知道被主子看上是福是祸。
 
    从四年前她就被安排进了将府,后来留在小主子身边,每一日发生的事情都如实汇报给主子。
 
    这一晃眼就是四年,不知道主子还能忍到何时。
 
    童梦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完全忘记了昨夜奇怪的感觉,只觉得自己昨天受到的惊吓太多,潜意识里完全不想醒。
 
    童梦伸了个懒腰,吃完早膳就决定去花园里走走,没带任何人。
 
    没走多长时间就觉得奇怪,怎么那些个下人在看她的时候,目光里充满了鄙夷和同情?
 
    她故意当做没看到,继续向前走,然后将身子隐匿在假山都缝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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