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看吴婳那次,还真给她辅导过高数,在宾馆里。可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叫他想入非非,他就集中心思放在数学题上,一开始她还听的比较认真,但数学这东西本来就容易让人烦躁上火,而她又真的不可能一下就开窍,不禁有些气急败坏。
房间里开着空调,十分燥热,她被高数憋出了汗,终于忍不住将棉衣给脱了,露出一件紧身的毛衣,他的视线一下落到她前胸的耸起上,不禁有些口干舌燥。
他强迫自己不去看,深吸口气说:“好好学,你老师说这样下去你就要挂科了。”
“周启骏,你是不是有病,你是我男朋友哎,你却逼我学高数,你见过哪对情侣约会带着高数的!”
她把笔夹在唇上,瘫靠在椅背上,一副不悦苦恼。
可是这样一来,她的身材,该突显得更加明显。
该死!他忍不住捏了捏拳,打算将忍耐力发挥到极致。他轻轻拍了下她的脑袋,“认真学!”
“天哪!你简直不是人。”她霍地站起身来,说:“我回学校了。”
他像下定了决心,一把拉住她的手,眼巴巴望着她。
“别走,留下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编制,一个团有三个营,周启骏是中校军衔副团级,空军相对比别的军种升得快一些。
那首钢琴曲真的挺好听的,还有读那七封信的声优,声音好听到耳朵怀孕,那个邮戳我还真有,我围脖里贴过,感兴趣的可以去围观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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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慕晴一名普通的女大学生,从没想过会和豪门产生关系,然而某天邵氏集团董事长在弥留之际派人找到她,说要履行诺言,让她与邵氏唯一继承人邵星阑完婚。
新婚之夜,高冷霸总邵星阑正眼都没瞧她一眼,抛下一句:“假结婚而已,找机会离婚。”说完夺门而去。
*
姜慕晴住着豪宅,闲得发慌开起了直播间,唱歌跳舞自娱自乐。没想到有个人天天给她刷十几万的礼物,让她一下从小透明跃为全网红人。
某天有粉丝问她有没有男朋友了?她娇羞地在镜头前说还是单身。
正在这时房门被人一把推开,男人走进来,掐着她的细腰,将结婚证怼到镜头前:“邵太太,单身?”
#邵氏总裁隐婚#的话题立刻上了热搜榜。
当晚,霸总赖在她的床头不走,眼神暧昧不明:“小樱桃,再叫一声欧尼酱?”
姜慕晴:原来他就是那个给她刷了几百万礼物的大佬,逃还来得及吗?
【萌妹子VS真霸总】
#先婚后爱##真香现场##追妻火葬场#
第17章
“吴婳,你今晚还回来吗?”
是陶诗景的电话,吴婳偷偷觑了一眼坐在床头的周启骏,有些心虚地小声说:“不回来了……”
她欲言又止,想要解释一下,不过感觉说的越多越欲盖弥彰。
陶诗景在电话里偷笑,“我懂,你放心,宿管阿姨如果来查房我们会搞定。”
“我……”
“别解释,我懂,哈哈,祝幸福!”
陶诗景说话的重音放在那个幸字上,电话里还传来方方和园园的窃笑声,惹得吴婳红着脸挂了电话。
第一次就搞得全宿舍都知道了,真是好羞耻。
房间里安静极了,只剩两人大眼瞪小眼,暧昧与尴尬的气氛并驾齐驱。
他可能也有些紧张,打开了电视机,看了一会儿说:“时间不早了,要不你先去洗漱吧。”
“不不不,还是你先吧,我追的一本小说还有一个大结局就看完了。”
她这叫垂死挣扎,能拖延一秒是一秒。
周启骏默默起身往卫生间走,听着里头一声关门声,吴婳忍不住抚了抚心口。
真特么紧张!
紧接着里头传来哗哗水声,她不由得开始想入非非,想到一半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怎么变色了!
得转移注意力才行。
她赶紧打开手机找了本小说来看,事实上她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她还没看完一页,听得里头水声骤停,她的脑子又开始不听使唤地胡思乱想。
她马上要看到刚出浴的周启骏了,怎么办,怎么办,好紧张,应该以哪种姿态面对他好呢?
听着“哗啦”一声开门声,她赶紧背对着他往床上一躺,假装自己在认真看小说。
她紧张极了,呼吸急促,虽然酒店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但还是能听到他的脚步声在慢慢靠近她,直到他靠坐到她身边,闻见一股淡雅的马鞭草沐浴露香味,她紧张得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看完了吗?”他在她耳边轻声问。
她吓了一跳,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说:“快了快了。”
敌动我不动,能拖一分钟是一分钟。
“什么小说,一起看。”
他的手臂穿过她的脖子,搭在她的肩头搂住了她,她紧张的动都不敢动,心扑扑直跳。
“霸道总裁放肆宠?”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书名给念了出来,她真的觉得羞耻度爆表,连连解释,“别误会,不是小X文,书名是那啥了一点,但内容还是很清水的,没有脖子以下的描述。”
刚说完这句话她就被打脸了,他指着显示的那一页读了几句,让她脸色再度爆红。
这本书怎么回事,居然这么大尺度,她只是随便点开了一本啊,都没看进去一页呢,谁知道第一章开头就在开车。她扫了一眼作者名叫“静月流云”,害她出丑,她决定以后都不看这个作者的文。
这下真是有嘴说不清楚了!
“套路,这都是套路,现在的小说都喜欢这样写,一夜情以后过几年,女主带着天才宝宝回来……”
面对她努力的辩解,他望着她笑了。
“你笑什么?我说的都是真的。”
她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他,他摸了摸她的头,调侃:“你那么卖力解释干嘛,我又没说不信你,何况……”
“何况什么?”
何况等下真枪实弹,会做比这有颜色一百倍的事情!
“没什么,你去洗吧。”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吴婳走到卫生间才想起来自己什么都没带,下了高数课就跟着他出了校门。
她含羞带怯地从门里探出半颗头,说:“我没带睡衣……”
人生第一次,总不能穿着大红色的秋衣秋裤吧,画面有点辣眼睛她不敢想象。
周启骏身上倒是穿着烟灰色的棉质睡衣睡裤,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十分正人君子的模样。他听到吴婳这样说,扯了扯自己的睡衣,说:“要不……你穿我的?”
“……那你呢?”
“男人无所谓,随便找件T恤穿就行,我行李箱里有。”
好像也只能如此了。
“那好吧。”她讪讪地说。
他随即把上衣脱了,有型的肌肉线条露出来,吴婳看了一眼就脸红了,赶紧低下头去。怕他把睡裤也脱了赶紧说:“裤子不要了,你留着吧。”
说完,他的表情有些震惊,似乎误会她的意思了。
她尴尬地笑了笑,“我的意思是你的衣服挺大,我穿上就跟睡裙似的,不用再穿长裤了。”
吴婳心怦怦直跳拿着带着他体温的睡衣进了卫生间,镜子里的自己脸色通红,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她期待又紧张。
其实周启骏也挺紧张的,第一次不分男女,不能因为他开飞机心理素质好就会不紧张,这种事情不紧张才怪。
作为一个生理正常的男生,他自然也在青春躁动时看过爱情动作片。但是他也明白实操和理论是完全不同的,就像他们学飞行,上模拟机和真的驾驶着上天那是完全两码事。
俗话说活到老学到老,趁着她在洗澡的空档,赶紧拿着手机来百度:第一次要注意的事项。
一二三四,下面列了好多条,他像个好学生一样,绷着一张脸一本正经地一条一条看,不放过任何一个经验值。
他靠坐在床头看得认真,对了,还没准备套子,还好酒店里一般都有,他打开抽屉果然摆放着几盒,那暧昧不明的包装,看一眼就让人呼吸加快。
正在这时,他听得一声浴室门开的声音,吴婳走了出来,他一下把抽屉关了,有些局促地看向她。
他的睡衣松松垮垮地套在她的身上,露出白皙的锁骨,竟有一种慵懒妩媚的感觉。他的睡衣对她来说虽然大,但也只是上衣,只能堪堪遮住重要部位,露出两条白嫩有型的腿来。
难怪影视剧里经常有女人穿男人的衣服,是真的引人遐想。
他喉结上下滚动,觉得自己意志力根本不强。
她也很不好意思,绞着衣角手足无措地低头站在那边,都不敢靠近他。
两个人总要有一个人主动才行啊。
他朝她走过去,努力克制着气血上涌,微笑说:“挺合适哈。”
“袖子长了点。”她甩了甩长长的衣袖。
“我帮你往上卷一些。”
说着拉起了她的手,然后再也没放开,牵着她往床边走。
两个人手牵着手平躺在床上,紧张的气氛弥漫整间屋子,大有赴死的壮烈气概。
就这样缓了几秒,他终于一手撑在她身边,慢慢朝她凑过身去。
她觉得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在他碰触上第一颗扣子之时,急急握住了他的手,“把灯关了吧。”
她害怕又害羞。
“好。”
他探出手去把灯全关了,连夜灯都没留,屋内陷入一片黑暗。借着透过窗帘的微弱月光,能看到彼此炯炯的眼神。
他的手掌抚上她肌肤的一霎那,她整个人都绷紧了。脑中不知为何蹦出《琵琶行》来,不禁在心里默背:
轻拢慢捻抹复挑……
对于两个毫无经验的人来说,关灯当然是让难度成倍增加,事实证明,就算他周启骏飞行技术再好,这会也发挥不出来,谁叫他不是老司机。
“能不能开盏小灯?”他实在是找不准地方,君子端方如他,急得满头汗。
“嗯。”她轻轻点了点头。
他撑起身子来开灯,灯光亮起的一霎那,他看到她脸色一片娇羞,粉面桃花,瞬间呼吸发窒,他都有点忍不住了。
“啊,你压到我头发了!”
“痛——”
吴婳的各种反应让他更加紧张,事实上是好几次都没成功,中间他又查了一次百度XX构造,研究了很久,终于在天快破晓时打响了革命的第一枪!
紧接着发挥越来越好,陆续有了第二枪,第三枪……枪枪正中靶心,不负他军校精英的称号。
***
冬天本来天就亮的晚,此刻太阳已经透过窗帘洒下一片光亮,而且吴婳上午还有课,可是她根本就起不来,浑身像散架了。
好痛!好累!好困!此刻她只想闭上沉重的眼皮好好睡一觉。
陶诗景给她发短信:快上课了,你怎么还不来?
吴婳懒懒地抬眼看了眼手机屏幕,连打字回短信的力气都没有,干脆回拨电话:喂,诗诗,帮我请个假,我好像发烧了。
陶诗景在电话里偷笑:不会吧,这么激烈,周启骏是个狠人。
听到舍友这样说,她也懒得辩解了,周启骏他真的是个狠人,一点也没错。
君子端方周启骏?
呵!骗鬼。果然人不可貌相。
挂了电话,她抬眼看了眼正在地上早锻炼做俯卧撑的周启骏,虽然荷尔蒙爆棚,但她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他是不是精力没处使,昨晚那种俯卧撑还没做够吗!
“周启骏,要是因为我今天没去上课最后挂科了,那就全是你的错!”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他心情格外好,又做了几个才从地上起身,抓起毛巾擦了擦汗,走过去坐到她身边,温柔地问:“饿不饿,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她把脸埋在枕头里,懒懒地说:“我只想睡觉,全身都痛,你真是混蛋!”
他偷偷笑着,把压在她脸上的枕头移开了,说:“先吃点早饭再睡吧,作息三餐都要规律才身体健康,这家酒店的早餐挺丰盛的。”
“你还有脸说作息规律,哥哥,我昨夜可没合过眼!”
他连忙陪笑脸,“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但也是……嗯……情不自禁。”
好一个情不自禁呀,简直是毫无节制。
她选择装死,一句话也不说。他凑上去亲了亲她,说:“来,我帮你穿衣服好吗?”
说着将她从被窝里挖了出来,雪白的床单上赫然有一块醒目的红色。
她脸又不争气的红了,忙说:“不用你,我自己穿。”说着躲进了卫生间。
等她穿好衣服洗漱出来,顿时有点傻眼,只见原本被折腾的凌乱的床,被他整理的板板正正,被子叠的四四方方像豆腐块,床单上的落红也被他清洗干净熨平了,此刻床单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
“欲盖弥彰!”她小声地嘟囔。
他过来将她搂在胸前,亲了亲她的额发,说:“小婳,我不会负你,我周启骏以生命发誓,这辈子只爱你一人。”
“说这干嘛呀,谁要你起誓。”
他执起她的手,轻轻落下一吻,然后牵着她的手坐到床边,从枕头下摸出一个丝绒首饰盒,打开来是一枚铂金戒指,极简单的款式,上面镶嵌着一排细小的碎钻。
她又惊又喜:“你什么时候买的戒指呀?”
“准备来看你时买的,是委屈寒酸了点,等我以后赚多点钱一定给你买个大钻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