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干了,就算是我送你们的新婚贺礼,反正对我来说,娶何人,何时娶,我通通无所谓,女人嘛,就是用来享受的,本王要什么样的没有!”
青松心疼地扶起烂醉如泥的杨润澜:“王爷你喝醉了,不要再喝了,回房间休息吧。”
“青松,你说,如果那天我强要了她,她就非嫁给我不可了,对不对?”
“对。”
“如果我求祖母把她赐婚给我,她也得非嫁给我不可,对不对!”
“对。”
“可我为什么没有这样做呢?”
杨润澜忽然嚎啕大哭起来。
娶谁都一样,唯独娶你不一样。
青松于心不忍,沉默了一会儿道:“大约是王爷中意她,想看她喜乐平安。”
杨润澜已经醉了,沉沉睡去,不再回应。
他是个纨绔,却并非恶人。
她是他的月亮,可遥望,不可触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