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秘书又在给总裁挖坑——花花点点
时间:2019-09-24 08:05:06

  更何况这些照片看上去也确实不大妥帖,尤其和第二个女人可能已经……她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再袒护儿子。
  她坐到江夜茴旁边,安慰地拍拍她的手,“这事你妈知道了吗?”
  江夜茴摇摇头,“我没和她说,她这几天出国玩了。”
  顾夫人暗暗点头,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给儿子找补,忽然想起来说:“你刚才……说要去景承公司?”
  江夜茴点头,“我很不安。他工作那么忙,又常常出差不回家,每天在做什么和什么人在一起我统统不知道,而且他身边环绕着各式各样的美人,有很多本就居心不良,我在家怎么能放心。”
  江夜茴情真意切地看着婆婆,“我想离他近些,就是端茶递水也好,一方面多相处些培养感情,另一方面也是看着他点,让公司那些女人能有所忌惮。”
  顾夫人心里暗松一口气,发生这种事情儿媳没哭哭闹闹找娘家人来反而是先和她商量已经是很识大体了,如今她提这个要求也是为了夫妻俩的以后,一点也不过分。
  虽然顾景承很忌讳自家人进公司,甚至把原先在里面不干活的顾家人全踢出来了,但此一时彼一时,她当机立断道:“这事我来和景承说,只是安插个职位没什么大不了。”
  江夜茴心定,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能成事。他不是说要“捉奸在床”么?她就是要在他眼皮子底下把他的奸给捉了!
 
 
第19章 
  江夜茴和婆婆一起吃了午餐,饭后婆婆对她又是苦口婆心一阵安抚,之后她就打道回府了。
  等她回到家,就看见门口停着顾景承常坐的那辆黑色劳斯莱斯。
  她心中奇怪,难道他回来了?怎么这个时间?
  谢婶出来迎她,笑着说:“先生刚回来没多久,在楼上呢。”
  她点点头,在一楼溜达一圈才慢悠悠地踩着楼梯,上到二楼。刚一抬头就看见顾景承正站在离自己没几步远的地方,穿着黑衬衫西装裤,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像是刚从书房出来。
  江夜茴没见过他戴眼镜,微微有些讶异,不过内心还是赞叹了一把,好看的人真是戴什么都顶顶好看,他此时很像她剧本中写的那种斯文败类。
  尤其他此刻看她的眼神阴郁冰冷,还有一些其他她看不懂的东西,让人捉摸不透。
  她客气而疏离地微笑,目不斜视往卧室走。
  顾景承这时却有意无意往旁边跨一步,拦住她去路。
  “嗯?”江夜茴挑眉看他。
  他手插进裤袋,眉头一皱,声音低沉,“什么事?”
  “啊?”江夜茴惊讶。
  他眉头更加紧锁,像是不胜其烦,“不是要见面?”
  “噢,”江夜茴恍然,他回来是为这事?打电话时,他不是说忙,没空见面?
  她其实是想找他说进铭基工作的事,他不同意见面,她只好通过婆婆来办,如今事情已经顺利解决。
  她若无其事地摊摊手,“没事了,我回房休息。”
  绕过他,她继续往卧室走,谁知他阴沉着一张脸也跟着进来。
  江夜茴心想,他这个态度大概是已经看过她和傅声那张合照,想要质问她。
  她脑中忽然灵光一闪,转身微微一笑,提醒他,“补充协议对双方都是有效的哦。”
  顾景承看着她,眸色深沉。
  江夜茴也不知道他听没听明白,试探地说:“如果我出轨,你可以要求分居。”
  不管是他绿她还是她绿他都能达到她想要的结果,自己先前怎么没想到?
  “没必要。”顾景承忽然说。
  江夜茴不解,“你能忍受自己妻子和别的男人……”
  “你们上床了?”顾景承语带嘲讽,注视着她的眼睛漆黑慑人。
  江夜茴嘴巴张了又合上,怎么也不能说出她和傅声上床的话,连想一下都觉得荒谬至极浑身起鸡皮疙瘩。
  最后只能避重就轻地说:“微博上那个照片……你没看?”
  顾景承眸色闪过一丝光亮,淡淡说:“一个拥抱而已,不是现场床照。”
  “……”
  江夜茴抿抿嘴,“你好大度。”
  顾景承似乎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拿下脸上的眼镜,“听妈说,你想进铭基?”
  江夜茴没想到婆婆办事效率这么高,估计她回来的路上,婆婆就已经跟顾景承说了。
  她点头,“在家有点无聊,想找点事情做。”
  “你可以跟着妈去那个什么嘉媛会。”
  江夜茴撇嘴,“那个更无聊。”
  那倒是。顾景承没法反驳这话。
  他又提议,“西渡路那家茶馆已经转到你名下,你是老板,有空可以去转转。”
  江夜茴倒是忘了还有这事,暗自点头,嘴上却说:“我还是想做个朝九晚五的工作,生活作息规律点。你不是有很多秘书,介不介意再收编一个?”
  说到“秘书”时,她有意无意停顿一下,暗示和他共度一夜的那位女士。
  顾景承扯扯嘴角,“我的秘书都是专业出身,你不符合招聘要求。”
  江夜茴煞有其事地点头,“那还有什么职位比较闲?不用付很多薪水的那种。”
  顾景承皱眉,“铭基不养闲人。”
  复又转脸打量她,扯扯嘴角,“前台。漂亮就行。”
  江夜茴自动忽略他那个讥讽的嘴角,咧嘴笑,“你在夸我漂亮?”
  顾景承没说话,只是微微转过脸去。
  江夜茴却真听进去了,前台也不错啊,虽说职位低,但是是公司的门面,谁来都得从她面前过,跟高层低层都会有接触,就像公司的千里眼顺风耳一样。
  她顿时有了想法。
  晚上两人还算平和地吃完晚餐,一个进主卧,一个进客房。他们现在倒是可以光明正大分房睡了,也不用再怕顾夫人知道。
  十点多钟的时候,顾景承接到周家质问的电话,是周延津打来的。两个不多话的人竟破天荒谈了大概有半个小时才挂电话。
  而主卧的灯直到凌晨两点才熄,江夜茴今晚灵感爆棚,文思如泉涌,剧本写的正嗨。
  第二天早上,江夜茴在迷迷糊糊之间听到门口传来一点响动,像是钥匙在转动门锁的声音,接着门被轻轻推开。
  能在这个家里肆无忌惮进出的除了顾景承还有谁!她皱皱眉闭着眼睛装睡,耳朵却不由自主竖起来。
  他脚步很轻,在厚厚的地毯上几乎已消弥无声。似乎他是在往衣帽间的方向走,过了一会应该是拿了什么东西又走回来路过她床边,接着,他停下来了。
  他就站在床边。
  江夜茴清楚地知道他现在一定是在看她,因为她听不到任何动静,却能闻到他身上不算陌生的气息,是淡淡木质香和刚刚洗漱过的清爽味道的融合。
  几乎有五秒,他忽然弯腰倾身过来。
  江夜茴连呼吸都变得小心,心脏更是如擂鼓般在跳。
  他……他要干什么?不会是因为怀疑她给他戴绿帽要报复她吧?
  就在她憋不住想要睁开眼睛时,他忽然伸手轻触她的腰,接着下一秒,滑在她腰际的被子被小心地拉到她胸口。
  之后,她听到脚步离开,门轻轻合上的声音。
  江夜茴轻轻吁了口气,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心情却有些复杂。
  昨晚见面时他还是一副仇人见面不耐烦她的样子,怎么一夜过后这么大变化?
  他刚才自始自终动作都很轻,明显不想吵醒她,而且竟然这么贴心给她盖被子?!
  她忽然有点弄不懂这个男人了。
  接下来几天,顾景承没再住酒店,下班了都是直接回家里,早上八点半出门,晚上九点半进门。
  而他偷偷进主卧拿衣服的行为依旧每日上演着,晚上一起吃饭时江夜茴甚至能明显觉察到他这几天的好心情。
  似乎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实在是太诡异了!
  而江夜茴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变得神经衰弱,她本就浅眠,睡得又晚,他早上一进来她准会醒,连续几天早上被迫醒来,她实在有点熬不住。
  于是今天,江夜茴特地早起,在他拿钥匙开门前就已经洗漱好换了衣服,坐等他进门。
  果然,七点,他又来了。
  门开开,四目相对。
  江夜茴本以为他多多少少会被她吓到,奈何人家早就练就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能耐,一脸平静。
  “阿嚏!”
  沉默被江夜茴的喷嚏声打破。
  “早啊。”
  江夜茴装着要出门的样子,捂着痒痒的鼻子主动打招呼。
  “早。”
  顾景承越过她,径自走向衣帽间,拿出今天要穿的一身衣服,接着不紧不慢脱掉身上的t恤,换上一件白色衬衫。
  江夜茴抱着胳膊倚靠在门上,欣赏他换衣服的动作。
  扣好衬衫扣子,顾景承像是当她不存在,继续动手脱下面的裤子,动作不带丝毫停顿。
  江夜茴连忙捂眼睛转身,开门出去。
  这时,门里的顾景承嘴角却弯出一道浅浅的线弧。
  江夜茴无奈下楼,心里腹诽着,率先坐到餐厅,等着和他一起吃早餐,打算到时再提出自己今天早起的抗议。
  很快,顾景承换好衣服下来了。
  两人吃着早餐,江夜茴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顾景承看她好几眼后终于忍不住嘀咕一句什么。
  江夜茴没听清,拿纸巾擦着鼻子,蔫蔫地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
  顾景承低头喝着粥,复又抬起头来,“今天要出去?”
  “不出去。”江夜茴揉揉自己眉心,昨天熬夜写剧本,今天又这么早起来堵他,现在感觉头晕晕的,好像是感冒了。
  顾景承看她一眼,“晚上早点睡。”
  江夜茴奇怪,他怎么知道她睡得晚?
  她没什么食欲,端起牛奶喝两口,就听他下一句冒出:“黑眼圈看着像鬼。”
  “咳!”
  江夜茴正喝牛奶,一下子被他这几个字呛着,连连咳嗽,紧接着又是一阵喷嚏,一时惨兮兮,连还嘴的功夫都没有。
  顾景承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继续优雅地用着餐。
  江夜茴终于平复下来,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是在辛灾乐祸,奈何此时身体欠佳也没多余的力气跟他计较。
  她提起今天早起的目的,客气地问:“我们要不要换个房间?”
  顾景承脸上无动于衷。
  江夜茴笑笑,“每天过来拿衣服也是怪麻烦的,噢?”
  “不麻烦。”顾景承语气淡淡,“才几步路而已。”
  江夜茴皱眉,“你吵到我睡觉。”
  “下次我会轻点。”顾景承语气认真。
  江夜茴捺着性子商量,“你可以把你的衣服搬到客房,或者,我们交换一下房间。你觉得?”
  “不需要。”
  “……我需要。”
  “我上班了。”
  顾景承自顾自说完,慢条斯理地擦擦嘴,站起身。
  就这样?江夜茴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要不,她自作主张帮他把衣服给移到客房去?
  她正想着对策,就听顾景承突然说:“要不要我送你个睡袋?”
  “啊?”江夜茴仰着头看他,一时不明白他的脑回路。
  “这么大人连被子也盖不好。”
  顾景承瞥她一眼,起身离开。
  “阿嚏!”
  江夜茴揉揉红通通的鼻子,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第20章 
  下午五点,江夜茴靠在床上抱着笔记本打字的时候,就听窗外响起一阵关车门的声音。
  接着谢婶的声音传来:“先生今天这么早回来?太太有点不舒服,在楼上休息。”
  不久,她听到有人上楼的脚步声。
  脚步在门口停了一下,接着来人直接推门而入。
  江夜茴停下打字的手指,忍不住提醒,“顾先生,麻烦您敲门。”
  “嗯。”
  顾景承抬头看她一眼,退回到门外,象征性地敲两下,也不等她回应依然是想进就进。
  江夜茴很不淑女地翻个白眼,这个人真是……她一时不知道该拿什么词来形容他才合适。
  顾景承走到床边,看看她有些潮红的脸,伸手过来。
  江夜茴条件反射一让,他的手还是落在她额头上,随后就听他说:“我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渐入深秋,他的手温温凉,放在她发烫的脑门上还挺舒服,江夜茴叹口气,“不用了,我下午已经吃了谢婶拿来的退烧药,晚上睡一觉,明天就能好。”
  顾景承看她精神确实还好,没再坚持,见窗户大开有凉风吹进来,走过去拿遥控关上一半,回来时瞥一眼她面前的电脑,“在做什么?”
  江夜茴合上屏幕,微微一笑,“无聊刷剧。你真不考虑让我去铭基?”
  其实她刚才在写简历。
  他在听过婆婆的话之后依旧没有要给她开后门的意思,她就只能靠自己努力了。
  她下午上网查了查,铭基的招聘职位很多,但是她之前除了在一个慈善机构做过事外并没正经工作过,她的硕士专业更是没多大实际作用的艺术评论和艺术史,所以她算是零工作经验,可选择不多。
  顾景承直接说:“要是实在无聊,你想想对什么感兴趣,开个公司玩玩也行。”
  “开公司又不是过家家!”江夜茴摆手,“算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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